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節(1 / 2)

個妖婦竟然是吸血族!

吸血族在整個阿里布達大陸都是一個讓人恐懼的種族,這當然是因為他們靠吸血維持生命的做法駭人聽聞。要不是因為他們的族規也規定吸血族雖然可以吸血,卻不准殺生,而且他們還擁有一些特別的技能,恐怕吸血一族早就成為整個大陸的公敵了。

不過根據那些人干,這個妖婦顯然沒有遵守族規。

邪蓮在吸血後,情緒昂揚到無法自制,兩眼中盡是非理智的光芒,本來艷麗的美貌,因為瘋狂而扭曲,血紅的嘴唇張開,露出里面兩顆白森森的獠牙,渴求著鮮血與xing欲!

「小寶貝,別怕疼,割得越深,血流得越多,你才會越快長大……嘻嘻!媽咪一見到你的血,心里就說不出的歡喜!」

她狂笑著,嘴里竟興奮得哼起小曲,像炒菜烹調一樣,用刀尖在我小腹上橫來豎去,雕起花來。不久,小腹上的傷口隱約便成一朵花形,只是被鮮血蓋住,看不真切。

「流那么多血,寶貝你很疼嗎?沒關系,讓媽咪幫你補一補……」

她突然舉起右手,爪尖在自己左腕上一劃,鮮血濺出,之後她便用左腕在我胸腹傷口摩擦,讓兩人鮮血交融在一起。

瘋婆子!這妖婦肯定是個瘋婆子!

光從她眼中那種瘋狂的光芒,我就能斷定這妖婦的精神絕對不正常,可偏偏現在我落在她手里,成了這瘋婆子不知第幾號犧牲品。但說也奇怪,當邪蓮的鮮血流入我體內,本來流血流得頭昏眼花的我,忽然欲火如焚,像是服了最烈的春|葯,蔭莖挺得老高,又粗又硬。

「你很奇怪嗎?我告訴你,沒有男人能抵擋我的魅力,連你也不例外。」

邪蓮狂笑著,摘下了一直纏封住右臂的黑咒布,與她纖纖左手不同,那是只野獸般的爪子,覆蓋著黑色鱗片,血筋突起,尖銳的程度,肯定可以一把就抓爛特級鋼鐵。而邪蓮跟著做出了恐怖的動作,她從鐵台上撕下一小塊鐵片,再拾起地上的衣衫碎屑,用魔鬼右手一揉,再攤開時,只見衣衫中隱有金屬光澤,兩樣材質不同的東西,竟已融做一團。

「這次只是布,如果我把鐵嵌在你的傷口上,你猜猜會有什么後果?」

聽了這句話,我本來的疑惑,頓時化為滿心驚恐。血魘秘錄中曾有提及,黑魔法中有某一派系,堪稱生化魔法的極至,疑為直傳自魔界,能以秘術對生物做出不可思議的改造與結合,像是將金屬融入人體,增加身體硬度,將野獸肢體接於人身,制做出種種只存在於傳說中的怪物,早前見到那批半人半馬的怪物射手,如今想來便是這種秘術下的傑作。

「我血蓮花要奸的男人,從來沒人能逃過,你用這么笨拙的把戲拖延,只是自討苦吃!」

她的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一面用左手抓住我的蔭莖,上下搓弄了幾次。霎時,傘狀的紫紅色gui頭完全暴露出來,就連橢圓形的冠狀溝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隨後她從鐵台下拿出一根蠟燭,點燃之後,移到了我的蔭毛上,在那兒晃了一晃,霎時,一滴火紅的蠟油應聲而落。

「啊…」

我的恥部受到灼傷,全身猛烈抽動了一下。

「嘿嘿…很舒服吧?」

她邪yin的笑著問道。跟著她故意略過了我高高突起的蔭莖,來到了我的春袋,兩顆下垂的睾丸靜躺在陰囊里,表皮布滿皺折。她的眼神停留在那上面,跟著將手中的蠟燭微微傾斜。

