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遠離了。
我寒食色勝利了。
休息完畢之後,換衣服,抹桌子,整理東西,邊看雜志邊等待患者上門。
但今天也真是奇怪了,我一本瑞麗都翻了個遍,還是沒有患者上門。
難不成,是老院長在搞什么鬼?
我邊喝著水,邊走出診室。
我看見,診室門前,站著一排黑衣人。
那氣勢,一看就知道,是道上混的。
一旦有病患靠近,他們馬上瞪起那銅鈴似的大眼,像櫻木花道一般,用眼神將病患給逼走。
我驚訝了,問道:「你們,你們是在做什么?」
看見我,那群小弟齊刷刷地彎下腰,恭恭敬敬地道:「大嫂好!」
那虔誠程度,就和小學生上課前喊老師好一樣。
聞言,我一口口水差點就噴得像市中心那音樂噴泉一樣壯觀了。
大嫂?
大嫂?
大嫂!
我唯一一次被叫大嫂是拜我那缺了兩瓣門牙,總是把鼻涕和哈喇子往我身上抹的小侄子。
被他叫了之後,我很淡定地偷了他一個月的棒棒糖吃,以示懲罰。
而現在,這群大男人,居然對著我叫大嫂?
「你們究竟是誰?」我暈乎乎的。
為首的人再次恭恭敬敬地對著我行了個禮,接著道:「大嫂,龍哥說雲哥說你是雲哥的女人,龍哥還說既然雲哥說你是雲哥的女人,那么你就是我們的大嫂,我們務必要保證大嫂的安全。」
安全?
我就納了悶了,這來醫院,都是做好被醫生宰的准備來的,誰會沒事宰醫生呢?
留他們在這確實有礙觀瞻,影響不好,我趕緊揮揮手:「回去回去,我不是你們大嫂,一個個穿得跟蟑螂似的,站在我門口怎么還會有病患上門,真是想害死我今天的獎金泡湯啊?」
那群小強對視了一眼,接著,馬上消失。
但是,十分鍾後,他們又回來了。
不過這次,沒有穿黑衣,而全身穿的夏威夷風格的大t恤,脖子上全是鍍金的手指粗的金鏈子。
晃眼看去,紅的紅,白的白,黃的黃,藍的藍。
簡直是花團簇擁。
雖然穿的挺喜慶,但是他們的臉,還是凶神惡煞,生人勿近。
於是,我的診室空了一上午。
當一個前來治病的帥哥被他們給趕走時,我徹底爆發了。
於是,我一揮手,將他們全給招呼了進來,眼睛一凜:「你們真的把我當大嫂嗎?」
齊刷刷的回答:「是!」
「那么,」我吹吹手指甲,道:「全部把褲子給我脫了。」
所以的小強都怔住了。
「怎么?」我斜著眼睛望向他們:「要我親自動手嗎?」
「大嫂?」為首的那個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大嫂要我們脫褲子做什么?」
我拿著一把手術刀在面前晃啊晃的,日光燈的光,經過鋒利刀身的折射,寒光四散,映在小強們的眼里,照出了他們的畏懼。
我紅唇微啟,那個媚啊,那個眼啊,那個如啊,那個絲:「沒有病人,我只有拿著你們做一下練習了,否則,這手藝生疏了,可怎么得了?」
說完,我起身。
五顏六色的夏威夷小強們互相對視一樣,接著,「嗖」的一聲,跑得沒影了。
我將手術刀往辦公桌上一插,接著拿起東西,氣勢洶洶地往家里跑去。
鑰匙已經被雲易風拿去,我只有雙手並用,使勁地敲著門。
良久,們終於被打開,屋子里的雲易風上身就這么赤裸著。
說實話,挺吸引人的。
我正在貪婪地欣賞著,卻猛地瞅見了他臉上的起床氣。
他氣?
我更氣。
「你的手下在打擾我的正常工作!」我開門見山,興師問罪:「這樣的行為很不好,明白不?」
「那么,你可以辭去工作。」雲易風若無其事地這么回了一句,然後徑直走到我的床上,重新躺著。
我被氣得氣若游絲:「應該檢討的是你那群手下吧!」
「我的女人,如果還工作,那是說不過去的。」他道。
我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看了,你的小機機昨晚確實沒有被拽夠。」
此話一出,雲易風立即坐起身子,眼中黑雲翻卷:「寒食色,你再敢說一句。」
「我不僅要說,我還要打!」我說完,立即伸出兩只手指,向著他的眼睛插去。
但雲易風眼急手快,一把就把我的手給握住了。
然後,他猛地用力,把我往床上一扯。
我一個天旋地轉,就這么被他給壓在身下了。
我的四個豬蹄子全被雲易風給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雲易風俯下身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