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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大概有個五、六分飽的時候，我們見周圍情況的變化，讓我們難以繼續吃了。身邊我的女人多少有些教養，我家小娘子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小姐，春蘭小妾因為自小跟我訂了親，那些大戶人家的規矩也學了不少。仙月在大戶人家外院里做過幾年的外院丫頭，這大戶人家中的禮數，她懂，也知道怎么做。

從小教養不錯的我那些女人們，吃菜喝酒的時候，一手拉著臉上的掛面，一手端著酒杯，或是夾著小菜，一小口抿了一口酒，一小口吃了一筷菜，嘴上吃飯是有了油膩掛在臉上的時候，她們會小心著拿出一塊香氣手絹，擦著自己沾了油水的臉面。屋外的那些人，他們觀察著我和我的女人們，他們見我的女人們吃飯如此小心翼翼，見到這樣的情況，讓他們其中一些人，學著假意做了做，一些人做出動作後，旁邊的那些人見了，無不是暗自竊笑。

感覺著肚子有些飽，周圍吃飯的環境又不好，我與我的女人們就停下了吃食。今天我帶著我的女人們參加張大的婚禮，臉面上，我已經給足了張大，覺得差不多了，就向陪在旁邊，看我們吃飯的張大告饒了一聲。

張大一家人，感激我對他們家的幫忙，有心想多留我一陣，可他們看見自己的鄉鄰像看怪物一樣，圍在他家屋的前前後後，看著我們，這樣的情況，讓張大他們趕這些鄉鄰，他們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硬要強留下我的話，看我待在這里也是活受罪，無奈下，張大一家人送我們出門了。

「幾位少奶奶，這有幾個紅蛋，你們拿著，回去的時候，在路上吃…………」我們一行人走到了清風城的西街口，離著張大家有百米的距離，我停在街面上。張大的母親拿著一些紅顏色的雞蛋塞到了我家小娘子的手里。叫著她路上吃。

「爺！晚上回去，路上危險輕，我們哥倆送你和您的幾位太太到家吧！」張大見我停在街面上，他明白，我停在這里是意思他們不要再送了。

我聽著張大的話，嘴上笑了笑，目光看著街面上，清風城的西街，很多窮人住在這里，到了晚上的時候，西街上很多小商小販，拉著小貨車到了街面上，開始叫買了起來。這些小商小販大多是住在這里的窮人。看著熱鬧的街頭，我回頭對著張大說道——這么熱鬧的街面，不會有危險的，再說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是你們兄弟倆的大喜日子，如果今天我答應了你們，讓你們送我回家，那你們空等在房里的兩個小媳婦，可要埋怨起我來了………………去吧！不需要你們送，我們自己可以回去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們兄弟倆還是快回去，陪陪自己的新媳婦吧！

聽著我的話，張大和張二傻傻的笑了笑，向我點著頭，嘴里哎、哎的答應著。

「夜深了！弄堂里沒有燈光，回去的時候，扶著你們父母一下…………」我看著黝黑的弄堂，喊了一句。張大跟張二跟在自己的父母身邊，回去了，張大跟張二的老父母，年歲大了，幾次踩到下面藏有臟水的青石板，濺了一褲腿的爛泥，見到這樣的情況，張大跟張二護在父母的身邊，扶著他們，小心著走向了弄堂的深處。

看著張大他們消失在弄堂的深處，我回轉身來，面對著熱鬧的街頭，對著身邊我的女人說道——我們也走吧！

聽著我的話，我身邊的四個女人同聲一句——是！爺！

說完這話，她們跟在我步伐的後面，向著西街的熱鬧處走去了。

清風城的西街，是窮人的西街，街頭上高低不一的青石板橫在街面上，因為是窮人住的地方，沒有人管這樣的事，更別說是鋪平一下這條街面上的石板。

在高低不平的街面兩旁，擺滿了各種各樣有趣又好看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