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節(1 / 2)

殘破的綳布正一絲一縷地隨著刮風飄動,任誰也知道,這名猶自奮戰不屈的少女,在僅存的幾條綳帶下,是完全裸露的。

潔白美麗的肌膚,淋漓香汗,在陽光下泛著異樣的粉紅色,營造出一種感官上的刺激。這樣的打扮,羽虹那美好的身型可以說是完全展露開來,無怪乎能讓這許多獸人春情勃發,如痴如狂。

為了追求那不可能的勝利,羽虹使盡渾身解數,在場上來回奔走,屢屢突破獸人的封鎖,粉頰因為激烈動作而緋紅一片,半開著的嘴唇不住呵出熱氣,發著「哈呀哈呀」的低吟聲,極之誘人。

我卻有點擔心。對羽虹肉體極為熟悉的我,早已看了出來,除了體力的大量消耗外,羽虹此刻一定也咬著牙,承受體內越益熾烈的欲火。和獸人的折辱與哄笑相比,被綳帶摩擦得腫脹的胸口、兩腿間的濕熱與騷癢,才是真正令她恨愧難當,羞憤欲死的問題,特別是,以她的自尊,怎樣也不想在同胞面前出丑吧?

可是,這份堅持卻像過去幾天的經驗一樣,注定是持續不了多久的。原本我對羽虹的調教,就是想把她變成一個「時時發情,看到雄性就分開大腿」的騷貨,這個目標已經在這幾天實現。

肉體變得異常敏感,體內又吸收了大量yin蟲所分泌的催|情黏液,隨著激烈運動行遍血脈,換作是其他任何一個正常女人,早就紅著雙眼撲到獸人身上去,握著獸莖就猛往兩腿間插了。羽虹能支撐到現在,意志力非常堅強,不過,崩潰只是早晚的問題。

「怎么了?不二,你好像在擔心些什么啊?這女人你應該已經玩膩了啊?」

「不關你的事,你看就好了,一直吵我作什么?」

心煩意亂,我甚至可以說是粗聲粗氣地把白瀾熊吼了回去,跟著,心里雖然訝異,但卻仍舊無法鎮定下來。

「對了,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你的調教功夫確實有一手。」

白瀾熊道:「聽武茲說,你調教的這個yin奴,輕功和身法還真不錯,武茲本來追她不上的,結果是這小yin奴自己發騷,跑著跑著,就浪水大流軟了腿,所以才被抓住的。」

看白瀾熊欽佩的表情,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yin蟲分泌出的催|情液體,造成欲火積郁體內,除非有特殊葯材壓抑,不然就只能藉著密集的自蔚或交合來滿足,羽虹會因為這理由而失手,我毫不意外,只是,想著她適才看我的那一眼,含幽帶怨的眼眸,心頭很不痛快就是了。

在球場上,畢竟是女兒家心細,雖然獸人們還無所覺,但是羽族女戰士們卻慢慢發現了我所料想的東西,察覺到羽虹的異狀,猜測出她為何這般地臉紅、氣喘,本來奔跑迅速的兩腿,忽然動作變慢,不住交互摩蹭。

傳球給羽虹的次數開始變少了,一方面固然是因為獸人們盯得緊,機會不多,一方面則是因為羽族女戰士們減少了給羽虹的援護。當最年長的幾名羽族女戰士面上出現嫌棄、輕蔑的神情,我知道最糟糕的結果已經出現。

羽虹也察覺到了這個異狀,她仿佛變成了一支孤軍,獨自疲憊地奔走,與整群獸人對抗。只是她仍想試著改變情形,但就在這當口,一個本來貼在她身後緊迫釘人的熊人,居然故意從後面將她一把摟過,毛茸茸的熊手直探胯下,隔著纏胯汗巾,碰觸一下少女的下體,大驚小怪地叫起來,「哇,搞什么?又粘又滑,這小妞一面打球一面偷尿,下頭整個濕透了。」

