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節(1 / 2)

馬上就好了。」

發覺了我的窺視,阿雪回過頭說早安。受到從前個性的影響,她似乎是個頗為容易害羞的女子,那聲「唷呵」說得小聲小聲。

當她把早餐拿過來,我看只有一條魚,便要分她一半,但卻被她拒絕。

「提督你吃魚吧,我吃別的東西就好了。」

飢腸轆轆,我也不去管她,逕自拿起烤魚就吃,腦里想著要怎樣設法把阿雪給弄上床去,玩個幾次,看她這么貞潔自持的樣子,可能不好搞,但欺她眼下智力不高,應該有可趁之機。

昨晚我曾經試著張開yin欲結界,讓阿雪春情盪漾,自薦枕席,誰知道結界一張開,人還沒動情,她體內的封印卻大幅度地動盪起來,嚇得我立即撤去結界,以免把她給刺激得回復記憶。

烤魚味道還不錯,可是吃沒兩口,一件突來變故,驚得我松掉了手里的魚。原本乖乖坐在一旁的阿雪,突然靠近過來,不由分說地便解開我的褲帶,拉下褲子,露出胯下肉莖。

「阿雪,你、你……」

我大驚失色,一時間卻是說不出話來。胯間感覺到阿雪呼出的熱氣,往下看去,自己本來軟垂的肉莖,已然慢慢腫脹起來,而在我想要作些什么之前,阿雪動作飛快,指頭夾捏住火燙的gui頭,輕輕觸碰。

我為之倒吸了口涼氣,下身肉莖受到刺激後卻更顯硬挺,猛往阿雪柔嫩的掌心頂去。

「阿雪,你這是在干什么?」

我驚訝地說著,本來要起身的打算,卻在阿雪用她的小手來回搓揉敏感gui頭,輕捻馬口時,渾身無力地坐了回去。

「和平常在善堂里一樣啊!祈禱完以後,就可以開始吃早餐啦!唷呵,不知道提督的牛奶是什么味道?阿雪很期待呢!」

阿雪的聲音沒有半點遲疑,被嚇到的反而是我。

「等等,你說你平常就吃這個當早餐?」

我說著,卻沒有抗拒,呆呆地坐在那里,我不敢往下看去,任著阿雪的指頭包裹肉莖,溫暖掌心沾上了肉莖頂端的黏液。

「是啊!院里的姐妹,每天早上都是這樣吃飯的,白阿姨說,這是很營養的東西,我們應該多吃,身體才會好啊!」

阿雪鑽木取火似的摩擦gui頭,指頭往下撩撥著囊里雙丸,我的理智瞬間就被逼到崩潰邊緣,腦里只是想著,這善堂到底是怎么開的?怎么聽起來和阿巫開的妓院沒什么差別?

忽然,壓力一輕,我訝異地睜開眼,卻看見少女彎下腰,俏麗的小臉貼在肉莖,嗅著男性的陽剛氣味,跟著張開小嘴,閉目去品嘗男人的蔭莖。

在我粗重的喘息中,阿雪將那香菇模樣的gui頭再次納入口中,兩手在蔭莖上來回撫摸,似乎想要把里頭的汁液,從根部慢慢擠壓上來,送入口中。

「干得好,阿雪,動作慢一點……」

我氣喘如老牛,看著清秀少女的小嘴含住gui頭,兩手揉弄蔭莖的模樣,讓我欲火中燒,一手放到阿雪頭上,卻不知應該推開,還是往下按緊。

沒多久,胯下雙丸一緊,肉莖亦不住顫動,大量jing液疾噴而出,在這一刻,我既不可能停止噴射,也無力將肉莖從少女的小嘴里抽出,只能顫抖著雙腿、臀部,發出喜悅的叫聲。

「老天!寶貝,你她媽的真是太棒了!」

呻吟聲中,大量滿載男性種子的jing液,全部射進了阿雪期待已久的櫻桃小嘴里。she精中,我低頭瞧著少女kou交時的表情。只見阿雪閉著眼睛,兩頰蠕動,將嘴里的jing液一點一點地吞咽下去。

天仙般的聖潔氣質,卻有著無比yin穢的熟練動作,這刺激讓本已微軟的肉莖又有了抬頭的跡象,將阿雪雙頰撐得鼓起,再重復一次剛才的過程,勃起、吹吮、噴發。

這次,阿雪沒有漏掉任何一滴,將肉莖頂端噴發出來的每一點滴,全部都舔起吞下,讓那又黏又濃的罌粟香氣,夾著淡淡的咸味,在口腔根部散發,陶醉的表情,顯然她非常地享受,讓我知道,這名純潔的少女,已經被某人刻意調教成一個jing液愛好者。

