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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安樂死了。」

在寵物醫院，兩歲的橘貓小黃已經沒有難受的無法喘息了。連叫聲都發不出來，我說完安樂死這三個字之後就好像某種東西崩潰了一樣。

它是我在它兩月大的時候帶回家的。小黃很乖，從小就很乖。不怕人，調皮活潑又老實，就算是揍它，它都不知道躲閃。反而傻乎乎的看著你，不明白你為什么要打它，更不知道要跑開。

它看到我就會在我的腳邊轉來轉去，會在我工作的時候跳上我的鍵盤不許我工作，讓我摸摸它的頭。看電視的時候會跳進我的懷里翻滾著，然後站起來看著我的眼睛，用腦袋頂我的下巴。

每次我回家，當我的摩托車聲音響起的時候它就會跳到窗台上來。站在窗台上看著我，一個勁的沖我喵喵叫，讓我早點回家。

睡著的時候它會偷偷的溜進來，鑽到我的臂彎里，枕著我的手臂一起睡。心情愉悅的時候就吮吸手掌，就如同小嬰兒一樣。

我是它最信任的人，但我卻辜負了它的信任。

它生病了，但我沒有第一時間發現。等到送去醫院的時候已經非常嚴重了。連續一個星期的治療，它的狀況每況愈下。

雖然醫生再三做了心理建設，我也做好了准備，但我依舊抱著微弱的希望。有的時候花錢並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比如病痛。

它虛弱的毛色失去光澤，就像是雜草一樣。它很虛弱了，叫聲都很沙啞，它很難受。但看到我後，還想鑽進我懷里。我用手撫摸著它的下巴，它閉上眼睛，不再嘶啞的鳴叫。好像沒那么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