「唔…啊…」

當敏感帶之一的陰囊受到蠟燭的肆虐,我不由得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哀嚎聲。

「嘿嘿…真沒用!」

邪蓮邊說邊讓火紅的蠟油一滴滴落在我的陰囊上。

「唔…痛…啊…」

我悲慘地哀吼著。這妖婦的確是操控肉體的能手,盡管我滿心不願,但因為刺激的關系,睾丸不時猛烈向上縮動,gui頭前端的馬眼滲出了更多的分泌液。

「怎么?很期待吧?」

她用yin邪的眼神看著我,雪白的手無情地轉動一下,受到傾斜的蠟燭立刻落下火紅的蠟油。

「啊…」

我發出響徹雲霄般的殺豬聲。

相較恥部和陰囊,gui頭前端布滿神經末梢,因此敏感度可以說是最強烈的!從gui頭那兒傳來的強烈刺痛感,逼得我全身每個細胞都緊綳起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陷入了幾乎要窒息的苦楚中。

「呵呵…是不是很棒啊?」

蠟燭不停滴下熱液,灑遍我身體各處,沒多久,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布滿了紅色的蠟油。由於疼痛太過激烈,我臉部嚴重扭曲,翻著白眼,就連指尖都在顫抖著。

「嘿嘿…真沒用,這樣就不行啦?」

她對我完全沒有憐憫之心,依舊無情地羞辱著我。不時發出瘋狂的尖笑,我則連偷罵瘋婆子的力氣都沒有,全身上下到處酸軟,就只有蔭莖還是又粗又挺。

「怎么樣?很舒服吧…」

她得意地笑問道,伸出手去,解開一直戴著的胸罩,那一對雄偉的巨ru彈出,我的眼光,立刻落在這對圓球的尖端。

由於發情,||乳|暈已經隆起,猶如火一般的鮮紅,凸現在雪白雙峰的頂端。她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雙峰,手指夾住||乳|頭,夢囈般的說道:「有人說這是兩朵血蓮花,你看像不像?」

沒等我回答,她的眼神突然射出寒光:「讓你死後作個明白鬼,告訴你老娘的名字,就叫做邪蓮!」

這句話一說完,她移動身軀,將我已經脹大到極點的蔭莖納入體內。

「你媽的瘋婆子……」

渾身劇痛,蔭莖卻傳來陣陣舒爽快感,我腦里只剩這一句話反覆回響著。

第五章 萬魂魔苓

這吸血女魔的牝戶,果然不同凡響,當她剛剛坐下,我的蔭莖像是插進了一個寬松的布袋,幾乎感覺不到肉壁的存在。但是邪蓮一吐氣,霎時間||穴內膣肉像有生命一樣,將蔭莖緊緊包裹住,緊窄的程度,比未破身的chu女還要厲害。膣肉痙攣地波動,蔭莖在內被勒得密不透風,我從未遇過這么能控制自己膣內嫩肉的女人,如果她有那個意思,肯定可以用牝戶,硬生生挾斷我的蔭莖。但她沒有,溫暖的肉壁,像是yin獸的觸手,妖異地蠕動,將我蔭莖中的所有汁液,一點一滴往外榨出。

後來我才曉得,這妖婦沒有抓到新俘虜時,就與那些人頭馬身的怪物性茭,用粗大馬來滿足自己,因而練出了這套牝戶膣肉縮放自如的秘術。

前後交攻,我更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沒幾下功夫,就慘叫出聲,把所有jing液噴灑在她的yin||穴里,三兩下就被吸得干凈。那感覺比做神仙還爽,要不是身在這樣痛苦的環境,而是在嫖院,我一定天天包下這表子,什么美女都不屑一顧。

經歷連番折磨,體力耗得差不多,這時甫一she精,我全身酸軟無力,疲倦欲死,蔭莖更再也直不起來,本以為惡夢可以就此結束,誰知這妖婦卻又坐在我臉上,強迫我喝下從那sao逼流出的混合著我和她yin液的液體,結果不知為什么,我立即欲火如焚,蔭莖再度硬直,又給她一屁股坐了下去。

如是四次,我已經she精射得眼冒金星,兩腿發軟,那妖婦卻連一點罷休的意思都沒有,猶自在我身上挺動不休。如果是普通人,這樣下去唯一的下場,就是和以前我看到的那些從這房中抬出的干屍一樣,全身的血肉精華都被吸得半滴不剩,成為一副干巴巴的駭人模樣。

