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節(1 / 2)

,恢復正常體位,把菲妮克絲的左腳放置在右腳上,自己也躺在她旁邊,正好是把身體左側下方的菲妮克絲從背後抱住的姿勢,蔭莖直直插入,一面抽送,一面用一只手揉捏著豐滿的ru房,還用嘴唇吸吮著耳朵。

新的快感再度升起,菲妮克絲全身香汗淋漓,開始發出了呻吟。

「嗯……好、好棒喔,從來都沒有那么過癮過……啊,更激烈一點,讓人家、讓人家……更舒服一點……」

我仍不放松,繼續帶領菲妮克絲探索未知的領域,我仍從背後抱住她,讓她俯身向下。直接插入時,菲妮克絲的口中已發出了呻吟,更流露出類似哭泣的歡愉叫聲,在不斷的被蔭莖貫穿之下,還是不知不覺的發出了呻吟。

亢奮的蔭莖抵到蔭道時,如火花迸裂的快感流遍全身,幾乎是在無意識下,菲妮克絲披著垂肩的秀發,以蔭莖為軸,腰部開始上下擺動起來。隨著上下的擺動,股間的yin水發出異樣的聲音,而豐滿的ru房也彈跳著。

此時的我抓住了菲妮克絲的腰,讓她更隨著我的手上上下下沈浮著。菲妮克絲已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抑制了,我一面撐著晃動的巨ru,一面用力的挺進著。

「惡魔又怎么樣?要搞起來,還是和人類搞比較爽吧?是不是啊,你這個風騷的小惡魔。」

冷不防,我的嘴偷襲到菲妮克絲頸背,她就如同被電流擊中,身體顫抖著,發出近似哀嚎的叫聲。

我的嘴唇從肩膀後滑過頸子,來到面頰時,菲妮克絲竟主動轉過頭將唇迎上去,用力回吻過去,把我伸進嘴里的舌頭,貪婪的吸吮著。

「喔……」

在極度的歡愉中,菲妮克絲松開了嘴唇,上身整個向後仰。我加快速度的抽插,將她一舉送上高峰。

「你……真是棒呢!」

長發凌亂的遮住了臉,菲妮克絲大聲地叫了出來,忘情擺動著腰,配合著我的律動,豐滿胸部挺向我的只手。我也控制不住,gui頭整個沈浸在蜜汁里,發射出大量jing液,在此同時,菲妮克絲的四肢被強烈痙攣貫穿。

