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為了奧利奧夾心餅干。
最終,我將手一拍,道:「肚子餓了,走,到喬幫主家蹭飯去。」
我的算盤是這樣打的,去喬幫主家蹭飯,童遙就可以親眼目睹柴柴的奸情,那么,我的這份奸情也就不算什么了。
於是乎,我們仨浩浩盪盪,各懷心事地來到喬幫主家。
敲了許久的門,門才打開。
屋子里,有一只神清氣爽眉開眼笑吃得飽飽的大熊——喬幫主。
還有一只像化著煙熏妝疲憊不堪的小熊貓——柴柴。
我心懷無限同情。
柴柴,苦了你的小身板了。
因為吃飽了,喬幫主的心情像是七月的陽光,燦爛得很。
我的意思是,他沒有一句怨言,就把飯給我們弄好,讓我們隨便蹭。
喬幫主家的飯桌比較小,五個人要擠著坐才行。
其實,我的本意是挨在萎靡的剛被榨成人干的柴柴和榨汁機喬幫主之間。
但是,喬幫主長腳輕輕一踹,我就骨碌碌地滾到了另一個座位上。
好死不死的,剛好那座位就在雲易風和童遙之間。
一個低氣壓,一個高氣壓,我頗受折磨。
但天大地大,餓死是大。
我決定,將臉埋在飯碗中,吃他個天昏地暗,爹娘不識。
我確實是這么做了。
但是效果不佳。
童遙不著痕跡地在我耳邊道:「親愛的,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雲易風說你是他女人,是真的?」
我也依葫蘆畫瓢,不著痕跡地在他耳邊說道:「親愛的,喬幫主和柴柴大戰了整整兩天,我們要不要打賭猜下他們一共用了哪些姿勢?我猜有老漢推車和火車便當,賭一頓飯,你呢?」
「根據我對柴柴的了解,我猜他們只做了正常體位。」童遙話鋒一轉:「好了,現在該回答我剛才問題了。」
我剛想開口說我並不是雲易風的女友。
但這時,一只油亮亮肥赳赳的雞翅夾進了我的碗中。
雲易風頗有意味的聲音傳來:「慢慢吃,免得被骨頭卡住……說話,也是一樣。」
我剛上升到喉嚨的話,又嗖嗖地滑了下來。
我正自怔忪,一筷子青油油亮堂堂的青菜又夾在了我的碗中。
童遙有著莫測笑意的聲音傳來:「別怕,就算卡住,也會有人幫你取出的。所以,只管大口吃,這樣才是寒食色。」
我不傻,自然聽得出他們話中的意味。
但是,投靠哪一邊,才是最好的呢?
我苦苦思索。
倘若是承認和雲易風的關系,那么,今後將會有無數的麻煩。
倘若不承認,那么,童遙能幫我擋幾時呢?
我猶疑不決。
心中有事,連喬幫主做的飯吃起來都不香甜了。
而喬幫主那邊,並沒有注意到,或者說,是根本沒心思注意到我這邊的情景。
他時不時地往懨懨的柴柴碗中夾菜,邊夾邊意味深長地淺笑:「多吃點,多吃點。」
潛台詞就是,多吃點,吃飽了,我才好吃你。
禽獸。
喬幫主你個大禽獸。
雖然我一腔激憤,但是鑒於自己這邊也有煩心事。
所以,激憤了三秒鍾後,我就將柴柴甩在一旁了。
我將臉繼續埋在飯中,打定主意,不管童遙和雲易風說什么,我都采取不理會政策。
誰知主意才打定,雲易風就用一種看似低聲但卻足夠令所有人都能聽見的曖昧話音道:「昨晚,有沒有弄痛你?」
隨著話音,童遙的筷子,輕輕敲了下桌面。
喲若有若無的「噠」的一聲。
我決定,將臉轉移陣地——我要埋進湯里,淹死自己。
事實證明,在我淹死自己之前,我就會被窘死。
因為,雲易風繼續用那種看似低聲但卻足夠令所有人都能聽見的曖昧話音道:「下一次,我會小心點的。」
我明白,不作為政策是行不通了。
這么下去,一頓飯沒吃完,我的里子面子全會被雲易風給丟得一絲不剩。
所以,我站起身,伸個懶腰,擦擦嘴,道:「我吃得差不多了,你們慢用。」
接著,拔腿跑回了我家,將明鎖暗鎖,什么鎖都通通給關上。
然後,自己躺在床上,睡個頭皮屑橫生。
今天,確實不是個好日子。
估計是早上和老院長比賽,體力透支。
再加上中午那頓飯,精力透支,我沒多久就睡熟了。
中途,有人來敲門。
肯定是雲易風或者是童遙,我裝死豬,不理會。
接著,電話打進來,我接起,是雲易風的聲音,讓我開門。
我看著空氣,道:「我心情不好,在在懷念我過去的生活,不想開。」
「生活總是要前進的。」雲易風道:「你沒試過,怎么就知道和我在一起的生活不會比你現在的日子精彩呢?」
這一次,雲易風是用一種商量的語氣。
我聽著,還挺受用的。
沒試過,怎么就知道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不會比我現在的日子精彩。
很多事情,確實要試過才知道。
可是</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