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強寵_分節閱讀_173(1 / 2)

七夜強寵 月下銷魂 1815 字 2021-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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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寒應該也無甚大礙,何況宮中御醫甚多,又豈會連這風寒都無法醫治!

想著,小婉已然為她梳理妥當,她起身說道:「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你去休息吧……」

小婉抿唇,想跟著過去,卻也知道,去了也沒有用,只好點頭應是。

蘇墨轉身離去,行了幾步,卻又停了下來,暗自輕嘆了聲,轉頭對小婉說道:「把金針給我拿過來吧!」

小婉一聽,笑著點頭應是,急忙去取了金針交給蘇墨,調皮的揶揄道:「嘿嘿……小姐還是很擔心王爺的嘛!」

蘇墨一聽,賞了小婉一個「爆炒栗子」,將金針至於袖兜中,轉身離去。

蘇墨隨著蕭隸的步子急匆匆的向寒風閣行去,雨,仿佛下的更大了,雨點兒重重的拍打在油紙傘上,竟是像小悶雷般讓人心煩意亂。

當行到寒風閣時,雨水早已經濕了蘇墨的綉鞋,裙擺更是沾染了些濕氣。

屋內,太醫們還在會診著,這病雖然來的洶涌,卻不是什么大病,可是,難就難在這湯葯喂不進去,寒氣導不出來,一直停滯在體內,終究傷了脾肺,讓人心神耗損!

小單和小雙見蕭隸請了慕側妃過來,不免心里都有著驚訝,但是,畢竟是打小侍候在尉遲寒風身邊的人,臉上卻沒有表現過多,二人微福的行了禮。

太醫聽聞聲響,紛紛躬身行禮。

「都起吧!」蘇墨淡然的說道,眸光卻已經瞥向了床榻上的尉遲寒風,只見他臉上微紅,薄唇緊抿,泛著白的唇已然失去了原有的光潤,他的眉頭緊蹙著,好似隱忍著什么,神情間竟是噙著幾分痛楚。

在她的印象中,尉遲寒風就好像是無堅不摧的人,所謂的病痛仿佛和他沒有關系,就算當年那場戰役,他身受重傷之下,依舊兼程回來,雖然臉上有些蒼白,卻依舊無法掩去他那天生的王者氣息,那睥睨天下的眸子就那樣宣告著……他回來了!

此刻的他,瞬間和常人無異,虛弱而……可憐!

是的,可憐!

蘇墨不知道為什么此刻會覺得他可憐,只是看著他的樣子,那種孤獨和渴望安撫的神情讓她的心隱隱作痛著……

「太醫,如今什么情況?」蘇墨問道。

太醫沉嘆一聲,道:「葯無法送入,硬是讓王爺喝下幾口,卻也全吐了出來……」

蘇墨擰眉,看了眼桌上的葯,抿了下唇說道:「我來喂王爺吃葯,你們都退下吧!」

太醫等人聽聞,互視了眼,卻沒有人有動作,王爺如今高燒不退,要是有個萬一,皇上怪罪下來,沒有任何人能夠承擔的起。

小單和小雙二人更是沒有動,紛紛看向蕭隸,等候他的指示。

蕭隸看向蘇墨,深深的凝視了她片刻,方才說道:「那……這里就交給慕側妃了!」

說完,示意所有人退下,讓人安排太醫住進了別苑,以防有變,並讓小單和小雙在外面侍候著……

等交代完畢,屋內僅剩下他和蘇墨依舊昏迷的尉遲寒風時,又躊躇的說了句「有勞慕側妃」後,方才帶著擔憂離去。

門外,小雙坐在回廊上,不解的問道:「小單姐姐,為什么蕭總管沒有去請王妃,反而讓慕側妃過來……」

小單搖搖頭,她有不解。

此刻王爺虛弱,不是應該最想見到的是王妃嗎?

那會兒,她離王爺很近,聽得王爺嘴里喊著王妃的名字,可是……好似又交雜著慕側妃的名諱……

難道……王爺喜歡上了慕側妃?

不,不可能!

小單下意識的搖搖頭,王爺對王妃的愛她看的真切,斷然不會僅僅這短短了兩月有余的時間就將那份執著打破。

可是,王爺總是去思暖閣又作何解釋?

百思不得其解的小單默默的坐在回廊上,眸光看向那搖曳著燭火的寢居,思緒陷入無邊的沉思中。

而坐在一側的小雙,更是偏著腦袋想著什么,眸光有著幾分凝重,讓人看不懂那眸底深處的深意!

屋內,蘇墨靜靜的站在床榻前,搖曳的燭火將尉遲寒風的臉映照的更加紅潤,那紅潤中卻透著病態的蒼白。

蘇墨嘴角自嘲的勾了勾,心頭閃過一抹心痛。

告訴自己回來是帶著所有的怨恨的,可是,為什么每次面對他的時候,卻心里都在逃避著什么……

尉遲寒風,你的命是我的,我沒有拿走的時候,我是不會允許你有任何萬一!

想著,蘇墨轉身向桌案走去,拿過葯碗,至於鼻尖輕嗅了下,隨即轉身向床榻走去,她看著唇角緊抿的尉遲寒風,抿唇將葯碗置於唇邊,淺啜了口,緩緩俯身,嬌唇附上了那猶如火燙般的薄唇……

尉遲寒風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蘇墨以嘴渡葯,卻還是無法將葯送入,溢出的葯汁隨著尉遲寒風的唇角滑落,暈染了錦被。

蘇墨蹙眉,有些負氣的低吼道:「尉遲寒風,你要死也先將葯喝了…㊣(7)…」

說著,她將葯碗放到一側,沉嘆一聲,知道他此刻已經陷入深度昏迷,根本什么也聽不到!

蘇墨睨著尉遲寒風,俊逸的臉頰上籠罩著憔悴,她心里不解,一個內功高強的人,怎么會感染風寒到如此嚴重……

想著,她拿出帶來的金針,手指輕輕捏著針,快而准的扎入尉遲寒風的穴道,每一根針都彰顯著她這兩年在葯王谷所學,手法的純熟的就算是那些方才離去的太醫見了,恐怕都要為之汗顏。

待蘇墨用金針為尉遲寒風導引寒氣過後已經過去一個多時辰……

蘇墨神情有些疲憊的收拾著金針,眸光輕睨著尉遲寒風那已然褪去的紅潮,暗暗噓了口氣,嘴角露出不自知的笑意,她拿過旁邊的棉絹,為他擦拭著額前的細汗,動作輕柔和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