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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是傳輸，這里只是游戲，電腦里的游戲，由0和1的程式碼組成的，你們都是幻覺，我只是腦波被控制了才會誤以為這些都是真的，你、你們……」杜冬萃越說越小聲，消化了古千年說的可能，嘴巴張得可以塞下雞蛋了，她愣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你、你是說……這里是真實世界？不，不對，系統可以隨便改變我的身分，我周遭人的身分它也可以隨意布置。」

「這個有相關術法可以辦到，例如你口中說的『催眠』，而且這種手法並不用改變天下，只要遮蔽你的頭頂，不，甚至只要遮蔽你的雙眼，就會讓你誤以為天下被改變了，你是不是從來不曾好好推敲，從未求證系統告訴你的事。」

「等等，等等，我好混亂啊……確實我一直被系統耍得團團轉，它說什麽我就相信是什麽，只想著攻陷目標，一直像是有人在後頭追一樣趕得頭昏腦脹……」杜冬萃撫額，「不對，系統可以改變時間，起死回生，什麽靈識的有那麽厲害嗎？」

古千年以手指輕輕纏繞杜冬萃垂下的黑發，「靈識只是舉例，你不是說了，或許那系統就是個可能有幾千年道行的老妖怪，什麽星移物換也只是翻手之間的功夫。」

呃，杜冬萃一噎，難到她在不知不覺中真相了！她抬起頭來朝空說道，「系統！你解釋一下到底怎麽回事！」

【以玩家的智商，系統很難跟玩家解釋。要是系統說古千年的推測是對的，玩家難道不會懷疑，這只是游戲里的台詞，故意要玩家認為游戲世界是真的。】

好啊！系統跟她玩起羅生門。

她拎了拎事情的輕重緩急，遂問道：「我只求一個真相，不要跟我玩文字游戲，這個羞恥模式，我一直過到最後一關，成功通關了，我就能回去？回到我進入游戲前的生活，沒有任何但書？」

【是。】

杜冬萃無奈，得到這個答案又如何？無法分辨答案真假又如何？如今她就像眼前被吊了一條蘿卜的馬兒，除了往前奔跑之外，沒有別的選擇。

【系統強烈建議玩家，別再多說，趕緊滿足條件，盡快過了這關。】

「不，我就留下來，看看到底系統你為什麽一直叫我走。」她對系統道。

「走？你要離開？」聽到杜冬萃自言自語提到離開，古千年簡直是一個鯉魚打挺站……坐起，「是了，你說這是一個游戲，過關？離開？這麽說，去年對你來說也是一場游戲羅？你不是失蹤，而是過關離開了？難怪怎麽找都找不到你，我猜猜怎麽算過關？你求的是什麽？要的是什麽？這樣一想，答案一目了然呢。」

古千年將臉貼近杜冬萃，拉起她耳邊一綹發絲，貼到唇上輕吻，然後以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溫柔說道，「我不會碰你的，你就永遠留在這里吧。」

杜冬萃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倒底是古千年太聰明，還是她太笨。

【笨蛋玩家，系統早就警告玩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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