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的小貓。」童遙的聲音,柔媚到極致,帶著濃濃的寵溺,還有若有若無的情欲:「吾愛,我等著你繼續。」
我靠。
童遙你夠狠。
叫得我肉都緊了,居然若無其事!
我當然知道童遙同學是高人。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我寒食色已經做好了半身癱瘓的准備。
換言之就是,我不退縮。
於是乎,我的雙眼,聚集了所有的風情,凝視著他。
而我的舌,則像調皮的蟲,在紅唇上游移。
勾引。
誘惑。
蠟燭。
皮鞭。
讓sm像暴風雨一樣席卷我們吧!!!!!!!!!!!!!!!!!!!!!!!!!!
我的雙手,從童遙的頸部一直滑到他的胸口。
然後,雙手抓住小丘陵,重重一捏。
打鐵趁熱,既然都蹂躪了小丘陵了。
那么,不弄弄小.櫻桃,它是會怪我厚此薄彼的。
所以,我將童遙的小.櫻桃,夾在我的食指和中指之間,重重一個旋轉。
我期待著童遙的吃痛聲。
我期待著童遙的怒氣。
我期待著童遙的投降。
可是最終我卻發現,我還是低估了他。
是的,我低估了童遙。
因為,在我這么做了之後,童遙的眸子,氤氳著靡麗的煙氣,就這么看著我。
而他那比女人還要完美的飽滿性感的唇瓣,更加紅潤,仿佛下面涌動著無限的情潮。
最重要的是,從他潔白的牙齒中,逸出了一聲呻吟。
那呻吟,才叫一個銷魂。
不同於女人的嬌柔,童遙的呻吟,陽剛一些,卻更為誘惑。
像是春水一般,融化了人心。
又像是毒蟻一般,啃噬著骨髓。
那種感覺,細細碎碎地侵入人的體內。
讓人浮想聯翩,情潮澎湃。
我的全身,在聽到這聲呻吟後,瞬間就融化成了一灘水。
而童遙,在發射了沖擊波之後,完全無恙。
他繼續俯視著我,道:「怎么樣,我的小心肝,還要繼續嗎?」
我承認,此刻的我已經是虎軀一震,菊花緊縮,汗出如漿,血液沸騰,內息散亂,毒氣入腦,眼前一黑,身形劇晃,以呈頹勢。
可是,對手是童遙。
也就是說,我這是雖死猶榮。
我面向大海,我還春暖花開。
我咬碎著牙齒,膨脹著鼻孔,哆嗦著嘴唇,猙獰著面孔,卻擠出了最為柔媚的話:「我的甜心,當然要了。」
話音剛落,我發揮著黃繼光烈士堵搶眼,董存瑞烈士炸碉堡,邱少雲烈士被火燒的革命精神,以及周扒皮身為地主卻不辭辛勞,半夜學雞叫的意志,重新纏上了童遙。
童遙再一次被我壓在了地上。
我們一個像黑夜,一個像白天。
我們一個像熊市,一個像牛市。
交疊著,互壓著。
我用我的肥屁股,坐在童遙的小腹上,爭取把他的便便壓出來那樣壓著。
童遙的眼眸,依舊滿是旖旎的朦朧。
他的手,撫上了我的嘴唇,還是像剛才那樣,撥弄著我柔滑的唇瓣。
我誘惑性地,張口,將他的手指給吞到了嘴里。
我的舌頭,輕輕地沿著它的指腹舔舐,一點一點,都帶著濃重的情欲色彩。
而童遙的樣子,似乎很受用。
我眼睛一眯,繼續用盡技巧,期望能引誘得童遙失控。
只要他失控,我就馬上一個巴掌扇去,用一雙硬憋出眼淚的盈盈美眸看著他,無比委屈地說道:「你怎么可以對朋友做這種事情,你實在是太無恥了!不可以,以後我們不能再見面了。」
接著,拿出我前些年學習的跆拳道招數,狠打猛踢,將童遙重新弄到醫院去住。
可是,我咬著他的手指,啃了許久,他也沒有什么失控的跡象。
啃到最後,我的嘴巴都酸了,只能「噗」的一聲將童遙的爪子給吐出來。
放棄這一招。
童遙右嘴角微抬,頗有興味地說道:「怎么,我的小餅干,不來了?」
不來?
我的血量都已經平白無故地被消減了一大半,不來,不是太可惜了?
至少,豁出一身剮,我也不能讓他完好無損。
就在我聚精會神地思考下一步將要做什么時,卻忽然感覺到手指上傳來了一陣暖熱與濕潤。
低頭一看,發現童遙居然剽竊了我的創意——他也學著我剛才的樣子,把我的手指含在了嘴中。
一樣的動作,由不同的人來做,便是不一樣。
童遙看著我,那眼神才叫一個魅惑與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