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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強寵 月下銷魂 2247 字 2021-05-18

始,你們這舉動如果不是朕明了,也是什么都看不出的,可是,南帝心思縝密,人又極為陰沉,如果知曉你們如此作假,想必會更是怒上加怒!朕怎么也就依了你的性子走……」

「皇上不是依㊣(12)了臣的性子,而是……君無戲言!」說著,尉遲寒風眸光深邃了幾分。

是的,尉遲木涵卻不是依了尉遲寒風的性子,如果不是金令在前,他怎么說也不會讓他如此胡來,這可是關乎到兩國的利益,何況,如今邊境敏感,離國對南朝虎視眈眈,如今又私下欲和梓國有暗通,如果他們之間有了間隙,必然會讓那兩國有機可乘!

「啟稟皇上,已經酉時了!」

這時,小路子輕聲提醒道,微微化解了二人之間的暗涌。

尉遲木涵側眸掃了眼矮幾上的沙漏,起了身,道:「你隨我去迎了南帝前往碧波園!」

說完,率先大步的往御書房外行去,尉遲寒風亦起了身,緊跟其後,二人往春風閣走去。

剛剛入了院子,就聽聞清脆的笑聲,如此純粹干凈,竟是讓這常年在宮中聽多了虛偽的尉遲木涵側了耳。

但是,尉遲寒風卻微微寒了臉,狹長的眸子輕輕眯起,菲薄的唇角更是勾了個陰冷的弧度。

如此開懷的笑他從未聽她笑過,原來,她在南帝面前竟是如此的,原來,探子的消息並不是假的,她的淡漠只是因為她嫁的人是他,而非南帝!

想到此,尉遲寒風的眸光幽深的仿佛千年寒潭,頓時將夕陽下的春風閣冰住。

008同是天涯心殤人2

尉遲寒風的眸光幽深的仿佛千年寒潭,頓時將夕陽下的春風閣冰住。

可是,他隱藏的很快,也只是瞬間的功夫,他就已經恢復了平時那狂傲不羈的邪魅姿態,隨著尉遲木涵走入屋內,像南帝請了安,隨即走到蘇墨面前,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鼻子,柔聲說道:「看你樣子,就知道和南帝聊的甚歡!」

蘇墨嬌羞的笑了笑,說道:「和皇兄一年不見,當然有好多話要說了!」

尉遲木涵見二人如此,越發的佩服起來,到不是佩服尉遲寒風,而是佩服蘇墨,有時候想,如此女子是要有怎樣一顆堅韌的心方能做到,不論她之前為何自傷胎兒的狠心,就論此刻為了兩國之間的利益,她就值得讓人佩服。

「晚宴已經備好,南帝,請!」尉遲木涵心思飛轉,可是,臉上卻不露痕跡,之前如果還有一絲的擔憂,此刻看到蘇墨,他卻真的放下心,想必,南帝就算有所懷疑,也不會想到,她竟然會幫著寒風來欺負自己!

想著,內心不免一嘆。

帝桀微微頷首,和尉遲木涵平行出了春風閣,尉遲木涵、蘇墨等人跟在其後,眾人向碧波園行去,一路上,自是少不了一些場面上的官話。

他們到時,文武百官以及張皇後已經到了,見眾人走來,紛紛離席參拜,直至眾人落座後方才起身回了各自的席位。

宴會無非是眾人之間的寒暄,說些無關痛癢的國家政事,台下的歌舞也只是助興的,端的沒有幾人在觀賞。

而尉遲寒風和蘇墨從始至終都在「努力」的扮演鶼鰈情深,所有在場的人都有了錯覺,那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都是假的,因為,在他們二人臉上和神情中實難看出端倪。

可是,卻有一人心仿佛在滴血,他強自忍著沖動,他從蘇墨出現的那刻開始,就無法離開眸光,此刻,他忘記了回避,忘記了俗世的觀念,好在大家的注意力並不在他的身上。

漸漸的,宴會到達了高/潮,在尉遲木涵的示意下,自是少不了朝臣和帝桀之間的討教,這些個場面上的活,讓女眷們頓時覺得無趣。

張皇後離席向蘇墨行去,淡笑的說道:「墨兒,呆著無趣,陪本宮走走可好?」

蘇墨點頭應是,隨著張皇後離席,他們的舉動落在尉遲寒風和二帝的眼里,尉遲木涵微微一笑的說道:「朕要是有這樣一個妹妹就好了,皇後可是喜歡的緊啊!不過,好在墨兒現在也是朕的弟媳,如同家妹!」

他如此說,一是為了讓帝桀不起疑心,二也是為了安撫尉遲寒風的心。

帝桀淡漠一笑,聲音里略帶了幾分慵懶,微倪了眼尉遲寒風,說道:「墨兒性子頑劣,倒是黎王能鎮的住!」

說著,笑意更深,存了幾分無奈的說道:「這墨兒在南朝的事跡想來東帝和黎王爺是聽聞的,朕將她寵壞了,虧得黎王包含了幾分,朕心里是存了謝意的,這次來,朕到有份禮物要贈予黎王!」

說著,示意莫言將東西遞上。

尉遲寒風接過一封紙箋,心存了疑惑卻面上依舊淡定從容,緩緩打開……

「聽聞黎王在我朝多方尋訪慕楓的下落,朕和他有過數面之緣,但是,在大陸上有著共同一個認知,就是葯王谷不受任何國家的牽制,故而,朕也不好命了他前來,只能為黎王提供一些有利尋他的消息了!」帝桀緩緩說道,面容沉著,眸光深邃卻又淡然。

「有勞南帝費心!」尉遲寒風抱拳說道。

此刻,尉遲木涵和尉遲寒風心里都不免暗暗心驚,二人都深知蕭隸所派去暗衛的本事,不管是暗訪功夫還是擺脫追蹤的功夫都是了得之人,可是,南帝卻還是知曉了!

二人深知南帝本事,卻不想他洞察的功夫亦極深,此刻,二人心中不免暗驚,驚的不是他知曉了尉遲寒風派人去尋慕楓蹤跡的事情,而是怕他在東黎藏了暗手,卻已經知曉這蘇墨的事情,南帝本就城府極深,此刻權當不知曉,只待回了南朝在做打算也是極有可能之事!

此時二人內心思緒翻轉,臉上卻依舊談笑風生,他們卻漏算了一點,帝桀為人自負,以為尉遲寒風就算不愛蘇墨,斷然也不會虧待了她去,加之蘇墨書信往來時那字里行間濃濃的情意更是讓他放下了心防,就算有著些許的疑慮,在二人「鶼鰈情深」的形態下也早已經盪然無存,也因為此,落下了蘇墨今後揮不去的傷慟。

如果,帝桀此刻就算知曉蘇墨事情,最多也只不過帶了回去,決然不會在離國和梓國虎視眈眈的情況下做出有損兩國情誼的事情,而讓有心之士有機可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