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節(1 / 2)

日後,我們趕到了馬丁列斯要塞。守門士兵露出明顯的敵意,但當翠萼出示了身份證明後,我終於成功進了這數百年來,除了俘虜與死屍之外,再沒有其他人類進入的宏偉要塞。

在這一路上,翠萼曾數次向我們提起,她老公是索藍西亞數一數二的硬功高手。什么是硬功,老實說我並不熟悉,但是聽邪蓮的說法,那似是種可以拿刀子往身上亂砍,最後刀子折斷,身體卻沒事,用以誇耀自己比刀子還硬的笨功夫。

大體來說,精靈們長於靈力、感知力,在斗體力的項目上,卻非其所長,所以很少聽說有哪個精靈,能練成武學高手。以這結論為大前提,我們實在不怎么相信這臭表子的話。再說,邪蓮的魔鬼右手,除了極少數的特殊合金,幾乎沒什么東西弄不斷,有此為恃,我想是沒什么好怕的。

可惜,許久以來,事實一向與我所想相差甚遠!

衛兵們將我們領到將軍府的廣場,我們目睹了一幕驚人奇景。

十多名軍官,手持長槍,槍頭閃著雪亮藍光,那種獨特光澤,正是一種高硬度的特殊金屬,z合金,也正是邪蓮的魔鬼右手無法弄斷的材質,用這金屬做槍頭,便是厚重山石,也可以像豆腐一樣刺進去。

軍官們高喝一聲,同時將槍刺下。在他們的中心,一個身材壯碩的精靈壯漢,不閃不避,憑肉體硬接槍尖,只見他怒眉一揚,渾身驟發刺眼金光,竟沒一柄長槍能刺進他體內,再聽他一聲震耳大吼,z合金精練的槍尖,硬生生被震成鈍鐵。

這時軍官們紛紛走避,上方高台推下一塊小山似的巨岩。光看大小,我實在難以想像是怎么運到那么高的,重量加速度,砸將下來,就算大象也成肉餅了。可是,那壯漢手不動、身不移,僅憑身上一股凌厲罡氣,就此將那巨岩托在半空,內勁再吐,巨岩爆成無數細小石塊,四散紛飛。

當翠萼狂呼著「約伯」飛奔出去,我和邪蓮的臉色,自然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邪蓮!你的手會比那些合金還硬嗎?」

「不會!」

「你認為你的牙,能咬穿那家伙的喉嚨嗎?」

「我想……不行吧!」

「那……我們還留在這里做什么?」

不用多言,我們一起轉身,想要立刻離開。可是,厄運往往是接二連三來,我們才一回頭,就看到將軍府那兩扇厚重的大鐵門,像切斷我們所有希望似的,在轟然巨響中,緩緩關上。

翠萼的將軍老公,約伯·希恩,是索藍西亞親王,手握重兵,出任馬丁列斯的駐守大將,這事我們早已知曉。但是,我們卻不知道,約伯同時也以「拳聖」之號,名揚大地,傳聞他少年時,曾至海外學藝,得異人傳授,以精靈之身練成了一身駭人絕學。

值得慶幸的,是這位好好先生的爽朗個性,他對妻子遇到盜匪,隨從慘遭殺害的慘禍又驚又怒,立刻就要點兵,掃盪盜賊團。不過,對於身為妻子恩人的我們,他半點懷疑也沒有,百般禮遇,著實親熱。

邪蓮和我數度討論,約伯的身體堅硬若此,恐怕只有拿百鬼丸硬攻,才有希望傷他;但他武功練到了這等地步,我們縱有寶劍,也討不了什么好處,最聰明的方法,還是盡早開溜了事。

可是,約伯堅持要招待我們,又說妻子驚魂未定,希望我們多陪陪她,等翠萼精神穩定了,再行離開。太過堅持,可能會露出破綻,我一時間莫可奈何,只好接受他的好意。

我曾喚出魔苓,商議對策,她說,她發現有高人在約伯的身上,下了一個超強力的神聖結界,再配合他本身的功力,縱是百鬼丸也砍不進去,萬魂幡中的鬼魅,更是近不了他的身。至於要如何破去,魔苓一時間也想不出辦法來。

