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節(1 / 2)

了一口黃銅皮的大黑箱子,那是我委托熊人們幫我弄來的重要道具,為的就是當我不在營帳時,這東西可以變成一個簡單的囚牢。

箱子上已經打了通氣口,以防止里頭的人活活悶死,而從那粗重的呼吸聲,我就知道自己沒有作錯。

昨晚在開了羽虹的chu女花苞後,我又干了兩次,直到她體力虛脫地昏厥過去,跟著我就弄來這個銅箱,將羽虹放入其中。

箱子內的空間,雖然足夠把她彎曲著兩腿、背著雙手放進去,卻是沒有留任何的轉身空間,一但被放進去,除非有力量破箱而出,不然就只能蜷縮著身子,忍受這密閉空間的痛苦。

破箱而出是不可能的,因為我並沒有幫羽虹把脫臼的手腕接回去,劇痛之下,我不信她能發力破箱。我另外又用布蒙住她的眼睛,讓她在黑暗的箱子里完全地目不視物,當一個人看不見東西的時候,聽覺、嗅覺、觸覺就會加倍地敏感。

在這極度封閉狀態中,失去視力,會讓人感到極度驚恐,而隨著神經緊綳,手臂與腿間的痛楚、身上的濕粘感、汗水與jing液的腥味,都強烈地刺激著感官,就算是心志堅毅之人,被鎖進這種密閉黑牢,也會覺得度日如年。

更何況,在封箱之前,我召喚了許久未曾使用的yin蟲。這種不起眼的粉紅色小蟲子,有著刺激人們xing欲的強烈作用,我不想一開始就下猛葯,所以僅是召喚出十來條,拋擲進去,再鎖死箱子。

這些可愛的yin蟲,會自行在女體上游走,移到||乳|蕾、玉戶、陰核等敏感地帶來回爬動,並且分泌具有催|情效果的體液。正常女性被這么十來條yin蟲爬上身,幾乎是立刻就會欲火焚身,不用幾下工夫,玉戶就花蜜潺流,受著欲焰煎熬。

羽虹自小修習慈航靜殿的禪功,在定力上遠非同級數好手能比,這樣的折磨,想來她還承受得住,但是這些yin蟲經我特別施咒後,又別具一功,當女體受情欲驅使,肌膚滾燙,漸趨高潮時,它們就會忽然停止動作,待宿主呼吸漸趨平穩,體溫降低後,重新再活動起來。

周而復始,一夜間讓宿主無數次瀕臨高潮,卻又始終無法真箇快活,那種感覺之難過,不下於任何殘忍酷刑。只要這樣子維持一段時日,即使是貞節烈女,也會變得xing欲高漲,渾身肌膚更是敏感,稍稍一碰就像電流通過。

這就是調教的准備工作,而聽見箱子里頭傳來的粗重呼吸聲,我就想像得到羽虹在箱中的狼狽樣。

取鑰匙開鎖,我將厚重的黃銅箱蓋推開,一股混合著汗水、yin蜜的濃烈腥味撲鼻而來,羽虹蜷曲在箱中,渾身汗如雨下,面色卻是蒼白一片,緊咬著銀牙,不住地顫動。

與預期中雙頰酡紅的激|情模樣不同,我吃了一驚,伸手到她大腿內側摸了一把,但覺肌膚嫩滑,抬起手一看,滿掌沾著都是濕粘蜜液。隨即明白這丫頭是在拼命強忍,用意志力去對抗焚身欲焰,維持著靈智清明,倒也不禁佩服,冷笑道:「你這小女人倒是有一套,這樣子都忍得下來?」

或許自幼修習的禪功,讓羽虹佔了點便宜,但是能夠在這樣的狀況下支持一晚,她的心志之堅,遠遠出了我的預期。事實上,自從將她捕獲之後,我對這丫頭的一些觀念便開始改變,她並不像我估計中得那么軟弱。