「啊……啊……喔……」

在無意識中,菲妮克絲體內像吸管一般,緊吸住我的蔭莖,兩人一起發出類似筋疲力盡的呻吟,全身融化在無可言喻的絕頂高潮當中。

也直到雲消雨散,我們兩個並肩躺在床上,菲妮克絲妮在我耳邊說道:「嗯…該讓你享受的,你全都已經享受過了,現在答應人家嘛…簽個約好嗎!」

「不!打死我都不會簽的!」

本著正義原則,我毅然拒絕了肯定會拉我下地獄的契約,「和惡魔簽訂契約,不會有好下場,你們一天到晚騙人,現在我對你也不用守什么承諾,約我是一定不會簽的。」

我暗自准備好的封魔秘咒,已經在剛才歡好之前偷偷塞到床墊下,現在也握在掌上,只待對方翻臉發難,立刻就要動手。

「是嗎?真是可惜呢,人家是這么樣地想要為你服務呢……」

努力了半天,最後仍然被拒絕,菲妮克絲似乎也不生氣,甜甜地一笑,也不起身,就這么在我大腿上翻過身來,如玉左臂纏著我的頸子。

「買賣不成仁義在,你閉上眼睛,讓人家給你一個臨別贈禮好嗎?好啦,人家拜托你嘛……」

別說那柔媚到極點的嬌嫩語音,光是那飽滿||乳|峰在我胸口旋轉摩擦的絕妙觸感,就令我再度色授魂予,閉上眼睛,手亦不安分地往前摸去,希望能再佔一點便宜。

「別急嘛……人家、人家這不是來了嘛……」

香風撲面,我心神一盪,預備讓她的紅唇吻上我的嘴唇。但在接觸剎那,我卻覺得不對,接觸點不是嘴唇,而是左眼,接觸過來的也不是熱吻,是一記重重的拳頭。

第六章 大荒羑里

「哇!」

我大叫一聲醒來,剛才的發生的一切如夢消散,連帶菲妮克絲在內,所有東西消逝無蹤,我仍是趴在桌上睡覺,只是褲襠里頭濕了一塊。

(難道真是做了一場春夢?

疑惑中,旁邊傳來嬌嫩的叫喚。

「唷呵,師父,你醒來啦,要准備吃飯了嗎?」

斜斜的夕陽,從窗口透射進來,在屋子里頭灑上淡淡紅霞,俏阿雪抱了一捧花,正往花瓶里頭插去,可愛的狐尾在屁股後頭搖來搖去,表示著她的好心情。

「你還真行啊,心情總是那么好,那頭應該要人道毀滅的東西呢?」

「你說豹豹啊,我剛剛和它一起洗了個澡喔,它的皮毛好漂亮喔,而且它的翅膀,居然還可以收起來看不見呢,現在正趴在我房間里睡覺。」

我才不管那只異種龍豹的翅膀能不能收,腦里只想著,能和阿雪一起洗澡,對她那豐||乳|肥臀揉揉捏捏,確實是賞心悅事,令我深深羨慕起來,不過,這時候我腦里所困擾著的,仍然是剛剛的事。

(是夢嗎?那個女惡魔可還真是辣啊,從來也沒看過這么有味道的女人,那一身細皮白肉,想到都要流口水了……是不是最近欲求不滿?怎么會沒事做起春夢來?看來今晚就應該和小阿雪……咦?

看到一樣不太對勁的東西,我連忙站起身來,把阿雪正拿在手里把玩的那個小銅罐奪過。那是一個巴掌大小的長扁形銅罐,上頭刻紋著細細的海貝花紋,樣式相當美觀,不過,真正引我注意的原因,是我不久前才看過它。

(果然沒錯,是剛剛菲妮克絲說的簽約贈品,從心所欲隨身罐,她是不是氣得忘了把這東西帶走?

如果是與惡魔有關的東西,可能就是魔導器了,我還記得,菲妮克絲說過,我可以用這個從心所欲隨身罐,有限度地變出我想要的東西,雖然看它這樣的大小,變不出什么東西來,不過有這一樣魔法器具,終究是很有用的。

「咦?師父,你的左眼?」

被阿雪一提,我才發現自己的左眼多了個黑眼圈,自然是剛才菲妮克絲的傑作了。方自出神,我低頭一瞥,卻看見左手無名指上正套著一枚銀色指環。在銀質的表面上,有一層淺淺的紅芒,妖異地流動著。

(原來如此……那個夢……是真的啊……

憂喜三半,我看著無名指上的那枚銀戒,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將手邊事情整理一下,隔日我們就動身上路。龍女姐姐所委托的目標地,史凱瓦歌樓城,我只是曾經聽過,知道是在南蠻腹地,要穿越層層樹海,但是確切位置並不清楚。向本地的寶物獵人稍作打聽,也是含糊雜混,講不清楚,畢竟他們都沒有深入南蠻的經驗,不可能知道詳細位置,看來只好邊走邊問了。

