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節(1 / 2)

雙雪白鴿||乳|隨著交合節奏而顫動,像極了一雙要振翅飛起的小雲雀。

男與女,雄與雌,汗水打濕了兩具交媾中的激|情肉體,相連結的性器沾滿了亮晶晶的黏液。

少女的玉戶被蔭莖貫穿,嬌嫩蜜唇變得血紅,隨著抽插,快速地卷入翻出,混濁的黏液不住從交合縫隙滲出。

加大了力量,我飛快沖擊,羽虹雙手好不容易才抓住床另一側的帳篷布幔,上半身卻失去了支撐,整個趴在床上,但結實的肉臀卻依然高高挺著,承受我的大力撻伐,展現了長年習武所練出的柔軟度。

一聲悶哼後,我抱緊胯下渾圓的少女屁股,壓趴在羽虹背上,停止了聳動,直到把陰囊里最後一滴jing液都擠出。

七天了。從我在這帳篷中初次佔有羽虹,到現在已經過了七天,在這才短短一周的時間里,發生在這少女捕頭身上的重大改變,是我之前所想像不到的。

即使欲火已經得到發泄,但我仍舍不得離開,繼續抱著濕答答的少女胴體,撫摸那滑膩柔軟的肌膚,撫摸她胸前那對小白鴿,湊上去親吮她的粉頸,貪婪地舔弄她渾圓的耳珠。

羽虹緊緊閉著眼睛,把頭別開,似乎是太過疲勞,又似乎是不想與我的丑惡面孔再有接觸。但我們兩個都清楚,剛才我在她體內she精時,她是怎么樣放盪地甩頭嬌吟,像是一頭極度渴望異性的發情雌獸,狂野搖動小蠻腰,忽前忽後地拋甩玉臀,要我把濃濃精漿在她牝戶里射得更多、更多……

即使是現在,她神情痛苦地把頭轉到另一側,可是當我重施故計,將帳篷撕裂開一條小縫,隨著巡邏衛兵越走越近,她的美妙胴體大有可能因為這條縫而暴露時,羽虹恐懼地哆嗦著身子,但玉峰上的||乳|蕾卻迅速充血腫脹,腿間花谷更是止不住地滲出yin蜜……

這具會在意識到有暴露危機時,迅速起著愉悅反應的肉體,已經不再是七天前那個會在我身下哭叫著失去chu女身的單純女孩了。

那晚喂飽羽族孩童回來後,我就把羽虹又鎖回原本的箱子里頭去,照著增加比例扔幾十條yin蟲進去,讓她肌膚上沾滿催|情yin液,持續在箱中維持敏感度,欲火積郁體內,而我則上床睡覺休息。

幾天來沒人打擾,三大獸族的首腦聚在一起密談,什么閑雜人等都不能靠近,我這幕僚自是樂得清閑,專心搞定帳篷里這頭小母貓。

每天大部分時間,羽虹都被關在箱子里,讓那些在身上攀爬的yin蟲,將她逗得情欲高漲,卻又得不到真正的高潮宣泄,欲火整日燒得腦里昏昏沉沉,除了在箱中兩腿交疊摩擦,希望能滿足這份空虛感之外,意識就一片空白,世界變得模糊不清。

但是有一點比之前要好。盡管箱內空間不大,但是仍然足夠讓雙手活動,只要羽虹願意,她可以靠自蔚來稍解欲火。

問題是,她肯嗎?

答案實在是很簡單。早在與姐姐維持同床歡好的關系時,羽虹就已經學會了充分的撫弄技巧,曉得女性每一處敏感部位的她,很快便為了飲鴆止渴,在箱中動起手來。更何況,我還給了她一個最冠冕堂皇的理由。

一天三次,她會在被我灌了一肚子水後,裝箱帶去孩童們那邊,當著一朵名為「bi姐姐」的yin艷肉花,供天真的孩子們玩弄。

我對羽虹說過,如果哪個孩子到她身前采蜜時,這朵肉花淌不出蜜汁,那么我就讓那個倒楣的女孩,采她的另一種黃金蜜汁,而且全都喝下去。

這實在是個被迫yin盪的正當理由。後來幾次我掀開銅箱蓋,要強為羽虹灌水的時候,都發現她雙頰紅至耳根,兩手埋在腿間,恣意地玩弄,忘情呻吟著。

到了孩子們面前,遮住箱子的布幔一掀,女童們的手幾乎才一碰到,濕熱yin蜜就如泉涌出,久久不絕,讓孩子們嘖嘖稱奇,不明白「bi姐姐」的花蜜為何越來越多了?

