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節(1 / 2)

「生命在於交媾」這句話在此時此刻,正被證明得無以倫比的正確。

「啊!呀……」凱瑟琳嬌喘著就爬到了我身上,更完全不要教的早早的將大腿打開,等待著船舶的停靠。

「呀……」面對這樣的邀請,我實在找不出拒絕的理由。事實上,我自己也完全無法再忍耐下去了。「去吧!」我也不知道是沖著誰這樣突然大喝了一聲,傲然挺立的分身就完全沒入了凱瑟琳的深處。

「唔……」托適才剛和露吉亞做過的福,對突如其來的盈滿感,我倒沒有凱瑟琳反應來的強烈。

「想要嗎?」我多少有點欲擒故縱。

「唔,別說話,趕快來吧。」

「那樣的話,就開始動了!」我大叫著,腰部開始猛烈的動作。而對面的凱瑟琳也很熟悉似的忘情應和著。

「呀,舒服嗎?」

「啊……繼續,更重一點。」

持續著交換著這樣沒營養的對話,我就像是要復習一樣,將自己腦中所記得的yin術魔法書後兩頁中所有記載的姿勢從頭開始演練著。每換一種姿勢,兩個人就同時得到了一次新的刺激。但是,所謂鋼不能久。還沒等我演練完,強大的壓力,從身體的某一端沖擊到了球袋,剛才在露吉亞體內沒有噴發的份,似乎要在凱瑟琳身上得到加倍宣泄一樣。在理智以外,我下身的大炮再一次爆發了它的怒吼。

「呀!……」與此同時,似乎是被我的憤怒所激發,凱瑟琳的身體也突然一陣抽動,花瓣處隨後泄出了滾燙的花蜜。

「呀。真掃興呢。」看著凱瑟琳和之前露吉亞一時不能再戰的樣子,我開始四顧周圍新的獵物。這時,周圍的空氣更是變成了赤紅色。而這個時候,剩下的就只有瑪姬了。雖然從剛才開始,她就一句話也沒有再說過。但是,她呆坐在那里喘著粗氣的樣子卻令她在此時顯得猶為顯眼。更何況還有她體內雄雄燃起的欲望,此時也正在她緋紅的杏臉上猛烈燃燒。

我一把抓過她的胳膊,不愧是身為大陸上沉著冷靜與智慧的代表,瑪姬居然推開了我,企圖做一些反抗。她不依的扭動著她嬌蠻的腰肢,可這一切在我眼里只是變成了對我的無言邀請。凱瑟琳和露吉亞都已經俯首稱臣了,我自然也沒有任何理由放過一旁有著絕不遜色於她們的容姿與身材的瑪姬。四個人同時在結界中倍受著yin欲之焰的煎熬。無論彼此的身份、地位、派別、立場,之前是什么,之後要去干什么。那剎那,我只知道我需要將自己心中的欲望發泄。

我瘋狂的拖過瑪姬,與其說是我那時候的力氣太大,倒不如說到了後來瑪姬也不再抵抗了。在空中奔流的紅色欲望,將其間的所有人都吹得最終失去了自制力,瑪姬反而主動的靠了過來,甚至是半主動的脫去了她身上累贅的祭司服裝。先前倔強的反抗倒像是成了這一切的催化劑。就連抵抗心理都在yin欲的結界下成了欲望的一種。

我克制不住自己的低喘,一把撲了上去,痛吻著瑪姬嬌艷的雙唇。我的舌頭在她的口腔中盡情地糾纏,就像是兩條發了情的水蛇,激烈的交換著唾液,甚至忘記了呼吸。我們相互愛撫著對方的身體,她的秀發、臉龐、脖頸、肩頭、ru房、小腹、大腿,我沒有放過一絲一毫可以觸摸的地方。最後我們的雙手都停在了彼此的根部,互相挑逗起來。雖然我的手法遠遠不能和瑪姬的熟練相比,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到對方的情緒。事實上,即便沒有我的手,瑪姬的蜜園也已經足夠濕潤了吧?

