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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別覺得這倆鳥太神叨,誰讓兩個免費的復讀機在房間里響了一宿。小鷯哥平時都是夏耀帶,對夏耀的聲音特別敏感,很自覺地就學他說話,連語氣都學得不模有樣。大鷯哥平時是袁縱帶,經常學著他在公司訓話,幾乎就是袁縱的「發言鳥」。
夏耀剛緩過來,一聽這些話差點兒癱回床上。
田嚴琦憋著笑走進來的時候,夏耀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看到田嚴琦一個勁地盯著他看,明明捂著屁股,卻偏要意味深長地說一句。
「我這腰啊……」
田嚴琦見過打腫了臉充胖子的,但是沒見過對自個下手這么狠的。
臨走前,田嚴琦盯著袁縱看了好一陣,目光爍爍。
「這么看我干什么?」袁縱沉聲開口。
田嚴琦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搖搖頭,「沒什么。」
等袁縱回到房間,夏耀才想起一件事。
「他剛來的時候貌似說的是你病了,也就是他是專程來看你的,並不知道我在這。這大晚上一個人往這跑,沒別的目的?」
袁縱反問:「你覺得他有什么目的?」
夏耀目光轉厲,「這就得問你了。」
其實夏耀並非真懷疑田嚴琦有什么想法,他就是存心找茬兒,心里不平衡。憑什么我和宣大禹喝碎酒稀里糊塗睡了一晚上,你丫不問清楚情況就把我整成這副德行?那我也可以捕風捉影,可以打著懷疑的旗號報復你!
結果,袁縱回了一句特別絕的。
「你也可以操我。」
夏耀虎軀一震,別說干袁縱了,就是從床上起來都費勁。
「你丫別逼我啊!」眼睛瞪著袁縱。
袁縱一步一步朝夏耀靠近,「就現在。」
「你丫離我遠點兒啊!」夏耀手指著袁縱,「你過來我可真敢干你!」
眼看著袁縱就要走到面前了,夏耀瞬間使出絕招——乾坤大挪移。
「我草!那紙簍里的潤滑油不會都是昨天用的吧?」
袁縱濃眉一挑,「你覺得呢?」
夏耀草草一看,起碼有三四瓶,他現在明白袁縱為啥說保持期內能用完了。照著這個速度和力度,用不了一個月就把這幾箱干掉了。
問袁縱:「多少錢一瓶啊?」
袁縱買的都是進口貨,價格肯定不會低。
「有五百多一瓶的,有七百多一瓶的。」
夏耀原來是拿這事岔開話題的,結果一聽這話真給鎮住了。
平均六百多一瓶,昨天晚上就用了四瓶半,合著就是三千來塊錢。假如一個禮拜只干一次,一個月還要四次,那就是一萬二。可看袁縱這樣,也不像一個禮拜只干一次的啊!這么一來,一個月光在這上面的開銷就要幾萬塊。
問題是沒嫖沒包養,也沒享受到限制級的刺激,就特么跟媳婦兒踏踏實實干,這錢花得多怨啊!
夏耀簡直都想給那個潤滑油代言了,「用了七百多塊的**潤滑油,嘿~還真對得起咱這個屁眼兒!」
「這也太貴了。」夏耀趕忙說,「一次性幾千塊,誰特么操得起啊?!兩口子掙點錢還不夠打炮的!忍忍,過兩天再說吧!」
說完,嗖的一下鑽回被窩。
晚上,夏耀再次拿手機登陸聊天軟件的時候,發現「經驗人士」的頭像亮著。一想到這人是李真真,心里還窩火呢,怎么找了半天愣找的是他?
正想著,李真真發了個賤笑過來。
千萬個人采摘過的殘菊花:感覺怎么樣啊?
屈原:白眼。
千萬個人采摘過的殘菊花:他是不是特猛?操得你特爽吧?
屈原:要不你來試試?
千萬個人采摘過的殘菊花:口水,巴不得呢!
屈原:賤貨!
千萬個人采摘過的殘菊花:你問問他唄,問問他想不想操我,想操我馬上過去。
屈原:哼,還用得著他?我特么就能把你操爛了!
千萬個人采摘過的殘菊花:嘖嘖……活兒是有多好啊?把你急成這樣?
屈原:滾犢子!
135自黑帝。 vip (3441字)
夏耀這一躺就躺了將近一個禮拜,再回到單位上班的時候恍若隔世。
小輝說:「告訴你一件好事。」
夏耀剛升的警銜,一時半會兒想不出有啥好事還能落到他的頭上。
「黑豹特衛最近又犯事了,而且是在咱這一片區犯的,昨天剛被逮進來,我跟大田子一直在審這件事。」
夏耀目放精光,立刻把凳子挪到小輝的身邊。
「到底怎回事啊?」
小輝一拍大腿,「這倆孫子忒狂了,違章駕駛就算了,還特么毆打交警,報廢了一輛警車,你說這不是純粹打死么?」
夏耀忍不住幸災樂禍,黑豹特衛凈養這種極品。
張田又說:「這一檔子接著一檔子的,過年偷運槍械那事還沒處理利索呢,又特么開始挑事,我都替他們頭兒累心。」
「輪得著你操心么?」小輝哼笑一聲,「人家還有閑心去韓國整容呢!」
「整容?」夏耀嘴角扯了扯。
一說起這事張田來神了,「黑豹特衛不是偷運槍械的途中汽車失火爆炸上么?把他們頭兒的臉給炸歪了。他們頭兒就去韓國整容了,你猜怎么著?整得跟特么吳彥祖似的,比以前不知道帥了多少倍,他們公司的女員工都瘋了!據說現在倒貼他的都能從黑豹公司大門口排到咱們局里,這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操……夏耀腹誹:一場災禍還特么給他迎來人生的第二春了!
張田又說:「韓國整容真有那么神么?要是真有那么神,我也花錢去整整,我老瞅我臉上這條疤別扭……」
夏耀沉著臉,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過了一會兒,他又問小輝:「那倆人審完了么?」
「早就審完了,交待得清楚著呢,認罪態度好著呢,操!」
夏耀不解,「主動交待還不好么?」
「你進去溜達一圈就知道這倆孫子多招人膈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