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強寵_分節閱讀_55(1 / 2)

七夜強寵 月下銷魂 1972 字 2021-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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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稍坐了會兒後就離開了碧波園,他對傅雅沒有興趣,娶她,只不過是為了完成父王的遺願。

待尉遲寒風的人影消失不見,傅雅漸漸收起了臉上那純潔無暇的笑,拿起方才他喝過的杯盞,走到荷花池邊,輕輕的將杯子里的水緩緩的倒在了池水里,眸光繼而變的陰狠。

「為什么不直接告訴他你是誰?」寶珠有些不解的問道。

傅雅笑著,將杯子放下,漫不經心的說道:「他會知道的……」

寶珠有些不明白,但是,卻不懷疑傅雅說的,她說出口的話很少有達不成的。

尉遲寒風剛剛回了寒風閣,就命人喚了蕭隸前來,吩咐去查下傅雅的身世,原本對她並未曾上心,可是,今日見她跳的那個舞就心存了疑惑,加之她後來說的話……她到底是誰?

時間匆匆而過,春的寒氣已經在東黎退去,夏日的氣息在不知不覺中襲來。轉眼間傅雅已經入府一個月,尉遲寒風從開始的只是去喝茶,不過是半個多時辰的光陰漸漸的變成了數個時辰呆在碧濤園中,府中人人都說,王妃失寵了。

開始只是一兩個人說,墨園的人自是不甚在意,可是,漸漸的,私下大家說的越來越凶,墨園的人就按耐不住性子,如果不是蘇墨不許她們亂議論,恐怕現在黎王府的奴才們之間早就廝殺一片了。

這樣的情況柳翩然倒是樂得其成,如果王爺非要寵幸一個人,她倒是寧願是傅雅,傅雅純真可愛,而且一到晚膳後總是會以各種理由打發了尉遲寒風,總是不會讓他留宿的,就憑著這點,她都歡喜幾分。

傅雅由於性子極好,不如蘇墨的冷,亦沒有柳翩然的嬌媚,平日里很平易近人,如今的王府里倒是沒有幾個不喜歡她的,就連蕭隸都不免對她另眼相看,不驕不嗔,每天臉上都掛著發自內心的笑,當你感覺她沒心沒肺的時候卻又發現她的細心,這樣的女子讓人不喜歡實在很難。

夜冷眼角瞥了眼蕭隸,冷漠的離去,心中暗罵:膚淺!

蕭隸對於夜冷這樣無情的眼神依舊無法習慣,見他要走,突然喊道:「夜冷,你干什么去?」

「我去哪里需要和你報備嗎?!」

冷!除了這個字在沒有可以形容夜冷此刻說話的語氣的字了,蕭隸微微搖了頭,神情有些凝重的問道:「你最近好像很喜歡睡在房檐上!」

夜冷腳下一滯,沒有回身,只是頭微微側了下,未曾說話。

蕭隸上前兩步,說道:「有些心思不該放,也不能放,我想……這個你應該比我明白,你打小跟在王爺身邊,某種意義上說,你不止是王爺的近衛,王爺視你如手足……」

「不用你說!」夜冷生生的將蕭隸的話打斷,冷漠的說道:「王爺的心在哪里,哪里就是我夜冷終身守護的!」

說完,大步的離開了蕭隸的視線,獨留下他陰冷的氣息還飄盪在空氣中。

在蕭隸哀嘆之時,夜冷人已經到了墨園,他不動聲色的飛身上了房檐,看了眼院子里正在撫琴的蘇墨一眼後躺在了房檐上。

王爺的心思又豈是王府里這些人所看到的,那些不過是表面罷了,王爺心思縝密,心知王妃喜靜,所以他總是不經意的保護著她,不讓她平靜的生活受到打擾罷了。

王爺自從老王爺去後,就將自己所有的情感都深深的掩埋,只有對二少爺才會露出真心的笑,十多年了,他終於能看到王爺會心的笑,這些都是王妃給予的,王爺愛她,所以護她,別人不明白,可是,王妃心如明鏡,不管外面如何議論,她只是活在自己的天地里,不受打擾,這樣的女子又怎么會讓人不心生憐惜?!

「主子,您歇會兒吧!」

院子內,傳來紫菱清脆的聲音。

蘇墨停下了手,淡淡一笑,微微嘆了氣,說道:「也不知道是懷孕的緣故還是天氣熱了,最近練一會兒就累了,唉……也不知道這首曲子能不能趕在祥雲節練好!」

紫菱為蘇墨擦拭了手,遞上了茶,笑著說道:「您就算彈的不好聽,王爺估計也聽著舒心!」

她的話一說,頓時引來小單和小雙的附和,小雙更是抱拳抵著下顎,歪著腦袋說道:「奴婢不懂音律,可是,卻覺得王妃彈的極為好聽,尤其是曲子,都是以前從未曾聽過的呢!」

小單亦附和的點點頭,和王妃相處久了,漸漸的,她的心也向著,王妃想給王爺驚喜,她每日的匯報里故意隱藏了王妃每日練琴的事情,她能想象到,王爺當聽到時,一定還會流露出那日的笑容。

院子里,主仆間嬉笑的說著,那份安逸的氛圍是王府別的地方都沒有的,可是,她們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蘇墨卻是永遠沒有機會彈給尉遲寒風聽,琴也在不久後被封存……

由於身子不便,尉遲寒風很久都未曾帶柳翩然回上蘭苑,老夫人念叨的不行,得了空,尉遲寒風攜著她往上蘭苑行去,直到晚膳後方才離開。

回府的路上,柳翩然漠然垂首,手時不時的撫摸著凸起的肚子,尉遲寒風慵懶的倚靠在軟墊上,閉著眼睛假寐著,每回一次上蘭苑,他內心就更加矛盾,但是,卻也漸漸的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他不想蘇墨受傷。

「唉……」

適時,柳翩然突然輕嘆,她抬起眼眸看著尉遲寒風,有些憂傷的說道:「寒風,看著娘憔悴的神情,我真的好難過!」

尉遲寒風緩緩睜開眼瞼,淡漠的倪了眼柳翩然,瞥過了眼眸。

「她如今懷孕不過方才兩個多月,娘還要忍受近八個月的病痛,想著……我就恨不得能做葯引的是自己!」柳翩然的聲音有些激動,帶了幾分哽咽。

尉遲寒風眸光幽深的看著她,問道:「你的孩子一生下來就要做葯引……你會心痛嗎?」

柳翩然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問,神情一滯,反問道:「孩子可以再生,如果能讓娘脫離病痛,我那點兒心痛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