不過,要進入雨林山地,兩手空空進去是不行的,我領著阿雪,到市集上去采購必須用品,從水壺、防水靴、開路用的長刀、火種、保暖毛毯……全部一一采購齊全。

一般旅人所必備的弓箭,我們倒是可以省了,反正我力氣不大,要拉弓射箭多半是做不到,阿雪的力氣可夠大了,但是這笨女人射箭的准頭奇差,還是直接用重物投擲省事。

「年輕人,你要進麥里去啊?就這樣進去,很危險啊,那里的獸人可是很不歡迎人類的……」

聽說我要深入樹海,聽到的就是一片勸阻聲音,許多商人打量一下我的身材,立刻就不以為然地大搖其頭。

「聽說那里最近有拜火教在拓張勢力,幾個族群惡戰不休,外人現在進到里頭去,恐怕……」

「恐怕什么?看你們一個個的眼神,以為我會一去不回嗎?告訴你們,我不但是個傑出的珍寶商人,還是一個傑出的珍寶獵人,這一次深入羑里,就是為了取寶而去的,你們等著看我出來發財好了。」

或許是看過太多像我這樣口出狂言、卻隨即在雨林中屍骨無存的蠢蛋,眾人並沒有什么激烈反應,反倒是有一個看來形貌猥瑣的半獸猴人,悄悄地跟著我和阿雪,直到沒有什么旁人了,我終於忍不住,回身喝問。

「渾蛋!這么鬼鬼祟祟地跟著,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啊,沒有啊,只是看先生你要深入南蠻了,看看你有沒有什么值錢東西不想要了,橫豎帶去也是浪費,不如賤價賣我吧。」

「……」

「你帶著的這頭豹子,皮毛油亮,剝下來賣,價格不錯的,還有你身邊的這個女奴,雖然帶著面具,但是身材豐滿,特別是胸前實在是……」

「把錢拿出來!」

「什么?先生你還真好說話,這么快就成交啦,看在你這么爽快的份上,我可以把價錢算高一點。」

「誰說要和你做生意?我說把你全身值錢的東西拿出來,現在這是搶劫。」

我瞪著這不識好歹的猴耳家伙,怒道:「動作快,把全身值錢東西拿出來後,自動把衣服脫光,不然我一聲令下,嘿嘿,你不是以為我這頭獵豹是養來觀賞用的吧?」

就這樣,我們干完了離開前的最後一票生意,正式朝著羑里的樹海出發。為了入境隨俗,我開始考慮,是否{文,}要換個假名,畢竟此去{人,}福禍未卜,說不准更會{書,}有什么倒楣事,倘若像當初{屋,}在皇宮里的暴露事件那樣,再次出丑,名揚國際,那我就真的不用混了。

再說,約翰·法雷爾這個名字,現在在國際間頗為響亮,連續兩次戰役,和伊斯塔、索藍西亞都結下仇怨,不少人的丈夫兒子因我而死,更有不少人全家大小被我一起當奴隸販賣到異國。講得白一點,就是說不定哪天走在路上,會忽然給路人刺進一把匕首,暗殺干掉,在這種情形下,用本名進入羑里,實在是太危險了,為了這些理由,我決定換個假名。

南蠻獸人的命名習慣,有一派是像我和菲妮克絲這樣的語法,但也有另外一派,是以顏色為姓,配上其他自然事務,例如銀月、翠羽、紫川……之類的命名,如果要改變姓名,最好就從這邊來著手。

幾經思索,我決定取一個比較威猛的名字,希望能在南蠻重振雄風。藍雕,是一種此地的猛禽,棲息在高山之上,以毒蛇、毒物為食,體積有小牛般大,爪子鋒利,行動如風,被它的爪子傷到,會產生石化作用,救治起來很費功夫,因此是獵人們的頭痛對象,不過,也因為這樣,它的爪子是市場上高價貨品。

