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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強寵 月下銷魂 2198 字 2021-05-18

一起,分不清彼此。

順勢,他將蘇墨壓倒在床榻上,另一只大掌隔著肚兜覆上了一側的柔軟,粗魯的揉捏著那不算豐滿的玉峰,直至在他的掌心變的堅挺。

蘇墨被尉遲寒風如此好不憐惜的舉動弄的生疼,她想反抗,卻被他壓制的死死的無法動彈,嘴里被他的舌翻滾的吸走了她所有的空氣,她覺得她快要昏眩了。

也許是感受到蘇墨的呼吸困難,也許是尉遲寒風想看看她此刻那怒不可遏的神情,總之,他離開了她的唇。

就在蘇墨大口呼吸時,只覺胸前一涼,竟是那覆蓋在上面的肚兜被扯了去,她低聲驚呼了下,那凸起的柔軟已經被溫柔的濕意籠罩。

蘇墨沉痛的閉起了眼睛,極力壓制著身體想要反應出來的本能,她羞愧難當,竟是在尉遲寒風片刻的功夫下身體內就仿佛被過了電一般。

腦子里還在隱忍間,突然,感覺到下身被手覆蓋……

尉遲寒風竟然隔著褻褲挑逗著她的私密!

這一認知讓蘇墨羞憤難當,她死勁的夾起了雙腿,卻忘記了那人的手還在那私密的地方。

尉遲寒風抬了頭,嘲諷的看著蘇墨,冷然的說道:「怎么,這么怕本王離開?!」

蘇墨羞憤的看著他,星眸中氤氳了薄薄的怒火,她按下內心那狂亂的思緒,冷漠的回道:「王爺就只會用強的嗎?」

「強?」尉遲寒風輕咦,隨即冷笑的哼了聲,緩緩道:「本王何須用強,本王會讓你心甘情願的來求本王要你!」

「你做夢!」蘇墨來不及思考,脫口而出。

「做夢?」尉遲寒風又一次輕咦,這次,嘴角噙了絲嘲笑,眸子更是蔑視的看著蘇墨,俯身在她耳邊,輕輕吹了氣兒,用了極緩的聲音說道:「蘇墨,你的身子本王愛撫過千遍,你哪些地方敏感……本王更是一清二楚,本王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淡漠到不起任何漣漪!」

話音方落,尉遲寒風嘴角的笑更加的狂傲了幾分,眉角上挑了起來,不羈的神色讓蘇墨心「咯噔」一下。

尉遲寒風用腿隔開了緊夾著的雙腿,手,在肆無忌憚的在那腿根處慢慢摩挲著,見蘇墨雙手想推開他,他只是輕松了擒住並將其拉過她的頭頂,緊緊的禁錮使之動彈不得。

隔著褻褲的禾幺.處被尉遲寒風的手指輕輕擠壓,來回撫摸著,他的手就仿佛帶著電流,驚了蘇墨整個身子。

蘇墨羞愧的來回扭動的想逃離,卻怎么也無法躲避,此刻的她只能死死的咬著牙,不讓那淫/靡的聲音溢出。

尉遲寒風冷漠的看著咬牙堅持的蘇墨,如同初見她時,就算強了她,她依舊冷漠以對,他的手漸漸的重了幾分力道,那褻褲上已經沾染了濕氣,蘇墨的身子在他的手下更是漸漸的有些痙攣起來,就算如此,依舊迎來的是那雙倔強的冷眸。

「你的身體總是比你誠實許多!」尉遲寒風冷嗤的說道,語氣里竟是嘲諷的羞辱。

蘇墨只是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隱忍的聲音,道:「王爺此刻就算愛撫的是一只母馬,它也會有身體本能的反應!」

她的話讓尉遲寒風的手下的動作一滯,隨即嘴角噙了絲戲謔的笑意,淡漠的說道:「蘇墨,收起你的小聰明,你雖然聰慧,卻不是本王的對手!」

蘇墨暗暗有些泄氣,是的,她那樣說是故意激怒尉遲寒風,讓他氣憤放手,卻不知他只是怔楞了一瞬間就反應過來,她故意將她自己比作畜生,他愛撫她,豈不是畜生都不如了?

