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節(1 / 2)

話,就給我拉進旁邊的房間里去。

關上房門,我不等月櫻說話,湊上去就要親吻,被她側頭躲開,但聞到她身上的馨香氣味,心中更是熱切,低頭吻她雪嫩的頸項,不過又被她伸掌推開。

「別這樣,萊恩他們離這里不遠,要是給他們發現……」

「呵呵,有什么好怕的?就是要給他們發現才夠刺激。」

「小弟!」

說實在的,偷情這種事就是要刺激才過癮,那種患得患失、隨時有可能給人抓著的驚險,分外增添高潮時候的快感,不過,這次戴綠帽子的對象實在非同小可,不能輕易開罪,所以當月櫻擺出姐姐威嚴,略帶嗔怪地要我放手,我也只有見好就收,宣告放棄。

不過,我腦里卻另外浮現了一個念頭。刺激度很夠,盡管有些驚世駭俗,但算來也是一種另類浪漫,至於可行性……我想了想,好像沒理由辦不到,只要找茅延安幫忙,以我們的職位與權限,要辦到此事,該是輕而易舉的,那么……明天該是很有趣的一天。

「你在想什么?笑得好奇怪。」

「嗯?沒什么,一點男人的浪漫嘛。」

我笑著回答,一面構思,一面與月櫻閑扯。月櫻雖然了解我的個性,卻沒可能猜到我腦中的猥褻念頭,只是關心著我的身體到底如何,有沒有再覺得不適。

「哈哈哈,我怎樣都算是年輕人,吐幾口血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睡一覺,立刻就是生龍活虎。」

「是啊,這點我早就知道了。」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被月櫻這句不經意的話給鼓舞,本來打算稍息欲念的理智,又再度被熱切欲望沸騰起來,趁著月櫻坐在旁邊的機會,我右手往下探去,越過衣裳,靈活地滑進長裙底下,隔著絲綢褻褲,撫起月櫻圓翹的臀部。

「啊……小弟,你……」

月櫻低低的驚叫一聲,跟著含帶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責怪我不顧身體狀況,如此急色。

我哪里會在意這些?逕自伸手挑開褻褲的蕾絲邊緣,摸著月櫻豐腴緊翹的屁股,觸感滑嫩彈性;心里得意,手指再順著蕾絲邊緣,由後臀摸往前面,手掌往上覆蓋柔美的恥丘,接觸著柔細濃密的金色恥毛,指頭則挑逗地往里探去……

「不嘛,這里是……而且你昨晚才剛出事,身體還……姐姐又不是不答應和你……」

月櫻的體質本就敏感,如今羞處落在我掌心,稍一撩撥,她便像觸電似的,不自禁地抬起頭來,大口喘氣,秀眉微蹙,媚眼迷離,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嬌軟無力的癱軟在我懷里,任憑擺布。

我挪了挪位置,另一手也順勢伸入裙內,順著她的腰臀下滑,從三角褲後頭系帶處,探入股溝,溫柔地搓抓她渾圓豐腴的兩片雪臀,在她反射性夾緊的屁臀溝中盡力前伸,往蜜汁淋淋的肉縫探索;一手仍捧住月櫻的柔美玉戶,靈巧的五指撫弄著花瓣嫩肉,很快就讓蜜漿源源涌出,順著掌心濕透了恥毛,更將整件絲綢材質的三角褻褲,弄得一片泥濘。

在這巧妙地挑撥下,月櫻口中仍是呢喃低語,好像還在說些什么要我注意身體的事,但我哪管得這許多,只顧著繼續貪花竊玉,掌緣不時傳來大腿內側絕妙的柔嫩觸感,右手偶也滑過蜜縫往菊花蕾處探去。

媚骨天生,又在最近的偷情中飽嘗男女歡好滋味的月櫻,哪堪如此刺激折騰,燒紅臉蛋依埋在我胸口,張口喘氣,香舌微露,下體陣陣顫抖,||穴壁抽搐,肌膚滾燙,全身嬌軟無力。

我想要再進一步,就這么順水推舟地讓月櫻躺下,恣意狎弄她的聖潔玉體,但這看著我長大的美麗姐姐,卻突然冒出一句讓我膽顫心驚的話語。

「我昨天去爵府的時候,在府里看到一個少女,是位很美麗的狐狸小姐,她……」

一直刻意忽略的問題,終於要面對了,雖然阿雪好像有機警地躲起來,不與陌生人碰面,但我不知道我昏了多久,在這段時間里頭,這兩碗極度燙手的好湯頭,有沒有碰灑在一起,現在月櫻的疑問,無疑就是我的喪鍾,緊貼著她蜜臀的雙掌,剎時間冒滿了冷汗。

「一見到我就跑,不知道是什么人啊?」

這句話聽來還有一線生機,我不假思索,快刀斬亂麻地回答,「她……是福伯的女兒,是福伯年輕時候上妓院嫖妓,和里頭一個表子生的,最近那個老表子生花柳死了,讓她來投靠沒見過面的親生爸爸,與我沒有關系,我們不要談她吧。」

