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沒在,柴小姐就是我的了。」
隨著話音,他忽然從褲帶中拿出一把折疊小刀,一打開,那很冷的光在鋒利的刀身上流淌而過。
睹此情況,我的呼吸頓時停止。
接著,他陰鷙地笑著,那把小刀在空中滑過一道涼滑的弧度,就這么向著我揮了過來。
死克,死克,快給老娘死克!!!!!!!!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我閉上眼,下意識用手護住了臉,一顆心,涼透了。
但是,預期中的痛卻沒有來臨。
我只聽見一陣正氣凜然的大吼:「你在干什么?」
那聲音,渾厚得讓人耳膜發麻。
偷偷地睜開一眼,竟然發現不遠處,我家樓下那名喬幫主,正快步向著我這邊跑來。
今天,喬幫主一身警裝,英明神武,整個人在夕陽下閃著神聖的光芒。
我的眼睛瞬間爆發了無數的粉紅色泡泡。
難怪常常有警察制服誘惑,原來這么帥啊!
那粗胳膊長腿翹屁股的,哪個女人受得住啊。
那瘦竹竿哪里敢再待,忙拋下我,逃走了。
喬幫主跑上前來,查看我的傷情,確定無礙後,開始詢問那人的身份。
我從大難中逃過一劫,頓時渾身虛脫,好半天,才將情況詳細告知。
喬幫主濃眉一皺,道:「估計那人神經有些問題,明天記得要來我們局里做個筆錄,最近這些天也要提高警惕,說不定他會再來……對了,你那位朋友呢?快通知她一下。」
我實在不好意思告訴他,柴柴今晚就准備睡我家,方便半夜起來跳地板吵醒他。
但是喬幫主是何許人才,立馬從我的表情中看出了端倪,他揚言眉毛,道:「難不成,她今晚是又打算和我開戰了?」
得罪警察叔叔,日子是不好過的,我立馬賣友求榮,踮起腳尖,哈著舌頭,將柴柴的計劃一五一十地出賣,並且賭咒發誓撇清自己與這件事情的關系。
聞言,喬幫主沒有說什么,只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千恩萬謝,在他的陪同下一起來到了我家門口。
但是,我犯了一個錯誤。
當我開門的時候,柴柴正從浴室洗澡出來。
她身上,只裹了一條白色浴巾,胸部以上,還有大腿以下全部赤*裸著。
而那頭鬃發,則慵懶地垂在光潔白皙的肩膀上,被空調的冷風,吹得一盪一盪的,每一下,都撫在人的心上,癢癢的。
還有那細長的雙腿,華麗麗的鎖骨,簡直就是讓人血脈血脈憤脹。
她整個人,帶著一種柔白,朦朦朧朧的,異常美麗。
我們仨同時怔住了。
然後,受害者第一個反應過來。
柴柴淡定地對著喬幫主罵道:「居然在別人沒穿衣服時進來,真是流氓。」
喬幫主回過神來,以同樣淡定的姿態回道:「居然在別人進來時不穿衣服,真是女流氓。」
柴柴用更深層次的淡定罵道:「你個披著警服的土匪,長的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你……」
可喬幫主的淡定已經到了大神級別,他輕飄飄的打斷了柴柴的話:「先把內褲穿上再跟我說話。」
可以說,這句話的殺傷能力也是大神級別的。
因為,柴柴確實沒穿內褲。
她狠狠地瞪了喬幫主一眼,接著快速沖入卧室中。
我長長吁口氣。
原來喬幫主功力深厚啊,看來剛才是站對地方了,否則,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回過神來,我趕緊陷媚地招呼喬幫主坐下,又給他倒茶,拿點心,就差當祖宗供起來了。
這是我從小到大的通病,走在路上看見警察叔叔就開始腳軟,就像耗子似的。
對此,老爸自豪地斷言,我體內是有犯罪基因的,總有一天要干出件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的大事情。
喬幫主面上不動聲色,背著手,來到柴柴跟他隔樓混戰的那處地方,蹲下身子,敲了敲,嘴角輕輕一勾,道:「隔音效果還是差了點啊。」
我趕緊狗腿:「那是,那是,都是這些個奸商給鬧的。」
此話一出,估計童遙同學咋打噴嚏了。
「我看,應該買塊地毯了。」喬幫主視察之後得出結論。
我點投入搗蒜:「要買,要買,明天立馬去買。」
喬幫主起身,看著我,眼中精光一閃,道:「你們這時常發出噪音,這可是違反有關規定的,當然我也知道你是無辜的,但是如果你這個屋主放任不管,到時候也只有處罰你。」
我倒吸一口冷氣,喬幫主真是絕啊,這不明擺著讓我出賣柴柴嗎?
果真是個披著警服的土匪!
但是,我出賣起朋友來那可叫一個順手啊,忙撇清道:「不管我的事情,我已經勸了柴柴好多次了,其實我跟她也不是很熟的,幫主你要明鑒啊。」
「幫主?」喬幫主對自己的外號還不甚熟悉,自我介紹道:「我叫林封。」
林封,喬峰,差不離。
我正要昧著良心恭維一下這個名字的偉大性,柴柴穿好衣服,咬著牙齒走了出來。
喬幫主環住雙手,咧嘴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齒:「內褲穿好了?」
柴柴的一雙美眸,驟然緊縮了,她開始死命地瞪著喬幫主。
而喬幫主,也不服輸,愜意地與她對視著。
吱吱吱吱吱擦擦擦擦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