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結拜兄弟是美女(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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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仁旺轉身俯子,眼看石中玉依然昏迷不醒,仔細察看傷勢,傷在右腿彎上,三支子午針已經沒入肉內。當下打開小紙包,里面只有一小撮粉紅的紅粉,最多不過五六分,他小心翼翼的分了一半,捏開石中玉牙關,把半包葯粉納入他口中。

然後把石中玉身子側轉過來,輕輕撕開褲管,只見他小腿堅實纖秀,膝頭光潤似玉,肌膚細膩如脂,簡直像是少女的秀腿。腿彎上果然有三點針尖細的黑色血珠,已經凝結住了。謝仁旺心中暗道:「這紅衣女子的子午針不但喂過劇毒,而且也歹毒無比,全都沒入肉中,幸虧遇上的是自己,若是換一個人,縱然有了解葯,沒有強勁的內力真元將之逼出,也無法起出針來了。」

心中想著,緩緩納了口氣,伸出右手掌,按在他腿彎上,功運掌心,盡力外吸,手掌隨著緩慢提起,把三支細如牛毛的金針吸在掌心,三處傷口,隨著流出黑血來,這就把葯粉撒在傷口上,撕下一截褲管,撕成兩條,替他環著腿彎包扎。

「啊。」

石中玉口中及時發出一聲輕啊。

謝仁旺抬頭喜道:「石兄醒過來了。」

石中玉倏地睜開眼來,發現自己躺卧在一片草地上,身邊還蹲伏著一個人,他心頭不由猛然一顫,這一急之下,頓時忘了疼痛,很快翻身坐起,目光一注,又發現自己褲管也被人撕開了,他幾乎連想都沒想,揮手就是一掌,「拍」的一聲,摑在謝仁旺的臉頰上。

謝仁旺正在替他包扎傷口,剛抬起頭,冷不防就被他重重的摑在左頰上,這一掌幾乎打得他兩眼發黑,心頭不禁甚是氣憤,大聲道:「在下好意給你治傷,石兄何故出手打人?」

石中玉翻身坐起,抬手發掌,根本沒看清是什么人?等他一掌摑到謝仁旺臉上,才發現自己身上並無異處,才看清那人是謝仁旺,他撕開褲管,是在替自己包扎傷處。再聽謝仁旺這一說,他臉上不禁一紅,心頭更覺得有些歉疚,啊道:「啊……是你……是謝少俠……小弟還當……是壞人……真對不起。」

「不要緊這是誤會。」

謝仁旺心想得——自己這下算是白挨了,他臉頰上還火辣辣的,一面放開手,摸摸臉頰,一面苦笑道:「石兄方才中了三支毒針,人已經昏迷不醒,在下剛把針起出,替你上了葯,已經包扎好了,石兄試著站起來,看看能不能走動?」

「謝小弟,真對不起。」

石中玉朝他笑了笑,又道:「是你救了小弟,小弟還……打了一記巴掌,你……不會見怪吧?」

他臉上雖然黃得有一付病容,但笑起來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卻使人覺得他很可愛。

「算了。」

謝仁旺也報以一笑,說道:「石兄又不是故意的,何必掛齒?你站起來試試看?」

石中玉上身一掙,站是站起來了,但右腿彎被三支針扎入肉內,自然傷到了筋,不覺右足一軟,口中「啊」了一聲,身子一傾,幾乎又跌坐下去。謝仁旺急忙伸手去扶,謝仁旺的手還沒扶著,石中玉又驚「啊」一聲,趕緊倒退了一步,生似怕人碰他身子一般,這一退,重心不穩,又一往草地上跌坐下去。