「可是,她的狐狸血統……」

沒讓月櫻把話說完,我一下子就湊靠了上去,吻住她雙唇,俯下頭找起她的嫩滑香舌。

按撫在雪嫩香臀上的手掌,自然沒有閑著,配合親吻動作挑逗後,懷中的美艷少婦不再說話,雙手勾住我脖子,滾燙的臉伸出舌尖往上迎接,與我頸項交纏,熱烈濕吻起來軟玉溫香在抱,看著月櫻酡紅的絕色容顏,我心里再次有了極度得意的滿足感,正要將這滿足感覺升華,付諸實際行動,外頭忽然傳來一陣快速踏步聲,朝這接近,聽起來,竟然是直直地朝這邊過來。

「……是回休楚!」

月櫻驚呼一聲,急急從我懷中掙扎起身,整理散亂的衣裳。本來就暗自驚訝的我,聞言更是嚇得坐直起來,這個擔任萊恩與月櫻近身護衛的男人,為什么會朝這邊過來?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難道真像是所有三流戲劇里頭出現的情節,奸夫yin婦在偷情的時候,總是會被某個正義之士給逮著,然後被判上街游行示眾?如果要我學那些壞人一樣殺人滅口,好歹也給我個弱一點的對手,不必挑選這么個武功高強的鐵漢吧?

看月櫻驚惶失措的樣子,瞬間臉色變得雪白,忙著整理好衣衫,還似乎想要擋在我的身前,像個大姐姐一樣,習慣性地袒護著已非幼年的我。

「姐,你別擔心,沒事的。」

情急之下,我雖然感動,卻也沒時間說什么,一面作手勢,要月櫻找地方藏好,穿好衣裙,一面整理好自己身上衣服,搶先開門出去,也不管回休楚正朝著這邊來,掉頭就往反方向走。

「法雷爾提督,請留步,能在這里遇到您真是太好了。」

回休楚的叫喚,正如我預計的那般響起,我佯做不知究竟,詫異地回頭,只見這名魁梧的大漢,面上掛著和氣的微笑,朝我走過來,看樣子不像是來捉奸的,而以他的身分地位,似乎也不用這樣客氣地與我結交。

雙方一碰面,回休楚先是向我表示感謝,說什么萊恩與月櫻都是他的好友,而這段時間,我為了萊恩的大業盡心盡力,又常常陪月櫻聊天說話,讓月櫻的心情開朗,連帶也讓他們夫妻的感情和睦,身為他們夫妻共同的朋友,他真是很感謝我。

「約翰兄弟,你同時幫了大總統與第一夫人,我很感謝你……你少年英雄,干下了不少漂亮大事,正是人生得意……你法雷爾家的的玄武真功,是世上一等一的絕學,照理我不該多說什么,但我看你似乎沒有得到家傳武學的真髓啊。」

這個平時面無表情的大漢,很客氣、誠懇地對我說道:「你沒有一技傍身,將來遇到凶險,如何了得?我有一套絕刀,是慈航靜殿的秘傳,雖然不能與你的玄武真功爭鋒,但上手很快,爆發威力極強,倒不失為一套防身絕學,如果你不嫌棄,我願將這套刀法傳授於你。」

事情突然發展到這個地步,我還真是愣住了,一方面是氣惱,怎么他選在這種時候來嚇人;一方面也是不明白怎么會有這樣的好事,突然間落在我頭上。

茅延安說過,「鈴刀」回休楚是追跡者業界數一數二的人物,瞧他幾次出招的身手、萊恩對他信任的程度,武功就算沒有第七級,也絕對是第六級中的佼佼者,多少人想要向他拜師學藝,都被拒諸門外,一套刀法能得他如此推崇,想必是有些門道的,就算我沒有時間去練,騙一本秘笈過來,也好過兩手空空。

心里打著騙秘笈的主意,我卻沒有立刻付諸實施,反而藉口說有事待辦,要先考慮一下,請他回去,待我考慮完再說。

回休楚倒也干脆,聽我這么一說,略一拱手,並行離去。我目送著他的背影消失,直至遠去,這才回頭探看,讓月櫻離開。

好事未能成雙,這點真是遺憾,我唯有把希望放在明天,期望明日的大會早些到來,讓我能夠藉著這個盛大的場面為背景,送給姐姐一份大禮。

第五章 愕然到訪

在金雀花聯邦、阿里布達雙方合力下,凈念禪會的秘密車隊於昨晚進入了薩拉,使得今日的大會能夠成功進行。

不過,當我找來茅延安,請托他今日幫我完成一些工作時,才從他口中得知一些意外變故,險些就讓今日的大會開不成功。

倫斐爾的做事果然夠絕夠辣。這位精靈王子在昨日的宣告後,立即命所有屬下收拾行李,預備當天離開薩拉,直接回轉索藍西亞,用此表示他並非是想藉機要求什么,也不是表面說一套,私下又與他國交換利益,而是真的態度堅決地想要退出。