連續的吸吮,胯下雙丸彷佛已經給抽干了。當我朦朧著眼睛瞧下去,見著這有著天使面孔的小美人兒,仍在自己胯下努力,擠壓肉莖,把卡在馬眼上的最後一滴jing液吸入,靈巧香舌來回掃盪肉莖的每一處,毫不嫌臟地將所有穢漬舔凈。

一切完結之後,阿雪抿了抿嘴唇,再看看那尾掉在旁邊的烤魚,奇道:「提督,那尾魚您不吃了嗎?」

沒力氣答話,我只能點頭,表示同意。而阿雪在得到我的同意後,隨即跪了下來,低頭啃起那尾掉在地上的烤魚。

她進食的方式再度讓我一驚。從頭到尾,她的兩只手完全放在背後,只是單純地用牙齒與舌頭在進食,像頭溫馴的狐狸一樣,然而,就算是狐狸吃東西,也會用手輔助吧!她現在這樣子與其說是獸人的進食方式,我覺得倒更像是某個被調教完成的xing奴隸……

有問題!那個善堂一定沒有表面上這樣單純!

我皺皺眉頭,預備等一下回去之後要弄個清楚。

天色既亮,就由阿雪背著我,一路攀回懸崖上。正確說來,那不叫攀,當阿雪手腳並用,那根本就是猿猴的動作、飛鳥的速度,幾乎是飛一樣地直沖懸崖頂,保證讓娜麗維亞的輕功好手看得傻眼。

在回去的路上,我向阿雪查詢一些事。據她的說法,從有印象開始,自己就是這么力大無窮、奔躍如飛,雖然覺得有點奇怪,卻也不曉得為什么?

這也是怪事,假如天河雪瓊記憶仍在,使用她鬼神般的強大法力,自然是比阿雪要強得多,但是在沒有催動咒術的情形下,要發揮這樣的速度與力道,那則是萬萬不能。

是獸化的副作用嗎?血魘秘錄里好像有些相關記載,只是我一時間記不起來了,回去以後再好好想想吧!

到了阿巫的府第,我也不羅唆,直闖他的居室。負責在庭院把守的那名副官,看我帶著阿雪回來,先是一陣驚訝,後來便yin笑地問我,是不是嘗過美人滋味後,改變主意了?

我懶得答話,問明阿巫的所在,他說,阿巫自從昨天下午拿住那個小寡婦白淑卿之後,便一直在房里yin樂,到一個時辰前,還聽得見那個小寡婦的哭叫,後來就變成細細的啜泣,大概是被搞到沒力了。

隱約聽見那扇門後的喘息聲,不知道阿巫是否用了我作的稀釋春|葯,假如是,那么他就算再搞一日一夜,也還是精力充沛,即使是半獸人,倘若這么輪番不停地奸yin,恐怕也會給他活活搞死。

我沉吟不語,卻急壞了旁邊的阿雪。顧不得旁邊副官的阻攔,她直往阿巫的房間跑去,兩手用力一推,就將門打得碎裂,跟著,她呆呆地站在門邊,發出一聲恐怖的凄厲尖叫。

情知不妙,我急忙搶進門去,看到阿巫正在他的那張大床上,干著那狐狸美婦白淑卿。

同樣是狐尾狐耳、大白屁股,但和阿雪相比,白淑卿的身材更豐滿圓潤得多。40h的巨ru,在男人的手掌下直搖晃,除了從小腹直蔓延到大腿的狐毛,通體肌膚白嫩,容貌甚美,就是直往外吐的那根舌頭礙眼了點,還有她脖子上的那根紅繩子,實在是……

咦?情形不對,這臭表子竟然給阿巫活活勒死了?

我嚇了一跳,而阿巫看著我們忽然闖進來,也是一副很吃驚的樣子,挺腰奇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

「你這家伙!」

我飛快湊上前去,小聲道:「犯不著玩得這么絕吧?擄人奸yin也就算了,為什么要鬧出人命?」

阿巫面露訝色,很無辜地道:「沒什么特別的啊!我平常都是這樣干的,用繩子勒脖子,下面就會很緊,干起來很爽,我們以前不就是這樣玩的嗎?」

「胡說,哪里有?」

「喂!你可別不認帳啊!你十四歲生日那次,我們一起去嫖妓,三人喝得爛醉,合干了一個精靈表子,什么滴蠟、捆綁、抽皮鞭,都還是你教我和巴閉的。搞得巴閉太興奮,還失手把她勒死。」

「我、我真的作了這種事?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別說喝醉了就想不認啊!那次嫖妓是我和巴閉合出錢的,你半毛都沒付,要不是我們拉走你,你還抱著那表子放,要一直搞到天亮!」