但這樣的調教進行到最後,我想羽虹自己也發現了。當腦里什么都不想,不做意識上的抵抗,放松身體,主動手yin,享受yin蟲在敏感處游移的感覺後,沉重的疲憊感,很快就會讓她甜甜睡去,雖然在夢里猶自作著春夢,醒來後空虛感如蟲蟻般啃噬身心,卻至少不會整日都處於快要被欲火弄瘋的崩潰邊緣。

於是,越來越多的機會,我會聽見箱里傳來甘美的嬌喘,而當羽虹能在大半身體被yin蟲覆蓋的情形下,仍能好夢熟睡,肉體的調教工作就已將近尾聲。

一個時辰前,在小木屋里,我教孩子們玩一個新游戲。每個人不許用手,而是用小小的舌頭,去品嘗「bi姐姐」的花瓣,特別是花瓣頂上那粒鮮紅的蕊珠,一定不能漏掉。結果,幾乎每一個孩子都是給yin蜜噴了滿臉,嘻笑著抹臉跑開,還很淘氣地把yin蜜相互塗在臉上游戲,舔弄濕了的手指。

回到帳篷里,把箱蓋打開,我才把她手上的繩索解去,一具已經滑不溜手的少女胴體,便忙不迭地撲到我身上,緊貼著摩擦,作著不言而喻的要求。

這並不表示羽虹已經向我屈服。即使在性茭高潮中,我仍然看得見那深烙於她眼底的恨意,只要一有機會,她會毫不猶豫地殺了我報仇,但無可否認地,她現在強烈地需要男人,需要一個填滿她腿間空虛的雄性,而我剛好就是。

在這七天里,我把一個原本單純的少女,教會了她何謂深深怨毒;但也教會了她生而為雌性所能享受到的快樂。

我們整個歡好過程中,羽虹對自己的肉體沒有半絲保留,主動張開粉腿,容納著我雄性的象徵;在我的沖刺下,弓著香軀,扭晃起屁股;當高潮來臨,毫不掩飾地縱聲嬌吟,甩著金黃秀發,兩手揉捏起自己鼓脹的ru房、搓揉陰di,追求更多的快感,像是成了一頭只為交媾而生的發情母獸,一個最yin盪的美麗娼妓。

只有一點和娼妓不同的是,在肉體快感到達極樂顛峰,情感失控時,她沒有享受到應該與高潮同時到來的幸福感,而是捂著臉,放聲哭了起來,但兩腿卻仍背離主人意願,夾纏在我腰上,與我同赴極樂。

一般女性在高潮時,總會想要與交歡對象相擁,在彼此懷抱中得到一股難以形容的安全感,享受靈欲極至。但是羽虹……她寧願在高潮中摸||乳|撫陰地自蔚,也不願與我多半點相貼。

這個遠比外表上看起來更為堅強的少女巡捕,從來就不曾輸給我,卻只是輸給了自己的肉體,輸給那最原始的鴆美肉欲。

我並不覺得遺憾,因為我原本想要的,就是想看這不把人放在眼里的俏捕頭,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爛東西。現在這目的完全達到,她之所以沒隨便去找個男人來上她,只是因為我剛好就在旁邊而已。

我望向羽虹,想看看這小妮子這幾天來,身上有沒有什么改變。

從側面看過去,水嫩肌膚泛著一層高潮後未褪的緋色,彷彿染上胭脂般的冶艷;雪玉鴿||乳|雖然仍是小小的b罩杯,但卻由原本的筍形,成了稍稍圓潤的玉鍾形;纖瘦骨感的體態,曲線也柔和起來,變得玲瓏有緻,看上去,不能再說是青澀的小妮子,而是個美美的小婦人了。

清秀的臉龐,有著雨打梨花的憔悴與疲倦,眼眶下更隱隱泛著黑圈,那是七天來縱欲過度,沒能好好休養身體所造成的影響。饒是如此,這朵變色百合的美麗,卻似乎更形鮮艷。

但我曉得還有一些肉眼看不見的影響。這樣子荒yin無度、極端浪盪的縱欲生活,對於習武者大大不利,特別是像羽虹這樣師出慈航靜殿,自幼修習禪功的少女。這幾天下來,真元大損,力量肯定衰退了一兩個級數,即使拿掉蟲體,也再無復以前功力了。