假如是那個一直冷冰冰的羽霓,我就不會太意外,但是羽虹平時總是一副嬌俏活潑的可愛模樣,受到這連番摧殘,居然忍得下不求饒、不叫喊,著實硬氣,實在讓人意外。

「…你、你這小人別得意……就算我身體受到玷污,我的心……也絕對不向你屈服……」

咬牙切齒的說話,努力地將一字一字說得平穩,強行壓抑下思春的嬌吟,確實是很有尊嚴的宣告,無奈是句老詞,我很久已經就聽厭了。

「神經病,我玩你就只是要玷污你的身體,你的心怎樣關我什么事?要送給我拿去喂狗嗎?」

似乎被我這一句話氣得厲害,少女嬌軀劇顫,美麗的線條與肌膚,在汗光中閃閃生輝。

「我姐姐、我師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還有方師兄,他一定會……一劍斬了你這yin賊!」

「羽霓要殺我?嘿,是為了我上過她妹妹,還是為了我搶了她情人啊?我告訴你,腦子清醒一點吧。如果羽二捕頭就這么死在南蠻,慈航靜殿不知道會不會追究?就算會,也只是會找熊族算帳。我知道你這傻妞視死如歸,但你既然在這里偷窺了幾日,應該也心里有數,如果你放聲大叫,引來熊人,以我和他們的關系,大不了立刻投誠,綁了你出去,他們不會對我不利。」

我道:「至於你,要死你是死不了的,倒是很有機會和卡翠娜關在一起,讓整個熊族都來上你一遍,然後再拿你去當禮物,像你這么漂亮的姑娘,南蠻獸族哪個不想干你一次?等到全南蠻的獸人都操過你這小捕頭,你說慈航靜殿還肯不肯認你這弟子?」

羽虹忽然沉默不語,整個靜了下來。我知道這番話已經擊中她心內痛處,別說這些威脅成真,即便只是她在我暴力下失身的消息傳出去,慈航靜殿固然要殺我,但對她也不會有什么好態度。當這丑事傳遍大地,所有人都會瞧她們不起,霓虹兩姐妹也就不必混下去了。

「我看你在外頭躲藏了那么多天,大概沒吃什么東西,這里有一點干糧,你將就吃了……嘿,要是羽二捕頭餓死在這箱子里,那我豈不是罪大惡極?」

我拿著干糧,送到羽虹嘴邊。她先是不動,卻忽然張嘴想要狠狠咬我一口,幸虧我早已料到,伸出去的手一繞即回,在她晃動彈跳的玉||乳|上捏了一把。

我猛力一把將箱子關上鎖好,在少女氣急敗壞的尖叫聲中,我念動召喚咒文,又從通氣口送了五六條yin蟲進箱子,一切就緒後,這才對著箱子冷笑道:「臭表子,你有本事不吃飯不喝水,就不相信你有本事不拉屎拉尿,我把你在箱子里關兩天,你自己慢慢享受去吧!」

說得火大,我一腳就踢在箱子上,讓那箱子在地上滾了兩滾,連帶著里頭重新陷身於欲火煉獄的羽虹,發出一聲沉悶的痛叫,回響在營帳內……

馴服一匹悍馬,要一定的時間,急躁不來。當然在調教上也是一樣,太過急躁只會壞事。

我為了獸王拳的內勁所苦,既然身在熊人陣營中,就得藉著頻繁交合來補充能量。

有羽虹這個女俘虜,並沒有讓我得到滿足,相反地,為了調教,我不能讓她享有高潮,所以根本不能碰她,每次需要交合時,就沖出帳篷,像是要爆炸一樣,匆匆找了一個羽族女戰士,痛快地奸yin一番。

調教工作照計劃進行,本來目的僅是單純報復的我,在進行調教的過程中,開始愛上這種將對方身心完全掌握在手中的滿足感。與單純的性茭比起來,我這兩天雖然沒有再碰羽虹,但是每次回到帳篷里,都會待在銅箱旁,聽著里頭的搖晃、碰撞、喘息,還有母獸般的悶吼聲。

