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只白骨精_分節閱讀_6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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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被她打斷。見她有些不快,楊敬軒只好閉嘴。看著她在坐在自己身上上下折騰。

林嬌慢慢弄了片刻,覺著挺累的,兩腿有些酸軟,比起來還是自己躺下面省力點。只壓都壓了,不甘心就這么結束,干脆便整個人趴到了他胸膛抱住了,慢慢上下磨蹭。見他皺眉,神色綳得緊緊,又似歡愉又似痛楚,還想再開口說話的樣子,不想聽他再啰嗦,干脆再用嘴堵住了他嘴。身下的男人嗚嗚了兩聲,也就沒了聲息。

孕婦比起平日更是敏感,像她長久沒碰男人了,剛又很情動,被身體里那緊緊撐著的肉物摩擦了數十下,很快便來了感覺,再尋著敏感點蹭幾下,呻吟一聲,春水涔涔而下,人已是到了峰頂,頓時軟軟趴在他身上不動了。歇了片刻,這才終於微微抬臀,啵一聲拔出,翻了個身躺到里面,道:「好了……」再沒看他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讀者 懶洋洋的高貴、kumakuma、深紅淺紅、breathesky2007、黃色月亮、梵高的耳朵投雷。

我為什么總是大白天的寫這些……罪過罪過……晚上還有二更。

☆、v章

楊敬軒頓時沒了脾氣……愣了半晌,見她側卧背朝自己一動不動,一頭烏黑秀發散滿了枕。因了天微熱,方才一陣折騰,她光溜溜的後背上隱隱似有汗漬,沾住了幾縷散發。試探著輕聲叫她兩句,只聽她含含糊糊應了聲「累」,連頭都沒轉過來。怕她著涼會凍了,也顧不得自己如何,先扯了被替她蓋上。坐她外側想了下,無奈只好先起身穿了衣,出去到井里打了涼汪汪的水,入先前沐房里把自己澆了個透,洗去她方才留下的痕跡。想起她愛干凈,也不敢支使丫頭。自己悄悄到廚房里從湯婆子里打了盆溫水來送回了房,拿巾子絞了,坐她外面替她擦了□上的汗並身下之處。

楊敬軒忙活完了,見她卷了被子堆在胸口,露出兩只白生生的腿,一只手撐著頭側卧朝外,看著自己笑吟吟的,臉頰如盛春桃花粉艷,神情慵懶滿足得像只吃飽喝足的貓。雖則剛才被她這樣半路活生生拋下還有些難受,只她高興也就行了。猶豫了下,到了她外側躺下,嘆口氣道:「你前些時候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剛又累了,早些歇了吧。我等你睡著了再走。」說完吹滅了身側燈火,抱了她便躺下去。畢竟是不敢再多看她的媚態。再干看下去,只怕就要□焚身而死了。

楊敬軒在黑暗里一臂繞住她腰身,老老實實管住了自己的手,沒敢再摸她。剛才實在是被惹得火大,雖然澆了涼水,那里現在是軟了些下去,只心頭的那陣邪火卻一直沒壓下。再動她只怕就要管不住自己了。過了片刻,覺到懷中的她一動不動,似乎是睡著了。雖有些不舍,只還記著先前她說分房睡的事,且現在的境況,與其像這樣摟著她難受,還不如自己去別屋,說不定火還能消了去。便輕輕挪開了手,慢慢地正要起身下榻,忽然覺到一只柔軟的手伸了過來,摸索著探到了他的下腹處,握住那鼓鼓一包,輕輕捏了下。

楊敬軒一怔,知道她原來還沒睡。苦笑了下,忍不住附到她耳畔道:「阿嬌,你這是真的想讓我遭罪好把我憋死?我可是你男人!」話說完,聽見窩在他懷中的女人哧哧笑了兩聲。

屋子里燈滅了,他看不到她的樣子。只聽這笑聲,也可以想象她現在的神情是何等的得意嫵媚。他還沒反應過來,笑聲中她整個人已經像泥鰍般滑了下去,一直滑到他的下腹處停下。然後他聽見她用嬌嬌軟軟的聲音蜜里調油地說;「我剛逗你呢。你是我男人。我不疼你疼誰?」話音之中,他覺到她的手已經再次鑽入他的褲腰扯下。他的火熱立刻被一只微涼的小手握住,很快又加了只手。包握住揉搓撫蹭幾下,他又感覺一陣濕熱。它竟已經被含在了個它從前未曾去過,不止未曾去過,甚至連想都沒想過的綺麗澤沼之中。