回想血魘秘錄,內中只有記載,這類以神聖結界加持過的高手,最忌諱男女交媾,就像修練童子功,只要一she精,那結界立即化為烏有。我們以這為大原則,讓邪蓮去引誘約伯。哪知道,盡管大批索藍西亞人,被邪蓮的艷色迷得神魂顛倒,約伯卻偏視而不見。據手下人的說法,約伯當年也是一位風流人物,婚後與妻相愛甚篤,但為了駐守馬丁列斯要塞,奉命戒絕女色,是以絕不會對任何女子動心。

當初翠萼因為不想丑事外揚,只對她丈夫約伯說,自己遇匪,從人被殺,她被關了兩天後,給我和邪蓮救出來,對於輪jian、凌辱等事,只字不提。但她進城時那副狼狽樣,白痴也可以看出有問題,軍中四下流傳,言語當然不干不凈,幾次加油添醋後,進入我耳里的版本,幾乎把翠萼形容成盪婦一般。

軍隊向來是多事之地,軍官們被邪蓮撩撥得欲火焚身,翠萼又是索藍西亞有名的美人,現在流言喧囂,士兵們看她的眼神,鄙夷中更帶三分垂涎,一雙眼直盯著她的yin||乳|浪臀,飢渴得像是要噴出火來,要不是顧忌她老公是要塞大將,怕早就一擁而上,將這表子奸得不成|人形。

這情形久了,當然會出事。

這天,我和邪蓮午後散步,她蝙蝠般的聽覺,忽然聽見前方的女性嗚叫。趕去一看,只見兩名軍官將翠萼剝得赤條條的,想要強jian。發現我們到來,那兩人慌忙逃逸,我懶得多生事端,故意追了幾下,就裝作追不上。

翠萼驚魂交加,只求我們別張揚出去。我嘴上答應,心里卻越來越煩,這表子如此多事,心總是定不下來,要是她一直這樣,我們豈非永遠都不用走了!事後,我索性向邪蓮提議,找個理由就此離開。邪蓮表示贊同,但希望走之前,再奸yin那表子一次。

女人家的報復心態,我有點不太能理解,不過翠萼那表子長得的確不錯,奶大臀肥,沒干過她就走,實在是可惜,於是便同意邪蓮的提議。當天深夜,我們蒙面闖進那表子的閨房,在她回過神之前,將她制住,蒙上雙眼。

「出來混要講信用,講過要奸你就是要奸你,早上被你這臭婊逃過,我們晚上就加倍干回來。不過你放心,我們可不會白玩你的!這樣好了!我們干大你的肚子,留個種給你做紀念,便宜你了…」

事先服用過改變聲音的葯草,我滔滔不絕地說著。

「不…我不要…」

被邪蓮牢牢制住,翠萼驚得花容失色,拼命搖著頭。

「不管你要不要,反正你現在插翅也難飛了!」

我說著欺近翠萼的面前,掏出一條繩子,粗暴地將她雙手綁在身後。

「啊…放開我…」

翠萼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不住哀求著。

「誰叫你生得這么漂亮呢?你短命老公死了,將來橫豎也是要便宜別人的,那不如便宜我們算了,哈哈…」

我大笑過後,一把將翠萼推倒在桌子上。

「別這樣…求求你們…」

翠萼猛烈搖著頭,一頭秀發隨著四處飛揚。

「嘿嘿嘿…」

看著眼前脆弱的小綿羊,我發出了得意的微笑。

「放開我…求求你們…」

翠萼無助地喊叫著。

此時我和邪蓮互看一眼,默契似地點了點頭。

「先讓我干她的yin||穴吧…」

我說完之後,便走到翠萼的後面,把長裙和里頭的褻褲一把扯去,露出隱密的yin穢溪谷。

「啊…不要啊…」

翠萼拼命掙扎著,可惜發揮不了任何作用。

桌上晃動的油燈,燈光正好照在翠萼下體龜裂的肉縫上。

我脫去了褲子,勃起的rou棒從里頭跳了出來,gui頭在空氣中搖擺著,散發出駭人的虎威。

「很期待吧…」

我說著用手握住rou棒,湊到翠萼的陰滬上。

「不…不要啊…」

翠萼拼命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開即將入侵自己身體的凶器;然而我只用另一手壓在她的腰上,登時就令她再也動彈不得。跟著,在她還反應不過來的時候,粗大的rou棒便一口氣插入最深處。