最有趣的聲音,莫過於喘息越來越激烈,即將到達高峰時,忽然從中折斷的寂靜,之後就會隱約響起一種苦悶的痛哼聲。

我還記得以前在學院上課,一名女講師詢問狂牛病的病因時,阿巫的絕妙回答。

「一頭||乳|牛每天要被擠三次奶,每年才交配一次,換做是你,每天被人摸三次奶子,每次兩刻鍾,卻一年才被人搞一次,你會不會發瘋?」

當時這回答讓女講師滿面緋紅地跑出教室,一眾貴族子弟則是瘋狂叫好,而現在的情形就差不多是這樣。

兩天了,不飲不食,盡管像她這樣修為的武者,可以支撐上兩天無水,但是體力應該也所剩無幾。我不相信這兩天來她能真正地飽睡一覺,無時不在焚燒的欲焰,將她全身水分不停地化作汗珠與yin蜜,我甚至有種幻覺,如果再這么下去,只怕這小妮子連血都給烤干了,開箱後只見到一具干屍。

但是羽虹還沒有被擊倒。這小妮子有著超乎我預估之外的堅毅心志,一直到現在,我還是沒有聽見她屈服於這如潮快感之下,坦率的嬌美呻吟。

增強感度是極佳的調教法,但是這妮子如此硬氣,只怕我怎么暴力威脅,她也不可能在我面前自蔚或是幫我kou交。少了這些手段,調教效果就有限,不能深入身心,我必須再想些方法,去摧毀她的心防。

幸好,時間對我有利。今天早上,攻破史凱瓦歌樓城後的第五天,拜火教總壇派來了急使,傳達了萬獸尊者的震怒,為著在攻破樓城後,卻讓近四成的羽族女戰士逃脫,痛斥四大獸族的領袖人物,並且傳令在找到敵人之前,不許回去。

獸人們聞訊後自是掀起騷動,但是他們對萬獸尊者敬若天神,絲毫不敢違背命令。白瀾熊和虎、豹兩族的首腦,看起來似乎憤憤不平,但我卻知道他們暗爽在心里,得到了繼續在這里與蛇族對峙的最佳理由。

我在帳篷外的樹下吹著晚風,計劃著下一步該怎么行動,才能突破羽虹的心防,不覺有些困頓,伸了個懶腰,正想回去休息,一個聲音卻在耳邊響起。→文·冇·人·冇·書·冇·屋←

「大哥哥,大哥哥……你所困擾的事,我幫得上忙喔。」

我吃了一驚,不知道何時身邊來了一個小女孩。她身有羽翼,竟然還是一個羽族的小丫頭。在樓城被破時,除了普通的羽族女戰士,也俘虜到一批羽族幼童,小從三歲,大到十歲,通通都被隔離起來,關在一所木屋里。重視武者榮譽的獸人不殺稚女,但也沒興趣養她們,現在姑且關起來,預備到時候找奴隸商人賣個好價錢。

這女孩大概就是從里頭偷跑出來的吧?這些笨頭笨腦的獸人真沒用,連個小女孩也看不住……

「大哥哥,我知道你在困擾什么,用我吧,我可以幫你解決問題喔。」

怪異的話語,我心中一奇,仔細朝這小女孩打量一眼,卻像觸及雷電般看得癡了。

她大概六七歲左右的年紀,穿著一套雪白兜裙,沾上塵泥的小臉笑嘻嘻地,看不出半點陷身敵陣的憂懼。皎潔月光下,只見她金色發絲,碧綠眼眸,彎彎的眉,小小的唇,如畫如詩,銀鈴似的悅耳笑聲,像是個偷偷跑到凡間來的小天使。

雖然年紀幼小,卻已經可以看出是個美人胚子,將來長大,肯定是個比霓虹更出色的美人兒。我不是那種對幼童感興趣的變態狂,但這時彷似著魔了一般,笑道:「小妹妹,你再等我五年啊,五年後我就娶你作老婆。」

「真的啊,我好高興喔。」

小女孩似乎很欣喜地說著,卻忽然詭秘一笑,大有邪氣,跟著,她的小指從額頭往下拉,彷彿拉開一條無形的拉煉,「嘩」的一下,本來清秀小佳人的外表消失不見,變成一個火辣性感的少女嬌軀……我很熟悉、卻並不想看到的一個。

「帥哥哥,幾天沒見,你有沒有想我啊?」

換上一襲低胸的連身套裙,連帶手腕上的一雙手套,都是血紅色的皮革,菲妮克絲的新扮相散發著森森邪異之美,特別是由高開叉長裙中露出的白嫩粉腿,更是讓我這欲求不滿的男人,心頭火熱起來。

