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個調戲的動作,在童遙看來,是一種誘惑,所以他也開始加大了攻勢。
他開始吻我,那密親的吻,像是滿天的桃花雨一般,向著我襲來。
他的唇齒間,帶著一種淡淡的煙草氣息,並不讓人反感,反而讓我感覺到一種熟悉的安心。
就像是,這個人,從一開始,就陪在我的身邊。
在他身邊,我可以自由呼吸,可以放松自己,可以做一切無法無天的事情。
在吻得七葷八素之際,小童遙又一次進入了我的體內。
當時,我只有一個念頭一以後這廚房,是做不得飯了。
童遙用手托著我的胸部,一次次地沖刺著。
清晨的陽光,從廚房窗口灑入,覆蓋在我們身上,將皮膚上的絨毛鍍成了金色的光。
童遙像是龍卷風般,席卷了我的所有,靈與肉。
而我則敞開自己的所有,任由她的掠奪。
唇舌的纏綿最神聖之地的相觸,欲望的喘息,滾燙的肌膚,流動的血液,奔馳的激情,全部混雜在一起,像是染滿春意的水,將我們包裹。
而我,則心甘情願在里面徜徉,直至永遠。
人們常說,男人在床上的話,是信不得的。
但我要補充一點,那就是,女人在床上的話,也是信不得的。
在24個小時之前,當童遙為了證明自己並沒有吃葯而和我進行的第二次歡愛,我在意亂情迷之下,說什么想要永遠和他在那個染滿未春意的水中徜徉。
我後悔了。
真的後悔了。
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就是讓我一輩子不能和人愛愛,我也不會說出那樣的話。
因此在那次之後,童遙並沒有放開我。
廚房結束之後,他把我抱到了浴室中。
我疲倦地躺在浴缸中,任由他幫我清洗身體,可是清洗著清洗著,他的手,又開始不規矩,在我那珍貴的三點處來回摩挲。
接著,擦槍走了火。
事後,我趴在浴缸邊緣上,用僅存的力氣告訴他:「我要睡覺。」
童遙滿口答應,接著將我從浴缸中撈起,幫我擦拭著身體,可是擦著擦著,那拿著浴巾的手,在我的敏感點上不停他揉捏。
接著,擦槍再次走了火。
這次完成之時,我已經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躺在童遙懷中,用一種瀕臨死亡的聲音道:「我要睡覺……放我睡覺。」
童遙答應了,接著將我放在床上。
他的床,確實是舒服,又軟又大,我的腦袋剛挨上去,就睡熟了。
可是睡夢之中,卻感覺到一個軟軟的暖暖的濕濕的略顯粗糙的東西在我的下體中進出。
我用盡全力,睜開眼,卻看見童遙的腦袋正在我的雙腿之間。
你個天殺的童遙咧,連我睡覺你都不放過,你走不是人啊!!!
我實在想將雙腳一夾,把他的腦拿給夾碎了,可是我的全部力氣,都被他給采陰補陽給采了去,於是,只能任由他將我的身體當成充娃娃,不停地做做做。
原本以為,只要睡了,就可以當童遙不存在。
可雖然是他動得比較多,但我也沒閑著。
我這顆小白菜,沒多久就被童遙這只公豬給拱得不成樣子了。
我僅存的食物,被消耗得一干二凈。
當我餓醒時,居然發現童遙這廝還在撅著屁股拱我。
怒火瞬間燒遍了我的全身,我張開嘴,用盡全身力氣,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我……餓。」
童遙還算是稍稍有點人性,他打電話叫來外賣。
害怕一真的被他給拱成了白菜干,我趁著他開門取外賣之際,穿好衣服,向著打開的門沖去。
可惜,我這顆昨天還水不鈴鐺的白菜,已經成為了干癟癟的白菜干,剛跑了幾步,就跌倒在地,再也沒有來起來的力氣了。
因此,童遙同學根本就不理會我,他慢悠悠地付完帳,慢悠悠地關上門,慢悠悠地將外賣放在桌上裝盤擺好,接著,再慢悠悠地走過來,將我翻轉過身子,就在地板上,再次完成了一次凌辱。
凌辱結束之後,我這顆小白菜是徹底歇菜了。
拱完之後,童遙將我給抱到了桌子邊。
看著那滿桌的豐盛食物,我瞬間復活,立即拿著筷子席卷著桌上的東西。
酒足飯飽之後,我稍稍恢復了一點生命力。
對面的童遙微笑著問道:「怎么樣,吃飽了嗎?
我剛想回答說吃飽了,但抬眼,看見童遙眼中那一直都沒有消下去的狼光,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腳下正准備開溜,童遙卻提前站起,將桌上的東西一掃,然後將我推到飯桌上。
這次,輪到他吃我了。
經過這無數次的蹂躪,我的腳已經發軟,走路都要分開走。
好不容易在些發上靠著睡了一會,童遙又恢復了精力,向著我靠近。
睹此情狀,我的一泡眼淚,「刷」的一聲就落了下來:「童遙,就算是你小弟弟安了馬達,我家小妹妹的彈性也不是永遠能保持的啊!」
童遙在我身邊坐下,用手指幫我拭去淚水,接著輕聲而清晰地問道:「其實,我也是不忍心你受苦,只是,是你先不相信我的能力,我只有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啊。」
瀕死的我,在這句話中准確地嗅到了重點,忙道:「沒有,沒有,我完全是相信你的!!!童遙,你是絕世金槍,你是金剛鑽,你是擎天柱,你是奧特曼,不,我的意思是,你的床上功夫</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