「決定了,遷就本地的習慣,就叫做藍雕吧!」

當我向阿雪耳提面命,要她在羑里的時候,別用本名稱呼我時,這個一向搞不清楚事情狀態的家伙,只是滿懷好奇地問我。

「唷呵,師父啊,那我是不是也應該要換一個假名呢?這樣到羑里會不會方便一點啊?」

笨女人,你現在用的已經是假名了,不信你就用天河雪瓊之名,到羑里走一圈,不給那群獸人生吞活剝,那才有鬼。

「這個嘛……你戴上面具就好了,那里獸人很多,胸部比你大的人多得是,只要不讓人家看見你的臉,就不會有人想非禮你的,至於名字……笨蛋阿雪就好了。」

阿雪自然不依,纏著我鬧,不過,也幸好拖了這樣一個神經比水管還粗的遲鈍家伙,才得以在這樣窮山惡水的環境,不會無聊,讓人有一絲心安。

放眼看去,盡是無邊無際的原始森林,枝干茂盛,綠蔭遮天,長滿青苔的斑駁樹干上,另外有古藤纏繞,筆直攀上樹頂。像這樣的數百年、甚至是數千年的老樹,個個都有幾十尺高,蔓延出的繁枝密葉,化作了一把把深綠色的大傘,將整座樹海籠罩。

像這樣的環境,陽光並不容易透射到地面,就連我們走在森林間,抬頭往上看去,也只看見陽光被濃枝密葉切割得支離破碎,幾經艱難地透射在地上,變成一個一個的細小金點。

在林木更茂密一些的地方,由於缺乏陽光,加上森林里頭濕氣極重,就有一層又一層的混濁霧氣,遮擋在我們面前,往往放眼看去白蒙蒙一片,什么東西都看不真切。也許聽起來很不錯,但是當你走在霧嵐里,眼前景物看不清楚,猛地一下撞到樹干,頭痛欲裂的時候,就知道厲害了。

走在叢林里頭的感受,並不像是平時外出踏青那樣好過。林子里頭的氣溫很低,走著走著常常就打起寒顫,想找個溫暖的東西去抱一抱。不時竄入鼻端的,也都是一股濃濃的潮濕味道,越聞就越冷,讓人實在是有些後悔,為何自己不躲在舒服被窩里,摟著阿雪睡大覺,要跑進這樣的荒涼所在。

聽在耳里的聲音,也與好聽無關,在這么黑漆漆的環境里,偶然傳來一兩聲凄厲、急促的鳥鳴,似夜梟悲嘯,聽得人毛骨悚然,好像有什么魔物要從黑暗里跑出來了一樣。

樹林里頭不會有人打掃,落葉飄散地上,積成厚厚的一堆然後腐朽,腳踩在地上,都是一些軟塌塌的稀爛濕泥,加上那些青苔,剛開始不習慣的時候,真是常常失足跌倒。森林里頭有些小獸,松鼠、兔子之類的,會冷不防地從腳邊竄過,一下子就不見蹤影。這些都還好,不過當蛇、蠍、蜈蚣一類的毒物,也這么刷地一下,趁霧濃從腳邊擦過時,我就只能慶幸自己穿的是長靴,而靴子也確實夠厚了。

體力也是一個問題,雖然是軍人,但是貴族子弟並沒有多少行軍經驗,我更由於修練魔法外加房事過多,體力並不是很好,所以要在沒有座騎的情形下,於森林里頭長途跋涉,那就只能走走停停,多做休息了。到了第三天,連腳底也起了水泡,我終於是受不了了,再看見阿雪那么連跑帶跳、與龍豹邊走邊玩耍的愜意樣子,實在是很火大。

「決定了,阿雪,去找一些樹藤,做一張背椅出來,以後的路,由你背我上路。」

「咦?師父,可是……人家已經負責提所有行李了,如果再背著你,好像有一點重耶。」

「羅唆,反正你力氣大,跑得又快,我沒有要你趴下當馬騎,就已經算是對你很不錯了。」

和往常一樣,阿雪很快地敗下陣來,和我一起做了一張簡陋的軟椅,在往後的路程中,我坐在軟椅上,由她背著上路,大幅度減低了跋涉之苦。

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有一點麻煩。森林里夜晚濕冷,我睡覺時是把毛毯蓋在身上,前方又生了火,但仍是會冷得忍不住打顫,這時候就分外羨慕阿雪,她甚至連毯子都不用,就直接趴靠在龍豹身上,枕著它柔軟而溫暖的毛皮,睡得又香又甜。

(真的是太不公平了,照說像天河雪瓊那樣的女神官,一定是養尊處優,為什么對環境的適應力這么好?什么都能吃,什么環境都能睡,活像頭母豬一樣,難道獸人化真是這么方便?