智能低到弄不清楚yin蜜與尿水的分別,熊人怪叫一聲,揚起了手臂,上頭晶晶亮亮的一片,令得全場一面嘩然。

胯間的柔嫩敏感處一直被紗巾摩擦,打球時張腿的動作又大,雖然一直在咬牙克制,但是被熊人這么一摸,羽虹立刻就控制不住,兩腿無力地分開,yin水泊泊流了出來,半濕的遮羞布條很快就完全濕透了。

這么一來,她頓時成了全場獸人們注目的焦點,而所有人目光的去向,都集中在那片迅速被濕漬染遍的纏胯紗巾上。羞慚欲死的少女,痛苦地閉上眼睛,無數貪婪的目光、同胞們像是嘲弄和憎厭的私語,仿佛要將她的肉體撕成碎片。

這些天來調教的走向,越是讓身體暴露在人前,羽虹就越春情難抑,所以隨著這一下隱密被揭露,全場視線盯著她的赤裸肌膚,心頭一直勉強被壓下的熾烈欲念也隨之爆發,看她分別用兩手掩著胸口、擋住腿間的哀羞模樣,兩只拳頭卻握得死緊,不停地喘著氣,這就大概推得出來,她正竭力克制想伸手揉捏||乳|尖、愛撫牝戶的沖動。

照這樣子下去,被欲焰燒毀理智,主動追著場中獸人求歡,只是早晚的事,而以羽虹的自尊心,在族人之前出了這樣的大丑,恐怕真的活不下去了。

當然這些與我沒什么關系,但一陣陣的焦躁不安,仍是使我相當不快。

球賽繼續進行,只穿著纏||乳|綳帶、裹胯汗巾的半裸美少女,在球場上來回奔跑,不光是為了搶球,也是為了躲避獸人們的撲擒。那十二名不同族的獸人哪受得了這等誘惑,完全不掩飾地去摸羽虹的小香臀,還故意挺著腰撞過去,用意昭然若揭。

片刻之後,羽虹的異狀越來越明顯。本來迅捷的身法整個慢了下來,步履蹣跚,渾身大汗,像一頭累垮的老牛般氣喘吁吁,雙眸中閃著掩不住的情欲。就連被忽視在一旁的羽族女戰士都看得很清楚,她胯間的汗巾已然可絞出水來,兩片腫脹的蜜唇,半透明的紗巾下清晰可見,甚至顯現出粉紅的顏色,兩腿間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獸人們不用再和她比速度,更是好整以暇地圍在她左右,藉著搶球、故意送球到她手里的機會,恣意撫弄她雪白的粉||乳|,在她結實的小屁股上重重一拍,極盡挑逗之能事。

羽虹眼中一片迷茫,櫻紅小口除了喘息,也慢慢發出一種好像思春怨婦般,如怨如泣的細微呻吟,只要是嘗過男女情事的人,都知道這代表什么意思。她那本來要抗拒獸人的小手,被豹臂一推,落在自己的胸口,竟不自禁地用兩指夾住勉強包裹在綳帶中的||乳|梅,輕輕捻弄。

一名虎人給羽虹的嬌媚艷容弄得心頭癢癢,手臂大的獸莖早在胯甲內硬如鋼鐵,當下毫不客氣地推開同伴,湊上前去,趁著一雙虎掌在粉嫩臀球上把玩的機會,把獸莖隔著胯甲,就頂在少女的臀溝,來回摩擦,口中發出連連怪叫,全場獸人更是大聲鼓噪叫好。

或許是玩得太高興了,球被旁邊的羽族女戰士趁隙拍走,跟著便合力進攻,首次逼近了獸人們的球區。

獸人們急忙回防,那名正在模擬銷魂滋味的虎人也只得不甘願地中斷,但當他撤身時,已經幾乎失去理智的少女,卻不能自制地把粉臀往後邀迎,雖然只有一瞬間,但獸人們卻都看到了。