「啊…」

由於蔭道缺乏潤滑,因此翠萼痛得眼淚奪眶而出。

「喔…干干的,不過還是很緊呢!」

我邊說邊殘忍地抽插起來。

「唔…住手…」

翠萼不時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聲,身體不停地顛動著,企圖想要減緩我插頂她陰滬的速度。可惜這對我來說,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我反而一次比一次頂得更深更用力,有意和翠萼作對。

「痛…住手…啊!」

翠萼發瘋似地哭鬧著。

就在這個時候,在一旁看得欲火焚身的邪蓮也脫去了下裳。

「我也來參加吧…」

邪蓮說著來到翠萼的面前。霎時,一根特意預備的巨大假棒棒,綻放在翠萼面前。

「啊…」

盡管看不到,但從臉上的觸感,仍可感覺到rou棒的規模,翠萼一時間忘了下體傳來的疼痛,直被這大rou棒嚇傻了。此時,翠萼是仰躺在桌子上,在張開的雙腿間有著我在那兒不斷做著活塞運動;而邪蓮則站在她的頭旁邊,用手猛力捉住頭發,硬將她的嘴巴往胯下巨大的假棒棒強行壓了下去。

「唔…」

翠萼的喉嚨里發出痛苦的呻吟,已然失去抗拒能力的她,不由得順勢將rou棒含在嘴里。由於rou棒實在太粗了,因此翠萼的下顎不斷傳來強烈的酸痛。而邪蓮又不時配合著我的動作,將翠萼的嘴巴當成女人的陰滬,粗暴地在里頭抽插著rou棒。這么一來,粗長的假棒棒好幾次都猛烈頂入喉嚨里,使翠萼陣陣惡心,好幾次差點喘不過氣來。

「嘿嘿…好好吸吧…待會有你好看的!」

邪蓮露出了邪yin的笑容。

可憐的翠萼,前後同時受到攻擊,嘴里夾雜著酸咸味的性臭,更令她感到陣陣反胃,身體不停抽搐著,鼻孔也一張一合的呼吸。

「嘿嘿…女人的身體可真奇怪啊!」

在後頭的我突然開口這么說道。

原來翠萼原本干燥的蔭道,居然因為被rou棒抽插,而開始分泌出yin水來。這當然不是說我如何了得,而是一個月來的奸辱調教有了作用。

「你這個yin娃…被強bao了還會泄出yin水…哈哈…」

我用盡方法羞辱著翠萼,又過了一會,我突然將rou棒拔離了翠萼的蔭道,由於沾滿了yin蜜,因此我粗黑的gui頭在燈光下散發出駭人的yin威。

「喂…我可以幫她轉個身嗎?」

我對在前頭的邪蓮這么問道。

「嗯…」

在征得邪蓮的同意後,我伸手捉住翠萼的屁股,用力將她翻轉過來,讓她的屁股朝上抬起。

「唔…」

強大的力量使得她幾乎要松口脫離嘴中的rou棒,然而邪蓮卻硬往前挺,不讓假棒棒從她口中掉出來。

「不准離開rou棒,不然有你好受的!」

邪蓮威脅著翠萼。

就在此時,翠萼已被翻轉過來,變成屁股朝向我高高抬起;但她的嘴中依然含這邪蓮的偽具,絲毫沒有喘息的機會。

「讓我來玩玩你的屁股。」

我用雙手將翠萼的屁股用力分開,出奇不意地伸出溫濕的舌頭,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輕輕上下地舔動著。

