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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看著他,笑得天真活潑,傻戳戳。
盛悠傑的臉上,有著斑駁的日光的金影,但此刻,那金影,在慢慢變淡,淡淡的日光,幻化成陰霾。
冷冷的,惱怒的陰霾。
「寒食色。」盛狐狸喚我。
「嗯。」我若無其事地應他,笑得更加璀璨。
「你那個來了?」盛狐狸的牙齒縫中染著低調的恨意。
但再低調,也是恨意啊。
「嗯。」我繼續笑。
「那你剛才,還在勾引我?」從盛狐狸口中,傳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
估計就是傳說中的咬牙切齒。
「那個來了,不能做,但沒說不能勾引啊。」瀲灧的笑一股股地從我的眼中露出來,那濃艷的顏色,將盛狐狸臉上的陰影,弄得更為深刻。
三秒鍾後。
「咚」的一聲,我再次被盛狐狸給踹出了診室。
我摸摸被踹得青紫的屁股,一步一拐地往前走,臉上,是得意的笑。
這一踹,值!
勾引,也可以是血腥的
沒錯,我就是嬰兒喝稀飯——卑鄙,無恥,下流;菩薩的胸懷——沒有心肝,茅房里打燈籠——照屎(找死),頭頂上長瘡,腳底下化膿——壞透了。
我當然知道勾引了一個男人,又不讓別人得到釋放,這是多么痛苦的傷害。
但是,一想到盛狐狸平時整我的那些事情,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所以,就下了這樣的毒手。
還別說,這么一報復,還報復上癮了。
反正每次我那個來,是雷打不動的一周,因此,我有充足的時間惡整盛狐狸。
頭一天,是我的診室中勾引他,他想干壞事,但當手碰觸到那女性衛生用品後,未遂。
第二天,我逃班來到情趣內衣商店中,買了一套非常大膽的內衣。
黑色的透明的紗質布料,上面的那些花紋,全是鏤空,剛好將那些重要部位給隱隱約約地遮住。
光溜溜的大腿,就這么露了出來
還有那俗稱和時間一樣,擠一擠就會有的乳*溝,也是華麗麗地地呈現了。
那勉強說來,還算纖細的腰肢,在黑色的蕾絲下,勾勒出了綺麗的線條。
一回到家,我立馬奔進房間,將其換上,然後在盛狐狸面前,左逛逛,右轉轉。
盛狐狸估計是早就料到我有此招,意志堅定,不為所動,繼續看他的新聞聯播。
我壞心不死,馬上蜷縮在沙發上,將腿伸到他的手臂上,慢慢移動。
盛狐狸的眼睛,還是盯著電視,巍然不動。
我眼睛一眯,將腳伸到了他的小狐狸處,腳趾像小蟲一樣不停地蠕動著。
我就不信你沒感覺!
這招不錯,盛狐狸有反應了。
他低下頭,看著我的腳,良久,終於喚了我的名字:「寒食色。」
「嗯?」我得意地笑,眼尾都要翹上天了。
「你的腿毛應該刮一刮了。」
「……」
羞紅著臉,跑到浴室中,借用了盛狐狸的刮胡刀,將腿上的毛給剃干凈了。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我深深地認識到,盛狐狸,果然是個狠角色。
可是,我寒食色就是賊心不死啊。
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來。
我繼續努力!
確定身上沒有什么有傷大雅的毛發後,我走出了浴室,來到廚房,拿著自古以來,被色*情男女們稱為調情聖品的葡萄。
接著,我走到電視機旁邊,拿著一顆紫色的葡萄,慢悠悠地在自己肌膚上滑動著。
從頸脖,到鎖骨,再到胸前的渾圓,每一絲動作,都是吸引。
那冰涼的葡萄,在我的肌膚上,留下微微的緋色的印記,顯現出了無限的旖旎風情。
表演完畢之後,我將那顆葡萄放在自己嘴中,含著,讓那紫色的誘*惑在舌間流轉。
這樣流轉了半天,估計那葡萄都被我給刺激得脫水了,可盛狐狸還是沒有什么大的反應。
我郁悶得牙齦都要出血了。
再接再厲,繼續拿了一顆葡萄,重復了剛才的動作。
但是反應甚微。
我寒食色,有個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歡在不值得的事情上不服輸。
於是乎,我就跟這葡萄還有盛悠傑給較上勁了。
在盤子中的葡萄被我吃得差不多了之後,盛悠傑開口了:「寒食色。」
「嗯?」我露出欣慰的笑,似乎,可能,也許是成功了。
「忘記提醒你……葡萄買來還沒洗。」
「……」
在沉默的當,我的肚子就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
然後,我蒼白著一張臉,跑到衛生間中,去劈里啪啦釋放內存了。
雖然我的身子是鋼筋水泥制造的,連盛狐狸都太陽不死。
但是,我的腸胃,可是嬌柔型號的,只要吃了一點臟東西,馬上就會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