彼此的前戲都沒有維持多久,瘋狂的熱情已經不容得我們浪費太多的時間。我提著自己殺氣騰騰的寶劍兀然沒入瑪姬的身體中然後用力的抽打起來。

「啊……繼續……」瑪姬在我身體下面忘情的扭動迎合著,像是之前冷靜理智的形像完全不存在一樣。

技巧在這一刻顯得那樣毫無意義。完全不理會瑪姬的反應,只是單純的一味的拼命動作著腰,我單單靠著之前還是一個處男的沖動滿足著他人以及自己。

「啊……嗯……要去了……真的……很舒服……」不知道大陸第一知性女子在達到高潮前最後的言語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一陣快感也同時傳遍了我的全身。

「啊……啊……受不了了。」這樣高喊著,完全記不得是第幾次了,我體內的jing液也奔騰而出。

嗚,好舒服!我在心里狂叫著。但是,這樣可並不是結束了。即便享受著連連的快感,可是將玉棒從瑪姬的體內拔出後,看上去卻一副依然完全沒有滿足的樣子,依然張牙舞爪的怒睜著。我忘了去思考這到底是為什么。只是更瘋狂的向曾經殺死過米麗的yin獸那樣瘋狂的攻擊身邊的每一個女性。將三個人毫不分辨的肆意拉到身邊來,再也不考慮對方體力狀況的再赴巫山。

只是到最後,也不記得在三個人身上發泄了幾次,即便是有著結界的保護,在最後抽動了幾下後,我甚至忘了最後是倒在了誰的身體上,最終完全喪失了氣力。

一般來說,只要張開一個yin欲結界,其助長yin欲並支撐術者體力精力的效果就已經足以讓一個普通的魔法師面對五個左右的對象。但是之前以為它沒有起作用,我魯莽的一連張開了兩個。那效果可不是簡單的用五加五等於十這樣的加法來計算的。而雖然在這結界中付出的體力不用在結束後被一起累積清算,付出的jing液也是完全無法補回來的。僅僅是多虧了彼時的年輕與因為是處男才積蓄下來的陳貨,我的身體才抗過了這僅有的一次瘋狂所帶來的代價而不至於崩潰。在日後的生涯中,即便是只張開一個,我也要謹慎的衡量是否非有這個必要。當然,那都是這件事之後得到的教訓。

當結界內的人終於都停止了動作之後,我仿佛看見周圍的鮮紅色也開始慢慢的褪去。這證明著結界的力量已經開始漸漸消失了。但是那個時候,我已經根本顧不得這個了。同時漫上我身體的極度疲勞很快的將我包圍。一會兒,我就和身旁躺著的三個女人一起沉沉睡去。

所謂命運之扉總是在人類毫無自知的時候悄然打開,然後在人們發現的時候再索取高額的代價。等我知道這句話是什么含義的時候,那已經是在很久以後,所發生的一切錯誤都已經來不及挽回。

【第一部:卷一:本卷簡介】我,約翰.法雷爾,身上只有因父親的庇蔭而受封的准爵士,官職更是小不拉幾的一等兵,不過武技不如人,比起上戰場和人拚殺,我寧願在床上多搞幾個女人,不過這回大事不妙,被我迷jian上床的小蘿莉竟是當朝公主,乖乖不得了,我得想個好劇本唬弄過去……

第一部:卷一

第一章 迷jian少女

等待在未來之途的會是什么,我不知道,不過,肯定是與和平,善良,正義完全無關的東西吧 ——約翰·法雷爾坐在墊著豹皮毯的大椅子上,我徐徐飲下紅酒,讓熾熱酒液溫暖胸膛,兼松懈疲憊的身軀。

