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溺無邊NP_分節閱讀_73(1 / 2)

寵溺無邊NP 不詳 2229 字 2021-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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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的男子。堅定道:」翼從那一天就發誓,一定要誓死追隨雅主,以報答雅主的救命之恩。「「隨您千年,翼看懂您的寂寞和無奈,卻更心疼您的付出和忍耐。為什么,您要為那個女子犧牲到如此?她不值得!忽視您的真情,背叛您的愛情,每一世,都是如此。而您,卻還要承擔他們的劫難,用您的痛苦去換取他們的幸福。那個女人憑什么?她一點也不配!」

「住嘴!」終於,千雅暮開口打斷了翼的話語,「翼,那是我心甘情願的,與她何干?要是我早知道自己對她的愛反而會給她帶來災難,我寧願不去愛她!」是的,如果,他的愛,反而是給她的苦難,哪怕再痛苦,再難舍,他也會隔斷,對她無盡的愛戀。 」

「是,我不懂!翼只是一棵樹,不懂人類的情感!可是雅主,哪怕您是仙人,你的仙齡卻早就因為他們而斷了!別以為您一直瞞著我,我就不知道。如果您再繼續轉移他們的劫難在自己身上,您就不會再有來世!魂飛魄散,化為塵土,您千年來的修煉,完全都會成空,甚至,連投胎轉世都沒有可能!強行逆轉別人的命運,您付出的,是您所有的來生啊!翼絕對不會允許那一天的到來,除非那個女人死了,只有她死了,雅主你才能繼續活著!」情緒過於激動的翼,在說完這一段話之後,竟生生吐出了一口鮮血!綠色的液體從嘴角溢出,他本是槐樹,凡人的武器根本無法傷他,只是,雅主將自己的筋骨做成一條鞭子,破了仙氣的保護。哪怕雅主親手把他送給他們,哪怕每天在那兩個男人手下生不如死,只要能夠挽回雅主的生命,他,不悔!

「你,這是何苦!」

低低嘆了口氣,千雅暮轉身,雙手在翼的身體劃過,頓時,那遍布的傷痕在眨眼之間愈合。

他該怎么去恨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一直隱藏的秘密會被他看破,甚至,為了他,翼竟然做出了那樣的事情。還是,一直以來,錯的人其實是他自己?全身心地關注著雪,所有的感情都投注給了雪,愛的太過盲目,讓他忽視了身邊之人的想法。竟為他心愛之人,埋下禍患。

「翼,你錯了,沒有了她,我才是不能繼續活著。我在乎她的心,或許就如同你在乎我一樣吧,雖然性質不同,卻是一樣的心思。太愛她,以至於忘了自己。我愛的太久,愛的已經忘記了怎樣去遺忘,我,也不想去遺忘。孤獨地愛一個人,是會痛的。可是,忘不了她,寧願痛,也要記住那份甜蜜的心悸。如果,你真的為我好,就不要讓我心寒。沒有她的世界,才是屬於我的末日啊!」

緩緩離開了地牢,只留下那個面目迷茫的老者,對著那遠去的背影,喃喃自語。

沒有了顧唯一,那兩個絕美的雙生子,早已經成魔;沒有了雪,孤孤單單的自己,早已經是行屍走肉。他們愛的是同一個人,那個人,卻不是專屬於他們的唯一。可是,她給予了他們愛情,可笑是他自己,只有無盡的等待。卻依舊,不願回頭。可是,他有什么辦法呢,愛已成魔,心已入瘴,他,已經不是自己的主宰。

