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節(1 / 2)

受這種無拘無束的舒暢,她們連背後的雪白羽翼都張開來,在溫泉池里揚灑出一陣又一陣的暖雨。張開翅膀後的姐妹兩人,就像是一雙白潔天鵝,以難以言喻的優雅動作劃水,盈盈||乳|筍,柔細的蜂腰,還有渾圓的小香臀,迷人地晃盪搖擺著,簡直就是一幅至美的天使出浴繪圖,如果要說這幅圖畫有什么污點……那就是旁邊多了一個看著她們兩姐妹動作,不住在胯間套弄的變態。

(該死,太遠了,好看的東西看不太清楚,有什么辦法可以看清楚一點?

現在我與她們的距離,足足有十尺之遙,加上光線朦朧,只見其美而不見其真,照理說我該靠近一些,但霓虹姐妹並非常人,光是半獸人血統,就讓她們擁有比正常人類更靈光的耳目,更別說這兩個女巡捕肯定練有「天視地聽」之類的職業功夫,我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她們發現,後果嚴重。

(機會一去不復返,如果到了史凱瓦歌樓城,就沒有這種偷窺機會了……說不得,只好拼一拼了。

打定主意,我窺看地形,發現北首有一個土丘,雖然不會比我這位置更靠近,但居高臨下,看得肯定更清楚,是附近偷窺的最佳視野,便不顧一切地爬過去了。

和原本所料不一樣的地方是,攀上土丘之後,視野雖然是清楚了些,但卻無助於我的企圖,正自扼腕,沒有在入山前采購好偷窺裝備,忽然驚覺附近似乎有股奇怪的聲音。

先環視一遍,確認周圍只有我一個人,但當我不死心地循聲看去,只見左側的草皮似乎在抖動,再定睛一看,哪里是什么草皮,是有一個人身穿草綠衣,上面蓋滿泥土綠草作掩飾,用這完美的偽裝,進行和我一樣的偷窺行動。老實說,那偽裝真是無懈可擊,如果不是因為彼此靠得不足兩尺,又有怪聲,我一定沒法發現。

這溫泉所在著實隱密,方圓一里內不該有外人,阿雪不可能來偷窺,紫羅蘭也一樣,那么……唯一有嫌疑的,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茅……」

我一個字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他已經閃電出手,捂住了我的嘴巴,連帶還把手掌上一些偽裝用的泥巴也送進我肚里。跟著,一張紙遞到了我面前。

「兩個目標耳目極靈,為免打草驚蛇,不可出聲。」

鷸蚌相爭,當然不會讓漁翁得利,我自然不會蠢到在這時候揭發他的陰謀,只是拿過炭筆,在紙上疾筆奮書。

「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裝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說什么這里有秘密溫泉,其實是你自己想要來偷窺吧!」

「哦,千萬不要這樣……寫,道貌岸然是你看起來的樣子,我還年輕有活力,想看漂亮東西有什么不對?而且,我是用最純凈的心靈,到這邊來作藝術行為的,可別把我和大少你混為一談喔。」

「胡說!」

紙不夠寫了,匆匆搶寫下兩個大字,我翻面繼續,「大家都是來偷窺的,你和我有什么不同?」

「大大的不同,你的手在哪里?我的手在哪里?」

「混帳,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是男人的,手當然應該是在……」

目睹這樣的美色,我的手當然是在褲襠里,至於這位變態大叔的手……天啊,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左手寫字與我交談,右手五指操縱三支畫筆,竟將前方的美女入浴景象一一攝入畫中,速度飛快,幾下子功夫,就完成了一張未上色的輪廓草稿。從旁邊十幾張半成品來看,他已經在這里好一會兒了。

「你……你真的是畫家嗎?」

「其實,在成名之前,我曾經在伊斯塔當過某漫畫家的助理……」

茅延安朝我瞥了一眼,似乎對自己的經歷甚感得意。而這家伙真是全套裝備齊全,除了那些偽裝道具,臉上又戴了一副高倍數的望遠鏡片,因為擔心被人察覺到反光,鏡片還漆上保護色,果真是行家。

在從他手中接過一副同款式的鏡片,我們兩個男人達成了和解,放下無謂爭端,先一起享受眼前的美景。

那鏡片確實是上等貨,清晰多倍之後,別說是翅膀上的羽毛,就連霓虹姐妹腿間方寸的淡金色纖毛,都看得清清楚楚,當下差點感動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一切辛勞與風險,到此都有了代價。