想著,暗暗冷嘲一笑,自討:蘇墨,你果然天真!

腦子里思緒急轉,身體上卻越發的燥熱起來,就如尉遲寒風所說,她的每處敏感都被他愛撫過千萬遍,只是片刻功夫,她已經無法抑郁內心那種對他的渴望。

「想要嗎?」尉遲寒風嘴角邪笑的問道,眸子里噙了詭譎。

蘇墨死咬著牙,冷冷的看著她,身體上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幾乎讓她的神經都到了崩潰的邊緣。

見她不回答,尉遲寒風也不著急,手依舊時而輕時而重的隔著褻褲摩挲著那私密的蜜核,隨著他的愛撫所流出的蜜/液已經沁濕了褻褲,他俯下頭在蘇墨的美人骨上落下一吻,隨之來到肩胛處,那里有著淡淡的傷痕,是去年遇伏時中箭留下的印記。

涼薄的吻一路下滑,最終落在了結痂的腹部,那里,曾經孕育了他們的孩子,可是……卻被她狠心的扼殺。

蘇墨身子猛然間變的僵硬,尉遲寒風吻上結痂的傷口時,她仿佛聽到了那日自己心死的聲音!

尉遲寒風,你是在惋惜什么?惋惜我扼殺的不是胎兒,而是你娘的病嗎!

這個吻,不止落下蘇墨的痛,亦落下了尉遲寒風的恨意,有多愛將會有多恨,他曾試圖給她機會解釋,他也曾想淡笑的化解從頭再來,可是,她不願!她的心里從來沒有他……

蘇墨,本王說過,你既已嫁給了本王,那么,就是本王的人,即使本王不要,也不許別人窺視了去!可是……你將你的身子留下了,心,卻永遠放到了那個南朝!

想著,尉遲寒風手下的力道突然重了幾分,他驟然扯掉了那最後的遮蔽物,褻褲亦被生硬的撕扯成兩半,在他手下的秘密叢林已經到處充斥著曖昧的邀請!

他撩起自己的衣擺,退下褻褲,將自己早已經腫脹了的分身猛然置入那熟悉的甬道,此刻的他臉上只有濃濃的恨意,他等不及蘇墨求他要她,此刻的他只想狠狠的占有,狠狠的揮灑,狠狠的發泄,狠狠的宣告他人生的凄涼和悲哀!

蘇墨禁閉著雙眼,咬著牙默默承受著尉遲寒風施予她的殘暴,他每一次沖刺都仿佛要貫穿她的身子,那碩大的男性之劍橫沖直撞的在她體力揮舞著,每一下都讓她痛,痛的不是身,是心!

這樣毫無配合的發泄並未曾持續多久,尉遲寒風惱怒的抽離了自己的身子,看著蘇墨那平靜的神情,心中自嘲的冷嗤一聲,抬起腳,剛剛睜開眼睛的蘇墨就被毫無預兆的踹下了床榻。

「滾!」尉遲寒風陰沉的低吼,此刻,他已經不知道是在生自己的氣還是在生蘇墨的,總之,他這會兒不想看到她!

整個晚上都處在應接不暇狀態下的蘇墨被摔的全身生疼,光滑的身子接觸到冰冷的琉璃石地板,一股寒意頓時透過肌膚沁入了骨子里。

她緩緩起身,看看地上那些已經無法裹體的衣物,自嘲的笑了笑,就如此赤/身/裸/體的向門扉處走去。

衣服無法穿了,那人又讓她滾,即使已經沒有了尊嚴,又怕什么?

人方准備去拉門,卻被人擒住了肩胛,頓時,頭頂上傳來怒吼聲。

「你就如此不知道羞恥嗎?」

蘇墨淡然的笑了笑,眸子里確實平淡,冷漠的說道:「羞恥?我還什么可以覺得羞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