我咧!真是萬惡yin為酒,少年往事不堪回首……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我回過身,看見阿雪捧著頭,仍在那邊放聲尖叫,像發瘋了一樣大聲哭泣,顯然被眼前這幕yin虐光景給刺激到了。

「阿雪,你…」

我方要說話,阿巫的副官忽然跑進來,舉手行禮後,朗聲道:「提督,我們剛剛從慈濟善堂里頭搜出了他們販賣人口的帳冊,請您裁斷。」

我瞥了阿巫一眼,他趕忙揮手道:「人已經干過了,就不用再假裝下去了,那些偽造帳本還有什么的,全部都扔了吧!」

「呃,不是的……兩位提督。」

副官面有難色地說道:「其實是弟兄們剛才搜查出了證據,這間善堂,真的是在販賣人口。」

突如其來的錯愕消息,我和阿巫對望一眼,一齊失聲道:「你說什么?」

夾雜在阿雪的悲哭聲中,我們的驚嘆,只能說是世事難料的最佳表征。

第八章 巨ru忍者

聽說掌握到充分證據,阿巫和我帶齊兵馬,直闖慈濟善堂,搜索里頭的一切,成功發現交易帳冊,證明以白淑卿為首的犯罪集團,借著善堂為掩護,暗中進行人口買賣。

這是很妙的一著,因為在娜麗維亞,根本沒人會在意一群外族異種的生死,天曉得那些進了善堂的半獸人和精靈後來變成了什么?

鄰近居民更是討厭自己家旁邊開了這種東西,早已不滿在心,這次被阿巫掃盪成功,可以說是大快人心,家家戶戶都出來為提督歡呼,將騎馬經過的阿巫和我,當成為民除害的大英雄。

知道內情的隨隊士兵,都面有慚色,因為他們包圍善堂的目的,就和長官一樣是為了奸yin擄掠,在阿巫奸yin白淑卿的時候,他們大概也拉出善堂里美貌姑娘,恣意輪jian。可憐的我,那時候卻與阿雪在崖底九死一生,他們在爽我在累,真不知所為何來?

托了這次事件的福,約翰·法雷爾本已跌落谷底的名聲,又有了起色。在街上迎接歡呼時,我和阿巫拼命地揮手致意,全然不顧及若是沒有及時發現這秘密,我們要如何處理這件丑聞?

表面上,事情只有如此而已,但真正的事實,卻被我和阿巫強行壓下去了。

我們查閱紀錄後發現,善堂里難民的來源,除了一般收容,更還包括了從一些盜賊團中運來的項目,其中赫然見到赤焰海盜團的名字,這就難怪當日落入他們手中的阿雪,會出現到善堂里來。

但這所善堂所進行的陰謀,並不是人口買賣,因為那本所謂的帳冊上頭,只記載了某月某日,從何處運來了一批新人,卻沒有賣出紀錄,換言之,進入善堂的難民,個個是有進無出。既然不是買賣,卻為何要吸收這樣多的各種族難民?答案只有一個,黑魔法中最禁忌的活體研究。

在白淑卿房里搜出的幾本東西里,我找到了一些被魔法封印的紀錄。憑著血魘秘錄里頭的一些技巧,我試著讀出里頭的一些字句,竟然發現,這間善堂正在研究一種匪夷所思的技術:肉體融合。

以技術層面而言,這門學問和我把織芝改造成龍戰士的技術相似,但它的最終理想,是將生物改造,擁有其它生物的特長。若是人類與精靈融合,壽命會延長,會變成同時兼具創造力與魔法技能的強大魔導師;將精靈與獸人結合,那就會變成魔法高強又力大無窮的超級戰士,若同時結合三個種族……

混血兒的方法行不通,除了與人類,剩下從沒聽說有哪兩個種族通婚成功,但即使是人類與其余種族混血產下的半精靈、半獸人,在繁殖上也是大有問題,像織芝那么優秀的個案,可說千中無一。

但這本紀錄中所開發的技術…呃!開發中的技術,卻是以高段的黑魔法,來強迫融合兩個不同種族的生物,產生一個具有新人格的新生命。雖說異想天開,但如果真的成功,那卻是不得了的革命創舉。

而看著手上的這本紀錄,我不由得擔心起來。這上頭的封印很強,看來總有個第五、第六級的封印,我是憑著血魘秘錄的記載,才能偷看,正常情形下,恐怕要送回王都的魔導學院,才有高手能解封。總之,這封印絕不是白淑卿所能施展,若她有此力量,整個娜麗維亞可沒人是她對手,又怎會被阿巫活活奸殺?

