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節(1 / 2)

拆穿,對他對我都個好,可是他聽了我的呼喝,卻只把手一搖,並不答話,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就連那副黑色的墨鏡,看來都特別地憂郁。

過去問了幾句,茅延安沒有回答。我見他在那邊耍酷,說什么都不適當,轉念一想,如果用婉轉的方式來詢問,這個博學多聞的不良中午,倒不失為一個很好的諮詢對象。

「喂,大叔,我有件事情要與你商量,這件事很機密,我不能說得恨明白,所以你將就著……」

「賢侄,不得了啦,大叔要告訴你一個秘密,這件事情真是……真是非同小可啊。」

平心而論,茅延安是個很鎮定的人,但看他這樣慌忙地左顧右盼,確認沒人竊聽後,拉著我袖子,小聲說話的樣子,我也很好奇那秘密會是什么,怎知道他卻說了一段令我心底震驚又發笑的話語。

「大叔小聲告訴你,這件事很機密,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你曉得嗎?萊恩大總統他……他原來是個搞基的。」

搞基的,這是大地上人們對於同性相戀者的不雅稱呼,算是很不禮貌的一種叫法。茅延安說話素來文雅,會直接用「搞基的」這等粗俗寧眼,顯然受到了很強的沖擊……或是打擊。

聽茅延安敘述,我這才知道,這幾日他白天與我一起護衛月櫻姐姐,到了晚上。有不少貴族重臣慕名求見,筵席邀約不斷,他雖然為了維持冷酷形象,把筵席全部推掉,但仍推不去那些登門造訪的會面,特別是金雀化聯邦萊恩大總統的來訪。

起初並沒有什么特別,但是幾次之後,茅延安敏銳的藝術家觸感,讓他察覺到不對勁。無論是萊恩的眼神、聲音、動作,都散發著古怪的感覺,尤其是在偶爾握手、拍肩時候,這些怪異感覺特別明顯,再對照過去聽過的一些傳聞,他頓時起了一身冷汗。

更慘絕人寰的是,明明已經曉得不對,但因為自己正裝著沉默寡言的冷帥形象,就算心中叫苦連天,面上也不能有一絲表情,就這樣苦苦忍了兩天,最後實在承受不住,跑來找我訴苦。

「有權有勢的男人哪個不好色?所以當初我就覺得不對,誰都知道阿里布達最漂克的美人是冷翎蘭,他遠到來訪不指定冷翎蘭作陪,卻指名要見我……唉,光想就覺得不對了,大叔我這下子是自投虎口,只怕後頭幾天隨時可能貞操不保啊。」

茅延安長吁短嘆?平時的風采剩不下半成,最後更搭著我肩頭,道:「大叔我幾十歲的人了,什么場面沒見過?犧牲是無所謂,不過月櫻夫人這么花朵般的美人兒,落在這頭屁眼雄獅口里,守活寡事小,說不定每晚都受到摧殘折磨,想想真讓人心痛啊。你和她感情那么妤,難道一點都無動於衷嗎?」

奸不容易才稍稍平復的心情,被茅延安這樣一說,又給撩撥了起來,我胸口一陣翻騰,面上不動聲色,也不再提剛才要和他商量的秘密,只是憤慨道:「混帳!想不到巴菲特這廝如此人面獸心,天理不容,為了月櫻姐姐的終生幸福,我們一定要把這男人頭女屁股的家伙搞定,救她脫離苦海。」

只是隨口一句,「我」就變成了「我們」高聲宣示往往是大舉拉同伴的好時機,雖然茅延安是個信不過的同伴,但他確實有水准以上的智謀與應變,多個人商量大事,正是我所需要的。

「好,我們叔侄倆就結成同盟,絕不能讓美麗公主繼續受到變態雄獅的茶毒。」

茅延安義正嚴辭地振奮說著,但立刻低下聲音,貼耳道:「不過話說在前頭,將來我幫你把上月櫻夫人後,你可要讓我近距離畫她的畫像啊。」

這句話讓我心中一跳,陡然升起一股強烈憎惡感,將人一把推開,道:「喂,大叔你搞錯了,我是要救出月櫻姐姐,可不是有什么私心,想要……」

「嘿!yin下風流枉少年,大家都是男人,而且又不是巴菲特那種男人,像月櫻夫人這等絕色佳人,你動心是再正常也不過的,何必否認呢?你是我世侄,有道是肥水不落外人田,便宜你好過便宜別人啊。」