謝仁旺只當他腿上疼痛,站不穩,忙道:「石兄腿傷還沒好,且先坐息一回吧。」

石中玉坐在地上,眼看自己褲管已被撕破,露出了小腿,臉上更是一紅,伸手把長衫下擺蓋住了小腿,一面說道:「謝謝謝兄,你也坐下來吧。」

謝仁旺覺得他有些扭扭捏捏,但這也不能怪他,大慨是從小給他爺爺寵慣了,沒在江湖上走動過,這就蹲在對面坐下。

石中玉望望他,問道:「那三個該死的紫衣幫匪徒,是謝兄把他們打跑的么?謝兄知道什么人放的暗器,那是什么毒葯暗器呢?」

他一連問出了三句,可見他是個急性子的人。

謝仁旺道:「在下趕到之時,正好是石兄中了暗器,跌倒地上,使暗器的是一個紅衣女子,聽她口氣,這三支金針,叫做子午針,解葯也是她交出來的,獨門解葯,不然,在下也沒法子救石兄了。」

說著把三支針送了過去。

「紅衣女子?」

石中玉詫異的道:「她也是紫衣幫的人,那怎么會肯給你解葯呢?」

謝仁旺就把剛才的情形,大概說了一遍。

石中玉奇道:「她認識令兄?」

「這個在下也不大清楚。」

謝仁旺道:「其實他們倆是我的兩個姐姐。」

「姐姐?」

石中玉目中飛過一絲異色,問道:「他們……不叫謝仁福?」

謝仁旺笑了笑道:「那只是他們臨時隨口說的,她們倆那個高個的是紫玲姑娘。稍矮的那個石青兒」「紫玲姑娘……青兒……」

石中玉口中低低叫了一聲,眨眨眼,問道:「你們認識一定很久了,不然,也不會化妝成兄弟結伴而行了,對不?」

「恩。石兄說的對」謝仁旺微微一笑道:「如果從第一次見面算起的話,我們三人認識已有四年的時間了」「四年?恩。」

石中玉點著頭,看了謝仁旺一眼,才道:「難怪我先前覺得你的兩位弟弟長的如此的俊俏,文采風流,原來是倆個可愛的美女姐姐,哦,對了……她們人呢,怎么沒和你在一起?」

謝仁旺道:「呵呵,她們另有事去,我們才分手不久,石兄怎么也沒和令祖在一起呢?」

這句話,撩起了石中玉的心事,他攢攢眉道:「我爺爺和師父失蹤了。」

「令祖父和卓老丈失蹤了?」

謝仁旺驚異的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呢?」

石中玉道:「我爺爺和師父,昔年原是老友,我爺爺帶我到晉江來,就是來找師父的,謝小弟昨晚也看到了,小弟拜了師,後來……」

他把師父邀爺爺到茅屋里去喝酒,師父教了自己一招劍法,自己正在廚房里練習之時,師父忽然走了進來,一下就點了自己道。

謝仁旺好奇的問道:「那么石兄是什么時候發現令祖和令師失蹤的呢?」

「今天早晨。」

石中玉接著道:「小弟醒來之時,發覺睡在一處黝黑的地窖里,心頭大為驚訝,因為那地窖很小,小弟很快就摸索到了石級,循級走上,頂頭是一塊木板,我掀開木板,原來是灶下,木板上還復蓋著一大捆松柴,小弟走到外面一間,爺爺和師父一個不見,板桌上還放著兩付碗筷,兩只碗中都有半碗酒,盤中的下酒菜,也還沒吃完,足見兩位老人家酒吃到一半,就失蹤了。」

「這就奇了。」

謝仁旺沉吟著道:「你說令師匆匆進來,點了你睡……你醒來之時,就在地窖里,木板上還覆蓋著一大捆松柴……」

石中玉點著頭,口中「唔」了一聲。

謝仁旺繼續說道:「照這情形說……令祖和今師在飲酒的時候,一發現外面來了強敵,而來的敵人又不止一個,令師是怕他們兩個人照顧不過來,才把你藏到地窖里去的,這樣他們就可以少了顧忌……」

石中玉眼睛一亮,矍然道:「謝小弟,你這話對極了,小弟怎么會想不出來的呢?」

他忽然「哦」了一聲,目光現出焦灼之色,問道:「這么說,難道我爺爺和師父,敵不過人家,被賊人劫持去了?」

「這很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