華麗的深宮,已是黃昏。長長的宮道走廊上,站滿了一排排十七八歲的少女,她們或清純或開朗或嫵媚,可是,都無一例外的,眉宇之間有著屬於那人的一點影子。此刻,以為要得到陛下寵幸的她們,青春洋溢的小臉上,都是毫無掩飾的單純喜悅。清點了人數,傅寒袂嚴肅冰冷的容顏,在看見她們這樣雀躍的模樣時,眼中劃過一絲憐憫的光芒。這一年來,主上的性格更是暴戾難測,喜怒無常,自小姐不見了之後,日復一日的凶殘如魔。這些單純的女子,真以為主上會寵幸她們嗎?除了小姐,世界上所有人,在主上眼中都是骯臟的存在。選擇的秀女,面容身材,都必須是某一方面和小姐相似的才行。可是,主人卻從來不會碰她們,往往是從她們的身上尋找小姐的影子。遇到主上心情不好的時候,這些女子,多半會成為地府的亡靈。現在的她,已經不敢,也無法去猜測主上的心思了。就連主上最為信任的蕭然,那個總是面容清冷的少年,也甚少開口。他們,都沉浸在那一段傷中,走不出來。最為嚴重的,卻是月主子。那一掌,已經成為他的夢魘,在月主子的潛意識里,是他害死了小姐。現在的他,精神時好時壞,一旦陷入夢魘的時候,非要雲主子和蕭然一起,才能將他鎮住。而這些女子,便是專門選出來,服侍月主子的。她已經記不得有多少和小姐面容類似的女子在月主子手下喪了性命,可是,她本就是冷心冷情之人。看著主子們難過,她寧願死一些人,換取他們暫時的平靜。

「你,你,還有你,隨我來。其余的秀女,先退下去吧。」

沒有選中的秀女,臉上都浮現出失望和嫉妒,而那三個被傅寒袂選中的女子,她們各自的長相,身形和聲音,與顧唯一最為相似。三個天真活潑的少女,滿臉幸福地隨著傅寒袂走向月皇的寢宮,卻不知道,她們走向的,其實是死亡。

聽著寢宮里面漸漸消失的慘叫和女子的痛喊聲,傅寒袂面無表情地看著灰暗的天空。

是不是天有多黑,他們的心,就會有多痛呢?

藍瞳雪女:第三十三章羅家村,是坐落在祈歸與遲玉邊境的一個小村庄。這里雖然偏僻,倒不是罕至。大大小小一百多百戶人家,加上時常有出入兩國的人經過,這里倒有一些交邊的貿易發生。所以,大多數人家,還算得上是殷實的。

和祈歸普遍下雪寒冷的天氣不同,羅家村倒是有明顯的一年四季。只是到了冬天的時候,才會特別寒冷。而此時,卻是冬至將盡,初春欲來的時候。空氣中已經不再是那么清冷的氣息,天地萬物似乎都開始復蘇起來。

天剛蒙蒙亮,炊煙勞作的聲音已經響起。這里是村中羅寡婦家,羅寡婦中年喪夫,家底倒有些殷實,獨自一人撫養女兒,閨名羅小翠。這羅寡婦在村中是出了名的吝嗇刻薄,她的女兒也好不到哪去,人長的一般,常年養尊處優的日子,倒是把她養的『健康』。村中人都不喜與羅寡婦一家交往,實在是因為這母女倆太過難纏。

紅牆的石磚屋,圍著柵欄的庭院,牆角堆滿了木材。一個高大的男子,一身麻布藍衣,手上舉著一把斧頭,對著一個木樁,砍著那些厚重的木材。而一旁的正院里面,還有一個圍欄,卻是養著一些家畜,雞鴨鵝,分成三隔,一個矮小的身影,看起來應該是一個女子,穿著一件洗的發白的舊棉衣,長發未梳,雜亂地披散在肩,低著頭,喂著那些叫喚的家畜。門外,走過一個打水的中年男子,看著這一幕,憐憫道:「撿兒,拾兒,這么早啊?」

砍柴的男子轉過身來,露出一張英俊逼人的容顏,只是,他的衣著和臉上憨厚的表情,徹底破壞了他這樣的一張俊臉。擦了擦額間的汗珠,男子憨笑道:「是啊,三叔,您也早啊!」而他身邊那個喂著家畜的女子,卻沒有開口,只是轉過身來,微微點了一下頭。

「你怎么還在砍柴呢,昨天我都看見你砍了一下午了。而且,現在哪里還用柴火做飯啊,都是用蜂窩煤啦!」搖搖頭,三叔道。

「大媽說家里不富裕,沒有錢去買蜂窩煤,所以撿兒要辛苦一點,去山中砍柴回來燒火。」

這個羅寡婦,她家還不富裕嗎?更何況,一個蜂窩煤,花的了幾個銅板?可憐的孩子,被那個惡婆娘欺負到這種境地。似乎想到了什么,三叔又道:「撿兒,拾兒,昨晚吃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