茅延安摸著下巴上的胡須,成竹在胸似的微笑,看來我就是怎么解釋,他也不會相信,更何況連我自己都不相信。當下也不多話,我們兩人擊掌為誓,約定要把月櫻拯救出來……然後改投我的懷抱。

「賢侄,同樣是改投,懷抱兩字要不要改寫成胯下比較理想?」

「你、你活不耐煩啦?這種事情大家說說就好,你干嘛還寫成紙上契約?如果被人發現,我們兩個都要沒命。」

「喔,我只是想這么重要的事,口說無憑,還是弄張法定格式的盟約書,兩個人都簽名、打手印,將來遺忘細節的時候還可以拿出來看看,提醒對方,你不覺得這樣比較周全嗎?」

「給我燒了它,不然我就燒了你!」

撇開這些橫生的枝節下談,我和茅延安很快就進入正題。

大地之上,九成的人都知道,金雀花聯邦萊恩大總統與月櫻第一夫人,伉儷情深,同出同入,是少有的恩愛夫妻。那些形容話語里頭只要有一半屬實,那么要在短時間內動搖他們夫妻的情感,是難如登天。不過,現在事情擺明不是這樣。

我們要面對的,是一個從未得到丈夫關愛,久曠於深閨的怨婦,整顆心甚至可以說是處於不設防狀態,只要我們對症下葯,手段得當,相信不用多久就能馬到成功。

「特別是,我們還有一個秘密武器,就是你與月櫻夫人的關系。換做是別的男人,就算能近水樓台,也未必能進入她的芳心,但她與你是童年時結下的情誼,心里對你完個沒有防備,這點正是賢侄你的利器啊。」

「對,其實我也有考慮過,根據我過去的經驗,女人的母性,是一種不可自拔的生物劣根性,很容易就因憐生愛,然後就因愛失身。」

「對啊,就是這個樣子,其實你自己就是這門道的高手,何必大叔提點你呢?

總之你見機行事,見馬就上,有殺錯沒放過,說不定還能得到神秘禮物喔。i「什么神秘禮物?」

「什么禮物?那當然是湯,新鮮熱辣、味美香濃的月櫻頭啖湯啊。如果百里雄獅整天搞基,不搞女人,那么月櫻夫人就不是夫人,是月櫻美人,賢侄你大有機會成為第一個把月櫻搞上的男人,這有沒有讓你怦然心動呢?」

在業界的術語,湯就是性茭,也就是zuo愛做的事;頭啖湯,就是最開頭的那一口湯,換句話說,也就是chu女。這些術語據說來自南蠻,是強者語的一部份,但究竟從何時起風行到人類世界,這就已經不可考了。

聽茅延安這么說,找心中確實一動,不過隨之升起的,卻是強烈的厭惡感,不假思索地一把推出,讓這不良中年適時地閉上嘴。

為什么會不悅呢?這些細節不用多想了,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與滿肚子都是壞水的大叔聯手,一起進行我們的荒唐大計。

做任何事情的成功條件,不外乎天時、地利、人和。我上得陛下的密令,是為天時:下得護衛第一夫人的職務之便,是為地利:又得到月櫻姐姐的信賴,這就是人和了。近水樓台確實是好事,不過一夕之間整個心態完全轉變,連我自己也有點不太能調適。盡管一夜沒睡,但頂著頭上的一個大太陽,我依然覺得無比亢奮,就恨自己為什么不也帶一個大墨鏡,遮掩住滿是不良欲望的眼睛。

由於天氣很好,我們接獲的命令是,月櫻第一夫人表示想登山踏青,由我等隨護。為了安全問題,自然不可能真的帶月櫻去登山,只能把人護送到城內的名勝景點,一處四季如春的陵地,為了紀念一位傑出魔導師而命名,機處丘。