「唔…」

由於屁股從沒被人這樣玩過,含住rou棒的翠萼喉嚨里發出了怪異的呻吟。

「哦…這就是你屁股的味道呢!」

我嘖嘖地品嘗著翠萼屁眼的味道,一邊開口嘲笑著她。聽我這樣說,翠萼羞憤得滿臉通紅。

「唔…」

趁著翠萼失去防備的時候,我突然將舌尖塞進了她的屁眼里面。

「啊…」

翠萼抵擋不住強烈的電流,不由得松開rou棒大叫出來。

「啪!」

說時遲那時快,邪蓮狠狠賞了她一記耳光。

「誰叫你離開我的大吊的?」

邪蓮邊罵邊又把蔭莖強行塞入她的嘴里。

恰巧這個時候,我也把舌頭抽離了翠萼的肛門。

「注意羅…我要把手指塞進你的蜜||穴里了!」

我說完,便把食指和中指放進了翠萼濕淋淋的蔭道。

「唔…啊…」

翠萼空虛的蔭道被手指給填滿了,立刻發出了滿足的浪叫。隨著蔭道里傳來的快感,翠萼不自主扭動起了她雪白的屁股。

「喂…誰叫你亂動的…」

我斥責著翠萼,跟著用左手固定住她的屁股。待她的屁股不再左右搖晃時,我又將舌頭塞入她屁眼里。霎時,狹窄的菊肛立刻被那肥大的舌頭給撐了開來。

「哦…」

翠萼的蔭道和屁眼同時被攻擊,舒服得浪叫聲不斷。此時我突然將食指和中指從翠萼泄滿yin水的蔭道里抽了出來。

「來看看你的蔭道能不能容納三個手指。」

說著我便將食指中指和無名指硬塞進了翠萼的蔭道里。

「啊…唔…」

翠萼不斷從喉嚨里發出哀求的呻吟聲。然而我卻不理會她,繼續又將舌頭塞進她的肛門里。兩邊同時都被撐到了極限,翠萼覺得蔭道和肛門快裂開了。

「啊…唔…」

翠萼喉嚨里的哀嚎越來越大聲。可惜我依舊不理她,只是不停地虐待著她底下的兩個洞。過了好一會兒,才將舌頭和手指分別拔了出來。

「手指沾了這么多yin水,剛好可以當作潤滑液。」

我露出了yin笑,跟著將食指猛插進翠萼的屁眼里。

「唔…」

翠萼頓時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相較柔軟的舌頭,堅硬的手指著實將屁眼給大大撐開。這種痛苦,就好像肉硬是被撕裂了一樣的難過。

「哦…果然很緊呢!」

我感受到翠萼的括約肌不斷用力地吸吮著自己的手指。

「唔…啊…」

痛苦使得翠萼流下了淚水,同時不斷想搖擺身體。可惜嘴里被邪蓮粗大的rou棒硬塞住,而腰部又被我控制住,根本沒有任何發泄的管道。

「呵呵…你這里還是chu女吧!」

我邊說邊用邪惡的笑容猛盯著翠萼的菊花。

「插進去一定很緊吧…」

我邊說邊幻想著rou棒被肛門用力夾緊時的舒爽。

「哦…瞧瞧你的陰滬,多么yin盪啊!」

我此時的視線停留在翠萼的私|處。

此時呈現在我眼前的陰滬,已經因為一連串的刺激而充血成紫色。沾滿了浪水的花瓣,就好像在請求著rou棒似地向左右分開。

「啊!洞口已經完全張開了呢!」

我邊說邊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在那喘息的花瓣扭動著。

「啊…哦…」

兩邊又都受到強烈的刺激,逼得翠萼嘴里不斷發出哼聲。

「你的蜜||穴已經很渴望rou棒吧…已經開始夾緊了喔。」

我說完又用兩根手指好像交換似地挖弄著,並且還加上了猛烈抽插的動作。每當我向外拔時,翠萼鮮紅色的花瓣也會跟著露了出來,同時從蜜||穴里也流出了大量的蜜汁,不斷沿著大腿根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