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節(1 / 2)

可是,小弟你比外表看起來更傑出呢,有這樣的見識與志氣,將來一定能在軍部大放光彩,蘭蘭就要多靠你照顧了。」

「開什么玩笑,她才不需要我照顧呢,不宰了我就不錯了。」

更重要的是,誰管冷翎蘭那臭婊怎么樣,姐姐你搖晃那個杯子已經好久了,我求,求你快喝了它吧!

正當我瞪著月櫻手中的杯子,愁眉苦臉,胯間又火熱難熬,突然瞥見的一個景象,令我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不敢置信地死瞪著十數尺外的巷道門,那道似曾相識的女性身影。

給驚訝情緒沖昏了頭,我一時間驚得傻了,直到鎮定下來,張目確認,卻找不到那抹一閃即逝的女性身影。

(剛才那個背影是菲妮克絲?這里可是大庭廣眾,她為什么會出現?又是來拉客戶嗎?她這次的目標是誰?

自從離開姜里,我就不曾再與這女惡魔碰過面,一方面是沒必要,二方面也忌諱找惡魔來觸霉頭,剛才那背影只出現一下就找不到,我也不敢肯定,會否當真是那個狡猾毒辣的女惡魔。

越想越是不安,我心中升起了強烈的好奇心,幾經克制,最後還是按耐下住,決定過去看一看。

「姐姐,我回來之前,你先別喝酒啊。」

「咦?為什么?我正好口渴的說。」

「因為味道還不夠香,要再聞久一點才好喝,總之……就是別喝。」

匆匆丟下一句話,我跑出店外,左顧右盼一下,朝菲妮克絲消失的位置趕過去,跟著跑進那個死巷子,卻什么東西也看不到,除了盡頭的一堵上牆,一無所有,更沒有菲妮克絲。

(明明看她是往這邊跑來的,怎么會不見了?難道我眼花?不可能,就算眼會花,雞芭也不會錯舉,那種妖艷媚惑的感覺,除了菲妮克絲這個女惡魔,有哪個女人能……

這個想法在腦里一閃,我「啊」的一聲叫出來,想到了一個與菲妮克絲氣質相似的艷媚美人。

(要死了,該不會是伊斯塔的妖女吧?在這里碰到就麻煩了,趕快開溜為妙。

腦里雖然這樣想,但我卻沒有付諸行動,停住動作的理由,並不是因為驚訝,而是為了一股莫名的壓力,一種源自於遲緩術之類的魔法壓力。

在魔導師用以對付武者的幾個策略中,其中之一是施予遲緩術,壓制武者的反應與速度,趁機發射攻擊咒文。我只呆了一下,就發現自己中了暗算,心叫下妙,察覺到有三個人在身後出現,不懷好意地迫近過來。

該說太看得起我的地方是,這三名魔導師部是第五級的好手,或許是凜於我過去的戰績,忌憚我的實力,三人聯合出手,用盡全力,兩個使用遲緩咒文還不夠,最後一個竟然用了重力制御,三種壓力同時間施加在我的肉體上,不堪重壓的骨骼、肌肉,發出了可怕的聲音,三人訝然於我虛有大名,武功竟是這樣差勁,連忙收起咒文。

然而,該說太看不起我的地方是,有一定魔力修為的我,對這些遲緩、壓力制肘,並不如單純武者那樣沒有抵抗力,所以當他們松開咒文,靠近到我身邊來,我佯作失去意識,卻已經緩過氣來,手暗暗握著百鬼丸,用起我最得意的暗算招數。

「古老的yin欲之神啊,我以約翰·法雷爾之名向你們祈願,引導yin邪之力,出來吧!yin蟲!」

念的聲音既小,念的速度又快,但當對手換成魔導師,這些舉動就嫌不夠,單是唱頌咒文時候的魔力波動,就引起了他們的警覺,訝然往後急退。

所幸,我出劍的速度不是太慢,沒等他們後退,百鬼丸盪起一片紅光,凄美絕艷,在劍尖赤芒的末端,帶出幾道細細的血絲。

雖然只有一點點,可是皮開見血,百鬼丸傷到他們了。這幾個魔導師都是個中好手,一面後退,一面祭起了魔法障壁,預防接下來的劍斬、物理攻擊,這是極有作戰經驗的魔導師手段,可惜得很,盡管我手上有劍,我接下來發動的攻擊卻不是劍斬,而是不屬於六大魔法系的yin術魔法。