在池中,一面相互洗滌嬌軀,姐妹兩人一面交談,這些日子以來,她們私下說話的機會不是很多,早有很多心事需要溝通。

溫泉很暖,不過因為天色漸晚,空氣已經帶了些涼意。羽霓來到妹妹身後,往那柔細肩頭上灑水,慢慢地順著她胴體曲線抹了下來,搓了搓羽虹的粉背,繞過一雙羽翼,順著到了她的圓臀,兩只手各搓一邊,用力擦起來。

羽虹害羞地笑了起來,反手去摟姐姐的腰,卻被羽霓躲過,姐妹兩人笑成一團。親匿的動作,讓我不禁吞了口口水,覺得有點怪異,卻又說不太上來。

「姐姐,你說我們這一次去樓城援手,會成功嗎?」

「會的,卡翠娜姨娘已經有了萬全准備,除了方師兄,聽說還請到東海的黃金提督李華梅來援。如果李提督真的到來,就算萬獸尊者出關,我們也無懼於拜火教。」

羽霓說著,繼續把水澆上妹妹的雪頸、細肩還有胸部。當水滴順著胸口曲線起伏,吊掛在粉紅色的||乳|峰頂端,晶瑩的色澤,就像是一顆嬌艷欲滴的果實,引人垂涎。

「姐姐,你有沒有注意到,那位藍雕藍公子看我們的眼神好怪啊。」

「哼,有什么好奇怪的?不過就是登徒子一個,自從我們出道以來,用這眼神看我們的難道還少了嗎?有時候我真是氣憤,為什么我們就要被那些男人品頭論足,排什么十大美人,好像我們生來就是為了被他們消遣一樣。」

羽虹吐吐舌頭,笑道:「姐姐,你別氣了,我也覺得不好受啊,這次居然要和那種男人同行,整天就好像被什么蛆蟲黏在附近一樣,難受死了。嘻,不過,阿雪姐姐還真是漂亮,心地又好,和她那師父完全是兩個樣子。真想不到,除了我們羽族之外,其余獸族中居然還有這樣的天仙人物。」

「那位雪姑娘確實是難得,我從來沒看過這么具備神聖氣息的女性,簡直天生就是修練光系魔法的最好人才。但是她會什么會跟著這種師父,這事就很有問題,說不定還牽涉到什么拐帶人口的不法圖謀,等到此間事了,倒是要動手查一查。」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我們不熟地形,需要茅世伯引路,而他又跟著茅世伯,我根本不想和這種人走在一起,還讓他知道我們的出身。」

「嗯……其實我也擔心,因為根據師父的說法,這位茅世伯以前曾……」

因為羽霓刻意壓低了聲音,我沒有聽見她到底說了什么,而光是入耳的這些內容,知道我自己是如何地被人討厭,就足以令我氣炸了肺,發誓總有一天,要這兩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哭著懺悔。側頭看向茅延安,這個藝術狂人仿佛全然沒聽到這些話,只是專注於手上畫筆,以飛快速度繪出一張又一張的寫生畫像。

就在我仍然發呆的時候,下頭的情形已經又有變化。

似乎耐不住姐姐的搓洗動作,羽虹嚶啼一聲,整個癱倒在姐姐身上,背後的羽翼也漸漸變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幾不可聞的輕微呻吟,依稀充滿了情欲。

「姐姐,這幾天……我們都找不到機會,妹妹……好想你啊……」

羽虹雙頰緋紅,不勝嬌羞地垂頭說著。

光只是這一幕,就已經看得我目瞪口呆,放在褲襠里的手全然忘了動作,只是呆呆地越抓越緊,腦里浮現了一個字眼,理智上卻又不敢相信。

無視於我的震驚,羽霓已經一把將妹妹攔腰橫抱,讓那具雪白到幾乎炫目的少女胴體平浮水面,臉上亦不見平時的冷淡,而露出了喜悅笑容。不是親人之間的那種溫柔笑靨,而是像看到俏麗小妻子向己獻媚時,那種充滿男性尊嚴的得意微笑。