越想越是不甘心,我再度向阿雪抱怨。睡眼惺忪的她,側頭想想後,表示願意與我易地而處,很大方地把溫暖床位讓給我。

「毯子給你,豹子給我?算了吧,這么名貴的被子,我可消受不起。」

一起上路已經數日,那頭龍豹早就和阿雪混得熟透,彼此親昵得像是同一個窩生的。但是對於其他人的敵意仍然是很深,特別是對我,每次都凶巴巴地盯著我看,活像說只要逮到機會,立刻就會撲上來咬斷我喉嚨似的,如果學阿雪那樣拿它當被蓋,肯定活不到明天早上。

不過,要說起這頭豹子,也確實是非常奇怪。明明只是一頭母畜生,卻是那么地跩,走路也好,趴卧也好,都是把頭抬得高高的,一副很驕傲的樣子,看到我的時候,不是怒目以視,就是直接轉過頭去,不相理睬。

哼,上古神獸就很了不起嗎?得罪了我,總有一天把它這畜生拆皮煎骨。特別是,最近就是因為它的關系,害我找不到機會找阿雪再親熱一次,平時早上的kou交,那倒是還好,但是當我要把阿雪騙上床去,而這死丫頭掙扎著不依時,那頭畜生就發出怒吼,躍出攔在阿雪身前,不讓我進犯,有一次甚至還把我給撲倒在地,真是好驚險啊。

「阿雪,你該管管你的寵物了,再這樣讓它亂來,就拿根鐵煉把它給拴住,別讓它這么到處亂跑。」

對於我的要求,阿雪卻是理直氣壯地拒絕,「才不要呢,小紫又沒有做錯事,都是師父不好,想要……想要玩人家的小屁屁,所以小紫才會這樣的。」

為了方便稱呼,阿雪替碧玉龍豹取了「紫羅蘭」這樣的怪名字,昵稱它為小紫。而似乎是因為得到同伴,人多壯膽,一向對我言聽計從的阿雪,在拒絕我的求歡之後,還很俏皮地對我吐舌頭、裝鬼臉。

(氣死我了!真他母親的是氣死我了!給我記住,早晚把你們兩頭畜生一起搞定……

好不容易采了阿雪的肛菊,才在設想往後可以如何地銷魂,卻被迫硬生生終止,心中真是咬牙切齒,誓報此仇,只不過,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要下手把那頭豹子給宰了,我還真是不敢。

雖然說收起了翅膀,這頭豹子看來就與一般的黑豹沒什么兩樣,但它的鼻子與感官,卻真個是一等一的靈敏,行走在森林里頭,很多的毒蟲、毒霧,它都早一步察覺,然後帶領我們閃開。雨林樹海之內,步步危機,我和阿雪兩個毫無經驗的新手想要穿越,若不是有這頭豹子掩護,怕早就不知道在七彩瘴氣中昏迷幾次,葬身在這森林里的大小毒物口中了。

越往羑里走,半獸人的數目會逐漸變少,純血獸人的數目則是相形變多,這些獸頭獸身、口吐人言的家伙,看起來真是有礙觀瞻,沒有提前滅種,讓我非常遺憾,而他們對於人類的仇視,則是讓我很傷腦筋,部分純血獸人甚至對混有人類血統的半獸人都連帶憎恨。光只是這個理由,他們就可以莫名其妙地沖過來,把我痛扁一頓,全身骨骼弄得不成|人形之後,吊掛在樹上,然後在我面前輪暴阿雪。

如果這種事真的發生,我除了感嘆報應,也沒有別的話好說,幸好紫羅蘭的鼻子很靈,總是搶先聞到了他們的氣味,帶我們繞開,沒有真正和那些畜生遭遇,避過可能發生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