瞥見她後肩的那塊胎記,我伸手去摸,才剛碰到,羽虹就像觸電一樣扭身避開,但床又沒多大,她這樣一轉,卻反而滾貼到我懷中,欲避無從,被我一把摟住。

兩人就這么對看了一會兒,沒有說話,最後,羽虹看著我,冷冷地問了一句:「你打算……怎么處置我?」

這個問題,我相信她一定在心中想了很久,現在終於問了,我也就老實回答她。

「你羽二捕頭背後的靠山太大,師父、師兄、姐姐,如果找上門來,我可吃不了兜著走,當然要找個不會被壓垮的地方來處置你。聽說萬獸尊者凶蠻好色,獸人們正要送個美女奴妾給他,我就剛好教你幾套床上功夫,下半輩子可以躺著混飯吃。」

抬起她的下巴,我道:「你羽二捕頭這般美貌,送到他後宮去,肯定被他白天干晚上也干,這輩子是別想離開羑里了,光之神宮想要找人算帳,自然也會有拜火教扛著,說不定他們直接把你送給萬獸尊者作禮物,那時我一定會為你放兩串煙花慶祝……這可是個好機會啊,只要萬獸尊者迷戀上你這身細皮白肉,每次他干你時你猛灌他迷湯,弄得他高興了,你們羽族就通通得救了,伸張正義的方法很多,兩腿開開,一樣也是能當正義使者的,哈……」

似乎是被打碎了所有希望,在我懷中的柔軟身軀,忽然變得僵硬。羽虹只是瞪著我,兩眼中閃著七天前晚上,我初奪去她童貞時候的仇恨火焰。

「你去死吧!」

「好啊,我們一起欲仙欲死吧。」

我制止著羽虹掙扎的動作,一手伸到被褥下,握住她小巧的鴿||乳|,胯下再次硬挺起來的欲望,已經輕叩在少女的兩腿間。

羽虹沒有拒絕。

由不得意志來作決定,在肉莖前端觸及牝戶時,潺潺yin蜜已經涌出,試圖緊閉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分張開來。

蔭莖長驅直入,重新被火熱潮濕的膣肉所包圍,我看著羽虹的脆弱表情,心中卻閃過一個疑問。

真的該把她送給萬獸尊者嗎?——所謂的回應,只要告訴我你接下來想要看到什么,便已足夠。

第六章 yin人qi女

第二天清早,開會有結果的白瀾熊,與他的兩名結義兄弟一起回來了,事先還特別派人回來吩咐廚師,要好好弄一套特別料理來款待貴客。

招待貴客的方式,我大老早就已告訴過廚師,雖然說生切鮮魚、挑選出最嫩薄片的這種細刀工,熊族廚師並不擅長,但橫豎這里溪多魚多,練習個幾日後,總算有點差強人意的成績。

從監禁的獸欄中選了一名羽族女戰士出來,沖洗干凈,把翅膀綁好固定後,將切好的鮮魚、水果,平放在她的||乳|峰、小腹、兩腿,加以鮮花點綴,灑上蜂蜜,就是一座華麗的女體餐台,專門用來招待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yin徒。

照理說,這樣的招待法應該很能令賓客們滿意,但是事與願違,一大早我就被熊人們叫醒,說白瀾熊在將營里大發雷霆,要我立刻過去。

被那如雷熊吼叫醒時,我是一個人醒的。昨晚不知是第幾次性茭結束後,那妮子勉強撐著疲憊的身體,冷冷地拒絕了我留她在床上過夜的「恩典」寧願被鎖回箱子里去。有人犯賤,我自然也不客氣,一腳踹著她白軟的屁股,攆下床鎖回銅箱,再扔了百多只yin蟲進去。

匆匆趕去帥營,只見熊、虎、豹三族的首腦齊聚一堂,狂吞大嚼,已經把那座女體餐台上的食物吃得一干二凈。

白瀾熊、武茲,這兩人我是認識的,但豹族少主奇里斯我就是首次見到。他運氣不壞,這次出征死了老子,只待回族之後舉行儀式,就是下一任的豹族族長,白瀾熊和武茲可就有得等了。

三個獸人都是體型壯碩的龐然巨物,這一下盤桌大吃,六只毛色各異的獸臂齊揮,果然壯觀。而當我進入將營,三個埋首大吃的獸人一起抬頭,從左而右,虎頭、熊頭、豹頭,真還以為自己是進了哪個獸頭展示獵館。

白瀾熊與我是不分尊卑,但是在他朋友面前,面子總是要做給他。我單膝跪地,竭誠惶恐地說了些「罪該萬死」、「不知身犯何過」的場面話,末了還加了幾句「少主乃南蠻強者、羑里硬漢」的馬屁,說完之後,那個熊頭就是一副如浴春風的笑咪咪表情,旁邊的兩頭畜生更是大力鼓起掌來。

