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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強寵 月下銷魂 2195 字 2021-05-18

然笑著說道,輕撫了肚子,若有所思的接著說道:「我也希望是個男嗣!」

「姐姐的心願必是能成真的!」

傅雅笑的純真,說的真誠,可是,站在身後侍候的寶珠和紙鳶不免內心打了個冷戰,紛紛向那她看去,當看著她嘴角那抹笑,紛紛拉回了眸光,那樣的弧度在不知內情的人看來是燦爛,對她們來說,就是一把彎刀,可以殺人的彎刀!

聽傅雅如此說,柳翩然也是十分開心的,如果真的是個男嗣,她就算沒有了尉遲寒風的寵愛,卻也母憑子貴,這第一個誕下男嗣的必是要繼承王爺爵位的。

傅雅見柳翩然笑的開心,她嘴角越發的上揚,靈動的眸子笑的彎成了月牙。

柳翩然和傅雅閑聊了一陣子有些困乏,方才在紙鳶的攙扶下離去。

「這柳側妃可真是沒有心機!」寶珠小聲嘟囔了下。

傅雅倪了眼寶珠,淡淡說道:「她是有心機沒有城府!」

「那還不是一樣!」

傅雅搖搖頭,道:「她這個人目標很明確,知道王爺的心不可能完全在她的身上,就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孩子身上……這東黎本就有長幼之分,如果她先一步誕下男嗣,自是要繼承爵位的,母憑子貴,以後這府里她的地位可想而知,何況她還有老夫人在背後撐腰!」

說著,傅雅不免眸子變的陰戾,恨恨道:「如果東黎不是這個規矩,憑老王爺的愛寵,如今的王爺是誰還不知道呢!又豈會一定是長子的王爺?!」

寶珠點了點頭,不免一嘆,道:「如果當初不是老夫人有了王爺這道護身符,也許……就不會有後來的那些事情,也許,霜小姐也不會憂郁成疾,那么早的離世!」

「哼!」傅雅冷嗤了聲,緩緩道:「她越是對孩子緊張,越是會痛苦!」

「其實,我一直搞不懂一件事情!」寶珠擰了眉,緩緩說道:「這長子繼承爵位,為何老夫人會想著讓蘇墨誕下孩子?據我查到的消息,王爺對南帝送來的親事可是很不滿呢!至於那個什么葯引……我根本不信!」

傅雅絢爛的一笑,道:「你不覺得蘇墨這個事情和某件事情很相像嗎?」

經由她一提,寶珠回想了下,恍然大悟,可㊣(11)是,隨之又有了新的問題,道:「就算不想歷史重演,卻多的是辦法,為何讓王爺和蘇墨糾纏?這不是給了他們相愛的機會?」

「這個也是我無法猜透的!」傅雅聳了下香肩,微微蹙了秀眉,隨即又冷嗤的緩緩說道:「那個就不是我需要查的,我現在只知道,他深愛著蘇墨,也因為如此,游戲才能玩下去,也才好玩,我也要讓他們嘗到失去所有的痛苦!他們附加給主子的,我都會還給他們!」

說道最後,傅雅靈動的眸子閃過陰鷙,嘴角卻噙著無邪的笑意。

「你真的確定王爺愛蘇墨嗎?」寶珠可沒有傅雅如此樂觀,撇了撇嘴角,道:「自從蘇墨被貶,除了為了應付南帝而做的,王爺都不曾理會過任何呢!」

傅雅淡笑,未曾回答寶珠的話。

尉遲寒風從某種程度上和蘇墨性子有些相像,都是有什么不會表達的人,但是,只要留心,就會發現,他很多細小的方面都對蘇墨無微不至,也許,那些就連蘇墨自己都未曾發現。

尉遲寒風是什么樣的人,臉上總是千篇一律的邪笑,仿佛永遠也不會變,實則內心是個狠戾的人,擬用於無法從他臉上得到你想知道的。

當年一役,外人只當他智謀過人,卻不知道他是個狠戾的人,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做法,也只有那種對自己都殘忍的人方能做到。

可是,這樣的人,卻會為了蘇墨做一些就連一般男子都不會為女子做的,何況他還是個高高在上的王爺。

其實,這個不是她斷定的主要原因,而是蘇墨當初手上戴的那個鐲子!別人也許不知道那個鐲子的意義,全然只以為那是和尉遲寒風手指上扳指一對兒的東西,但是,她卻是知道的!

因為,那人亦有一件物什和這是一對兒的!

014我心隨侍你身邊1

喧鬧的街市,來往的人不免側目,只見一個老氣橫秋的老嬤嬤指著一個小丫頭嘴里謾罵著什么。

但是,行人也只是瞄一眼後離去,這久在帝都里呆著的人,一眼認出那個老嬤嬤的裝束是黎王府的,自是沒有人敢多看一眼,更加沒有人去理會發生了什么,全然只以為是小丫頭不爽利挨了罵!

「這才多點兒東西,你就拿不動了,怎么,還要老身拿著不成?快點,別磨磨蹭蹭的,等下回去晚了有你好受的!」安嬤嬤指著掉在地上的大麻袋說道。

紫菱死咬著唇,和蘇墨呆的久了,心里又總有股不服輸的傲氣,她費力的拿起麻袋,不曾說話!但,當厚重的麻袋擠壓到了傷口,頓時痛的她暗暗咧了嘴。

正暗暗噓著氣兒的當,突然,背上一輕,紫菱反射性的回頭看去……

「你是誰?」還不待紫菱開口,安嬤嬤瞪著眼睛問道。

趙翌一笑,也不把安嬤嬤的放在眼里,緩緩說道:「在下趙翌!」

安嬤嬤一愣,隨即換上了笑臉,說道:「哎呦,老身眼拙了,趙將軍莫怪!」

「本將正要去王府尋王爺有事,就順帶幫了你這個忙!」趙翌笑著說道,說話間看了看手中的麻袋,內心暗暗蹙眉,也不知道裝了些什么,竟是如此的沉重,紫菱一個小丫頭怎能背的動?!

「哎呦,趙將軍,老身怎么敢讓您拿重物,這要是讓王爺知道了,豈不是要責罰了老身!」安嬤嬤一臉的假笑的說道。

趙翌嘴角一揚,道:「無妨!」

說完,率先抬了腳步拎著麻袋向前行去,安嬤嬤一見,惡狠狠的瞪了眼紫菱,急忙跟了上前。

趙翌邊走邊暗暗沉思,越想心里越是不對味,突然停住了腳步,仿佛恍然大悟,道:「哦,對了,本將要去王府卻是未曾差人去通報王爺一聲,不知道可否勞請嬤嬤先行一步通報,也就當了給本將提物的謝意?」

安嬤嬤一聽,有心拒絕,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嘴里喏了喏,有些不情願的說道:「趙將軍說哪里話,那老身就先行一步!」

「多謝!」趙翌笑言,目視著安嬤嬤離去後,方才回轉過身,看著步履有些雜亂的紫菱,微微蹙了劍眉,問道:「可是身上有傷?」

紫菱一愣,怔怔的看著趙翌。

趙翌一笑,知道紫菱不明白為何他能看出,遂解釋道:「我自幼長在軍營,看多了士兵受傷,方才見你提麻袋時就覺得不對,此刻看你走路,並不似之前的爽利!」

紫菱咬著唇低了頭,掩去眼底那濃濃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