若是下封印的另有其人……

我把自己的擔心告訴阿巫,他立刻贊成把善堂一把火燒成白地,壓下所有消息。事實上,這樣高深的研究,背後一定有個龐大組織,說不定就是本國的魔導學院,為了避免揭開不該揭開的秘密被滅口,我和阿巫決定守口如瓶。

當晚,我回去探望阿雪。由於敬仰的長輩慘死在自己面前,又聽說寄托信仰的善堂,原來是邪惡組織,對她顯然造成很大打擊,待在我的房間,半步不出。

推開門,少女正坐在床沿,低垂著頭,鬢發散亂,通紅的眼睛,訴說了她剛剛哭過的事實。

「阿雪,你還好嗎?」

「提督!」

聽見我的聲音,阿雪驀地抬起頭來,「阿雪是不是很笨啊?過去我所相信的東西,就真的錯得那么離譜嗎?」

少女眼中閃爍的神情,是如此地認真,令我呼吸為之一窒,囁嚅道:「世上的事,本來就很難說,好人和壞人…很難分清楚的。」

就像此刻坐在你身邊的我,其實就是個包藏禍心的大奸人,這點你就看不出吧?

低下頭,剛好從阿雪胸兜的空隙看進去,白嫩嫩的兩團,由於衣衫綳得緊,勒住她豐滿的ru房,讓半碗形的ru房忽扁忽圓,由這角度望去,嫩白的||乳|溝忽緊忽松、一開一合的,煞是誘人。

「善堂也毀了,我、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提督,我以後該怎么辦呢?」

少女楚楚目光煞是可憐,我心中也是犯疑。是啊!以後要怎么辦呢?阿雪沒地方可去了,這么一個危險的大炸彈,總不能放著她到處亂跑,給她回復記憶的機會吧!

思索間,阿雪鬧起肚餓,我讓她去廚房找食物,順便向阿巫拿回那本紀錄,試著再研究些端倪,過不多時,門外傳來異響。我以為是阿雪回來,前去應門,怎知嘩啦一響,一只毛茸茸的白色尾巴,裂門而入,纏住我的脖子。

一道身影迅速閃了進來,將我撲倒在地,濃烈的狐騷味竄入鼻端,我定睛一看,赫然給嚇得魂飛魄散。

竟然是已經氣絕身亡的騷狐狸,白淑卿夫人!

「你?你不是……」

被本應死去的白淑卿騎在我的身上,一種極其不妙的感覺瞬間涌上心頭,就在我想要掙扎著將她掀翻時,我雙手雙足同時被她的尾巴纏住不能動彈,而她竟還有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在我臉上拂來拂去,加上纏在我脖子上的一條,這女人竟有六條狐尾。

六尾妖狐!

在獸人族中,狐族是極罕見的一族,和其余終生與魔法絕緣的獸人不同,當雌狐隨著歲月累積,長出第三條尾巴時,就可以像精靈那樣修練魔法。

而稍微對狐族有一點了解的人都知道,它們是以尾巴的多少來衡量的,一般說來,有個三四條尾巴的狐族,就已經夠得上「靈狐」的級別,而六條尾巴,則已經達到「妖狐」的境界,據說妖狐再往上,就變成九條尾巴的天狐。

妖狐所擁有的力量,已經能達到五十萬匹,這種力量和絕頂高手相比當然遠有不如,可是要殺我已經是小菜一碟。

現在她的狐尾已經纏在我的脖子上,她是不是馬上就要殺我呢?

「法雷爾大人,你們這一次可害得妾身好苦啊?」

妖狐美婦坐在我身上媚笑著說道,可是那雙轉為狐瞳的獸眼里,卻沒有一點笑意。「嗤嗤」幾聲,她已將我的衣褲全部撕開,而我亦在此時發現,原來她從進門起便就只是用狐尾蔽體,其實她一直都是一絲不掛。

「夫人說笑了,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怎么會害你呢?」

「你們這次在妾身練功的緊要關頭闖進來,把我捉了去,折騰得死去活來,只能靠假死脫身,這樣還算無怨無仇?」

輕輕抬起身體又坐下,白淑卿一下子將我的肉莖齊根吞進,隨後她開始扭動身軀。這女人的體內似乎是一架磨坊,包住了肉莖不快不慢地轉動,一種奇妙的感覺,立刻從肉莖的尖端傳來。情不自禁的打了幾個冷戰,我在和這妖狐合體之後的一分鍾內,便在她的體內發射了。

妖狐的膣壁仍然緊緊裹住肉莖蠕動,幾乎是瞬間,我本已萎縮的肉莖重又挺起。

大腦在提醒我:不妙!絕對不妙。但是身體卻已不由自主地向上聳動,很快又感到自己即將再次大打冷戰。我的腦中,突然響起這女人剛剛說過的一句話。

她之所以乖乖束手就擒,是因為阿巫在她「練功的緊要關頭」闖進去。那么,她練的是什么功?

「你…你…你練的是什么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