「好騷!羽族女人我最近干得多了,還沒看過這么騷的!」

「是不是和狐族混血的異種啊?過去干的羽族女人一個個都冷冰冰,像具死屍多過活人,這個羽族女娃這么騷,應該讓我來搞搞她,這樣才……」

「仆街去吧!少族主說過了,她是要獻給尊者配種的yin奴,要搞她,你這廢柴還未夠班啊!」

羽虹已經無法再計較他們說些什么,昏沉的腦袋勉強想留住一絲理智,但體內如沸如騰的欲火卻吞噬一切,她腳下踉蹌,險些一跤就跌倒在地。

另一邊的球賽,羽族女戰士極為賣力,但當那群如狼似虎的獸人球員以更快、更猛的強勢回奔,她們也面臨了阻礙,木球很快就落到對方手里。

出乎意料的結果發生,那群獸人顯然剛剛玩得過了頭,特別是那個虎人球員,兩手都沾滿了少女的yin蜜,滑得快抓不住球,就這么一下大意,球從他手中被搶走,射入了獸人的球區,羽族得到了開賽以來的第一分。

只是這並不是什么好消息,因為照兩邊秘密商定的協約,這雖然會讓獸人們釋放部分羽族人,但是根據球賽規則,變成獸人們要開始脫衣服。這群獸人球員的做法直接到了極點,不啰嗦半句,馬上把胯甲一拉,丟在地上,得意地大笑起來。

任誰都看得清楚,在他們滿是濃密獸毛覆蓋的胯間,人類手臂般粗大的獸莖挺立起來,在獸毛遮掩中若隱若現,盡管這場面看來非常地下流,但是對羽族女戰士來說,這就是比什么都恐怖的威脅。

「當!」

鍾聲再次響起,比起之前,這次更讓我覺得像是敲響了喪鍾。七八個已經亢奮難耐,急欲找雌性泄欲的獸人們大呼大叫,朝羽族女戰士撲了過去。

不似之前的撲撞,這一次他們把對手撞倒了,就整個人撲上去,也不顧底下的羽族女戰士悲叫抵抗,扯脫了她們的胯甲,位置一調整,就在球場上大剌剌地干了起來。

獸人中也有高下之分,這些耐性較差的,因為不能動羽虹,就找別的女球員泄欲,但另外幾個耐心較好的,卻感覺到以後再也見不著這等嬌俏美人兒,所以雖然不能真個快活,還是纏著羽虹大逞手足之欲。

這么一來,場面變得非常yin盪,獸性大發的獸人們把羽族女戰士壓在身下,干得哀叫連連,只剩五個脫去胯甲、挺著巨莖的凶猛獸人,在場上追逐一個幾乎全裸的美少女。

五個獸人球員們忙著對少女香軀上下其手,知道時間所剩不多的他們,這時更大膽地把已經沾滿蜜液的紗巾撥開,摸向少女的玉戶,沾上滿手濕滑。

修長的大腿上一片濕濘,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yin蜜。已經瀕臨崩潰邊緣的少女跌坐在地,閉上雙眸,呵氣如蘭,在獸人們伸掌粗魯撫弄時,自動地把兩腿打開,讓他們能直探癢處。

由於之前的劇烈奔跑,濕漉漉的紗巾已擰成了一條細繩,縮在兩瓣腫脹的蜜唇之間,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少女柔嫩的玉戶、金黃纖毛,差不多全暴露在外。大量yin汁還不停地透過夾在蜜唇中間的布條流出,在兩條潔白大腿的內側留下亮晶晶的穢漬。

我看得出來,羽虹完全動情了。眼中朦朧,臉上表情如痴如醉的她,在獸人們獰笑著挺腰時,一點都沒回避,像欣賞自己的戰利品一樣,很陶醉地看著那五根形狀各異的凶惡巨莖。

看那眷戀不舍的表情,我就很擔心,她會不會隨便找一根夠粗的,就往自己的小嫩||穴里頭塞。

情形變成這樣,誰也沒興致打球了,根本就變成了對女球員的淩辱大會,獸人們壓著她們在干,七個獸人卻壓著十一個羽族女戰士,有人一次壓了兩個,把兩具胴體疊壓在一起,在她們不絕於耳的尖叫聲中,交錯抽插,快活無邊。

