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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振也不是個呆瓜，比出中指，使出葵花點手，在桌面觸摸屏上以每秒三十點的速度猛點，三秒過後，他呼出一口氣，從容答道：「道德是指人們關於善與惡、美與丑、正義與邪惡、誠實與虛偽等觀點和規范的總和。是建立在一定經濟基礎之上的社會意識形態和社會規范。道德具有歷史性、階級性、繼承性等特點，各個階級都有本階級的道德體系，不存在各個階級統一的共同的道德體系。」

這次不知怎的，孫大副的眼神忽然犀利了些許，慍怒道：「你剛才是不是用電腦了？」

陳振立刻就想發火，孫胖子擺明了故意整人啊，斜著眼問：「是啊，有什么不好嗎？」

孫大副搖搖肥腦：「孺子不可教也，電腦非人腦，電腦知道，不代表人知道。電腦是死的，人是活的，孺子有活腦不用，反而依賴死腦，此之謂以活求死，舍本求末也，各位同學，我說的對嗎？」

眾同學：「對啊……」

孫大副笑了：「群眾的眼睛因是雪亮的，陳小明，你還有何話說？」

陳振無語：「在下無話可說。」

孫大副冷聲道：「有認錯的態度，就不罰你了，坐下吧。」

「謝謝老師。」

陳振心中憋了一股氣，氣沖大腦，大腦發暈，又突然知道了有關陳小明的一些事情。

陳小明的父親曾是一名軍官，如今卻是戰俘；作為一名華人軍官，潛入美國搞間諜工作，危險性很高的，終於像很多長眠在外國的英雄一樣，永遠的留在了美國。陳小明想要活下去，就只能靠自己的雙手勞動，自食其力。可他才只有十二歲，前途很不樂觀，所以國家在他的飯卡上打上了一個天文數字，讓他這輩子永遠不愁吃。

「不管我現在是誰，總要先活下去才行。」飯卡上的錢取不出的，陳振心中已經有了決定。同時，根據慢慢整理的記憶片段，他已經明白了，前生記憶太過龐大，這小孩的腦域無法裝載，造成記憶溢出。

活動了一體，他突然發現自己身上似乎充滿了性的力量。這種力量是不可想象的。經過陳振一番簡單的測試，他發現自己的力量竟然跟機械相差不多。這個發現令陳振驚喜異常。力量，這是陳振如今最渴望的。

腦海里仿佛有兩個人的記憶，一個是懵懂的稚童，一個是前世的好男人。這是兩個完全獨立的記憶，陳振覺得，陳小明的記憶比較貼合自己的身體年齡。自己必須學會將前世慢慢的深埋於地下。

下午的課異常枯燥，上完了法律，又學數學，講課的女老師笑得有些詭異，陳振看著她，想：「這個女機器人充電的地方，是胸口，還是尾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