「從某日背信棄義,把我家的地址出賣了之後開始的。」
我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忙嘿嘿一笑,走上去幫她垂著肩膀,諂媚地道:「我之說以給他,是因為我相信你絕對有能力把他整個半死不活的,我對你,那叫一個有信心啊。」
柴柴哼了一聲,美女就是美女,連這個動作做起來都是風情無限的。
上菜我對著鏡子做時,居然不小心把一坨鼻屎噴了出來,還好沒人看見,不然我只有切腹自殺謝罪了。
接著,柴柴向我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當我將此次的地址給了喬峰之後,喬幫主馬上就跑到柴柴家中,將對我說的那番話,又重新對著剛睡醒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的柴柴重新說了一遍。
我身邊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包括柴柴。
她揉揉眼睛,輕聲說了句,麻煩你等等。
喬幫主便等著了,以為柴柴進屋子去醞釀下情緒,好跟他道歉。
但他低估了人心的險惡,半分鍾後,一盆水嘩啦啦地向他潑來。
將他淋得晶晶亮,透心涼。
接著,柴柴擺出御姐專用表情,左手拿著空盆,右手叉著纖細的腰肢,雙腳並攏,側生道:「別讓我再看見你,不然見一次,踹你小機機一次!」
然後柴御姐就關上了門。
但他們之間的恩怨,就這么展開了。
柴柴對面那戶人家,養了一只牧羊犬,主人天天下午都會放它出去,到小區花園中和老鼠哥哥玩一玩,或者是勾搭一下蝴蝶犬妹妹,還有就是,在柴柴門前拉一堆屎。
這是每天雷打不動的事情。
柴柴氣得不行,向隔壁投訴了好幾次,人家都不甩她,沒辦法,這能戴著手套,親自動手,將狗屎清理干凈。
但昨天,柴柴准備去商場買衣服,打開門,走出第一步,便覺得不對勁了。
腳下,為什么有粘粘的,軟軟的,稀稀的東西呢?
並且,一股熱熱的臭氣從她那雙名牌高跟鞋的腳底散發了出來。
慢慢地,慢慢地,柴柴抬起了腳。
這才發現,原來那只牧羊犬今天玩新鮮的,將屎拉在了柴柴門前的地毯上。
於是,柴柴中招了。
於是,柴柴憤怒了。
於是,柴柴暴走了。
她猛地敲打著對面人家的門,當開門後,直接將那雙沾了黃金的鞋子舉在主人面前,道:「拜托你管好你們家的狗!」
對面的主人怕柴柴要向她索賠鞋子的錢,便一口否定,說:「你怎么知道是我們家狗拉的?」
柴柴怒極反笑,到:「不是它拉的,難不成是我拉的?」
那主人將雄偉的胸部一挺,鼻孔朝天,道:「那就要問你自己了!」
柴柴怒了,馬上和那主人罵戰起來。
期間吸引了無數鄰居參觀,還有好事者打了110報警。
沒一會,警察叔叔便來了,分開她們問道:「唉唉唉,怎么回事?」
柴柴指著狗的主人道:「她家狗天天到我家門口拉屎,她卻放任不管,沒有一點社會公德心!」
誰知身邊的警察輕笑一聲,道:「你也會被人給欺負嗎?」
柴柴只覺得這聲音似乎有些熟悉,轉頭一看,發現原來那就是那個被自己潑過水的喬峰。
只見他穿著警服,身材高大,威風凜凜,黝黑的臉上似笑非笑。
柴柴渾身滾過一絲寒意。
原來丐幫幫主混入了朝廷內部。
這次是撞到槍口上了。
在了解完事情的經過後,另一名警察叔叔准備以和為貴,便勸道:「好了,鄰里之間,有什么事情看不開呢?大家一人讓一步,也就算了。」
柴柴不服,道:「那總得想個解決的辦法吧,那要是她家的狗再跑到我家門前來拉屎怎么辦?」
喬峰看著她,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閃著戲謔的光:「那簡單,她家的狗如果再到你家門前來拉,那你也到她家門前拉一堆不就得了?」
話一出口,周圍的人哄然大笑起來。
柴柴的眼眸則暗了下來,隔了會,她忽然展顏一笑,如花般絢麗,耀了所有人的眼睛。
雖則她笑若春風但話語卻比冬日的冰還要涼:「下次,如果那條狗再惹我,我會抓住它,用康師傅礦泉水瓶子塞住它的肛門。」
聞言,那狗主人身子一顫,那牧羊犬則膽怯地嗷了一聲,將屁股縮了縮。
接著,柴柴看著喬峰,輕聲道:「你也是一樣。」
說完,揚長而去。
至此,兩人的梁子是結的梆梆地硬啊。
解釋完後,柴柴又開始使勁地跳起來。
沒多久,下面也傳來「咚咚咚」的聲音,估計是喬峰在用棍子捅天花板,進行反擊。
柴柴不甘示弱,跳得更大聲了。
喬峰也不服輸,那棍子把我的地板捅得震天價響。
柴柴開始發動猛烈攻擊,拿著凳子敲打地板。
喬峰也跟著增加了力度,差點把他家天花板掀翻。
眼看那薄薄的地面就要被捅破,兩人就要見面,我趕緊沖到浴室中,梳洗完畢,將正在埋頭奮戰的柴柴一起給拉出了門。
奸情進行時
到了醫院,我讓柴柴先去病房幫童遙收拾下東西,然後自己則深吸口氣,戰戰兢兢地走進診室中。
躲了這么一晚,也該出來面對了。
再說,在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盛狐狸就算再生氣,也不可能比我我給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