景點雖然尋常,但月櫻對於舊地重游的興致卻很高,雖然還是穿著平時的素裳,卻刻意梳妝打扮過,當她出現在我們面前,令人懾魂盪魄的美麗,令附近的人全部為之失魂。

陽光似的粲然金發,簡單地披垂著;緊身的繪鳳短襖,大紅色彩透出盛放的情懷,但外罩的白色春紗綢子窄油衫,卻帶出了神秘相端庄的氣質。

為了登山的行動便利,白綢子的薄衫確實很薄,雖不至於薄如蟬翼,但也是非常可觀,同色坎肩上綴五彩的蚌片,光彩流轉,華貴高雅,而她胸前挺秀的雙峰,把從坎肩上垂下的金絲流蘇擠向一旁垂掛,顯得那令人目眩神搖的酥胸更是堅硬挺拔,誘人之極。

細小的鸞帶,顯出了羅裙中的柳腰兒,更是細得可憐,宛如風山的擺柳,不堪摧折。透過白紗的羅裙,玉腿弧線明朗而朦朧,令人捉摸不定,心火盪漾。偏生那雙明眸中投射出來的清澈柔光、粉臉上親和如春風般的微笑,令人心中升不起一絲的褻瀆。

「歐倫先生、約翰將軍,我們可以出發了嗎?」

我們就呆呆地站在那里,直到她柔嫩的嗓言響起,我們才清醒過來,由我一個箭步走上前去,向她解釋我們今天的行程。

「好的,我沒有什么特別的意見,也不想給各位多添困擾,今天就又拜托各位了。」

月櫻微笑著說道,向我們欠身一禮,之後卻忽然瞥了我一眼,眼神中有著反常的疑惑,像是看出了什么不妥。

以她一向的慧心,加上對我的了解,是否看出什么不對了呢?我一緊張,本來伸出去禮貌攙扶引路的右手,不覺用多了力道,碰到了她柔嫩的肌膚。

「啊?」

月櫻驚呼一聲,像只受驚的小白兔,迅速把纖手抽了回去,望向我的眼神里,更多了幾分難以解釋的感覺。

我想,她和我都知道,從這一刻起,我們之間有些東西……要開始不同了。

第二章 圍裙俏婢

晴天登高,最是有益身心,然而隨著情形的下同,有時候反而會變成一種折磨。

我們護衛月櫻姐姐出游,到了山道入口,她婉拒了像一般貴婦人那樣,坐轎子上去的尊貴享受,堅持要親力親為,以一個無人能及的優雅姿態,輕輕提起長裙,快步奔上了階梯。

在耀眼的陽光下,從後頭凝望過去,搖擺飄揚的絲綢長裙末端,露出雪白渾圓的修長美腿,因為不曾修練武術,腿部曲線沒有以美腿為特色的羽族女性結實,但卻是細致勻稱,同樣讓人看得怦然心動。

上山的階梯有部分路段很陡,我刻意走在月櫻身後,落後個幾步,透過雪白的長裙,看到她美好的香臀隨步伐左右晃動,由下往上望去,裙擺末梢雪白粉嫩的小腿隱現,盡管沒法多看到什么,但是配合著陽光來近距離透視,她裙內的褻褲……好像是奶白色的。

^5^一路上盡是做這些猜想與窺看,凝視著月櫻姐姐勻稱光滑的玉腿,踩著階梯往上走,步伐越快,我的心跳也越來越加速,當長階走到盡頭,興奮過度的我險些也流了鼻血。

^1^在這座環境占雅,遍植長春花樹的機處丘頂,有一座造型朴拙的六內形塔樓,共分六層。從第六層閣樓往下看,可以俯覽大半個薩拉城的景色,是平日游人最喜歡駐足觀景的所在。

^7^月櫻帶著幾各侍女,到第六層去乘涼賞景,我是在底下與侍衛群作一點交代,意外聽到了一個有趣的消息。

^z^自從月櫻姐姐出嫁,冷翎蘭就是阿里布達的第一美人,薩拉城里的男人嘴上下敢說:心里可是有無窮遐想。直到月櫻姐姐這次回來,眾人爭睹月之天女的風采,這才壓下了她的鋒頭,最近薩拉城里無數男性所討論的熱門話題,除了月櫻夫人,就是即將遠道而來的「紫伶水仙」娜西莎絲,反而把已蟬連「最佳性幻想對象」七年之久的冷翎蘭給遺忘了。

^小^不過,最近幾日卻出了點變化,不知道是誰開始說起,一個新的夢幻麗人傳說,開始在薩拉以野火之勢傳了開來。

^說^據說有人看到,一名美得如似天仙般的清艷少女,在子夜時分,穿著一身鵝黃|色的裳裙,沐浴在月光之下,漫步在清寂的街頭。每個看到她的男人,事後都魂牽夢縈,久久下願醒來。也就是因為每個人看的得痴了魂,所以沒人看見她往哪個方向走,只是在隔天興奮地把這個夢幻傳說廣為傳播。

^網^為什么忽然冒出一個絕色美人?這少女出身何處?住在哪里?為什么薩拉沒人能認得出她來?為什么她要三更半夜走在街上?是否在尋找著什么人?