羽虹那邊的情形好不到哪里去,五個獸人圍著她,用力抓她結實香滑的ru房,啪啪地拍打圓嫩的臀肉,同時也用深陷入蜜唇的紗繩,摩擦她的玉戶。

少女不住發出愉悅的呻吟,被十雙毛茸茸的大手摸到腿軟,趴跪在地上起不來。那條紗繩幾乎沒有了遮蔽作用,少女幼嫩的粉紅花||穴,就這樣被獸人們視奸著,不停地流出滾燙的蜜液。

包圍她的獸人們意猶未盡,抓住胯下獸莖,快速套弄,就對著她自瀆起來。

少女仍然閉上眼睛,但卻深深地吸氣,仿佛很珍惜地嗅著那雄性棒棒的腥味。

這情形看在其余遭受奸yin的羽族女戰士眼里,當然萬般地不是味道,她們的尖叫與悲泣有了其他宣泄方向,對著不久前還一同並肩作戰的少女大聲斥罵。

「下賤的yin婦!」

「你這么賤,怎么配作羽族戰士?」

「叛徒,你真不要臉!」

罵人的台詞乏善可陳,我不知道她們有什么資格這樣說話,但是,她們憤怒的指責與唾罵,夾雜在獸人快速的抽插拍肉聲,還有一聲聲被干得哀哀叫的尖呼中,聽來有點好笑。

沉溺在體內甜美快感中的少女,在同胞的指罵下,露出萬分為難的表情,但是體內高漲的欲炎,很明顯可以看出,壓過了她的理智。

當獸人們在興奮的吼叫聲中,把大量黏稠的白濁熱精,一股股地噴灑在她的臉上、頸上、發間、胸口、大腿,少女發出了喜悅的嬌吟,一點也不覺得臟地吐出鮮紅小舌,先從嘴邊開始,以一個極其挑逗的動作,將她身上三個不同種族獸莖噴出的溫熱jing液,一一舔舐下去。

這時候,在全場觀眾的眼中,這個渾身沾滿了白濁精漿,媚眼如絲,袒胸露||乳|的妖艷少女,比任何娼婦更具有挑逗雄性的性感魅力,像是化作了一頭發情中的雌獸,向所有雄性散發著牝之芳香。

全場獸人鼓噪起來,他們再也忍耐不住了,整個秩序因為一個妖艷少女而失控,前排的獸人全部跨過球場邊線,爭著奔上前去,要把這塊即將獻尊者的美肉盡情蹂躪。

武茲、奇里斯大聲喝止,派出了近身衛隊去擋住踏進球場內的獸人們,以武力強行把失控秩序壓回,一時間,場面亂得不可開交。

白瀾熊仿佛事不關己,以贊嘆的口吻道:「不二,真是了不起啊,我從來沒想過,居然真的可以把女人變成這樣,這就是你所謂的調教嗎?」

「你這頭熊很奇怪耶,今天一直煩我作什么?我就說我不知道,你是聽不懂嗎?」

「干嘛這么大反應?問問而已,作個試驗,不用發脾氣吧。」

一直讓我不快的焦躁感,此刻更是沸騰到讓我極度厭惡。我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一股沖動讓我想像那群獸人一樣,沖到最前面,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狠狠地奸yin;但另一股反胃的感覺,卻讓我想盡速奔離此地,永遠躲開現在看到的東西。

場內,情形亂成一團,本來要蠻干的獸人球員們,在其余近衛隊阻攔下,只有悻悻然地放棄,但在他們轉身離去前,軟癱在地上的少女卻掙扎坐起,大膽地一手一個,抓住了兩名獸人球員猶自怒挺的粗大獸莖。

軟滑小手碰觸到獸莖,那兩名獸人重重地咆吼起來,但是看羽虹的動作,她想要的還不止如此。

仿佛已經完全失去意識,少女嘴邊流著口水,目光渙散,臉上神情極其艷媚,卻像是痴呆一樣,吃吃地笑起來,一面將手里的獸莖往嘴里送,一面卻挪移著香軀,想要把另外一根移放到自己的小嫩||穴里。

