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只有「獄空魔杖」和「斬佛刀」么?
這兩件神物,不也被自己薅到手上了?
怎的,還藏有一把名劍?
好家伙!
「下一位……不,下三位。」
畫面一幻,出現了熟悉的三劍客。
三人分庭而坐,呈三角之勢,默不作聲。
但似乎在醞釀著什么,身上的氣勢隨著時間推移,愈發恐怖。
「這是『葬劍冢』的人,單是名劍就帶過來了兩把,實力可想而知。」
「但這不是主要的,我怕的是,他們身上有著溫庭劍仙的信物。」
「再不濟,只需捎來一絲斷劍『青居』的劍意,恐怕『有四劍』,就會直接跟他們走了。」
七劍仙,溫庭?
徐小受凜然一驚。
他想到了在元府中魚知溫講的故事。
這不就是那個光芒被第八劍仙掩蓋了一生,直至對方隕落後,才被世人所發現的超絕存在?
敢情,這劍客三兄弟,就是那溫庭溫劍仙座下的?
尼瑪,以前不覺得,現在看來,怎么個個都是大背景啊!
「還有,『戌月灰宮』的人……」淚雙行繼續道。
畫面一抖,出現了辛咕咕的影子。
「這是個莽人,我和他戰過,很強。」
「即便不化身鬼獸寄體,也有著恐怖的戰斗力,但確實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之輩。」
「『戌月灰宮』主事人不是他,這是肯定的。」
「但另外的人我沒找到,唯一需要提防的……這個純鬼獸寄體的勢力,是最有可能制造意外的,不得不防!」
「最後一位……」
「嗯,還有?」傳音人疑惑的聲音出現,「人家怎么也不知道,在哪?」
「那邊。」
畫面一花,出現了一眾青澀面孔。
徐小受瞳孔一縮。
天桑靈宮的人?
「這堆小屁孩?」
傳音人聲音驚疑了起來,「他們能有什么?」
「其他人不用看,前輩可以重點關注一下當頭這人。」淚雙行道。
「當頭……這?」
畫面一定,定格到了饒音音的身上。
徐小受自己都懵了。
這個內院大師姐,還有什么特殊的?
彼時和這姑娘的接觸畫面一幀幀閃過,可回憶了一遍,徐小受也沒找出什么特殊的地方。
淚雙行的語氣卻異常慎重:「她姓『饒』!」
「饒?」
「……嘶!」
傳音人只重復了一句,便似乎想到了什么,隨後畫面一顫,顯然是被驚得不輕。
「饒?」
徐小受同樣在心頭嘀咕了起來。
就一個姓,這有什么特殊的嗎?
「對,姓饒。」
淚雙行卻沒有過多解釋,「大亂將起,前輩們誰都可以殺,這個人卻殺不得,只要注意這一點就好了。」
「我丟!」這下輪到徐小受驚駭了。
僅僅因為一個姓氏,饒音音便殺不得?
姓饒?
就要饒了她?
這特么都什么跟什么啊1
你個瞎子,眼睛都沒了,說話就不能利索一點,全部給抖出來?
拐彎抹角,藏頭露尾的,這算什么事?
我「聖奴」老二,還什么都不知道啊!
然而徐小受能怎么辦?
他無能為力!
本想著隨那傳音人一般,擠出一點驚詫的語氣回應下。
但轉念一想。
饒音音是靈宮之人,自己現在作為靈宮副院長,肯定知道點什么。
這個小細節,也絕對不能出錯。
「嗯。」
他淡定的一點頭,似乎在肯定面前木子汐講得很好。
「無袖前輩,說書前輩,我進白窟前後了解過的,也就這一些了,剩下的,看你們安排。」淚雙行最後道了一句,便默不作聲了。
說書前輩……
徐小受心頭無力的嘆了一聲。
他確實是大概猜到了傳音人的身份。
但淚雙行這一句落定,事實真相才算是浮出水面了。
說書人,「聖奴」七把手。
他也在場!
那就是說,那日靈熔澤附近,守夜根本沒能將他拿下。
而他被凍在冰層之中,也確實是刻意為之。
如此,先前這家伙說過的那鬼獸……
「灰霧人,已經被他拿下了?」
徐小受來不及驚嘆,「感知」立馬掃了一周。
沒有守夜!
紅衣隊伍之中,沒有守夜這號人存在。
「他死了?」
心頭一揪,徐小受突然有些心酸。
守夜,你死得好慘……
雖然最後大家演變成了對立的局面。
但你對我徐小受的那些個特殊關照,還有贈劍之情,我從未忘過啊!
罷了。
人死不能復生,走好……
有機會,我徐小受一定去給你上炷香。
不。
三炷!
「無袖前輩。」
洛雷雷的聲音突然出現了。
「白窟雖然破界在即,我也知曉您不懼那苟無月。」
「但現在一切還是要等,等首座從『虛空島』裂縫出來,到時候才可以破界,畢竟外面目前的情況,大家都還不是很清楚。」
「我也不曉得您為什么不能傳音,但……」
徐小受心頭一跳。
這女人……
洛雷雷道:「如若是因為有什么限制的話,要不要一起進來說書前輩的古籍空間坐坐,讓他幫忙消除一下印記什么的?」
「受到邀請,被動值,+1。」
「受到懷疑,被動值,+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