肩上柔荑的輕按,很能松弛我緊綳的肌肉,我望向背後的月櫻,事隔多年,這名從小就照顧我的姊姊嬌妻,按摩的技術還是像我小時候一樣好,還對我回以溫柔的一笑。

並不是只有月櫻……

我掃視過室內的眾多女子,她們正各自做著各自的事,平和閑逸的幸福模樣,很難相信我們曾進走過那么多的風風雨雨。

狐耳長尾的半獸美人,坐在藤椅上嬌憨地午睡,翻開一半的書本,放在她飽滿的胸口,讓人無法不被那高聳的性感曲線所吸引。

尖耳藍瞳的精靈少女,手里拿著細針,一針一線地作著刺綉,偶爾會揉揉她疲累的眼睛。

犄角碧發的龍族麗人,用棉布擦拭自己的佩劍,偶爾會將目光投向她對面的搖籃,還有搖籃旁的宿敵。

搖籃旁邊,一名童顏巨ru的忍裝少女,手持短刃,作著一貫的警戒守護著搖籃里頭那名我與她最心愛的人兒。

綉著百鳳圖樣的豪華地毯上,一對收起了羽翼的天使竊竊私語,她們的容貌體態一模一樣,但在縱情歡好時的反應,卻又截然不同。……我再次環顧室內,看過她們,看過其他的人,再快速掃過一些已刻在靈位上的名字。當我目光與妻子們接觸,她們或是向我點頭微笑,或是嗔了一眼,還有的輕抿紅唇,毫不掩飾地投來挑逗暗示。

我與她們的故事,足以寫成好幾十本厚厚的書籍,里頭有青梅竹馬,有患難相依,有切齒怨毒,也有刻骨的愛戀,妻子們與我之間的情緣往事,一如我的武勛,涵蓋大地的多數地區,至今仍為那些地方的人們所津津樂道。————————那天,我記得很清楚,家丁們不知何故喧嘩起來,說是有個相貌奇怪的番僧,死賴在門口不肯走。我大概猜到是什么情形,親自出去應付,一開大門,果然看見一個皮膚黝黑的高大僧人,滿面刀疤,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凌厲的雙眼,活像是上門打劫的。

「我便是此間主人,和尚,你有何貴干啊?」

「善哉。貧僧破殺,欲來向施主結個善緣。」

破你媽的大西瓜!和尚結緣,能有什么好事,這個月不必進賭場了。

「施主,聽說你長年為了不孕所苦,貧僧有一部悠悠書盟,名為種玉訣,需得七七四十九名chu女……」

「等等,你這番僧胡言亂語,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孕了?」

要是我真的不孕,那倒省事,起碼府里管家不用傷腦筋,努力挪出經費交給上門的馬子墮胎,還要瞞過我的變態老頭。

番僧看了看我家門匾,忽然滿臉震驚的表情。「施主……怎么你不姓毛嗎?」

「你媽才姓毛咧!」

我沒好氣的說著。都是死鬼爺爺不好,當初說什么我家現在的這塊地很好,建為陽宅,終年仙佛往來,大富大貴。結果什么仙佛我從小沒看過,來路不明的瘋子卻不少,而且還專門是推銷東西的,特別是一個自稱從天上火星來的猥瑣男人,三天兩頭就上門一次,令我不勝其擾。

和尚聽說來錯地方,掉頭就要走,我攔住他,要他把其余兜售的東西拿出來看看,僵持片刻後,和尚拗不過我,從布袋里拿出一堆書冊。看不出來這和尚一副窮酸,袋里的書可是價值非凡:「九天都篆陰魔大法初窺」、「銷魂百式入門」、「開開心心學意淂」還有一套鐵定會被禁掉的優良讀物「密碼滾一邊──我與圖書館的百次搏斗」各種書籍令我眼花撩亂,最後,我選了一本由大魔導士格里帕多恩所寫,在『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師』法米特·修·卡穆手中發揚光大的秘笈殘本。

那就是後來改變了我一生的「yin術魔法書」***********我叫約翰·法雷爾,是阿里布達王國貴族名門法雷爾家的繼承人。

我已過世的爺爺,蘭特·法雷爾,當初是名動七海的英雄人物,他的口頭禪「用愛救世界,揮棒走江湖」征服美女不計其數,王國內私生子成群,弄到我們家親戚數不清。父親源堂·法雷爾,是世襲侯爵,但從十一歲便上沙場,立下武勛無數,由十騎長累升到萬騎長,最後蒙陛下欽點上將軍封號,威震大陸諸國。現在長年率領大軍,在邊境和鄰國作戰,我見他面的機會不多,這是件喜事。

至於我,和父親與祖父的豐功偉業比起來,就很沒出息。現年十九,身上爵位只有因為父親十年前戰勝兩國聯軍所連封的准爵士,官職也只是御林軍中「北苑步兵旅團」的一等兵,實在丟光了祖先的面子。父親常在前線抱怨,為何我就不能像其他的貴族子弟一樣爭氣?

