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猜出他的意圖了。
不挽果然開始害怕,坐在床上向內縮。
白謙的眼睛里有掩不住的興奮,他摸上不挽的腳,那樣的雪白嫩滑,讓人忍不住想摧殘。
他開始四周巡視有沒有可以用的工具,在屋角果然被他找到一卷繩子,他拿起繩子將不挽逼入了死角。
不挽開始呼救,可是四周安靜得沒有一個人的聲音,看來當初陸品給她安排這個小屋的時候,就打定了主意不讓任何人來救她了。而她可沒想過有這么大的犧牲。
她本該詛咒陸品的,可是不安開始席卷她,如果說以前她是裝的,這一刻她就是認真的了。她可不要這么悲慘的死在這個變態男人的手上。
白謙越逼越近,她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白謙看她像小兔一樣顫抖,那樣無辜可憐祈求絕望的眼神,讓他的下身不斷膨脹。
手里的繩子結成套,向不挽套去。
就在不挽覺得自己被陸大混蛋坑死的了的時候,白謙的動作卻停頓了一下,只是微微一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他放下繩子。
面帶溫和的微笑對不挽道:「嚇到你了吧,瞧你臉色白的。我現在要替你正骨,有點兒疼,本來想用繩子捆住你讓你別亂動傷了自己。」白謙撩起袍子蹲下。
不挽過了許久才回過神,這人的臉也變得太快,借口也找得太爛,但是最難的是,自己還得做出一副相信他的模樣。她長長的出了口氣,拍著胸口,「對不起,我誤會你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
白謙的手覆蓋上不挽的腳時,她覺得仿佛萬條毛毛蟲在上面爬一般不舒服。
「喀嚓」一聲,不挽疼得小叫了一下,腳上的傷疼果然輕緩了不少。「謝謝你。先生的大名還沒有請教。」
「我叫白謙。」
「我叫挽兒。」不挽掙扎著下床,手足無措的垂立在白謙的身邊,一副留人也不方便,趕人走那人又是自己的恩人的為難模樣。
「挽兒,你人這么漂亮,又一個人獨居,難道不怕遇上壞人,跟我回府吧,我府上人多,你也好有個伴兒。」
不挽在猶豫。
「我也有個像你這么漂亮的妹妹,可是她走得早,看到你我就想起了她,所以忍不住想照顧你。」白謙朴實的臉表現的全是真誠。
他不待不挽回答,就主動替她收拾起包袱來,動作中頗有點兒你不走也得走的架勢。
不挽只得順水推舟的從了。白謙為她雇了輛馬車,照顧得也算周到。
不挽呆愣愣的看著「城主府」三個字,「你是,你是白城主?」她的舌頭有些打結。
白謙笑得和藹可親,「別擔心,府里的人都很好相處,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管家說,這里什么也不缺,只缺一樣。」
「還缺什么啊?」不挽睜著愚蠢的大眼睛。
「還缺一個女主人。」白謙拉起不挽的手,輕輕的印了一個吻在她的手背上。
她的臉,乃至整個脖子都紅了。這可是門技術活,當初她練習控制自如的臉紅時,沒少被希大責罵。
白謙笑笑,他對這種天真愚蠢無辜漂亮的女人特別有愛,特別是眼前這位愚蠢之極的女人。
她那撲閃的大眼睛,讓人一看就想虐。
他已經開始為加注在她身上的鞭子而興奮了。
城主府的效率就是快,不挽很快就安頓了下來。不過比起城主府仆人的效率來說,城主的效率更高。
當夜他就向不挽求婚了,不挽一夕之間成為流雪城最熱門的話題,畢竟賣蓮子的姑娘嫁給城主,那就跟灰姑娘嫁給王子沒什么區別。
本來不挽還在愁怎么盡快勾引白謙成親,結果他倒著急起來了。
白謙素來沒有閑情逸致招待他要虐待的對象,只不過這一次不挽的事情有些棘手,所以才需要盡快成親。
什么問禮,納彩等繁文縟節一律作廢,白謙定下來的日子非常緊,就在三天以後。
「怎么這么急啊?」不挽還是需要故作矜持的。
「因為我迫不及待想娶你過門兒了,挽兒。」白謙叫得柔情蜜意的,男人果然是天生就會甜言蜜語的主兒。
不挽紅著臉不再反駁。
繁華歷,九月初五。
流雪城城主府張燈結彩的迎接著四方來賓。其實白謙真的沒打算邀請太多賓客,可惜江湖上不請自來攀關系的人多了,白謙今日成親碰到的客人就特別的多。
多得城主府都快裝不下了。
賓客多,這是身份與地位的象征,所以白謙實在是推脫不掉,而且心底還有一絲快慰,他素來不怎么問江湖事,居然還有這么多擁躉,他感到非常滿意。
新房。
新郎用條紅布包著的秤桿挑開新娘頭上的喜帕。
不挽條件反射的睜著無辜的水汪汪的桃花眼,抬頭望向新郎。
「不錯不錯,看著這雙找虐的眼睛,我都忍不住想蹂躪你了。」來者低聲的笑著。
「你可總算來了。」不挽的語氣雖然不善,但還是能看出她緊綳的神經終於放松了。白謙那日拿繩子的表情,估計要成為她畢生的噩夢了。
不挽此時才反應過來陸妖孽穿的紅紅艷艷的衣服,居然是一套新郎裝。
他大方的轉了轉,「還不錯吧,一點兒也沒引起別人的注意。」
「你明知道白謙是個大變態,居然還讓我一個人呆在那小屋里,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你知不知道那天我~~我要是出了事,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陸妖孽。」
「沒事,我都說此事只有你才能辦得成。」陸品絲毫不以為意。
「你怎么知道他那天不能~~」不挽好奇。
「你忘記啦,你簽約的時候利媽媽給你選擇過接客方式,你不是沒選sm受么?只要你一天是穿月樓的神女,就不會有被sm的時候,主神會主動保護你這種從事弱勢行業的女子的。」陸品將不挽說得非常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