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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強寵 月下銷魂 2181 字 2021-05-18

福著!

絢爛的大紅喜字和火紅的燈籠、綢緞渲染了整個王府,空置的碧濤園更是輕掃的煥然一新,只是兩天的功夫,這里的一切都修葺完善。

外面的熱鬧和忙碌完全和墨園隔離,這里仿佛和王府的一切都格格不入,淡漠的主子,冷清的園子。

蘇墨坐在秋千上輕輕的晃著,明日就是初六了,那個北國和親女子入府的日子……想著,嘴角微抿,噙了自嘲的淡笑,這一晃眼竟是過去了這么久,當日她入府時的種種歷歷在目。

她雖然是現代人,可從來不認為男人的一生中只有一個女人,她看透了身邊人的臉,那些整天說自己絕對不會出軌的人,要么是沒有能力出軌,要么則是嘴上一套背後一套,哪里有不偷腥的貓?

可是,女人就是如此奇怪,他偷腥是一㊣(12)回事,弄個女人回家又是另外一回事!

「主子……」紫菱輕聲喚道:「葯煎好了!」

蘇墨拉回思緒,看著那黑乎乎的冒著熱氣的葯,蹙了眉頭,這古代的安胎葯雖然不如想象中的難喝,卻也喝多了會反胃。

「我不想喝,倒了吧!」蘇墨瞥過頭。

紫菱一聽,頓時急了,說道:「主子!」

看不得紫菱陪著她一起難過,蘇墨內心淺嘆,站起身,端了葯一飲而盡,「這下安心了?」

紫菱笑著抿抿嘴,她知道主子心里不開心,可是,胎兒總是要顧的。

這時,柳翩然挺著肚子在紙鳶的攙扶下走了進來,看見蘇墨,嘴角一勾,眸子里閃過一抹嘲諷,向她們走了過來……

068誰是狠辣的主兒

柳翩然挺著肚子在紙鳶的攙扶下走了進來,看見蘇墨,嘴角一勾,眸子里閃過一抹嘲諷,向她們走了過來……

蘇墨見她剛剛想行禮,冷漠的說道:「妹妹身子不便,禮就免了吧!」說完,語氣一頓,問道:「不知道今天妹妹怎么這么好的心境?」

柳翩然嘴角含笑,說道:「妹妹是來詢問姐姐,明兒個新妹妹就要入府了,後日必然是要奉茶的,這禮是要如何選?」

蘇墨淺笑,眸光微微一抬,淡漠的說道:「這禮數上妹妹不是一直都周到的很嗎?怎么就想起來問我呢?」

柳翩然掩嘴一笑,嬌嗔的說道:「唉,這不是想著傅雅是北帝送來的嘛……姐姐是南朝和親公主,自是應該明白這些禮數的,妹妹我只不過是沒有身份的,就怕萬一送的東西不夠體面,讓人家北國以為我們東黎禮數不周!」

蘇墨內心冷哼,她這哪里是來詢問送什么禮,是來暗地里嘲諷她,就算是正妃,也只不過是個和親的,這別國要來和親,王爺也是會納妃的。

心里這樣想,臉上卻依舊淡漠,語氣不變的說道:「你這樣一說……我到真要合計一下了!本來還未曾想那么多,真的對虧了妹妹提醒,妹妹如今身子都已經顯的厲害,以後這樣的事情就派紙鳶過來說聲就可以了……」

「妹妹是怕紙鳶這丫頭傳的話不達意,想著還是自己過來的較好!」柳翩然杏眸輕輕挑著,嘴角的笑嬌媚動人。

蘇墨淺笑,手不經意的碰觸到了腕上的碧雲鐲子,垂眸看了眼,方才說道:「依照我看,妹妹還是問問王爺的意思較好,畢竟……我和妹妹的身份不一樣,怕給妹妹的意見有了偏差!」

蘇墨故意加重身份二字,看著柳翩然眼眸中布上的陰霾,心中冷嗤一聲,繼而說道:「我有些乏了,就不招呼妹妹了!」

說完,不理會的轉身走向了屋子。

本想著來看蘇墨生氣,卻不料自己受了氣的柳翩然憤恨的走出了墨園,「蘇墨,我倒要看看你能囂張到什么時候!」

翌日。

王爺納妃本來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由於排場極大,北國送親的隊伍蔓延了數里,火紅的喜轎更是十六人抬的,完全不輸當日南帝為蘇墨這個公主所准備的排場!

這也讓圍觀的百姓們紛紛臆測起來,王妃因為是南朝的公主,又極為得南帝寵愛,自是排場很大,可是……這個北國的和親之人,好似也只不過是北國第一大庄少庄主的義妹而已,說到財力自是沒話說,可是,身份可就比王妃差了不止一截!

鑼鼓喧天,鞭炮聲震耳欲聾,這側妃的轎子就這樣風風光光的入了黎王府的大門,不同蘇墨當日進府,她進的順利、祥和!

但是,側妃就是側妃,自是不能和正妃比擬,喜轎直接抬入了碧濤園,沒有行大禮,大禮這樣的殊榮只有正妃才有。

傅雅被喜娘和貼身丫頭寶珠攙扶的坐到床榻上,屋內到處都是紅色,喜氣充斥著整個空間。

「側王妃,您先歇著,等著王爺來給您揭蓋頭!」喜娘笑著甩著手絹說道:「寶珠啊,你好生伺候著!」

「是!」寶珠乖巧的應聲。

喜娘笑著看了眼傅雅,出了喜房,在外面吆著大家把東西都准備准備後,自個兒去了蕭隸處領賞,她也就算是功成身退。

王爺納妃,前來祝賀和送禮的人極多,尉遲寒風在正廳席開數十桌,好不熱鬧。

外面的熱鬧和墨園形成強烈的對比,蘇墨坐在桌案後用心的練著字,這個好似是她來古代後,除了琴唯一的娛樂。

紫菱遠遠的站著,看著淡漠如斯的蘇墨,嘴緊緊抿著,她能感覺到主子心里難過……那日,王爺生了極大的氣兒,連桌子都拍碎了,主子的手上也被木刺劃傷,現在手上還留著錯綜的痕跡。

蘇墨放下筆,看著紙上的詩詞,自嘲一笑,吹干了上面的墨跡,輕輕折好,夾入了書籍里……她轉身走向窗口,看著飛舞的紫藤花兒,心里的哀戚伴隨著隱約而來的喜樂更甚,手,有意無意的摩挲著腕上的玉鐲,那個他唯一送她的禮物,一個唯一讓她感受他陪著她的物什。

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里,不增不減。

想不到,有一天這樣的詞也會用到她的身上……

夜因為皎月而變的夢幻,整個王府被覆上了一層光暈,鳥蟲好似不甘寂寞的在叢木間肆意的鳴叫著,每當有腳步聲閃過,總是奮力的多叫幾聲想要引起注意。

前廳的宴席已經漸入尾聲,尉遲寒風也已經退席,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自是沒有人去挽留他要去新房的腳步。

尉遲寒風眸光深邃的看著坐在床榻上的傅雅,拿過一側的喜稱上前挑起了紅蓋頭,只見傅雅嬌羞的紅了臉頰。

傅雅緩緩起身,微微一福,道:「妾身參見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