其實我也算不錯了,人稱「法雷爾家的浪盪子」八歲便開始偷窺女人裸體,十歲涉足妓館,槍挑各式名器,到現在,少女、少婦、寡婦、孕婦……任何一方面的戰績都超過百位數,這點足可媲美爺爺當年。

不過,和其他貴族子弟比起,天生體弱遲鈍的我,在武術鍛練上一開始便吃了虧,所以,我瞞著外人,涉獵魔導之術。

魔法在現今大陸戰爭中,仍有相當重要的一席之地,我對主宰醫療、破邪的白魔法沒什么興趣,主力放在黑魔法上。可是,一來乏人教導,只能偷偷摸摸地照著一些聽來的偏方練習;二來我又不可能真的隨便殺幾十人當材料,修練亡靈魔法,長期下來,並沒什么成效。

老實講,魔法師實在不是個人干的行業。別看那些大魔導士「呼」地一下放個大火球,一揚手就射出雷電,其實每次施完法術,相關咒語的記憶就會從腦中消失,得要重新再背,所以魔法師總是隨身帶著一本密密麻麻的咒語小抄。

修練魔力又會與自身體力相抵銷,所以法力高強的魔法師,大多也是個葯罐子,整日喝著又苦又濃的草葯茶,養身治病,免得火球未發,自己先虛脫休克。我想他們大概也沒有什么性生活,這么耗體力的連續動作,天曉得那些家伙是不是一面做活塞運動,一面高唱回復咒文。

我練了一段時間,發現自己險些不舉。能用魔法偷偷躲在遠處宰人,這夢想當然不錯,但搞到陽萎,這代價實在高了點。最後畢竟拈花惹草重要過偷偷宰人,我聳聳肩,做了取舍。

至此,命運像是一條幾乎靜止的潺潺細流,卻忽然在這年夏天,轉變成怒濤洶涌的狂肆巨浪。

***********護衛王都的御林軍,總數兩萬人,分為四部份。我所屬的北苑步兵旅團,每兩年會舉辦一次比武,倘使有干部空缺,便由得勝的弟兄升任團中干部。

這輪的考核就在下周,眼下正好有百夫長的空缺,近來與東丹國的戰爭漸趨白熱化,軍中調動頻頻,一旦成了百夫長,就極有機會進窺千夫長,甚至轉任外地升將軍。有志者無不摩拳擦掌,目前則以左大臣的兩個兒子,蘇龍、蘇虎呼聲最高,他們武功高強,熟悉軍略,入軍不滿一月,就雙雙從二等兵升任十夫長,加上後台又夠強硬,怎么想都是他們。

我的豬朋狗友之一巴閉,正為此憂心忡忡。蘇龍、蘇虎和他們那一票兄弟,素來與我們不睦,斗爭頻仍,只是一來看我不起,二來忌憚死鬼老爹在軍中的地位,不敢太過放肆,一旦讓他們當上了百夫長,我們這邊的日子就難過了。

「約翰,我們得想個辦法出來啊!要是讓蘇家的兩個雜碎當百夫長,我們的日子可怎么過啊?」

「有什么辦法?武功又比不過人家,沒有真材實料,哪來的辦法?你忘了上次和蘇龍爭表子,被他海扁的那一頓,還不夠痛啊!」

想起上次慘敗經驗,巴閉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說不出話來。

我心里當然也不舒坦,只是手下功夫不如人,逞強也是沒用。曾想過暗算他兩兄弟,只是他們武功高強,沒把握成功,要是敗露了身份,那更不堪設想,因此苦無良策。

巴閉忽然一拍手,道:「有了。約翰,你聽過一個叫夏興眉的新人嗎?」

怎么可能沒聽過。那個叫夏興眉的新人,是一個月前剛入伍的,出身民間,階級只是個小步兵,但武功可也真嚇人,上次的空手戰技演習,這小鬼憑一人之力打敗包括蘇龍、蘇虎兄弟在內的百名好手。蘇家兄弟雖辯稱自己擅長使劍,不善拳腳,但強弱之分仍是明顯。這小鬼被視為這一次比武的黑馬,要不是蘇家兄弟後台太硬,百夫長之位肯定非他莫屬。