「你為什么會來?我並沒有要找你許願啊?」

「我也並不一定是許願的時候才會出現啊,我們這些跑業務的,要時時關心客戶狀態,更何況……是你召喚我來的。」

菲妮克絲嬌笑著,老實不客氣地坐上我大腿,兩手勾住我頸子,豐潤紅唇在耳邊吹起如蘭香氣。

我沒有否認。之前確實動過念頭,要向這善於誘導人心墮落的惡魔,請教一下調教之法,但是考慮到她過去為我造成的麻煩,實在是想想也腳軟,怎知道我還沒說出口,她就已經來了。

「告訴人家吧,你想把那小妮子整治成什么模樣?」

「嗯……有沒有辦法,把這倔強丫頭弄成一條小母狗啊?」

一半以上,我是當笑話說的,但是菲妮克絲卻自信滿滿地一笑,表示輕而易舉。

「霓虹姐妹的心志堅強,又是視死如歸,肉體折磨的成效不大,但是這些精神高潔的俠女,最重視自己的名譽和貞節,如果用羞辱的方法著手,很快就能摧破心防,達到目的……」

菲妮克絲在我耳邊悄聲細語,所說的幾個方案,聽得我欲火如熾,忍不住在她圓翹美臀上重重拍了幾記。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幫我,但是她給我的答案是,既然看到有人要做壞事,惡魔又怎么能不推波助瀾呢?

我雖有疑慮,但卻不在意。不管怎樣,被我用這些方法泡制,倒楣的只是羽虹那個鳥女人,我大可高枕無憂,又何必在意?

「……即使是未嘗人事的少女,午夜夢回,也可能作著被人粗暴奸yin,或著舔舐jing液的春夢。其實每個女人都有潛在的黑暗欲望,很多時候,連她們自己都沒有察覺。當你能把握到這些不同的欲望流向,就能刺激到她們最敏感的一面,將深藏的情欲釋放。」

末了,菲妮克絲以這樣的一段話,作為授課終結,而在她消失前,我開口向她調笑。

「說得那么動聽,那我問你,如果我要調教你,該用什么方法?是羞辱你呢?還是開發你的肉體情欲?」

菲妮克絲嫣然一笑,或許是這千變女郎的演技實在太過逼真,當她這么抿唇綻放笑靨時,我居然感到一種不應該在惡魔身上發生的清艷氣質。

「我是魔女嘛,所以要調教我,當然是用純純的真愛啊!」

得到了一個別出心裁的答案,我驀地一驚,整個人清醒過來,但見晨光從樹梢灑下,鳥鳴啾啾,露水濕衣,竟然在樹下睡了一夜。

手上得自菲妮克絲的禮物,代表這一夢的真實性,但想到她臨去前的那個笑容,我心中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

第三章 恥虐折磨

「有緣、無緣~~大家來作伙~燒酒飲一杯~呼干啦~呼干啦~」換作是半個月前,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自己將坐在熊人營地里,和旁邊的熊人勾肩搭背,搖頭晃腦,一起在營火前唱歌喝酒。

「大灰,這首歌實在不錯,可不可以請問一下歌名是什么?」

「喔,這是一首很有名的民歌啊,叫做流浪到南蠻。」

「為什么是南蠻?」

「因為我們現在是在南蠻唱歌啊。」

辦理雜務、調教羽虹之余,我也和熊人們一起聊天喝酒。看著他們一個個咧嘴大笑的熊頭,我的心情真是很矛盾。

以立場來說,為了幫助羽族而來的我,和熊人們自然是死敵,可是到目前為止,撇開一些觀念差異不談,我發現他們都是一些個性純朴,重視家庭與義理的熱血漢子,當他們很誠心地為族人感到悲傷,為族人受到的不平等而憤怒時,那種感覺,是在人類世界中極為罕見的。

和這些頭腦簡單,但是情感真摯的熊人相比,羽族就顯得很沒人情味。

也許是因為處在隨時可能亡族的情況下,不得不戰戰兢兢度日,但我就是對她們沒有好感,特別是那對腦子里頭裝奶油的霓虹姐妹,特別讓人火大,假如不是因為與卡翠娜的一番對談,讓我對羽族印象略為提昇,我一定會把她們看得一文不值。

