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只白骨精_分節閱讀_6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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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嬌前次雖也破過瓜,卻是淺嘗即止,與處子實在無二。被這碩大這樣入侵,頓時一陣疼痛,身子一緊,本能地便死死夾住不欲他繼續前行。

「疼……」

她前次喊疼也沒人理,這回連帶討回,立刻哼了一聲,皺眉咬牙切齒。

楊敬軒已經感覺到了一種被吸附推擠的快感,頓時又堅幾分,恨不得立刻一沖到底才好。到底是心愛的女人,聽她在身下哼哼唧唧嚷疼,不敢再入,更不甘退出,僵在了那里。

林嬌覺他不動了,微微睜眼。再嘆口氣,牽引他一手到了自己一側香乳上,道:「你體貼著我些,我就不嚷疼了……」

楊敬軒如獲秘笈,照她話貼了上去親吻撫揉,林嬌覺他起先還算溫柔,沒幾下便又沒輕沒重的,且胸口處嬌嫩肌膚被他胡茬刮擦得生疼,知道這一關今天無論如何是要過的,索性也不動了,抱住了他頭任他折騰。

「阿嬌……」

耳畔聽到他忽然低喚一聲自己名字,還沒反應過來,覺到身下撕裂疼痛,那物已經強行再入,瞬間連根而沒。

好狠的人!這般辣手摧花!

林嬌悶哼一聲,幾欲暈厥,十指死死扣住他肩背。男人極力隱忍著慢慢推送數下,覺到被她緊緊吸咬不放,仿似嘗到馥郁香血的睚眥猛獸,既得滋味,再不管身下人兒如何,抱住她用力馳騁,恨不得永世不放。只可惜畢竟初次得償,先前又憋忍了許久,且身下那扭動之人又是心愛女子,聽她聲聲壓抑著的似痛又歡的低吟,猶如服了一劑情葯,怎能經得住這樣誘惑,一陣極度快感自與她結合之處躥升至腦,一個激靈,忍不住便激發噴涌,全無保留地入了她身體深處。

林嬌覺到他終於靜了下來,大汗淋漓的沉重身軀壓住了她。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因享了這人間至美歡快過後的一下下劇烈心跳,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種滿足的寧靜,就連花房秘處因被他強迫撐開凌虐而致的腫脹疼痛也緩了不少。

她和他,本來就該這樣團在一處,你肉中有我血,我血中有你肉。

他的心跳漸漸平復了些,卻仍壓著她不起身。她感覺到他的手動了下,仍埋在她身體里的那物仿佛又有了生命,急忙敲他頭嗔道:「快起來!疼死我了!被你壓得氣都透不過來!」

楊敬軒不願起身。只想再次經歷一番那如登天堂的妙境。聽到她聲音惶急,身子又極力蜷縮,兩腿使勁並攏要排擠他出去。知道自己剛才確實粗暴弄疼了她,心中歉然,伸手捧住她臉親了下她額,忍下心中再次蠢蠢的欲-念,從她身上翻了下來,仰面躺到了粱稈地上。

月已挪到高粱地的上空,靜靜懸掛不動。她如貓兒般爬到了他的身側,把臉貼在他溫熱汗濕的胸膛之上,聞著悅鼻的粱稈汁水清甜之香,長長嘆息了一聲。

耳畔忽然傳來一陣隱隱人聲,林嬌一緊,楊敬軒也是綺念頓消,抱住她猛地坐了起來,忽然明白過來。

應該是張庄的戲已經散場了,看戲的人開始絡繹歸家。

這里是荒野小路,又並非捷徑,走路的人應不會從此處撞過。林嬌雖妄為,只有了前次自己偷窺旁人的經驗,萬萬不想也被人抓個現行,慌忙推開他抱著自己的手,手忙腳亂地穿好凌亂衣裳。那男人倒仿似不大緊張,低聲呵呵笑了起來,伸手過來替她慢慢系上了衣帶。

人聲漸漸地消失了,耳畔終於只剩嘩啦嘩啦的高粱紗帳拂動之聲。楊敬軒起了身,抱著她鑽出了紗帳,走幾步到了河邊,讓她坐在岸邊一塊石頭上,自己脫去汗濕貼背的衣裳,赤足涉水而下。

林嬌托腮望著那個打破了月影的水中男人背影。

男人的身軀偉岸而修長,袒露的後背之上,緊匝肌理微微隆起,月光下泛著赤銅色的光澤,隨他動作閃閃發亮,充滿了男性的強勁和力量。

她近乎痴迷地望著,直到他沖洗完上岸,俯身拾起衣裳穿衣,這才如夢初醒,朝他張臂等著他來抱。

他笑了起來,那是發自心底的笑,連眉眼都帶了絲溫柔,幾步到她面前照她心意將她抱起。她環住他脖頸,貼了過去道:「我好喜歡你……咱們回家吧……回家了再來……」

女人的甜言蜜語瞬間俘獲了他,恨不得立刻就能照她說的歸家。他抱了她坐在馬上,正要翻身跟上,回頭看了眼剛才與她滾過的那角高粱地,遲疑了下,說:「阿嬌,你有帶錢嗎?」見她不解地看自己,指著那處狼藉,略微尷尬道:「我怕明天田地主人見了會罵。」

林嬌只覺大煞風景,哭笑不得,道:「罵就罵,反正也聽不到……」嘴里這樣說著,還是順了他的意思,手往腰間摸去,忽然驚乍道:「哎呀掉了掉了!錢袋掉了!快去找找!」

楊敬軒見她搖搖晃晃地自己已經爬下馬背,低頭四處亂看,想了下,說:「會不會是剛才……」

林嬌被他一語提醒,急忙提了裙往那處被壓壞的高粱地去,找了一圈,終於在幾根高粱稈的縫隙里扯出掉進去的錢袋,這才松了口氣,見楊敬軒也跟來了,從袋子里摸出五個銅錢。

「再放點吧。壓壞了不少……」

她的男人看著她懇求道。

林嬌抵擋不住,嘆了口氣,只好又數出五個,與原先那五個一並放在了地上。這回也不管他滿不滿意了,扯住便鑽了出去。

楊敬軒笑著由她拉扯而去。到了馬前翻身上去,再俯身抱了她坐自己身前,提了馬韁往城門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的提詞,來自胡蘭成「原來銀河清淺,卻是形容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