「小鬼頭,看你把翅膀收起來,就知道你想要了。怎么?才幾天不碰你,這么快就想男人了?」

「人家、人家才不要男人呢,人家只要姐姐一個人好嗎?」

厚厚的水蒸氣包裹著姐妹兩人,使她們隔絕在整個世界之外。就在我看到幾乎痛心疾首的目光中,羽霓吻上了妹妹的嘴唇,羽虹也像是期待多時一樣,急切地將嘴唇湊了上去。

飛沫濺在羽霓金色的長發上,如天空中劃過的一道金色閃光。她把臉轉到一邊,側面勾勒出她秀而挺的鼻子輪廓,紅唇豐滿,與妹妹微微張開的口唇間連起了一條香涎銀絲,將平時的冷傲逼人,化成一股說不出的冶艷風情。

「啊……姐姐啊……你身上好香啊……」

羽霓用舌頭將與妹妹唇間連著的銀絲吸了一下,看著羽虹俏美的模樣,笑了一聲,捻著一綹柔發的嫩手下滑,沿著她細膩的額頭到挺俏的鼻子、再到柔嫩誘人的小嘴,滑下白晢的頸肌……最後停在隆起的丘峰上。

慢慢收攏五指,握了滿掌,恣意地揉搓在隆起的玉峰上由揉到捏,並且找尋著頂峰上的蓓蕾,很快地令它們硬挺地綳緊凸起……

「嗯……」

羽虹嚶嚀一聲,一陣與柔嫩肌膚摩擦的觸感,直讓她全身酸軟無力,承受著姐姐的愛撫。

「算你聽話。那群臭男人全是沒用的廢人,整天活像發情的獸類,怎么能讓他們碰到我可愛的小妹子呢?」

羽霓輕輕笑著,手不停地著捏揉著妹妹軟熱的酥胸。

「男人…哪里能比得上姐姐呢?人家最愛的就是姐姐了……」

在胸口的頻頻刺激下,羽虹的聲音越來越是嬌嫩。

羽霓放肆地捏轉著硬挺得像葡萄似的粉紅凸處,羽虹則是乖乖地閉上小嘴,不讓呻吟聲發出來。

「對了,這樣就對了,媽媽現在又不在身邊,除了姐姐,還有誰能愛你呢?

你乖乖的,姐姐最疼你了……「仿佛是獎賞一樣,羽霓水蔥似的手指迅速移往妹妹腿間,那微微賁起的恥丘上。

「啊……嗚……」

羽虹扭動著身體,歡喜地迎合姐姐的動作。修長的手指先是輕輕撩弄稀疏的金色纖毛,再慢慢劃過微濕的花瓣,然後到了頂端的花苞,有意無意地拉扯。

「不要……姐姐,會疼啊……」

羽霓的手指肆無忌憚地逗弄著,羽虹喘著氣,意識漸漸地模糊……

「會疼嗎?那你還要不要作呢?」

羽霓輕笑,把玩妹妹可愛||乳|筍的小手,突然揪住頂端挺立的花蕾,下體的手指同時進入她濕潤的細縫內……

「啊…姐姐…不要放開…」

羽虹全身突然一陣抽搐,她急速地喘息,無力的手握住羽霓侵犯的手腕,做著無用的抗拒……

「乖妹子,舒服嗎?」

羽霓熟練地挑逗著妹妹,手指慢慢拔出,再忽然地挺進,連續的刺激,讓羽虹全身籠罩在一層妖艷的粉紅色澤中。

「姐姐…不要,人家不要只是這樣…快點,像平常那樣疼愛虹兒嘛!」

終於逗得妹妹出聲討饒,羽霓驕傲地笑了一下,帶著妹妹來到池塘畔的土地上,一手將羽虹雪白粉嫩的玉腿,大大地分開;一手來回地在她臀部、臀縫間滑動,沾滿了一手晶瑩的蜜漿。

柔潔如棉的雪臀,羞恥地整個裸露了出來,又被姐姐在自己私|處來回撫弄,任人宰割的不安全感,使背脊整個發冷,但下身的愉悅感覺,卻令臀部不自主的扭動,極度的羞愧與快樂交纏,讓少女不禁流淚抽搐,發出好像哭泣似的聲音。

「求求姐姐……不要再玩弄虹兒了……嗯……你、你都不疼虹兒……」

像是一個熟識女性悅樂泉源的風月老手,羽霓輕笑一聲,分開妹妹白嫩的雙腿,令那本已溢滿蜜漿的花谷更形突出,自己同時也分張雙腿,沉腰緩緩地貼近下去,片刻之後,姐妹兩人的嬌嫩私|處,就做著最緊密的結合。

