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閉上眼睛,咬住牙,身子往後一傾,以雲易風的臉為目標,直愣愣地坐了下去。
雲易風,你就自由地暈吧!
然後,是「咚」的一聲悶響,整個房間都震動了。
接著,一股鈍痛,從我的屁股上傳來- - 我坐著的,並不是柔軟的人臉,而是硬邦邦的水泥地!
隨著劇痛,我的淚珠子也一顆顆地往下墜。
我頗為委屈,大叫道:「雲易風,你不是男人,一點紳士風度也沒有,看見我坐下來了,也不知道用臉來接接!」
「因為,我不傻。」旁邊的雲易風從地上坐起,沒有絲毫的停頓,就把我給抱起,像扔垃圾一般,扔在了床上。
幸好,那床不硬,軟乎乎的,我在上面彈了兩下。
接著,雲易風就壓了上來。
我們又回到了原點。
不同的是,這次,雲易風的耐心已經被消磨得差不多了。
因此,他的動作非常迅速。
在我還沒來得及回神之際,他就已經把我的布褲給褪下,同時慘遭魔手的,還有我的襯衣,我的內衣。
不過,雲易風也算是厚道的,他估計是覺得就我這么一個人赤裸著也過意不去,於是,便把自己的衣服也三下五除二地扒了個精光。
在掙扎的間隙中,我也將他完美的身材盡收眼底。
那緊實的肌肉,被蜜色的肌膚所包裹,質感的光在上面流溢而過。
那強壯有力的手臂,能輕而易舉地禁錮住任何女人。
那岩石般的胸膛,散發著無窮的野性的氣息。
那不斷蠕動的喉結,吞咽下的,全是男性的力量。
小腹上的六塊腹肌,起伏之間,是無限的毅力。
目光接著向下,便是他家的小黑。
娘咧,流鼻血咧!
欣賞完畢後,我的精力也差不多恢復了。
所以,我就在考慮該怎么推開壓在我身上的雲易風。
可是這次,雲易風非常謹慎,他將我壓得很緊,我根本就推不動他。
並且,我也不太敢推開他。
因為,我們此刻的身體,都是赤裸狀態,這掙扎的動靜越大,就越容易磨槍走火。
估計是被我給弄怕了,雲易風這次連前戲都不做,就這么扶著他家小黑要進入我。
當他家的小黑來到我的私密之處時。那種灼熱和硬度讓我渾身一顫。
我像是條被沖上岸的缺水的魚一樣,掙扎著。
那陣仗,不是一般的大。
男人是禽獸。
而精蟲上腦的男人,則是禽獸中的禽獸。
雲易風牢牢地將我壓制著。
此刻的我,非常慶幸自己胸前長的不是兩包子,不然,什么餡也都會被壓出來。
我們的身體,緊緊貼合著,不留一點空隙。
雲易風的全身,都是滾燙的。
他欲望的閥門,即將大開。
雲易風欲望的實物,開始向著我進攻。
小黑,就在我的蓬門前徘徊,尋找著切入點。
我悔得腸子都青了。
我錯咧,真的錯咧。
當初,我真的不應該拿是否進入了一厘米這樣的問題去煩柴柴和喬幫主。
現在,報應就來了。
因為,好像,似乎,雲易風的小黑,已經進入了我一厘米。
虧,實在是太虧了。
我不過是拔了他兩根毛,他居然就要吃了我來抵債。
雲易風簡直就是傳說中那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想我寒食色,一個連吃碗面都絕不吃虧寧願冒著小菊花被辣腫的危險也要舀一大湯勺辣椒的人,怎么肯吃這么大的虧呢?
此刻,我體內忽然迸發一股力量。
接著,我使盡全力,用自己的額頭,撞向他的額頭。
「咚」的一聲悶響,我的頭,開始暈乎乎的了。
連我這號稱天下第一硬的頭都能被撞得暈乎乎的,那么,雲易風怎么可能沒事呢?
在被我撞擊的同時,雲易風的手有一瞬間的放松。
我看見了希望。
於是,我不把自己的腦袋當腦袋,我把自己的腦袋當鐵錘,一下一下地,狠狠地,對著雲易風的額頭砸去。
一,二,三,四,五。
當撞擊到第五下時,雲易風終於抵不住我強勢的榔頭功,放開了我。
我心里的花,頓時都怒放地快要腐爛了。
我猛地將雲易風一推,接著就要跑下床,准備抱起衣服快速沖出門。
可是,就在我即將要離開床墊時,一只像鐵一般堅硬的手,握住了我的小腿,
那只手上,繼續著冷冷的怒氣。
在下一秒,我就被一股大力給向後拖去。
一切都發生得很快。
先是我的雙腿被雲易風給分開,接著,我的腰被一雙大手給抓住,坐在了雲易風的身上。
此刻,我的私</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