急中生智,我忽然想起了yin術魔法書中,與結界相關的幾章。雖然說要藉助女性肉體才能施放,不過我們兩人現在肉貼在一起,正是偷偷施法弄鬼的大好機會。

「飛舞在天空中的yin欲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我用一種近乎夢囈的音調念完了這段咒語。所幸這妖婦可能平常吸人精血吸太多,腦子有點不太靈光,沒事把整間房弄得暗暗的,燈光也全是粉紅色,所以當粉紅色的結界,悄然在空氣中形成,她半點都沒發現。

本已精疲力盡的我,忽然變得勇猛無雙,充滿精力的蔭莖,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昂揚姿態,在邪蓮的yin美||穴內橫沖直撞,銳不可當。妖婦大為吃驚,顯然從沒遇過我這樣的例子。我並非持久不泄,金槍不倒,而是大泄特泄之後,馬上又像沒事人一樣,再次與她縱情狂歡。萬難想到,靠著yin欲結界的幫助,不管邪蓮怎樣扭腰促精,我居然還是硬給他撐到天明,打破這妖婦的紀錄,成了她眾多床伴中,唯一到天亮仍未給她吸成干屍的首例。

天明後,邪蓮眼見仍無法將我吸干,嘖嘖稱奇,放棄與我的漫長性茭,離屋辦事,直至夜幕低垂,又再回來繼續。

如是四天,我幾乎一到天明,就昏死過去,到了晚上,又被這女魔虐玩、奸yin,每一次都是靠yin欲結界撐過。理所當然,那妖婦不會拿什么東西給我進補,飲食只有稀薄的米湯,反正死了一個換一個,全部死完再換一批,她何懼之有?

yin欲結界的原理,有些類似透支將來的體力,但是明明知道這是飲鴆止渴,一時間卻也顧不得這許多,不過,到後來我偷偷也反吸這妖婦的真元,讓身體不至於崩潰太過。

其實,就某方面來說,我倒要感謝老天給我這四天的地獄試煉,要不是有這四天,後來在索藍西亞的四個月牢獄生活,公子哥的我肯定無法熬過去。

在這四天中,邪蓮本身也有了改變。一方面是驚訝於我能挺上這么久時間,另一方面,由於yin欲結界同時也大幅提高了她的感度,以至於性茭時,不再是完全由她掌控的一面倒,越來越多時候,我能清楚感到她在我的挺送間,嘗到久違的快感。

或許是因為這樣,這幾天的晚上,她對我的態度似乎柔和了些。仍是殘酷地虐玩,而且她仍是每次都要吸我的血,不過傷口卻小了,沒那么難挨,這大概也是那妖婦近年來少見的舉動。

在某些時候,她會對我微笑,或者對我做一些其他比較親昵的舉動,到了第四天的晚上,她甚至破天荒的為我做了一次kou交,不過想到她身為吸血族,吹簫時我心中頗為惴惴不安,深怕她一時興起,用那兩顆長長的獠牙把我這唯一能夠保命的法寶咬斷,事實上,她倒真的咬過一次,不過只是輕輕一下,然後就在我連聲驚叫聲中,發出銀鈴般悅耳的笑聲,看來是看破了我的心事而和我開玩笑。

這樣的變化,令我略微心安,決心乘熱打鐵,索性憑借我高潮的性技,征服這貌美如花,卻心如蛇蠍的毒婦,讓她把我放出這鬼地方。

但是自從我被綁到這鐵床上以後,就再也沒有被解開,看來她對我只是把我當作比較難得的寵物,我最終不是被拋棄殺死,就是要老死在這鐵床上。然而這看似要一直延續下去的地獄,卻在第四天晚上有了改變。

那天晚上,邪蓮和我又度過一個銷魂的夜晚。和前幾天不同的是,邪蓮異常的興奮,結果把我的身體弄得遍體鱗傷。在漫長而血腥的xing愛之後,邪蓮破天荒的沒有立即離去,而是躺在我身上,用她那只纖柔的左手在我身上撫摸,修長而有力的手指,爬搔著我的肌膚,令我舒服之極。看來這妖婦終於被我給征服了,我正想要如何說上兩句好話,看看能否讓她把我給放了,一低頭,卻發現邪蓮冷艷鳳眼中滿溢著殺氣,我心中忽然一凜。

不對!這瘋婆子不可能這么容易就聽我的……不妙!瘋婆子決定要殺我了!