「那個夏小鬼,武功比蘇家兄弟更高,就只是後台沒人,如果我們有辦法讓他去打敗蘇家兄弟,再敗給我們,那百夫長的位置就是我們的囊中物了。」

巴閉興奮地說著,我知道他鬼主意向來很多,盡管下流卑鄙,卻往往令人拍案叫絕,當下也不多言,凝神細聽。

「我新弄到了一種葯物,給人注射了,可以讓他神智迷糊,暫時聽命於我們,只要把這葯打進夏小鬼身體,何愁大事不成?」

「這么好用?那何必多此一舉,你直接搞定蘇家兄弟,不是更好?」

「不瞞你說,這葯太貴,我也沒試過。」

巴閉慚愧笑道:「說不准會有什么副作用,要是把人給弄廢了,蘇家兄弟我可擔當不起,那夏小鬼平民出身,死了就死了,鬧起來也不怕。」

聽他說得頭頭是道,我頗為意動,再被他連續勸說幾回,終於答應幫他實施這奸計。

假如目標是蘇氏兄弟,就算我們暗算成功,事後追究仍要擔老大干系,不過假如是藉那小鬼的手,那就與我們無關。瞧巴閉的臉色,多半不只是想打贏,肯定想讓那小鬼宰了蘇氏兄弟,一勞永逸。這么便宜的好事,為何要拉我入伙呢?原來那葯粉真的不便宜,巴閉那死鬼付不出錢來,當然要找個大金主。

仔細想想,這計劃真爛,花那么多錢還得親自動手,去雲隱之鄉買忍者不是更快一點嗎?只是這種事需要保密,想想還是自己做算了。

萬事俱備,我們約在三天後,伏擊夏小鬼,把他搞定。

計劃很簡單,老伎倆一向是好伎倆,巴閉探知那小鬼每日下午會到已經廢置的練功塔,在地下室練功,我們就算准時間,在那邊動手。

對方拳腳功夫了得,只是偷襲豈非送死?這等事又不好呼朋引伴,我准備多時,在地下畫了個大大的魔法陣。得到那本魔法書也有數月了,內中的召喚術我下過功夫,現在正好驗收。

巴閉設了些捆人機關,這家伙對於暗算人的鬼把戲實在有一手,我日後實在該多小心他一點。

約那小鬼來的藉口,是挑戰書。根據巴閉的打聽,這小鬼是個怪人,對升官發財全不在意,反而整天興致勃勃地想找人動手。雖說我國尚武風氣極盛,但是像這樣的戰斗狂,卻也是很少見的。

「巴閉,我們這么做真的好嗎?會不會太狠毒了點?」

「約翰,你搞清楚,我們現在是要作大事,不心狠手辣怎么叫大丈夫?」

巴閉對我胡吹大氣,真不巧我便是看過他所有丑事的見證者,不管他怎么說,我都不會把他當作大丈夫。

比約定的時間早一些,夏小鬼到了,他的身材比想像中瘦小得多,實在看不出有那樣驚人的身手,周遭光線不佳,看不清他的臉孔,不過,似乎還稱得上清秀就是了。

左看右看,發現沒人,他似乎打算離去,我們哪肯罷休,我依照魔法書的記載,努力平穩著自己的呼吸,低聲吟唱起來:「古老的xing欲的精靈們啊,我以約翰·法雷爾的名義與你們簽訂契約,我將畢生服從於xing愛的沖動並為你們提供xing欲的能量。所以借予我你們的力量,服從於我。出來吧,yin獸!」

我曾經在家里密室試過幾次,不過叫出來的,只有外表像粉紅色蠕動團塊的yin蟲,攻擊敵人沒什么效果,不過拿來床上助興卻大見威力,比什么春宮圖都有效。不過這次或許是走運了,我們很幸運,夏小鬼就走了八輩子霉運。當咒文吟唱完畢,一個兩人高的碩大巨影,緩緩搖晃著現形。