種種猜測,令美麗傳說添上一層神秘面紗,更加引人入勝,短短數日之內,薩拉城中的貴族子弟為之瘋狂,聚會時所談的話題,除了和平會談的進展外,就是如何尋找這名失落的少女了。

這些繪聲繪影,聽來有點荒誕不實,不過就我聽來,這女人實在好像是月櫻姐姐。因為……我們這群護衛就是最好的例子,即使最近每天都頻繁見面。但每天第一眼見到她,卻總是克制下住那種失魂落魄的驚艷感覺,如果說這女人就是月櫻姐姐,這份傳說我們一點都不覺得誇張。

可是,月櫻姐姐怎么會半夜跑出來閑逛?不待我采取行動,好奇心無比旺盛的茅延安已經秘密套取口供,把月櫻姐姐的隨身侍女部問過一漏,得到的答案是,每天第一夫人被護送回行館後,就不曾再離開過。

若是她們說得沒錯,就不可能是月櫻了。這樣也合理,堂堂大國的總統夫人,三更半夜獨自閑逛,成何體統?當然,那天她傍晚跑來見我,是姐姐關心久別弟弟的表現,另當別論。

無論如何,這個夢幻美人,確實已經勾起了我的興趣,等到手邊的事情了結,我定要設法把人給找出來,看看到底是怎樣國色天香的人物。

聽侍衛們說這些東西,險些忘了最重要的任務,我匆勿上到第六層塔樓,月櫻就斜斜倚在柱子旁,俯瞰下方的城市景觀,任清風吹拂她的金黃秀發,見到我來,微微報以一笑。我走到她身邊,盡量不讓表情顯出異狀,很平常地與她交談,和過去不同的是,我會在談話間不經意地碰著月櫻的指頭或手臂。

男男女女的情緣,很多時候是從摟摟抱抱、親親碰碰之間生出來的,肢體接觸的機會多了,兩個人就越來越熟,感情也就生出來了。

因為幼時的情誼,月櫻姐姐對我完全沒戒心,對於我們略嫌頻繁的碰觸,似乎只把這當作是頑童的淘氣,全然沒放在心上,就連我佯作不小心地握住她雪嫩纖手,又故意鬧著不肯放開,她都只是梢露詫異表情,跟著微微一笑,便不做理會,哪想得到身旁的這個男人包藏禍心?

要進行這種偷香竊玉的大計,旁邊就不能有閑雜人等干擾,否則被揭穿我意圖勾引金雀花聯邦第一夫人,本就打算過河拆橋的國王陛下,肯定立刻下令取我人頭。

那些受過武術訓練,奉命伺候月櫻的隨身侍女,被派住五樓休息,暫時放下保護第一夫人的職賈。這固然是月櫻的體貼,但隨著重遇後對她了解日深,我卻有著另一種感覺。

月櫻的個性雖然隨和溫柔,但其實卻是一個非常喜歡安靜、不適應熱鬧氣氛的女人。她對待自己的侍女雖好,卻下曾像一般豪門貴婦那樣,有自己的心腹仆婦或巧婢。

回想到十一年前,除了兩個姐妹,我從沒聽她提過和什么人特別熟稔;想來嫁到金雀花聯邦之後,就算是連續幾年的朝夕相處,她只怕也末曾對這些貼身侍女說過心底話吧?這樣的個性,又遇到這樣的婚姻,這些年來一定很寂寞吧?

那么,為什么月櫻姐姐還可以笑得那么柔和,一點不愉快的樣子都看不出來呢?