我立刻明白,這心中滿是怨毒的妖婦,是不可能對人現出軟弱的一面的,這幾天的交媾,她在我面前露出了疲態,更讓本來緊綳的身心,有了松懈,她警覺到這樣的危險性,於是決定將我殺掉,必是這樣。

「你這小鬼很特別,殺了你,我也覺得有點可惜……不過,你就怨自己的命不好吧!」

邪蓮張開櫻唇,兩顆尖銳犬牙閃著白光,慢慢往我喉嚨貼近,預備咬穿我的咽喉,吸干我的血液。千鈞一發之際,我突然想到一個主意,雖然不知行不行得通,但是現在這關頭,死馬也只有當活馬醫了。

「等一下!」

我先制止她的動作,她停下來,冷笑著看著我:「怎么,你還想求饒嗎?不要想這個主意了,我是不可能放過你的。」

「唉!」

我先故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一聲嘆息充滿了感傷的氣氛,等到她露出狐疑之色時,我才繼續說道:「我也知道我今天難逃一死,能夠死在你這樣的美人手里,我也心甘情願。可是我希望在死之前,你能夠把我的行囊找來,把里面的那把小傘給我。我希望我在死的時候,能夠抱著這把傘,安詳的死去。」

竭盡全力,把這番話說得像是真情流露,臉上也做出緬懷往事的朦朧神情。我把話說完,我又嘆息了一聲,喃喃的念了兩句詩。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我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但是邪蓮就貼在我身上,她怎么會聽不到?邪蓮雖然邪惡,畢竟也是個女人,恰好我非常了解女人這種動物,天生就愛做些浪漫的白日夢。

果然,邪蓮在盯著我看了半天以後,冷笑了一聲。

「沒想到你這么一個軟骨頭,竟然還是個多情種子,好吧!看在你這幾天讓老娘這么舒服的份上,我就成全你。」

她說著就這么赤身裸體的走了出去,過了片刻回來,手里提著我的那個行軍囊,當著我的面打開以後,這妖婦隨意翻動內里的東西,第一樣入她法眼的,是星玫那柄神劍。

「這柄失傳多年的紅劍·百鬼丸,是大地五大神兵之一,你居然弄得到手,不簡單啊!」

誰知道小丫頭送我的袖中劍,還有這多名堂,不過我劍術太差,就算神劍在手,也鐵定斗不過這妖婦,最好她能趕快把那把小傘交到我的手里。因為那把傘蒙傘的面料,就是我剪裁下來的碧血紗帳,這把傘,其實也就是萬魂幡啦!

邪蓮跟著又從我的隨身行囊中,翻找出各樣東西,除了金銀錢幣,就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強精秘葯。血魘秘錄我記熟後早已毀去,yin術魔法書沒有帶在身邊,新的yin蠱尚未煉好,最後她終於拿出一把巴掌大、小傘模樣的東西,萬魂幡!

她把萬魂幡拿在手里,端詳了好一會,又把它張開,嚇得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所幸她對於俗稱巫術的黑魔法並不在行,以致沒有發現萬魂幡中的強大能源,看了一會兒沒有發現什么破綻,就解開我的一只手,把萬魂幡放到我手里。

手里握著萬魂幡,我的心里簡直笑開了花。這個妖婦,你知不知道你犯了致命的錯誤!我張開萬魂幡。

「我血玄黃,其命蒼蒼;我魂冥靛,其魄幽常,敕令魅魎,奉我……」

我一面念,萬魂幡上發出慘綠青光,陰氣倏地籠罩四周,粉紅色的燈光,驟轉碧綠,幡中萬魂更開始騷動……不過很可惜,咒語念得太慢,向來是魔法師的心頭劇痛。我還欠最後兩句,就要發動萬魂幡,哪知邪蓮夾手一奪,立刻就將萬魂幡搶了過去。

