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強寵_分節閱讀_72(2 / 2)

七夜強寵 月下銷魂 1939 字 2021-05-18

衣服破裂的聲音拉回了蘇墨的思緒,那原本已經破損的宮裝此刻更是變的支離破碎,紅紅的錦緞被尉遲寒風隨手一擲,從半空緩緩飄落在地。

床榻上的人兒此刻身上儼然只剩下了遮羞的肚兜和那雪白錦緞絲綢的褻褲,此刻,她的發絲已經變的凌亂,發髻上的金步搖更是偏離了原本的位置,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蘇墨坐起身向床榻一角退去,此刻尉遲寒風臉上不僅僅有著欲/望,更有著獵鷹看著獵物的凶殘和貪婪。

尉遲寒風嘴角噙了絲冷意,他眸子越發的變的深邃,看著蘇墨不在平靜的臉,那刻,他的心是喜悅的,是的,是喜悅的!

他俯身上前,大掌撈住蘇墨的白皙光滑的藕臂,猛的將她拖出床榻的角落來到他的面前,平緩的說道:「此刻害怕了?已經……晚了……」

話音方落,他已經欺上了還留有他唇上酒氣的嬌唇,大掌捏住蘇墨的牙關,用了力,迫使她張了嘴,渾厚的舌長驅直入,暴虐的舔抵著蘇墨口腔里的每一寸肌膚,強硬霸道的和那丁香小舌糾纏著,直至二人的津液混淆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順勢,他將蘇墨壓倒在床榻上,另一只大掌隔著肚兜覆上了一側的柔軟,粗魯的揉捏著那不算豐滿的玉峰,直至在他的掌心變的堅挺。

蘇墨被尉遲寒風如此好不憐惜的舉動弄的生疼,她想反抗,卻被他壓制的死死的無法動彈,嘴里被他的舌翻滾的吸走了她所有的空氣,她覺得她快要昏眩了。

也許是感受到蘇墨的呼吸困難,也許是尉遲寒風想看看她此刻那怒不可遏的神情,總之,他離開了她的唇。

就在蘇墨大口呼吸時,只覺胸前一涼,竟是那覆蓋在上面的肚兜被扯了去,她低聲驚呼了下,那凸起的柔軟已經被溫柔的濕意籠罩。

蘇墨沉痛的閉起了眼睛,極力壓制著身體想要反應出來的本能,她羞愧難當,竟是在尉遲寒風片刻的功夫下身體內就仿佛被過了電一般。

腦子里還在隱忍間,突然,感覺到下身被手覆蓋……

尉遲寒風竟然隔著褻褲挑逗著她的私密!

這一認知讓蘇墨羞憤難當,她死勁的夾起了雙腿,卻忘記了那人的手還在那私密的地方。

尉遲寒風抬了頭,嘲諷的看著蘇墨,冷然的說道:「怎么,這么怕本王離開?!」

蘇墨羞憤的看著他,星眸中氤氳了薄薄的怒火,她按下內心那狂亂的思緒,冷漠的回道:「王爺就只會用強的嗎?」

「強?」尉遲寒風輕咦,隨即冷笑的哼了聲,緩緩道:「本王何須用強,本王會讓你心甘情願的來求本王要你!」

「你做夢!」蘇墨來不及思考,脫口而出。

「做夢?」尉遲寒風又一次輕咦,這次,嘴角噙了絲嘲笑,眸子更是蔑視的看著蘇墨,俯身在她耳邊,輕輕吹了氣兒,用了極緩的聲音說道:「蘇墨,你的身子本王愛撫過千遍,你哪些地方敏感……本王更是一清二楚,本王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淡漠到不起任何漣漪!」

話音方落,尉遲寒風嘴角的笑更加的狂傲了幾分,眉角上挑了起來,不羈的神色讓蘇墨心「咯噔」一下。

尉遲寒風用腿隔開了緊夾著的雙腿,手,在肆無忌憚的在那腿根處慢慢摩挲著,見蘇墨雙手想推開他,他只是輕松了擒住並將其拉過她的頭頂,緊緊的禁錮使之動彈不得。

隔著褻褲的禾幺.處被尉遲寒風的手指輕輕擠壓,來回撫摸著,他的手就仿佛帶著電流,驚了蘇墨整個身子。

蘇墨羞愧的來回扭動的想逃離,卻怎么也無法躲避,此刻的她只能死死的咬著牙,不讓那淫/靡的聲音溢出。

尉遲寒風冷漠的看著咬牙堅持的蘇墨,如同初見她時,就算強了她,她依舊冷漠以對,他的手漸漸的重了幾分力道,那褻褲上已經沾染了濕氣,蘇墨的身子在他的手下更是漸漸的有些痙攣起來,就算如此,依舊迎來的是那雙倔強的冷眸。

「你的身體總是比你誠實許多!」尉遲寒風冷嗤的說道,語氣里竟是嘲諷的羞辱。

蘇墨只是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隱忍的聲音,道:「王爺此刻就算愛撫的是一只母馬,它也會有身體本能的反應!」

她的話讓尉遲寒風的手下的動作一滯,隨即嘴角噙了絲戲謔的笑意,淡漠的說道:「蘇墨,收起你的小聰明,你雖然聰慧,卻不是本王的對手!」

蘇墨暗暗有些泄氣,是的,她那樣說是故意激怒尉遲寒風,讓他氣憤放手,卻不知他只是怔楞了一瞬間就反應過來,她故意將她自己比作畜生,他愛撫她,豈不是畜生都不如了?

想著,暗暗冷嘲一笑,自討:蘇墨,你果然天真!

腦子里思緒急轉,身體上卻越發的燥熱起來,就如尉遲寒風所說,她的每處敏感都被他愛撫過千萬遍,只是片刻功夫,她已經無法抑郁內心那種對他的渴望。

「想要嗎?」尉遲寒風嘴角邪笑的問道,眸子里噙了詭譎。

蘇墨死咬著牙,冷冷的看著她,身體上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幾乎讓她的神經都到了崩潰的邊緣。

見她不回答,尉遲寒風也不著急,手依舊時而輕時而重的隔著褻褲摩挲著那私密的蜜核,隨著他的愛撫所流出的蜜/液已經沁濕了褻褲,他俯下頭在蘇墨的美人骨上落下一吻,隨之來到肩胛處,那里有著淡淡的傷痕,是去年遇伏時中箭留下的印記。

涼薄的吻一路下滑,最終落在了結痂的腹部,那里,曾經孕育了他們的孩子,可是……卻被她狠心的扼殺。

蘇墨身子猛然間變的僵硬,尉遲寒風吻上結痂的傷口時,她仿佛聽到了那日自己心死的聲音!

尉遲寒風,你是在惋惜什么?惋惜我扼殺的不是胎兒,而是你娘的病嗎!

這個吻,不止落下蘇墨的痛,亦落下了尉遲寒風的恨意,有多愛將會有多恨,他曾試圖給她機會解釋,他也曾想淡笑的化解從頭再來,可是,她不願!她的心里從來沒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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