我把手一抖,順著魔力的無形軌跡,yin蟲就落在這三名魔導師的身上。僅能抵御物理攻擊的魔力障壁,並沒有防毒效能,即使他們身上帶了防毒道具也沒用,因為yin蟲一沾身,體液就影響著他們的行動,之後更見血就鑽,只要讓yin蟲經由傷口進入血脈,誰也救不了這三個手忙腳亂的犧牲者。

事情進展順利,我正慶喜得計,突然間背後一涼……不,是附近整個空間突然變得冰寒無比,令人凍得直打寒顫。

這種寒冷的感覺,我似曾相識,阿雪每次召喚陰魂時,周圍就是這種讓人頭皮發麻的感覺。

(有很厲害的黑魔導師來了?

我彈灑在那三名魔導師身上的yin蟲,瞬間就化作縷縷黑煙,往上消散無蹤,這技巧我在血魘秘錄中見過,操控陰魂蝕去物體,能做到這般落點准確,揮灑自如,一定是很高位階的死靈法師。

驚訝也只能到這里了,因為我眼前忽然一片黑暗,手腳也動彈不得,險些就當場失去意識昏過去。血魘秘錄中曾說過,伊斯塔有一門秘術,模仿水系忍法里頭的定影術,拘鎖目標的生魂,進而影響肉體,封住行動。

好在,血魘秘錄里頭的記載,讓我能夠維持神智清醒,不過也故意裝出一副暈死模樣,試圖瞞過敵人,盡可能回復行動力。

事情發展到此,鬼也猜得出來,這些家伙肯定是伊斯塔的狗雜種,最後那一個出手救人、又制住我的來者,九成就是娜西莎絲。他們似乎怕被我認出,刻意換語言說話。

用的語言不是伊斯塔語,不過在使用過黑魔法後,改語言說話這種事,不過是欲蓋彌彰,沒有意義了。

這些家伙在旁邊鬼扯一堆,說什么看下出我本事低微,為人卻陰險多詐,險些中了我的暗算;另一個說若非如此,血魘大靈巫一世英明,也不會栽在我手里;還有一個拍馬屁的,說我無恥下流,人已經給定住,失去意識,胯間帳棚還頂得半天高。

媽的,男人勃起是礙著你們了是不是?換做是你們,連灌了十二罐強精劑,又給人用這種類半蹲姿勢定住,早就射在褲子里陽萎了,哪能這樣子一柱擎天?

接著,他們談起對我的處置。這些伊斯塔人似乎也感到棘手,畢竟這里是阿里布達,和平會議召開期間,真的把我干掉,事情必定難以善了,但是要這么把我放走,他們又很不甘心。

我與伊斯塔人之間,有著根深蒂固的仇恨,里面有屬於我自己的份,有繼承我那變態老爸的份,還大有可能包含未來的份,只要給他們機會,哪個伊斯塔人不想生剮了我?

娜西莎絲一直沒有說話,我不能肯定她是否還在旁邊,但這時忽然有個低沉的女性嗓音,要這些家伙弄點催|情東西給我服下,效果越強越好,最好是短時間內沒有發泄,立刻脫陽而死的那種,「堂堂萬騎長,在條小巷里脫陽而死,這么恥辱的丑聞,想來阿里布達也不會願意聲張,必是草草了事,這樣就很好辦了。」

好辦個頭,堂堂婦道人家,居然思想這等齷齪陰毒,真是下流透頂,下過我也無計可施,行動力尚未回復,想掙扎部動不了手指,只能裝昏迷地任他們把一種奇怪的葯水,灌到我喉嚨里。

真是報應,平常給女人下葯下多了,今天居然給人灌了葯,幸好不是阿雪給人灌葯,不然我給人多灌十七八次都彌補不回來。可是,為什么黑魔導師身上會帶著催|情春|葯呢?光是從這件事,就證明昨晚的連續犯案必然與他們有關,擅長黑魔法的巫師雖然能攝人精血、魂魄,但如果限定條件,要在女性茭媾高潮時勾魂出體,那就必須借助葯物了。

我給灌了東西之後,這些人就迅速離去,當然是沒興趣看阿里布達萬騎長脫陽而死的樣子。

他們離去後,我很快就覺得渾身火熱,腦里也亂成一團,心里更是焦急,到現在都不能回復行動,那該如何是好?不但動彈不得,連眼皮都硬得像是石頭,睜不開來,總不成真要等到舂葯毒發,半蹲著在這里jing液狂流、脫陽而死吧?