「哼!就知道這樣東西有問題,你……」

邪蓮話只能說到這里,因為萬魂幡中的一萬怨魂已經在她手中發動。煉制萬魂幡時,我曾滴入自己的鮮血為記,讓它不接受他人為主。現在正受到咒語啟動,忽然脫離我的掌握,沒了咒語和血心的鎮壓,幡中萬魂立即發動反噬。

我睜大眼睛,震驚的看著這由血魘大巫師精心煉成的萬魂幡,發動後的每一個變化,我根本沒有想到這萬魂幡竟會有這樣大的威力。

沒有人能形容那一幕光景!

成千chu女怨魂,驀地從幡中竄出,在邪蓮周遭激烈旋飛,發出凄厲哭嚎,擾人心魄,頃刻間便將邪蓮團團圍住。

起初,邪蓮念動黑魔法的護身咒文,但在數千怨魂的夾攻下,她的護身咒只能稍微將怨靈驅開,跟著又被怨魂纏上身,噬咬血肉。

邪蓮給這突來驚變嚇得魂飛天外,大聲尖叫,手中萬魂幡落了地,連忙振起背上蝙蝠雙翼飛起,穿破屋頂,想要逃去。

「颼」的一聲,怨靈們組成一條繩索,纏住邪蓮右踝,將振翅高飛的她扯了下來。邪蓮不住鼓動蝙蝠雙翼,但幡中怨靈出來得越來越多,轉眼便過六千之數,不但將邪蓮一尺一尺地扯回屋里,更在地上結成一張蛛網似的東西,將邪蓮牢牢黏在上面,變成一個兩腿分張,牝戶完全高挺的羞人姿勢。而更多的怨靈則在邪蓮面前逐漸凝聚,組成一個千嬌百媚的形體,從我被綁住的鐵台上看去,只能看到這由怨靈組成的美女的背面。

從背後看去,這個怨靈美女身材高大魁梧,比我還要高出一個頭,圓滑寬闊的雙肩向下,順著美好的曲線,收成纖細不堪盈握的蜂腰,然後又急劇膨脹成高翹圓潤的臀峰,而雙腿則修長筆直,不說別的,光是這無懈可擊的妖嬈背影,就已經讓我心動不已,本已被邪蓮將精華吸得干干凈凈的rou棒,一下子又重獲生機。

這個美女走到邪蓮的面前,伸手玩弄著她那巨大的ru房,又蹲下去吮吸邪蓮的牝戶,隨後伸手握拳,狠狠地捅進邪蓮牝戶里,邪蓮的慘叫差沒把我耳朵喊聾,可是那只拳頭最終仍是被她容納下去。

怨靈組成的美女,拳頭不住抽插,邪蓮的慘嚎更是高亢入雲。

女人當然受不了這么粗暴的對待,但是更重要的,卻是萬魂幡本身就是邪中之邪的聚合體,萬千怨魂此刻與她肉體接觸,除了腐蝕她的血肉,更將她的魂魄整個吸去,以助長萬魂幡的邪力,此刻她除了血肉劇痛,靈魂一定也被邪力以煉火煎熬,生不如死。

過了一會兒,邪蓮的慘叫聲越來越小,那個怨靈美女已經趴在她的雙腿之間,津津有味的吮吸順著手臂從她牝戶中流出的yin液。我知道只要她泄身,她的魂魄就會隨著yin精流出,從此拘禁於萬魂幡內,肉體也會被啃食得干干凈凈,永不輪回。

我趕快念動幾個咒語,這是基礎魔法的托物浮游術。幾個雪白光盤,把被邪蓮扔在地上的紅劍·百鬼丸托過來,我連忙拿起神劍斬斷綁在身上的鐵鏈,跟著馬上拿起地上的萬魂幡,躲到一邊去,隔山觀虎斗。

邪蓮的面色已經變成灰白,原本嫵媚迷人的大眼暗淡無光,看來已經接近油盡燈枯,她神情苦楚,面頰抽搐,本來在呻吟,看到我來,立刻緊咬牙關,但是堅硬勃起的||乳|豆卻暴露了她的性感。

