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答案是,不害怕。
我寒食色是小強,再大的打擊也不怕。
腦海中持續地深入地分析了一下,這盛狐狸估計是對自己的小咪咪無感。
那么,還是集中火力對付他的小弟弟吧。
於是,我繼續凶神惡煞地說道:「要不然,我就『啪』地一聲握住你的小弟弟,再『卡擦』一聲把它們從中折斷,最後唏哩嘩啦地將它沖到下水道里去……這下怕了吧?」
答案是,無視。
盛狐狸對我的威脅抱著一種戲謔與嘲風的態度。
我不堪受辱,決定真的實施這一計劃。
當正當我的手,要如閃電般襲擊上他的小弟弟時,盛狐狸一把將它們給抓住了。
然後,他將我推倒在門板上,緊緊地用身子壓住我,讓我動彈不得。
我感覺到一種沉重的壓迫,不僅僅是來自盛狐狸的動作,還有他身上散發的那種氣勢。
他用一只手輕易地將我的雙手囚禁住,而另一只手則抬起我的下巴,逼著我直視著他。
他的臉,那張清俊與媚惑共存的臉,就這么擺在了我的面前,誘惑著我。而他那雙眸子,炯如寒星,直接進入我的體內,震懾著我。
他的鼻梁,那窄而秀氣的鼻翼,微微地翕動著,仿佛要將我的魂魄吸入,威脅著我。
他的薄唇,泛著水潤的光澤,慢慢地向著我靠近,迷惑著我。
他的唇,若有似無地碰觸著我的臉頰,那屬於他的特有的氣息,就這么噴在肌膚之上。
每一次的呼吸,都引發我的一次悸動。
盛狐狸的聲音,是低啞的,像是神話中的女妖,蠱惑人心:「食色,答應我吧,我保證,你是不會後悔的。」
他的嘴,每一次張合,都讓雙唇在我的臉上摩挲著。
我的耳邊,靜極了,所有的感官,都處於嘴敏感的狀態,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唇上的每一條紋路的變化。
盛狐狸的手,伸入了我的裙底,那修長靈活的手指,就這么在我的大腿肌膚上跳躍著,不慌不忙的前進,像是一個國王,巡視著屬於自己的領土。
他那染著魔力的聲音,繼續蠱惑著我:「答應吧,然後……我就讓你女上位,還給你買無數好吃的。」
本來被蠱惑得迷迷糊糊的我就要答應了,但是,盛狐狸的一句女上位讓我徹底回到了現實當中。
是的,女上位只是一種姿勢,是一種性*/*愛姿勢。
而我和盛狐狸,只是一對床上的伙伴。
這種關系,才是純粹的,簡單的,不會傷人的。
這一認知,讓我徹底醒悟了過來,眼中-*-情欲的迷霧瞬間被風吹散。
此刻,我的手,是被禁錮著的。但是我的腳,卻是自由的。
於是,我膝蓋一抬,正中盛狐狸的下檔。
盛狐狸吃痛,瞬間放開了我。
我忙將他狠狠一推,接著奪門而出。
邊逃,我邊滿含熱淚地摸著自己的胸部,道:「小饅頭,放心吧,我已經踹了他家的小弟弟,為你報仇了。」
但是,三秒鍾後,我又原路返回,逃回了剛才的隔間中,將門重重一鎖。
隔間里的盛狐狸胯下的劇痛剛好過去了,他站了起來,危險而訝異的看著我。
我只能用眼神看著他,傳達著這樣的信息:大哥,不是我不想跑,實在是我跑不了啊。
剛才正跑到門口,忽然聽到了老院長的腳步聲。
不是我功夫高強,主要是老院長每天早上固定這個時間都會來廁所上大。
老院長的過人之處在於,他能將皮鞋穿出拖鞋的效果。
啪嗒啪嗒啪嗒,一步一搖,悠悠閑閑。
左手拿著報紙,右手拿著茶杯,活像來廁所度假似的。
我立馬剎住車,連滾帶爬地跑回了隔間中。
如果被老院長看見我從男廁所出來,一定會把我狠狠教訓一頓。
說不定還會被扣獎金。
但逃進來後,看著盛狐狸那不善的眼神,我的汗水開始「啪嗒啪嗒」直往下滴。
眼見盛狐狸一步步向著我走來,我開始慌神了。
造孽哦,這次絕對會被收拾得骨頭都碎成渣渣的。
我閉上眼,雙手保護住胸,等待著盛狐狸的報復。
人一旦閉上眼後,聽覺就特別靈敏,連塵埃落在地上的聲音都有可能聽見。
何況是,粑粑噴薄而出的巨響。
事情是這樣的。
我剛閉上眼,隔壁老院長就開始用自己的肛*-*門演奏其樂交響樂。
前奏是「噗———噗」。
之後,還沒熱完身,等我們做好思想准備,心理建設,就聽見一陣驚天動地的類似爆炸的聲響。
就像是大量的固體液體交雜物噴在了馬桶壁上的撞擊聲。
接著,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就是一陣霹靂嘩啦的高=-=潮。
再然後,一陣鮮活的味道就這么飄散了過來。
我差點沒被熏暈過去。
造孽啊,簡直比敵敵畏還毒。
如果老院長出生在抗戰時期,那絕對是我們國家的大幸。
只要他到戰場上,脫褲子,蹲下,屏氣斂息,氣運丹田,隨便拉這么一堆,那些歌小日本鬼子定會馬上倒下一大片。
絕對的兵不血刃。
我死死地捏住鼻子,下定決心- - 就算是把握的腿打折了,也不會呼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