他明白她的意圖了,渾身一陣戰栗,寒毛盡數豎立。覺自己在她溫熱小嘴里被一團柔軟小舌摩來挲去,頓時**散魄飄然欲仙。

這一次,他絕不會阻攔的。不但不攔,一只手還按壓住她頭,想讓她更深入些,更。她卻忽然掙扎著退了出來。失去了她溫熱潮濕的裹含,他頓時滿心失望,不甘心就這樣半途而止。一咬牙,也不管她的意思了,五指一收,深深插入她後腦長發中,用力扣她臉貼近頂著迫她再張口,她唔唔了兩聲,勉強側過了臉避開,喘息著說:「討厭……我是想問你,要不要點了燈看我服侍你……」

男人松了口氣,很快被她這提議激得後背如有燒紅的針在密密麻麻地刺,哪里有拒絕的道理?立刻松開了她頭發,起身下榻點了燈。

屋子頓時又被一團昏黃溫暖的光籠罩住了。楊敬軒回身,見他的女人已經從榻上爬著赤-身坐了起來,眼睛水汪汪似要溢出春水,長發散亂地沿著兩只雪白膀子堆垂至腰間,飽滿的雪白乳團兒在烏黑藻發間若隱若現,勾得他心怦怦直跳,剛澆過涼水的後背又冒出了層熱汗。耐不住性子已經飛快朝她而去,只站在地上便將她強行拖到榻沿邊,飛快地箍住她頭壓低了些,挺了腰身便往前送去,強行破開她檀口進出起來。

林嬌方才叫他點燈,本是還想再與他調弄下的,不想他竟急成這樣了。頭皮被抓得有些疼,嘴里被脹大的硬物塞得滿滿無處可避,他再一頂,竟到了喉,頓時欲嘔,眼中泛出淚花,忙蹙了眉想叫他停,只舌被死死壓住哪里還說得清話,只嗚嗚了幾聲,他只覺一團濕熱包裹里似有軟肉在推擠,低頭又是滿眼蠕動的活色生香,再也擋不住腰下傳來的陣陣酥麻,驀得最後一送,便直直噴涌而出,頓時渾身暢快如登仙境。

男人終於是痛快了,林嬌卻猝不及防,被他灌了滿口的芡液嗆住了,一陣濃濃膻腥氣味襲來,等他終於退出,再也忍耐不住,劇烈咳嗽幾聲,「哇」一聲俯趴在榻沿上便嘔吐了起來,連他灌入的東西和還沒消化盡的晚飯都吐了個精光,只軟在了榻上手腳發軟動彈不得,漲得通紅的臉上爬滿眼淚,唇邊還沾了些殘余的乳白津液,那狼狽模樣,活脫脫就是遭了無情摧殘的春夜海棠,端的是雨打花枝人勘憐。

楊敬軒長長松口氣,還沒從極樂中返回,便被她這一陣咳嗽嘔吐給弄得驚慌失措,登時後悔不已。急忙到她身側撫揉她後背,等她終於咳吐完了癱在榻上,拿了巾子替她擦拭臉上的殘余和眼淚。

林嬌緩過了氣,便一把奪過他手上的巾子自己擦了,嘴里再吧嗒幾下,卻嘗到仿佛還有他留下的那種腥味,也不管別的了,沖著他怒道:「你這個壞蛋!誰叫你這么欺負我的!嗆死我了!你看我往後還讓不讓你這樣!」

楊敬軒自知理虧一語不發。聞到屋子里都是一股酸味,飛快穿好了衣物,又哄著幫她穿回了衣衫,再將她身子用被裹了,去推開窗子透風。回頭見滿地狼狽,也不敢去叫丫頭來清理,自己到了院里尋了掃帚拖把,回屋把她剛吐在地上的都給打掃了,又拎了水來沖過一遍,這才重新關窗。

楊敬軒忙完了,見她還靠在枕上翹著嘴仿佛還沒消氣,湊了過去道:「都怪我魯莽。你剛吐了,肚子一定餓,我去廚房叫廚娘給你做點吃的再送來。你要吃什么?」

林嬌倒也沒真生他氣。剛才不過是被他那強橫給嚇了一跳,兼嗆狠了,這才揪住發泄幾下的。見他忙碌了一通後,又細心地來哄自己,心里便立刻高興了起來,臉卻還綳著,說:「我不吃。餓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