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逃避自己為何有如此的想法,也許……人的一生就是活在矛盾里,因為活在矛盾里,所以,生活里總是處處矛盾!
紙鳶站在暗牢的外面,一臉的冷然,走了上前,緩緩說道:「主子讓我來問話!」
侍衛互視一眼,開了門,放紙鳶進去,柳翩然痛失王爺子嗣,讓她來問話,大家都未曾懷疑什么。
傅雅看著紙鳶走進,眸光冷厲,緩緩說道:「你終於來了……」
040 不過一死而已
傅雅看著紙鳶走進,眸光冷厲,緩緩說道:「你終於來了……」
說著,傅雅從角落里緩緩起身,站在木欄處,看著紙鳶緩緩走來,往日里靈動的眸光,此刻也籠罩著一層陰沉。
紙鳶在傅雅面前停下,傅雅猜到她會來,她一點兒也不意外,畢竟……能跟在西門雪身邊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
「你很鎮靜!」紙鳶淡笑的輕聲說道,沒有了往日見傅雅時的緊張和關心,有的只是傲慢和冷靜。
傅雅蹙眉,看著眼前的紙鳶,緩緩說道:「你背叛了主子……」
「此話怎講?」紙鳶嗤笑一聲,隨即說道:「就是因為我忠於少爺,才會如此!」
紙鳶見傅雅不敢苟同,方才緩緩說道:「你不覺得這個時候給王爺造成心理負擔是最好的嗎?如果等你實施……柳翩然的孩子都生出來了……」
傅雅聽著,蹙了眉頭,反射性的向看守那邊看去。
「你放心……」紙鳶揚唇,亦倪了眼守衛那邊,緩緩說道:「里面那個是我的人,剩下的已經被打發到外面了……」
「你就這么肯定!」傅雅不屑的冷嗤,突然有種感覺,自己不是聰明,是自負了,如果說,紙鳶還是當年的紙鳶,她現在不信。
紙鳶也不和她在這個問題上爭論,她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只聽她緩緩說道:「我這會兒來,只是要提醒你一件事情……」
傅雅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
「你平日里給王爺的印象太好了,好到……王爺總會將你看成寒霜,所以……必然不會認為你真的那么狠心,甚至……會以為你是不小心的!」紙鳶緩緩說道。
「怎么,你害怕我說出是你……」傅雅冷嗤一聲。
紙鳶笑著搖頭,緩緩說道:「我不怕你說,也不怕你會被放出去……只怕……你再也沒有機會達成少爺的目的!」
「你什么意思?」傅雅眸光突然變的冷厲。
紙鳶的笑容越發的絢麗,只聽她緩緩說道:「你不用這會兒對我存了戒心,不管如何,我是和你的目的一樣的……」
不待傅雅說話,紙鳶眸光突然變的狠戾,陰狠的說道:「明天王爺要出征,今日柳翩然流產,還是個男嬰……」
傅雅蹙眉,心中暗討,竟然真的是個男嬰!
「但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紙鳶的笑有著幾分陰狠,她緩緩說道:「王爺對你補償,其實……內心里是對寒霜的,如果你對王爺能造成一定的負擔……這趟遠征,就不好說了!」
傅雅蹙眉,冥殤送回來的消息,此次尉遲寒風前去,是為了收服梓國,趙翌打了前鋒,必然是掩人耳目,此次他前去,才是生死的角逐。
「我為什么要幫你!」傅雅冷哼一聲,說道。
紙鳶搖了下頭,笑著說道:「你錯了,你不是幫我,你是幫少爺!」
傅雅擰眉,沒有明白她的話。
「當年的事情,到底誰是始作俑者,你我心里都明白,少爺要的不止是這個王府散了……」紙鳶說著,眸光變的陰狠,嘴角閃過一抹嗜血的笑意。
「當然了,你也可以不幫忙!」紙鳶突然恢復了平靜,冷冷的說道:「據我所知……王爺已經派人去查少爺的下落,如果……經由你身上下手,你說,會不會快一些呢?」
「你在威脅我?!」傅雅瞪視著,手,死死的握著木欄。
「對,我就是在威脅你!」紙鳶嘴角抽搐的說道:「如果……此刻逼的少爺回來,你應該知道後果是什么的!」
傅雅腿一軟,腳步踉蹌的向後退了兩步,惡狠狠的看著紙鳶,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好歹毒的心!」
紙鳶不置可否的倪了眼,緩緩說道:「其實……不論是王爺,少爺或者是你……你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缺點,太過自負!」
傅雅聽著,冷著臉看著她,問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剛剛說了,我的目的和你一樣!」紙鳶輕嘆一聲,繼續說道:「為了少爺,你不是連死都願意嗎?這會兒……就是證明的機會!」
紙鳶說完,冷漠的倪了眼傅雅,從腰間拿出物什扔給她後轉身離去。
她不怕傅雅會說出她,更不怕傅雅會不聽她的話,他們三人不但自負,還有一點,就是一旦對人付出了真心……就會變的盲目!
鐵門「哐啷」一聲合上,傅雅呆滯的站在原地,怔怔的看著手里的那粒葯丸,嘴角不免嗤笑的自嘲著。
暗牢外,寶珠呆在暗處,見紙鳶出來,急忙將她拉到樹蔭下,問道:「問到什么情況沒有?」
紙鳶一臉的焦急,說道:「她只說這個是難得的機會,她不想放過……你也是知道的,她做事,從來對自己不留退路的!」
寶珠氣的直跺腳,不免說道:「那可以讓我去做啊……為什么她要自己動手!」<b</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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