「不二,這兩位都是我的好兄弟,我們是自己人,不用拘禮,就像平常那樣說話。」

白瀾熊道:「我委托你設計特別筵席,你怎么設計這種東西?我們三個人一起吃飯,那就是強者聚餐,要大塊吃肉、大碗喝酒,你應該介紹外頭的燒烤大餐給我才對,為什么你讓我們吃這種東西,卻讓那群羽族小鬼連吃了兩天燒烤呢?」

「全是屬下的錯,我立刻掉轉過來,讓少主們改吃燒烤,那群小鬼吃美女壽司。」

話一出口,看三頭畜生的表情,我自己都很懷疑自己說了什么,忙道:「不過,我也是依照少主你那天的吩咐,所以才這樣設計的啊。」

「哦?我那天說了什么嗎?我說我要招待三個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啊。」

「一起玩到大是沒錯,但是那天你說的是炮友……」

「嗯,炮友有什么問題嗎?」

「我想說……既然你們是一起打炮的朋友,要聚餐,那我就幫你們准備炮台羅。」

被我這樣一說,白瀾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武茲、奇里斯兩人更是止不住地捧腹大笑起來。

「我所謂炮友的意思,是一起玩提督的決斷,在游戲中相互開炮的朋友。提督的決斷,這么有名的戰棋游戲你都沒聽過?金雀花聯邦國立軍校評定,每個人類男孩都應該要玩的東西……奶奶你,你在人類世界到底在干什么啊?」

天殺的,那款戰棋游戲確實相當有名,育實戰兵法於游戲中,讓學齡前幼童藉著下棋學習戰術,是近二十年來倍受推崇的游戲。但評價再怎么高也好,我又怎么會想到南蠻三大獸族的首腦人物,會去玩這種人類的戰棋游戲?

解釋過後,白瀾熊把我介紹給武茲和奇里斯,並且把我大大誇獎了一番。

法雷爾家的家訓,一談起風花雪月,所有的男人都和公狗差不多。這句話在獸人世界顯然也通用。獸人中頭腦清晰的人才並不多,會調強力春|葯、壯陽葯物的專才更少,武茲和奇里斯都已經親身試用過,一聽說我就是那堆葯丸的調配者,臉上神情頓時不同,和我拍肩拉手,著實親熱。

而當廚師推走餐台,我也預備告退,但卻被白瀾熊留下,參與他們的討論。

這三個家伙秘密會面了三天,主要是在切磋獸王訣修為、下戰棋游戲,卻沒有討論出什么結果來,現下重新整理眼前局面,仍是混沌一片。

三天前雅蘭迦使用的獸魔,那頭叫做人面鳥的凶禽,竟然是當年羽族的獨有獸魔,但卻並非正道,而是鳳凰天女下過嚴令,禁止所有獸魔師練制的黑暗獸種,若是有誰敢違抗,鳳凰島就會飛行至其領地,誅其全族。

鳳凰島神秘失蹤後,這道禁令自然解除,不少獸魔師都想練制這被羽族封印的黑暗物種,看看有何威力?但相互交流後,沒有人知道該如何練制這種凶禽,所有相關知識都隨著鳳凰島而消失,卻是誰也想不到,會在多年後的此時,由蛇族手中重現這殘戾凶禽。

「人面鳥的威力確實不凡,力大爪尖,又含有劇毒,但如果不是我狀態不佳,發揮不出應有實力,我可以在百招內將它撕殺。」

回憶起那日的戰敗恥辱,武茲猶自恨恨不平,虎爪重重在桌上留下裂痕。

「可是……像你這樣修為的好手,三大獸族中又有幾個?娜塔莎自己不出面,讓蛇族一個小鬼出來放人面鳥,這就是向我們示威。如果人面鳥真的這樣好練,而她們又練上幾十個,群斗起來會很棘手。」

光憑這段話,我就知道奇里斯是我所見過獸人中,思慮最周全的一個,豹族在他手里,往後定然大展鴻圖。

「我讀過宗卷,人面鳥通體黑羽,可是根據你們那天所見,那頭人面鳥渾身長滿蛇鱗,該是蛇族進一步研究後,強化的新物種。但可以肯定,這是她們占據史凱瓦歌樓城之後的事,不然之前早就用出來示威了。」