現在,大家一起喝酒聊天,我總覺得他們還比較可愛,假使不是要對卡翠娜有個交代,我就直接向他們投誠算了。

從混入熊族到現在,老實說,感覺還不壞,到後來,我實在是很感謝熊人們的純朴。雖然個性粗豪,但是在某些地方卻是出奇地小心謹慎,好比說,這里就絕不會有人大剌剌地問「哈,聽說你老頭子上個月掛了,是真的嗎」似乎是因為戰爭多,死傷多,人人都常經歷生離死別,熊人們就把這方面當成禁忌,不會輕易觸動人們悲傷的過去,所以明明我的謊言破綻百出,卻因為他們不敢問我的過去,怕觸痛我在人類世界的屈辱回憶,因而成功地隱瞞過去。

比較例外的,大概是白瀾熊。私底下相處時,這位熊族少主竟出乎意料地是一頭健談的熊。或許是因為沒什么人好商量,所以在得到我這個助手後,他非常高興,沒多久就充分信任我,大小事都找我商量。

試想一下,一個平時被迫壓抑得沉默寡言,吞進肚子里的話有一座山那么高,這種人忽然打開了話夾子,會是什么後果?

透過交談,我知道白瀾熊是熊族族長的長子。老族長因為年老力衰,預備將權力轉交給長子後退位,但因為兒子沒有立下足以誇耀全族的大功勞,所以讓他在此次戰役中指揮出征。

獸人們對戰利品的規矩,是統一由族長分配。每一次集體爭戰或掠奪結束後,將所有掠劫到的東西集合在一起,族長將金銀女奴逐一分配給有功戰士,所以一個好的族長,就是能為族里帶來大量戰利品、公平無私地分配,反過來說,假使一名族長不能做到這些,就會被族人憎惡,取而代之,這就是獸人們的規矩。

「祖宗們的規矩是很好的,但是如果沒有什么變化,我們獸人就永遠都只能偏安南蠻一隅,被大地上其他種族看不起。我自小就愛看人類的書,對人類的知識很是向往,不二兄弟,我不該這樣說,不過有時候我還真羨慕你,你在外頭的時間長,人類世界的風流文采一定見識了不少……」

白瀾熊一面喝茶,一面這樣說著。聽起來或許不錯,但只要想像一頭穿著戰甲的白熊,手里捧著一個寫著「誠」字的陶杯,一手托著茶杯底部,慢慢地喝茶,每喝一口,就像老太婆般的半閉著眼睛,很舒服似的呼著熱氣,就不難想像我拼命忍笑的辛苦。

有時候喝酒喝醉,白瀾熊甚至還說出一些難以想像會在獸人世界聽到的話。

「我看過人類的書,里面說像我們這樣的原始部落,通常都會形成母性統治的體制,然後隨著社會進步,慢慢再轉為父權至上的體系,不二兄弟,那依你看,我們打倒羽族,奪回我們的統治權,這算不算是一種進步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頭喝得爛醉的白熊卻自顧自地狂笑了起來。

「我啊……每次說這些,都沒有人聽得懂……父親和長老們都說我胡思亂想,不是一個勇猛族長該有的榜樣……我也很難過啊,為什么我就盡說一些沒人聽得懂的話呢?」

每次聽到這些,我就為這頭白熊感到無奈。就好像把一個人的靈魂,囚鎖在野獸的身體里,同伴們所作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格格不入,這樣子的無奈,旁人又怎么會理解了?

這么說來,我反而是最奇怪的一個人。以一個人類,扮作獸人,卻反而覺得更加自在,難道在我人類的外表下,裝著一顆禽獸的心不成?

撇開他的一些好色臉孔不談,假如換一個時空背景,這家伙或許會和方青書結為好友也不一定,一同讀書喝茶,在不同的外表下,有著一樣的心情,他們兩個根本是同一類的靈魂。

說起來這個世界就是很奇怪,明明兩邊都是可以好好談的人,卻為著彼此立場,非要用你死我活的方式去解決,是否在每個生物體內,都有著他們所不能控制、無法理解的獸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