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黛月樓一戰,蕭隸只是受了外傷,不到一月已然好的七七八八。
蘇墨疑惑的蹙了下眉,問道:「是什么人?」
蕭隸這才想起,從腰間拿出一張折好的紙箋,說道:「哦,他說您看了這就明白了……」
蘇墨接過展開,看過後,神情間竟是大喜,顧不得詢問,急忙提了裙擺就往府外奔去……
到了門口,就見一青衫長袍的長者悠閑的來回踱著步子,蘇墨大喜,試探性的問了句:「您是……」
「你未曾見過面的義父嘍!」慕無天老神在在的說道。
蘇墨大喜,急忙微福道:「芸兒見過義父,給義父問安!」
慕無天上前扶起蘇墨,瞥了下嘴角,問道:「你這么開心見到義父……是因為真的對我這個義父想念,還是因為義父我來了,這府里的那位就有救了?」
蘇墨一聽,頓時有些紅了臉,她方才知道是慕無天來時,確實首先想到的是尉遲寒風的傷!
「義父……我……」蘇墨抿了唇,慚愧的低垂了眼簾。
「哈哈哈……」慕無天大笑了下,也不生氣,說道:「我是雲游路過此地,聽聞黎王病重,又聽楓兒提及你回來了,就想著過來看看!」
蘇墨一聽,心中大喜,說道:「義父……請!」
「我的身份……要保密!」慕無天邊走邊說道。
蘇墨點了點頭,心知慕無天是個不拘小節的人,不喜別人用俗事糾纏與他,「義父,我先讓人給你收拾了客房,您先休息一下!」
慕無天搖搖頭,道:「還是先去看看黎王吧,我還約了人去喝酒下棋!」
「嗯!那……就有勞義父您了!」
慕無天大笑幾聲,說道:「怎么說……那也是我女婿,不麻煩不麻煩!」
話語間,二人已然到了寒風閣,蘇墨屏退了所有侍候的人,唯獨留下了知根底的小婉。
時間,在慕無天把脈中緩緩過去,久了,只見他蹙了眉頭,神情間竟是有著幾分默然的沉思。
「義父……他……」蘇墨見慕無天收了手,急忙問道。
慕無天搖搖頭,神情間有著幾分哀嘆的說道:「難!」
蘇墨一聽,頓時心跌入了谷底,如果連慕無天都束手無策,那么……這天地間又有誰能救得了他?
「說也奇怪,他體內好似流著一股真氣,一直護著他的心脈,否則……他早已經走了!」慕無天沉思著,方才把脈,他儼然服用過那避毒丹,卻又因龍鵺汁損了內腹,就算如此,必然別的丹葯也對他無用……
除非……
慕無天想著,瞳孔猛然間放大,詢問了蘇墨數句,心中不免了然幾分。
黛月樓用之練月影心法的冰蟾血丹有護心脈之功效,因為那並不是毒,反而避毒丹對之無效!
「救他到不是不可……只是……」慕無天看向蘇墨,見她等著他的下文,緩緩說道:「用七花七葉加之血靈芝侵泡他的身體七七四十九天,隨之……做男女之交合,引渡他身體里因為七花七葉而滲透的毒氣,方可痊愈!」
「那豈不是引渡的人會中毒?!」小婉驚愕的說道。
慕無天微微點了頭,看著蘇墨說道:「這個毒有什么後果……你自己是知道的,至於怎么做……義父就不管了!」
說完,慕無天起了身離去,就如來時的灑脫,走的時候亦不沾染這世俗的紛擾!
「小姐……」小婉看著征神的蘇墨,跺腳喚道。
蘇墨緩緩走到床榻邊,看著消瘦的尉遲寒風,原本俊朗的臉上已然瘦的只剩下了皮包骨頭。
「小婉,去准備吧……不要告訴任何人!」蘇墨輕聲說著,拿過一側的棉絹,輕輕的為尉遲寒風擦拭著臉頰。
小婉一聽,負氣的扭過頭,緊抿的唇已然泄露了她的擔憂,眸子里更是噙了濕氣,「我不去!」
七花七葉原本無毒,在侵入人身體後卻會發生變化,不能留在體內,必須要交合之術引之,當引導到另一個人身上時,就變成了劇毒!
那個毒,葯王谷無醫治!
「去吧!」蘇墨清淡的說道,一切因她而起,一切就因她而終。
小婉含淚看著蘇墨,知道她已經決定,心知她決定了就不可能改變,沉痛之於只能去准備!
日子,一天天過去,尉遲寒風的臉色漸漸好轉,一個月後,已然睜開了眼睛,雖然身子還有些虛弱。
王府上下,乃至皇宮大內,都不免松了一口氣。
待到四十九天天侵泡過後,尉遲寒風已然恢復了五六成,內腹的損傷漸漸平復,原本蒼白的臉亦有了幾分血色。
尉遲寒風傷勢大好,尉遲木涵賜宴,席間,感嘆好事多磨,終於雨過天晴。
蘇墨淡然的輕笑,眉宇間有著淡淡的傷感。
西門雪坐在輪椅上,舉杯飲盡杯中酒的時候,不經意的看到了蘇墨眉間的那抹凄涼……他垂眸自斟自飲著,不在看那相視而笑的二人。
他沒有對大哥解釋他為什么最後要救蘇墨,也沒有告訴他……他和他的關系,如果大哥知曉了自己的身世,定然痛不欲生,他不想在看到他痛苦!
席間的歡快讓所有人都開懷大笑,回到王府,蘇墨已然有些微醉,臉頰上沾染了酒氣,紅霞鋪就,讓人不免生了遐想。
「墨兒,你醉了……」尉遲寒風無奈的輕搖了下頭,眉眼上挑,接過小婉</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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