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流氓!」我罵道:「我有允許你啃我的胸部嗎?」
雲易風的眼眸里,有層薄霧縈繞,他的聲音,帶著沙啞:「我記得,好像是你先把我的臉往你胸口上按的,這難道不是明顯的邀請嗎?」
「你太自作多情了!」我的話,飽含著恨意還有一腔怒意,像子彈一樣,一顆顆向著他射去。
我寒食色對天發誓,我真的是想悶死他來著。
「沒關系,不管是不是誤會,既然開始了,就繼續下去吧。」雲易風說著,又將頭埋在我的胸口。
他的舌尖,有著微微的粗糙感,摩挲著我胸前那片敏感的肌膚。
好像是一顆石子,墜入原本平靜的湖心,引發了春意的盪漾。
一波,一波,襲向我的四肢百骸。
那暖熱的舌,沿著我的內衣的邊緣游走,並且,還有想深入內里的欲念。
那是裹著薄霧的撩撥與誘惑。
深刻的,致命的,具有腐蝕性的。
其實,這種情欲的摩擦,對我來說,是可以享受的。
而雲易風得身體在我眼中,也是一塊鮮肉,可以讓我不由自主地淌下好多滴口水。
但是,我寒食色今天出門的目的,只是為了吃一碗牛肉面,並沒有打算吃下他這豹子肉。
所以,我不能讓他繼續這對我而言,半是享受,半是難受的折磨。
雖然我的雙手此刻是被他囚禁住的,但是,我還有一口鋥亮鋥亮外加鋒利無比的好牙。
於是,我將上下牙齒「咯吱咯吱」地磨了磨,接著,再「嗷唔」一聲,咬住了雲易風的耳朵。
我下口可是不留情的,雲易風吃痛,立即離開了我的胸部。
取得了暫時性的勝利,我的心內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
我不滿意,還罵了兩句:「雲易風,你不是男人!居然用武力脅迫我這樣一個弱女子,你有個屁本事!」
雲易風抬起了頭,眼中迅速閃過一道幽光。
我原本以為,他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可事實證明,我很傻很天真。
因為雲易風接下來說的是:「這里確實不適合做,我還是比較喜歡室內。」
所以,事實還同時證明,雲易風很黃很暴力。
室內,野外,個死男人絕對看了不少日本av。
說完之後,雲易風拿出繩子,准備綁我。
我寒食色的一貫作風是:放狠話的時候比誰都放得很,而求饒的時候比誰都孬種。
所以,一見這陣勢,我腿就開始軟了,忙道:「別,別,別,會痛的!求求你饒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會打擾你開車了!真的!」
「你是一顆定時炸彈,不綁著你是不行的。」雲易風毫不手軟。
女人的力氣,哪里敵得過男人呢。
我的奮力掙扎,根本就是徒勞。
可是就這么束手就擒,我實在是想不開啊。
所以,我眼睛一轉,計上心頭,兩只手重新捧住他的臉,主動地吻了上去。
雲易風先是怔住,但沒多久,他便開始回吻我。
說實話,他的吻技確實不錯,有著他特有的霸道與內斂的氣勢。
我支持不住,很快就由主動落到了被動的境地。
雲易風的吻,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自信,積蓄著無限的力量,仿佛世間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的舌,和我糾纏在一起。
雲易風的動作並不粗暴,但我卻感到了一種不急不緩的壓力。
他身上散發著一種氣勢,讓我有些緊張。
我不斷安慰著自己,要鎮定,鎮定是王道。
車門,在不知不覺間已經關閉。
我和他,在這個密閉的空間中。
里面,有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里面,有著越來越高漲的激情。
里面,有著越來越灼人的溫度。
我干脆跨坐在了雲易風的大腿上。
他的手,在我的背脊上緩緩地游移。
我感覺得到,雲易風的身體,已經開始被欲望的火灼得發燙。
直到我臨近窒息的那一刻,雲易風才放開了我的唇。
我趕緊偏過頭,呼吸著新鮮空氣。
沒能用我的胸把雲易風悶死,反倒差點被他的吻給憋死。
虧大了,虧大發了。
正在我急速喘息之際,雲易風的唇來到了我的耳邊。
那唇瓣,順著我的耳廓緩緩滑動。
癢意,在那流暢的弧度上肆虐。
雲易風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陌生的激盪 :「可以嗎?……就在這里做?」
我點點頭,並趁機將我那受盡磨難的耳朵遠離他的唇。
但是,雲易風沒有給我這樣的機會。
他竟張口,含</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