就算我能回復行動,跑到外頭去,又能怎么辦呢?這里距離妓院或侯爵府都太遠,難道立刻沖到酒館,拉起月櫻姐姐,赤紅著臉請她幫忙解毒嗎?呃,這個主意雖然爛,但說不定還真有可行性,如果能夠一舉功成,效果肯定比下迷|葯奸yin要好。

(媽的,早知道就不跑出來,給伊斯塔人暗算,如果繼續留在酒館里,現在已經和月櫻姐姐風流快活了。

心中的氣憤改變不了現實,正當我苦思無計,突然頭有點暈眩,耳邊跟著響起一聲輕嘆,是個女人,但我完全沒有察覺到她是何時出現,毫無預兆地就出現在近處,像是鬼魅一樣。

「唉,哥哥,怎么次見到你都是這種情形啊?如果每一位客戶都像你這么麻煩,我們跑業務的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了。」

甜膩柔美的嗓音,與娜西莎絲的低沉不同,是另一涸女人。聲音里好像有著某種魔力,話一說完,遮蔽我的視線的黑暗魔力立即消失,讓我掙開眼睛恢復視力。

第七章 人間酷刑

其實,就算沒有睜開眼,我也知道是誰來了。用這種口氣說話,又總在這種趁人之危的時候出現,除了這個與我簽訂出買靈魂契約,時時刻刻想要我許願買單的女惡魔菲妮克絲還有誰?

睜開眼來,看到的東西,還算對得起自己,菲妮克絲穿著一件神職人員的灰袍,笑吟吟地看著我,只不過,世上大概沒有這么濃妝艷抹的女性聖職者,也沒有哪個女人會穿這么風騷的聖袍。

胸口開了個u形領,露出了雪白的||乳|溝,一雙高聳飽滿的酥胸,近距離引著我的視線;聖袍側邊撕開了一道長長的縫子,修長光潔的大腿整個裸露出來,當她刻意一搖擺腰部,慢慢伸出右腿,盪開了袍角,還看得到她渾圓的臀線。

我拚命用眼睛去瞄,在視線的未端,都是細皮白肉的肌膚,不能確認她袍子底—有沒有穿內衣,換作別的女人,這倒是個非常引人遐思的誘惑,不過這女惡魔yin盪成性,常常要靠性茭易來拉客戶,衣服穿穿脫脫的太麻煩,我想九成九是沒有,省得猜了。

盡管我對這具yin亂到爛的肉體感到不屑,但身為雄性動物,美景當前,放著不看的就是傻瓜。可是,給她這一挑逗,本來就已經硬到發痛的胯下,更是睡漲得像是要爆炸一樣。

「嘿,難過就直說嘛,大家都那么熟了,難道我會不幫你嗎?」

菲妮克絲似乎存心落井下石,明知我忍耐不住,還故意斜靠在我肩上,柔軟的身體貼倚過來,道:「可是,魚幫水,水幫魚,你也幫我一次嘛,也不要多,就許個願吧,一個就好了嘛。」

接下來,就是一長串的拉鋸戰,我雖然不能開口說話,卻死也不肯答應,兩邊僵持不下,到最使,我雖然憋到面紅如血,兩眼快要噴出人來,但仍然沒有屈服。

結果僵持到最使,菲妮克絲似乎也放奏了,重重在我胸口捶了一拳。

「你也太挑剔了吧,都欲火焚身了,還堅持些什么?告訴你,世上沒有完美的女人,你不要我幫你,難道要那位每個月都在金雀花聯邦開亂交派對的交際花冷月櫻來幫你嗎?」

由於聲音說的很輕很快,加上我意識不清,沒有聽得很清楚,只是聽到菲妮克絲像說了一句話,似乎關於月櫻姐姐,而且百分百不是好話。但滿腔的欲火無處發瀉,我腦中昏昏沉沉,並沒有在意這件事情。而無論我怎么不高興,最後還是承蒙菲妮克絲的幫忙,這才解去了危機。這個女惡魔雖然狡猾起來無情無義,不過服務顧客還有一點起碼的人情味。

