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心媚肺_分節閱讀_18(1 / 2)

媚心媚肺 明月璫 2144 字 2021-04-29

城主,你實在太壞了。」

瓏心則紅著臉沒說話,不挽心想,他看起來可不像那種隨便講故事的人,特別是這種段子。

嚴厲的嚴肅的臉,也破天荒的龜裂了一點,看來,這種段子於活躍氣氛確實有幫助。

「別急,我還沒說完。另一男得知此事,決意如法炮制,遂趕集賣豬,天黑遇雨,二十頭豬未賣成,到一農家借宿。少婦說:家里只一人不便。男:求你了大妹子,給豬一頭。9 b7 ~8 ?」 x$ 女:好吧,但家只有一床。男:我也到床上睡,再給豬一頭。女:同意。半夜男商女,我到你上面睡,女不肯。男:給豬兩頭。女允,要求上去不能動。少頃,男忍不住,央求動一下,女不肯。男:動一下給豬兩頭。女同意。男動了七次停下,女問為何不動?男說:完事了~~女:~~天亮後,男低著頭趕2頭豬趕集去了。」

在座的除了不挽和嚴厲,都沒憋住笑。

雖然不挽知道自己敏感了些,但是她很難不懷疑陸品是要借這個諷刺她的「不能人道」。諷刺人果然是他大爺的拿手好戲。

嚴厲不笑則是性格使然。

「不挽小姐,這個笑話不好笑么,那么我再講一個?」陸品眼神十分無辜。

不挽不得不裝傻開笑,怕他繼續講這種笑話。「剛才第一個笑話好好笑哦~~」她裝作此時才反應過來的樣子。

鼓點繼續傳,花傳到一旁一同陪客的女子手上時,唱歌跳舞,吟詩作畫的全都齊了,不過都及不上瓏心的那段「劍舞」。

舞得英風颯颯,陽剛中帶著柔媚,看的不挽如痴如醉的,怪不得利媽媽老來她面前誇耀,瓏心向來是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從來沒落下過功課,一點兒也不像不挽那樣,每日不睡夠八個時辰,就精神不濟。

不挽都急得抓頭發了,她什么都好,就有一點,沒什么特長,美貌不如映泉,實力不如瓏心,這要是花到她頭上了,被瓏心硬生生的比下去可不是一件好事,江湖上靠武功說話,穿月樓就靠這些花式吃飯,她可不想被下面人的瞧不起去。

再說,她在穿月樓能拔尖的只有一樣,那就是下面能寫得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比她左右手寫的字可是好了百倍。

看嚴厲緊皺的眉頭,不挽也知道他估計情況比自己好不到那里去。看陸品不打算停止的樣子,這花遲早得落入她二人手中。

不挽才一抬頭,就看到陸品似笑非笑的臉和那堪稱飽含禍水的眼睛。

她快速的用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嘴里做出干嘔的動作,再加上船在海上的細微顛簸,儼然就是一副暈船的樣子。

她與陸品隔桌相望,左手處正好坐了嚴厲,她快速起身,還故意被嚴厲的腳跘了一下,險些跌坐在嚴厲的腿上,幸好他眼明手快的扶起了不挽。

不挽悄悄的扯了一下嚴厲的袖子,他雖不解,但還是將不挽扶出艙門,到了甲板。二人站在甲板上時,陸品還在後面補充了一句,「不挽小姐不舒服,就暫時休息一會兒,等一下接著再來,品十分期待看小姐的表演呢。」

不挽覺得自己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她突然倒向扶著她的嚴厲,眼看嘴唇就要印到他的脖子上,嚴厲條件反射的一推,加上不挽的配合,她很容易的就翻過了船舷,跌到了海里。

下墜時,還不忘對著嚴厲笑了笑,他自然懂的,她是為了他們兩人的困局。

沉入海里的時候,不挽則想的是,早知道當初認真學習天天向上了,也不用被一個才藝表演逼得跳海了。

真是穿月樓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第一人。

更何況她還被兩個男人拒絕過。被嚴厲拒絕,不挽可以認為是他太龜毛,或者他不正常,可是怎么看怎么正常的,怎么看怎么不該拒絕自己的陸品,居然也拒絕了自己。

那次在馬車上,他即使舔光了自己,也不見有任何禽獸行為,要么就是自制力太強,恐怖,要么就是自己太遜。

其實不挽還是很期望是後者的,否則,陸品就實在太難對付了。

最後不挽的不知道使自己被缺少氧氣給逼暈的,還是被自己的想法嚇暈的。難道那次在馬車上,她下意識里是想陸品禽獸她的?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沒想到守在她床邊的居然是嚴厲。陸品則不知道去哪里風流快活了,等他再出現的時候,面犯桃花,看來就是激戰以後的模樣。

不提他也罷,不挽有些感激的看著嚴厲,病人醒來後看到有人關心自己總是感動的。她直愣愣的看著嚴厲,棱角分明的臉型,不薄不厚的嘴唇,居然還是求吻型。可是自己為什么就找不到初見時的感覺了呢?

她腦子里整天晃悠的都是陸品那妖物的臉,無論白天黑夜夢里夢外都糾纏住她,她每日不停的做噩夢,夢見自己有了他的孩子,他卻還在和別的女人鬼混,然後囂張的將銀票砸在自己的臉上,讓她去墮胎。

每一次她的心的都收縮得厲害,緊得發疼。

她今日近距離見了嚴厲,才發現了自己的心意,看來果然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愛情都是犯賤的,她怎么會喜歡上陸品呢?

雖然感覺不是很強烈,但是晚晚都夢見他,應該是喜歡的先兆吧,她可不想步希大的後塵,需要人死後才明白自己的心意。

不挽吸一口氣,她決定自己捕捉一回獵物。

虛情問病,魅離做餌

從海上回來的次日,陸品大概是覺得當日有少許過分,居然再次到穿月樓來親自慰問傷風在床的不挽。

不挽此時蓬頭垢面,不修邊幅,一邊在掉眼淚,一邊在不停的流鼻涕,整個鼻子被她揉得通紅,這丫的此時來探病,肯定沒安什么好心。

「小姐,見是不見啊?」 唐蟬在一旁問,通常這種情況下都是該拒絕的,她不過循例問一聲。

「讓他進來吧。」不挽實在是無法拒絕陸品。像他這種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她可不相信他是來探病的,萬一有什么好康的謀財害命事件,自己要是錯過了,豈非很不劃算?她能夠想象,她要是拒絕了,那陸品以後肯定會很無辜的說:上次本來找過不挽小姐的,可惜不挽小姐重病在床,是以在下才~~

不挽不得不忍著病痛,將自己最糟糕的一面呈現在陸品的面前。他進門帶入的冷風,又讓不挽不停的掉眼淚和打噴嚏,她就是這樣,一傷風就眼淚鼻涕一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