這臭表子殺人無算,當然知道失敗的命運就是死亡,不過她倒挺堅強的,在這時候還不肯向我求饒。

我暗自欣喜,這企圖吸干我的妖婦,終於嘗到報應了,欣喜下忘形低呼一聲,哪知,聲音才發出去,埋首在邪蓮腿間的那個怨靈美人,忽然抬起頭,向我走來。她的身體在空中舒展,被我看個清楚。果然是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除了艷麗妖嬈,胸前巨ru更與邪蓮也有得拼,可當我目光落到她的雙腿之間,卻大驚失色。

「怎么…怎么會這樣?」

正常人那個部位,男人是吊,女人是逼,可是這個怨靈組合的美女,那里卻什么都沒有,沒有蔭莖,也沒有牝戶,只有光溜溜的皮膚。這…這不成了無性人了嗎?

因為驚訝過度,我忘記閃避,結果被她一把抱住,我能夠感覺到她那光禿禿的胯下死命摩擦我的rou棒,從她口里發出古怪的叫聲,聲音忽高忽低,時男時女,在她眼中閃爍著的,是我非常熟悉的那種情欲之光。怎么突然之間發起情來?難道這也是使用萬魂幡的必然過程?我的心里大叫糟糕,老子才剛剛被邪蓮那妖婦強jian完,難道又要被這妖物再奸?更不對頭的是,她要拿什么來奸我?

「你…你…你要干什么?」

我突然想起手中的萬魂幡,連忙舉起橫在胸前。在煉制萬魂幡時,我曾滴入自己的鮮血為記,讓其中怨魂終生奉我為主,但對這怨靈聚合體,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所幸,那美人在看到萬魂幡以後,停止了動作,就在我以為可以松一口氣的時候,她卻馬上又抱住我摩擦,小腹不住亂頂,把我的gui頭頂得好疼。我也看出她巴不得能夠有個洞好讓我插進去,但是這種事情,我又有什么辦法?

如果單是這樣,還不打緊,那美人在不得慰藉,欲火無處可泄的情況下,周身黑氣纏繞,無數怨靈滿屋子亂飛,這樣下去,搞不好連我會被失去控制的怨靈活活給弄死。我心里不知把死去的血魘罵了多少遍,什么不好,卻偏偏要煉制這活見鬼的萬魂幡,結果第一次使用就捅出這么大的麻煩,這死人妖真是死有余辜。就在我痛罵血魘的當兒,躺在怨靈蛛網上的邪蓮,用虛弱的聲音說道:「如果放了我,我就救你。」

危機之中這時候聽到這句話,我如奉綸音,連忙答應了她的要求。

邪蓮讓我把那美人弄到她的身邊,這倒不算太難,我勉強抱起八爪魚般黏在我身上的女人,一步一步挪到邪蓮旁邊。可是這吸血妖婦又讓我把怨靈美人的雙腿分開,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好在我急中生智,連忙用手溫柔撫摸她的每一寸身體,尤其是那一對巨型的ru房。在我又哄又摸,口手並用之下,怨靈美女終於把那兩條修長美腿張開,露出那片古里古怪的方寸之地。

只見邪蓮舉起那只形狀恐怖的魔手,尖銳的爪尖在那美人胯間摩擦,突然一下子刺進了她的身體。我驚訝的睜大眼睛,卻看到邪蓮的魔爪在怨靈美人身體里面左旋右轉。

怨靈美人顯然極為痛苦,可是卻沒有發怒,時間慢慢過去。邪蓮的身體開始顫抖,面色蒼白,像是在忍受著什么極大的痛苦,大概足有半個時辰,她長吁一口氣,慢慢把那只魔爪從怨靈美人的體內抽出,馬上就因為體力透支而暈厥了過去。

怨靈美人的下身一片血肉模糊,可是精神卻極為亢奮,口里不住發出呻吟,又用手在自己那里撫摸。

我本來是有些恐懼的看著她的舉動,可是隨著血跡被她抹去,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圓,隨手拿了塊布,把那里的血污擦得干干凈凈,可是那清楚呈現在我面前的美麗景象,還是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