即使一直到最後,我都沒有許願,可是菲妮克絲也沒有見死不救。我並不是很懂,可是如果我就這么死了,五個願望還沒有許完,簽訂的靈魂契約搞不好就被破壞,大家一拍兩瞪眼,我死狀凄慘,菲妮克絲也拿不到我的靈魂。

單純以相貌和身材來看,菲妮克絲算得上是人間尤物,足以讓每個雄性動物欲火焚身。我對她的抗拒感,除了幾次事件的累積,還有就是本能地排斥。

「妖艷」不比「清秀」、「明媚」口味越重的東西,越不能持久。濃妝艷抹的菲妮克絲,是妖艷性感一詞的具體化,不過看久了真是有些膩,酒家生涯雖然香艷醉人,但人是不能一輩子睡在酒家的,當一個女人在我面一前除了性感就一無所有,我當然不會對她有什么好感。

可是在這種緊要關頭,再沒有什么刺激比「妖艷」更適當了。不過,也很難說,只要把我在這里再擱上片刻,我大有可能頭昏到連母豬也上。

無視不能動彈的我仍是一臉不愉快,菲妮克絲吃吃地笑著,解開我的褲帶,把褲子拉到膝蓋,肉莖立即彈跳出來,翹得高高,隨著脈動上下晃擺。菲妮克絲跟著也把袍子從肩頭拉脫,赤裸著上半身,露出原本被罩在粗布聖袍內的白嫩ru房,抬頭對著我笑一下,用柔軟的雪||乳|,在這狹窄暗巷里幫我推搓肉莖。

當我終於把精漿噴射出來,心里其實對菲妮克絲有點謝意。她其實可以用一些陰損的手法,直接刺激我的||穴道與氣血,讓jing液狂噴出來,瞬間就了事,或是簡單伸只手出來,快快幫我打手槍了事。可是她卻用這么細膩……甚至可以說是溫柔的方式,一讓我連續發泄了兩次欲望。

雖說she精射得有點傷,但至少不用躺幾天起不來,而且那是因為春|葯過於霸道,不是因為菲妮克絲的關系。看她用袍子幫我擦拭肉莖,清理干凈後放回褲襠,那種無微不至的細心,一時間倒是讓我忘記了對她的戒備。

菲妮克絲剛才說的那一句話,我已經聽清楚了,只是還有幾分難以致信,心中想追問,但一來還開不了口,二來……一句話出自惡魔口中,能有多少的可信度?要是忍不住好奇心問了,反而更中了惡魔的圈套。

春|葯的致命效果解除,菲妮克絲說,當她離開後,困住我的黑魔法也會消失,可是,她勸我立刻趕回酒鋪去,因為冷翎蘭得到訊息,認為昨晚連續做案的凶徒就在本區,正率著大隊人馬浩浩盪盪來這邊圍捕搜查。

「要是被當場活逮,你一定很傷腦筋吧?嘻,保重啦,帥哥哥,下次有生意再招呼我吧。」

說得比唱得簡單,一向都只有她來找我,哪有機會讓我去找她,總算這女惡魔有點商業道德,緊要關頭沒有見死不救,可是,那也是很單純的契約關系,我若死了,她也沒好處,更何況每次被她拯救,我都要付出不斐的代價,也不見得就占到什么便宜。

