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說道:「聽聞葯王谷當年秘制了三粒能解天下奇毒的丹葯,只有心脈還有氣息,就算毒入攻心亦能解除,果然不假!朕今天也算是大開眼界了!」
說著,不免站起身,示意蘇墨起身,接著道:「如此珍貴的葯南帝都能為了你送給朕,想來,就是冷漠如他也是十分的寵愛你啊!」
蘇墨心中感動,她一直覺得南帝只是為了公主嫁過來做政治婚姻,或者只是想推離他……也許,他不是那樣的人,大概,都是帝王的無奈吧。
想著,蘇墨內心微微一嘆,福身道:「得罪皇上之處請皇上的諒解,如果無其他事,臣妾先行告退!」
突然,尉遲木涵眸光一凝,冷漠的說道:「你以為……你還能走?」
蘇墨征神,不明白他的意思。
「來人啊,蘇墨以下犯上,關入大牢!」尉遲木涵冷聲說道。
蘇墨沒有想到會如此,本想求情,卻也作罷,她剛剛來和皇上討要信物,那是大逆不道之罪。
等人拉走了,尉遲木涵撇了下嘴角,自喃的說道:「她也不求情?就是到這會兒都如此的漠然……」
黎王府。
經過漫長的一夜,當吱呀上小鳥兒不停的歡唱著,所有人都疲憊的打著盹兒,尉遲寒風歡呼的睜開了眼瞼,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人握著,心中竟有一絲的歡喜,他微微側了頭看去……一抹失望浮上眼底。
夜冷率先睜開眼睛,看著尉遲寒風,急忙上前一步,問道:「王爺,可有何處不適?」
他的話驚了屋內所有的人,蕭隸急忙拉過大夫給尉遲寒風把脈,直到大夫欣喜的說王爺已無大礙後大家方才放下心來。
尉遲寒風在柳翩然的侍候下吃了葯,環視了一圈屋內的人,並未曾發現蘇墨的身影,問道:「蘇墨的傷怎么樣了?」
「回王爺,昨日回來時已經處理了!」蕭隸恭敬的回道。
尉遲寒風點點頭,暗想著估計是歇息去了,看著柳翩然疲憊的臉,說道:「累了吧?去休息吧!」
柳翩然搖搖頭,眼眶中含著淚輕輕的將臉置於尉遲寒風的掌心中,哽咽的說道:「妾身不累……」
蕭隸等人微微躬身,示㊣(7)意屋內的人都出去,將門輕輕合上,頓時,屋內只剩下尉遲寒風和柳翩然二人。
柳翩然眼眶中的淚滑過臉頰滴落在尉遲寒風的掌心,她痛心的說道:「王爺怎么可以如此不愛惜自己?就算是為了娘,你也不能置自己生死而不顧啊……只是她活著,又有何意義?」
尉遲寒風緩緩起身,擁過柳翩然,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安慰著她。
他真的當時只是因為娘的關系嗎?
不……他當時根本沒有時間思考,只是一心想著不能讓她死!
哭了一會兒,柳翩然漸漸的恢復情緒,想著尉遲寒風醒來還未曾進食,急忙說道:「您一定餓了,妾身去給您准備膳食!」
尉遲寒風點點頭,看著她離去。
人還未曾躺下,就見蕭隸急匆匆的行來,說道:「王爺……竹園里說,王妃從昨日到現在都不曾回去!」
047心事重重
尉遲寒風人還未曾躺下,就見蕭隸急匆匆的行來,說道:「王爺……竹園里說,王妃從昨日到現在都不曾回去!」
「府中都找了嗎?」尉遲寒風一把掀開被子,顧不得其他急忙下了床榻。
「王爺……您的傷!」
「無礙!」
他的傷都是滾下山坡時為了護住蘇墨而被荊棘拉傷,那些都是皮外傷,如今毒已經解,他也沒有什么大礙。
「府里正在找,竹園說紫菱也不見人影!」蕭隸正說著,一個小廝急匆匆的行來。
「王爺,蕭總管,奴才去問了昨天值班的人,門口守衛說王妃帶著紫菱昨日出了府……」小廝恭敬的說道。
尉遲寒風心中一驚,出府?她怎么就不能讓人安神,不知道如今的她處境危險嗎?
想著,尉遲寒風急忙吩咐人備馬,亦讓蕭隸將府中的侍衛都撒出去找,人就焦急的上了馬,正欲離去,就見紫菱疾奔而來,看見尉遲寒風,顧不得想為什么王爺的毒解了,急忙一跪,哭著說道:「王爺,您救救王妃!」
尉遲寒風翻身下了馬,一把拽起紫菱,怒聲道:「發生了什么事?」
「昨天,昨天王妃帶了奴婢出府,隨後就進了宮,奴婢就在宮門處等著……可是,可是一直不見王妃出來,奴婢也不敢回來……這一等就等到了宮門閉了,奴婢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只好等著,想著天亮了好打聽打聽,可是……」紫菱說著,忍著的淚水就大滴大滴的掉了出來,她哽咽的說道:「可是,一打聽,王妃昨兒個被皇上關進大牢了!」
「你說皇上把蘇墨給關起來了?」尉遲寒風不確定的問道。
蕭隸和夜冷對視一眼,心中暗叫不好,急忙將昨日的事情大致的和尉遲寒風說了遍。
「簡直是胡鬧!」尉遲寒風說完,翻身上了馬,往皇宮急行而去。
他冷寒著臉,眼眸中卻是擔憂,蘇墨的腳踝和肩胛都有傷,腿上因為烙下了病根,也不能受了寒,那皇宮里的大牢久無人氣,就算東黎國天氣四季怡人卻也聚集了不少寒氣,蘇墨怎么受得了?
想著,雙腿不免用力的死勁夾了下馬腹,一人一騎飛快的往皇宮奔去……
可是,當看到蘇墨正倚窗自嘆時,尉遲寒風心中就明了了,是皇上擺了他們一道,他冷寒著臉看著尉遲木涵,二話不說,大步走進屋內。
蘇墨聽到腳步聲,回頭看去,見尉遲寒風冷著臉看著她,心中舒了口氣。
「臣妾給皇上請安,王爺請安!」蘇墨起身微微一福,淡然從容的說道。
「寒風啊,依照朕看,你的定力可就不如蘇墨了!」尉遲木涵揶揄的說道。
蘇墨一愣,微微福身,道:「臣妾以下犯上,皇上卻也不責怪臣妾,臣妾謝過皇上恩典!」
尉遲寒風可就沒有了蘇墨的好脾氣,一把撈過蘇墨,冷寒著臉,對著尉遲木涵說道:「皇上,臣身子還不甚爽利,就先行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