我不想往下看下去,正要轉身離開,但卻忽然看到,在羽虹那痴傻的美麗臉龐上,有一串晶瑩剔透的淚珠,無聲地滑了下來。

剎時間,我耳邊再也聽不到半點聲音,萬籟俱寂中,只覺得手臂一緊,一個聲音嘿嘿蔑笑道:「不二,你不是說你對這小騷貨一點感覺都沒有嗎?趁著人還沒被送走,要不要給你機會再干這小yin婦一次啊?」

我知道自己一定會後悔的,不過,就在我腦里還昏沉沉的時候,我一記重拳擊在白瀾熊的臉上,將他打跌得飛出去,跟著便朝獸人群中狂奔。

「滾開!不要用你們的臟手碰我的女人!」

第三章 白金世界

白瀾熊中我一擊後滾倒出去,撞到一棵大樹,居然就這么昏死在地,四肢大張。

而老天還算給我幾分薄面,在我沒有理智地作出這與我個性不符的賠本買賣時,沒有讓我賠光老本。

因為那群近衛隊的存在,羽虹要做的事被攔了下來,雖然他們也為那妖艷媚態而有片刻失神,但到底沒有忘記任務,及時用重手打倒那兩個谷精上腦、迫不及待要玷辱重要貢品的獸人球員。

而在他們正要把少女托起來,帶離人群時,我的怒吼破風而來,壓住場內所有聲音,全場獸人都呆了一下,朝發聲源頭望去。

要後悔已經太晚了,當我把胸中郁悶全喊出來,手上也立刻采取了行動。沒有轉身逃跑,我朝著獸人群中沖了過去。

因為場面是這樣的混亂,我一直沖到了球場中心,碰上了那群近衛隊才被人發現,遇上阻力。我運起獸王拳,就往迎面沖來的一個虎人打過去,雖然他功夫不弱,但十足的第四級力量,應該可以把他整個笨重身軀打得飛起來吧。

「什么?」

事情的發展卻不如我想像,這無比認真的一拳,只把那個虎人打得身子微微一仰,跟著變更凶更惡地沖殺過來,我的獸王拳竟然沒有半點效果!

這幾天和羽虹在一起的時間多,遮蔽得當,凝運獸王拳勁的時間相對變少,我居然直到此刻方纔察覺,體內獸王拳勁大幅衰退,和日前出戰娜塔莎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我已經沒有時間去想,面對那直轟過來的拳頭,當下閃電自袖中抖出神劍百鬼丸,看准來勢,一擱一引,血花噴飛,在那個虎人抱腕痛叫時,我仗著神兵鋒銳,連闖數關,把羽虹奪了過來。

「喂,臭表子,你還醒著嗎?」

有一個幾乎是全裸的少女,纏靠在身上求吻,這當然是一件很香艷的事,無奈時間地點都不對,如果讓她繼續這樣子,只會讓我們兩個人都在這里完蛋。

糟糕的事情一樣接著一樣來。獸人們目光集中在騷動核心,全場的喧鬧卻剎時停頓住,我不知所以,看著他們一個個驚訝、狂憤的表情,好像見到什么很不可思議的事物一樣,但他們又明明是在看我和羽虹,我們兩個人有那么奇怪嗎?

(啊!該不會……

我下意識地伸手往頭上一摸,這才發現應該戴在頭上的石頭帽不翼而飛,多半就是在適才沖進來的時候碰掉了,現在又要去哪里找回來?沒有了石頭帽的掩形,我是人類的真相就無所遁形,而且更糟糕的是……居然是在這么一個場合里,讓三族獸人識破了我的真面目。

「怎、怎么會有人類?」

「男的?羽族里頭怎么會有男人?人類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我認得他,他是羽族請來的幫手,和蛇族交手過,叫藍什么東西的……」

盡管記不起來我的化名,但獸人們無疑已經將我認了出來,雖說他們未將我與「不二熊」聯想在一起,可是那對於情況並沒有多少幫助。在獸人們眼中,一個可恨的仇敵出現了,而且還是在這種三大獸族到齊的場合上向他們公然挑釁。

為了要徹底殲滅羽族勢力,他們要將這人類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