那只yin獸的模樣頗怪:大約有兩人高,身上十幾條觸角,就像是個大號的章魚,但卻沒有了那個令人做嘔的頭,周身不住冒著腥臭綠漿,古怪地吼叫著,黏液弄得到處都是。

夏小鬼明顯吃了一驚,當yin獸舞動觸手向他卷去,他也立刻靈敏地閃躲開,反拳攻擊。這小鬼的身手真是好得驚人,yin獸十幾條觸手,雨點般瘋狂抬落攻擊,他就像只猴子般靈活,總以些微之差,閃躲過觸手的卷抓,還趁隙發拳攻擊。

根據我後來的了解,yin獸可以說是yin欲生物中最強大的類型,也是最常用的攻擊型召喚生物。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攻擊還是防守,yin獸都是有著優良表現的物種,可以輕易消滅一個小隊的士兵。問題是,召喚它們出現時,耗損的精力也是無與倫比的,甚至,除非有某些特別輔助,世上很少有人能養的起他們超過一小時,而這還不包括再次封印它們的力量。

巴閉瞪大眼睛看著我,顯然驚訝於我的這手本事。我報以一個苦笑,體內就像被忽然掏空了一樣,因為召喚的劇烈耗損發著冷汗。

夏小鬼有著以一敵百的實力,這點yin獸也差不多,但是對一具軟趴趴的肉塊聚合體上,就算每秒出拳三次,除了沾上滿手黏液,並沒什么其他效果而已。而夏小鬼更笨得和yin獸比速度,兩只手和十多只觸手,熟勝熟負?沒多久,夏小鬼的拳腳猶自夾帶勁風,速度卻慢了下來,終於露出破綻,被yin獸纏住左腕,動作一窒,十多條觸手瘋狂涌上,將他包裹得密不透風。

「得手了!」

巴閉喜呼一聲,但驚喜的聲音卻嘎然而止。

一道雪亮厲芒從yin獸的觸手間透出,雖然隔得老遠,我們仍是感到一陣寒意,脊椎發涼。清亮白光乍現,yin獸的巨體竟給從中破開,連帶斷碎觸手,轟然墜地。夏小子手持一柄閃著紅光的袖中劍,幾下揮舞,將yin獸的身體割得支離破碎。那劍招往復如電,神妙無方,假如蘇氏兄弟碰到,肯定眨眼功夫就血濺五步。我和巴閉看得頭皮發麻,哪想到這小鬼武功精強至此,更有這么一把削鐵如泥的利器。

巴閉蒼白著臉,拉著我想要逃走,我本來也做此打算,轉念一想,道:「不行,事情已經干了,要是這小鬼鬧起來,隊上一追查,發現是我們搞得鬼,後果你擔當得起嗎?」

「那……那該怎么辦?」

「不管如何,今日非放倒他不可。你不是有機關嗎?趁他現在全神對付yin獸,我們放手一搏,他不完蛋,我們就完蛋定了。」

商議既定,巴閉准備發動機關,我則再次開始念誦咒文。

yin獸除了攻擊力強,生命力也是一絕,饒是已經被斬開八段,還憤怒揮舞著再生的觸手,攻向敵人。

夏小鬼揮起快劍,將迎面觸手一一截斷,逮著一個空隙,對著yin獸頭部瞬間連斬三記,破開厚重的保護肉團,跟著便是一劍,刺破了yin獸的動力心臟。yin獸發出震天悲鳴,整個身體沉寂不動,開始緩緩腐化。夏小鬼力戰之後,身疲神倦,方才吸了口氣,腳底忽然一空,整個人往下落去,摔進巴閉發動的機關之中。

他功力好高,百忙中還想躍起,這時我已把咒文唱誦完畢,yin獸是叫不出了,掉三五十條yin蟲來阻敵卻沒問題。yin蟲落在身上,立刻往衣服里層鑽去,還透過肌膚開始刺激當事人的xing欲,夏小鬼大吃一驚,一時顧不得脫出陷阱,只是忙著撥開yin蟲。

這時,巴閉准備的迷|葯足足有三大箱(他是想對付大象嗎?全數倒下,只聽見坑洞里噴嚏連連,過了一會兒,終於變成熟睡的鼾聲。我連忙收回yin蟲,免得反而將他刺激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