心里一時間分了神,月櫻說的話就沒有聽清楚,被她以莞爾的眼神,輕輕瞥了一下。

「對下起,姐姐,我剛剛在想別的事情……」

「沒什么,我只是在問你,當初你明明答應過,我出嫁之後,你會幫我看一看當初留在宮里的那些花草,誰知道我回來後一問,才知道你很久沒有出入皇宮了。」

「我老爸到了邊境去,姐姐你又嫁了,兩個能帶我人皇宮的人都不在,我自己不爭氣,只混了個御林軍的小兵當,最近才升上來,哪有資格進皇宮啊?姐姐你難道不知道嗎?宮里頭那么多貴人,看我順眼的可沒有幾個啊。」

聽我好像抱怨似的說了一通,月櫻秀眉微蹙,輕聲嘆道:「是嗎?怎么會變成這樣子?我記得小時候,你和蘭蘭交情很好的,兩個人常常玩在一起,怎么我一走,一切都變了樣呢?」

盡管我極力告訴自己,這些話是幻覺,但我還是被嚇到了。月櫻姐姐口中的蘭蘭,再怎么想都只有一個人,雖說我這個人記性不太好,隨著月櫻姐姐出嫁,當年相處的印象在腦里只留下模糊記憶。下過,這也實在太荒唐了吧?

我與冷翎蘭那個臭表子當初曾經很要好,常常玩在一起?

我長這么大,倒是很難得遇到這么荒謬的玩笑,要是有人跑去告訴冷翎蘭,她過去曾不幸地與我是青梅竹馬的故交,只怕那人會立刻被她的豪刀斬為兩段!

因為這段話太過震撼,我正要問問這算哪門子玩笑,卻不巧瞥見一幕更具撼性的場面,呆愣住了。

今天的天氣悶熱,雖然我們站在塔頂,風吹不停,但還是止不住身上的汗水,當月櫻伸手扇風,閉目享受那一陣清涼,我卻由她松闊的領口,窺見她袍服內淺黃|色的胸兜,正緊緊縛著兩團飽滿的雪膩。

從這角度,雖然看不見嫩紅的蓓蕾,但雪白柔嫩的渾圓線條,已經使我感到一陣火辣辣的欲望。不住挪移位置,望著淺黃|色的胸兜細肩帶,腦里反覆想像,當我解開這兩條細肩帶,會見到怎樣的動人景致?

「那個……小弟你……」

回過神來,月櫻的面上出現一抹緋紅,顯是察覺了我的下妥,但隨即化成一種似笑非笑的奇異神情,有著少女的含蓄,卻又兼具婦人的大膽,構成一股難以言喻的魅力。

雖然有些窘迫,但我忽然很想知道,在月櫻姐姐的心里到底是怎樣看待我?

那天在伯爵府門口,她被我意外強吻下一記,卻沒有什么大反應,換作是其他女子,在驚愣過後一定會尖叫,純情些的還會痛哭失聲,但月櫻就像個原諒作錯事弟弟的姐姐,除了微笑,她沒有仟何責怪我的意思。

這樣固然是好,但另一方面也顯得不妙。目前我所要做的,是讓月櫻正視到,我是個足以讓她倚靠的大男人,而不是一個整日要仰賴她照顧的小弟弟,如若她的印象不改,我的計劃就會遇到瓶頸-這天的出擊算不上成功,不過至少還是個滿意的開始,假如我有充裕的時間,那倒不妨慢慢來,我會很享受與月櫻相處的時光,無奈我最缺的也就是時間,正自旁徨無計,茅延安偷偷找我說話。

「賢侄,這樣下去可不成啊,我瞧你平常對女人挺有辦法,把雪丫頭和那個精靈女娃哄得服服貼貼,還以為你是風月場中的高手、泡妞的情聖,怎么這次進展這么慢啊?」

「泡妞?你當我是什么人?我以前從來下為了這種問題困擾的……」

「何解?」

我把手一攤,道:「一群有錢、有勢、有權,又有暴力的男人集合在一起,上女人還用得著泡嗎?如果你家隔壁就是賣奶的,每天還要自己養牛擠奶的人,會被人笑的。」

這就是無奈的事實,我本身確實常常混跡風月場所,一起廝混的朋友里,號稱上過千個不同女人的千人斬大有人在。不過上的女人多,並不代表泡妞技術了得,只要背後有靠山,犯法不會被論罪,加上xing欲旺盛,滿街的女性不是任由摘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