「啊……姐姐……」

仿佛得到了心愛郎君的慰藉,羽虹的表情看來無比滿足,把姐姐的一條玉腿抱在胸前,用自己盈盈可愛的||乳|筍來回摩蹭。

羽霓的樣子,看來也相當地享受。她搖動著纖腰,控制著彼此摩擦取悅的節奏,讓妹妹在欲火高升的浪潮中,得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樂。

「不……那里不要……」

忽然,沉浸在xing愛喜悅中的羽虹,緊張地哀求出聲;她姐姐不知何時,將食指分開白皙臀瓣,輕輕在菊||穴口的皺褶撥弄一下後,按了進去。

「啊……」

火燎似的疼痛,從股間傳遍了全身,羽虹悲鳴著,想躲開體內摳括的手指,但與姐姐肉體的緊密結合,卻使她無法動彈。雖然願意將一切獻給姐姐,但是突如其來的粗暴行為,令她疼得直掉眼淚,小屁股更不自主地大力上下甩動著。

「姐姐…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虹兒?為什么要處罰虹兒?」

「這是要你好好記住,除了姐姐,你不可以對其他人有好感。這兩天,我看你和那個雪姑娘常常一起眉開眼笑的,你知道我有多不開心嗎?」

「對、對不起嘛,姐姐,人家……人家其實也是想把阿雪姐姐帶過來,她那么漂亮,姐姐一定也會喜歡像疼愛虹兒一樣疼她的,人家不知道姐姐會不高興嘛……」

連續呻吟著,這種又痛又過癮的體驗,是前所未有的感覺。羞辱與快感夾雜,激烈刺激著羽虹的理性與肉體。

「小傻瓜。姐姐除了你,難道還會喜歡別的人嗎?不管是男是女都一樣,不管再怎么漂亮,姐姐只要我乖乖的小妹妹。」

聽過解釋,羽霓釋懷地抽出手指,轉而溜往妹妹花谷的頂端,在細縫上濡濕的珍珠撥弄。

「啊……嗚……嗯……」

受不了多重變換的刺激,羽虹終於投降在身體敏感的愉悅中,因羞恥而哭著、因興奮而呻吟著。

姐姐忽輕忽重地夾緊大腿,與她最嬌嫩的花房來回摩擦,生出電流般的灼熱欲焰,她顫抖的身子癱軟在地上,只能任由姐姐玩弄……

殘余的一絲絲的理智,被火熱的快感所占據,欲望完全控制了全身……

僵硬的身子開始變軟,渾圓的臀部隨著兩邊牝戶摩擦而擺動著,喉嚨不停的呻吟,似要將纏繞神精的快感撥開,腹中一股尿意漸漸升起,羽虹快速的搖動著軀體,想將它泄出來。

驀地,嬌軀一陣痙攣,兩腿間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羽虹終於忍不住,而像尿床的小孩一般哭出聲來。

「嗚嗚…姐姐!姐姐!」

隨著雪嫩屁股的擺動,一股股熱潮狂射出來……

「哈……高潮了!」

羽霓搖擺著一頭秀發,興奮著叫著,緊緊抱著胸前妹妹的粉腿,在腿間濕潤感覺逐漸擴張的同時,也陪著心愛妹妹一起攀上禁斷的肉欲顛峰。

第三章 惡斗獸人

作夢也想不到,這對天使般的霓虹姐妹,彼此間居然有這樣不正常的感情,而且還偷偷地做這種假鳳虛凰的行為。雖然說姐妹兩個都是美人,肌膚相親時候的艷麗模樣,好比是一幅美到讓人心醉的圖畫,但是就我而言,女人不愛男人,卻搞什么同性之愛,這簡直就是罪大惡極的行為。

「喂,你不覺得這種想法太過偏頗了嗎?對女人很不公平啊。」

「我管它公不公平,如果所有女人都去搞同性戀,男人不就沒有搞頭了嗎?這么丑惡的行為,應該立刻被逮捕處刑才對……咦?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呵呵呵,大少,你忘啦,我可是被你稱為大叔的男人啊。既然也曾年輕過,我又怎么會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呢?」

沉默無聲,我和茅延安搶著在紙上發言,為的就是不想驚動那猶自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霓虹姐妹。這家伙實在是怪人一個,面對如此美人,又是光溜溜地一絲不掛,他居然毫不動心,只是專注地畫畫,如果不是藝術狂人,就實在是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