白瀾熊道:「你說得對,而這也就代表,蛇族已經掌握到樓城中的羽族秘寶了。」

說到這里,三個獸人的表情都很難看。擔心的事終於發生,蛇族已經拿到了羽族的資源,正在樓城中練制強力獸魔,但三大獸族卻找不到應付的措施,真是想想也覺得喪氣。

奇里斯道:「不過蛇族現在一定也很頭痛,抓不到霓虹姐妹交差,難以向光之神宮那邊交代,有得她們受了。」

聽這段話,我本來以為是獸人們顧忌光之神宮報復,所以想抓到霓虹姐妹後送回,但奇里斯所說的秘密,卻讓我們都大吃一驚。

在戰役中,奇里斯便有所懷疑,而當他接掌豹族大權後,這才得知,蛇族這次之所以能准確算出樓城位置,挑在樓城無法飛行的關鍵時間來襲,更輕易破除羽族的多道結界,全是因為背後有高人幫助,而經過調查,這人赫然來自光之神宮。

這位高人向蛇族提出的條件是,各種戰利品、羽族秘寶,通通不要,但是務必抓到霓虹姐妹,交由他親手調教,而且一定要生擒,決不能傷到她們美麗的肌膚,折損收藏價值。

白瀾熊道:「霓虹姐妹聽說是心燈居士門下,哪個光之神宮的這么大膽,敢動她們的主意?」

奇里斯笑道:「你們有所不知,心燈居士雖然是光之神宮掌門的師弟,但是離宮隱居已久,吟詩作畫,早就不屬權力中心。我看蛇族背後那人勢力很大,多半是目前的當權派,光之神宮招牌響亮,但是我聽說里頭有些大和尚,專門修什么歡喜禪,比我們獸人還貪yin好色,有什么好東西了?」

武茲捶桌道:「霓虹姐妹是江湖十大美人之一,雖然沒親眼見到,但是聽蛇族那邊的說法,確實是細皮白肉的美人兒一對,可惜這趟居然給她們逃了,不然我們三族輪流上一遍,操大肚子,生下娃兒,往後幾十年各族都有十大美人可玩了。」

霓虹兩人的出身需要保密,本來在史凱瓦歌樓城危機解除後,她們姐妹就要重返外界,若被人知道她們是半獸人血統,多有不便,所以日前和諸獸族作戰時,並未露出背後雙翼,若是要在人前展開雙翼,就一定蒙面,所以獸人們也始終以為她們僅是和方青書同行,都是卡翠娜邀來助拳的幫手。

戰時見過她們姐妹的獸人著實不少,可是活下來的卻不多。之前的戰役,三大獸族的首腦並未親赴第一線,其余正面交戰的族人,都給霓虹、方青書殺得差不多,而最後幾場大戰役,則是兵荒馬亂,沒時間找人,所以問起霓虹姐妹的長相,白瀾熊、武茲、奇里斯三個都說美麗,但卻誰也沒親眼見過。

三人商量起來,都在扼腕為何會讓這么重要的獵物走脫,我一面敷衍答話,心中實是納悶。自從我曉得鬼魅夕出現在南蠻,而三大獸族對那晚遭受襲擊的真相毫無所知之後,我便認定蛇族定有與黑龍會勾結,卻想不到這事幕後居然牽扯到光之神宮在內,復雜的程度,實在是超乎想像。

方青書拼了命地在戰場上作戰,但另一方面,卻又有人與蛇族私下勾結,慈航靜殿還真是山頭林立,暗流激烈……

如果要與蛇族硬干,就要先取得萬獸尊者的默許,否則誰也沒這膽子,但要做到這一點……

「不二,你那天誇口要調教的那個女奴,現在怎么樣了?」

白瀾熊道:「聽弟兄們說,你這幾天玩得有聲有色,待過人類世界的果然就是有一手啊,獻給尊者,若是他老人家高興,蛇族就要倒大楣了。」

我笑了笑,正想出言允諾,腦中卻忽然閃過昨晚羽虹在我身下恍惚失神後,那種迷惘而空洞的眼神,說出口的話就變成「還沒好,大概還要個幾天時間。」

白瀾熊催促了幾句,一掌拍在我肩上,古怪的笑容,好像看透了什么。

「對了,白老大,有件事要與你商量。」

武茲提出要求,說抓到羽族族主已經好一段時間了,熊族手上的女俘虜,也該玩厭了,不如與虎族交換一下,大家嘗嘗鮮;奇里斯隨即附議。

這提案立刻就通過了,包括卡翠娜在內,所有熊族的俘虜移交虎族,虎族移交豹族,豹族移交熊族,待十日之後再行交換。

三人親熱地擊掌拍肩,武茲、奇里斯對我十分客氣,邀請我有空到他們陣地造訪,臨走前,還又向我討了一帖強精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