「醒醒吧,惡魔不會造謠生事的。月亮這種東西,有皎潔光明的一面,也有深沉陰暗的一面,如果你真的想要弄清楚,去找幾本金雀花聯邦的小報就知道了。」

雖然我什么都不相心聽見,但是菲妮克絲消失前,又在我耳邊親了一下,低語了幾句,真是名符其實的惡魔耳語。

惡魔解黑魔法果然有一套,我的手腳回復行動,至於菲妮克絲,當然早就消失不見,而我現在也沒時間再多想,必須要立刻行動。如果菲妮克絲說得不錯,冷翎蘭已經率隊趕來,搜查昨晚連續凶案的疑凶。照時間來算,那些伊斯塔人早就已經跑了,冷翎蘭抓得到才有鬼,我並不怕與她碰個正著,大家都是本次會議的保安負責人,我也可以扯說是來追查線索。

但被她看見我與月櫻姐姐在一起,就有點不便,這個整天想要騎在男人頭上的女人,是個心理變態,要是被她嗅出一點不尋常的氣氛,那我今天的大計就要泡湯了,想到這里,我一止刻就往酒館跑。

「啊——哎唷——」

跨出一步,我險些踉蹌倒地,麻軟的感覺,從腳底整個蔓延上來,這並不是受到剛才黑魔法的影響,而是……短短幾個時辰內,連續she精上六次,任何正常男人都會腳軟的。

剛才在菲妮克絲胸口發射的那兩炮,雖然動作不算激烈,但事先連續灌了十二瓶強精劑,又吞了伊斯塔的強力春|葯,噴射起來的結果,也是相當誇張。被黑魔法鎖住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回復行動力,只覺得整個身體的精力都被掏干,連動一根手指都覺得困難。

(開玩笑,我才不會這樣被打倒呢,在沒喝到湯之前,我是不死之身。

用這樣的信念鼓勵自己,我努力地站起來,拚命跑出巷子。

(不過,都已經累成這樣了,我還搞得起來嗎?不,就算要再灌春|葯下去,我今天也一定要喝到湯。

被突然冒起的念頭差點嚇軟腳,我重振起斗志,跑出了巷口,朝酒店趕去,到了那邊,一看店里的情形,不由得暗叫一聲苦。月櫻姐姐還待在原位,沒有離開,這固然是值得欣喜,可是她趴在桌上,桌上的酒杯已經空了,明顯就是一副中迷|葯暈過去的樣子。

「姐姐,姐姐,你醒醒啊,別睡啊,要你別喝的嘛,我沒回來你就喝下去,現在怎么辦啊?」

我著急地輕喊了幾聲,但熟睡的月櫻根本沒有反應,剛才下的迷|葯份量確實很足,幸好不是下春|葯,不然現在真不知該怎么才好了。

外頭一堆礙事的人就要來了,我扛著一個昏迷的人,要怎么從這里逃出去?

更糟糕的是,倘使被冷翎蘭遇到了,我要怎么解釋自己的行為,告訴她我為何與昏迷的月櫻第一夫人在一起?

「店家,這里……」

我本來想找店家問後門的,誰知道櫃台邵邊空無一人。心里有鬼的店家就像驚弓之鳥,一見到大批御林軍朝這邊過來,以為東窗事發,早就開溜了。

「王八蛋,溜得那么快,幸虧老子早就把這里給摸熟了。」

外出常常會被人追著砍的情形多了,每到一個地方,就會習慣先掌握後門與逃生暗道。這家店我前後來過百多次,逃生秘道就在左邊那個門後頭,三個酒瓮下的鐵蓋底,不用去多問老板,我也心里有數,馬上扶扛起月櫻,往後頭跑去。

之前被迷|葯弄昏的那對男女,現在還昏睡在桌上,我經過時看到那油頭粉面的家伙,睡著了還yin笑兮兮,心里就不痛快。

「滿腦子只想迷jian女人,沒有教養、不知羞恥的下流東西,去死吧你!」

身為一個有教養的文明人,殺人總要找些虛偽的理由,百鬼丸手起劍落,貫穿胸膛,這油頭粉面的東西哼也不哼就了了帳。他帶來的女伴頗有幾分姿色,換做是平常,當然不會客氣,不過現在只得自動放棄,扶扛起昏迷的月櫻就往後門跑地下秘道自然是最安全的通道,不過有時候也不見得,辛辛苦苦扛著人下去,沿著長長的黑暗地道,一路上喘得像是頭哈巴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跑到終點,想順著階梯爬上去,前頭忽然就掉下了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