假若讓此事發生,主辦這次和平會談的金雀花聯邦、阿里布達兩國,等若是被用力打了兩下耳光,幸好他臨時改變了主意。至於,令倫斐爾暫時留在薩拉城的理由,軍部的探子查不出來,但茅延安卻告訴了我。

「朱磨坊歌劇團受邀在萊恩的舞會上表演?那個黑道頭子喜歡看這調調?」

這話一說,我自己也覺得可笑。本來精靈們就很喜好風雅、文藝的相關事物,吟唱、詩樂、歌劇……都是索藍西亞很熱門的休閑,倫斐爾會喜好此道,根本沒什么好奇怪的,只不過這兩天對他黑道頭子的印象太深刻,一時忘了這點。

「朱磨坊歌劇團……我好像聽過這名字,等等,這不是娜西莎絲那個表子的歌劇團嗎?」

「是啊,目前已經確認,娜西莎絲本人將親自在宴會上表演獻藝,這個消息讓薩拉城內的名流士紳搶紅了眼,拼命爭取一張宴會邀請函呢。」

「那個妖女親自下場表演?」

「她本來就是劇團里頭的台柱啊,如果她不下場,劇團怎么撐得住這樣的大場面?」

「我是知道她與劇團有關,但我以為她只是幕後……」

「美麗的女人九成都有表演欲,你以為她綽號紫伶水仙的伶字,是指什么東西?」

伶,也就是演藝人員。滿難想像那個鬼女人換上戲服,粉墨登場的樣子,這么多人爭著去看,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了看什么。橫豎我和茅延安是一定有得看,倒也不必為這個問題煩心了。

而這個令人一頭霧水的大會,究竟是開些什么東西,我們也終於有了答案。為了日後對付黑龍會,凈念禪會預備好了威力強大的新武器,特別運來薩拉,展示給一眾盟友觀看,用以增加眾人的信心。

台面上的說法當然好看,不過摘掉掩飾用的眼鏡後,這擺明就是展示武力,用以折服同盟的強硬手段。假如武力具有壓倒性的強大,確實不失為一個厲害手法,但伊斯塔與那群矮人都不是省油的燈,索藍西亞的精靈更是擺明要離開,萊恩這著險棋究竟有多少效果,其實很值得存疑。

不管怎么樣,我仍是責無旁貸地扛起了保安的工作,特別是冷翎蘭也要以軍部代表的身分,出席在會場內,我這無關緊要的小人物,理所當然只能在場外執行工作了。

萊恩用以約見各方要人的所在,居然動用了薩拉城內每次可容納十二萬人進入的王立競技場,這點也多少暗示了今天將上演的場面之大。而我這個負責看門的,則是待在競技場東側的一座九層高塔,居高臨下,監看現場一切動靜。

某些看好我前途,正嘗試與我結交的貴族,為我抱屈,認為我該出現在競技場內,以顯身分,而不是被扔在高塔內看門,沒有露臉機會。他們卻不知這安排正合我意,因為如果連我都被召進會場,觀看閱兵,那今天還有什么搞頭?

讓想參加典禮的人去參加,不想參加的另得其樂,這樣不是很好嗎?

只是,我雖然如願待在高塔里頭,但卻不代表能夠清閑。這次與會的部族來自大地各處,其中有些小國平常就有仇怨,雖然順應金雀花聯邦的號召前來,但當仇人相見,總免不了眼紅的場面。而幾個大國暗斗的背後支持,令他們得到不應有的勇氣,把心頭的怒火付諸實施。

「又來了,這次又是哪幾個部族發生沖突?他們想把驛館當成戰場嗎?」

類似這樣的哀嚎,之前已在軍部反覆響起。對於這些沖突事件,我們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而爆發沖突的理由千奇百怪,甚至可以說是匪夷所思。

華沙族的首領,不知從哪邊得到密報,說鄰近的紅河族對他們領地發動襲擊,死傷慘重,他們得訊後就怒氣沖沖地偷襲紅河族首領所在的驛館,雙方乒乒乓乓亂打一陣,結果才發現消息是誤傳,這下輪到紅河族暴跳如雷,發誓要華沙族付出代價。

諸如此類的情形,這幾日屢見不鮮,反覆上演,弄得軍方疲於奔命,不知道究竟該把這當作是國防問題,還是外交問題。

冷翎蘭身為御林軍大都督,總領薩拉城防治安,又是軍部的實質指揮者,這些問題自然由她來處理,除了搞定那些尷尬場面,還得要派人警戒,省得那些被勸退的莽夫,夜里又帶人尋仇,沖進對方所住的使館去。

當這樣的情形發生,雙方都只能忙著找台階下,最後只好把黑鍋往黑龍會的頭上推,說是中了疑似黑龍會份子的幻術,以致不能自己;臉皮更厚一點的,還說自己是發現了疑似黑龍會的刺客,為了追蹤緝拿,這才一伙人全副武裝,拿刀拿棍又拿槍地跑到這里來。

暗地里的伏流情形有多激烈呢?娜西莎絲抵達薩拉不過數日,就連續發生了十七起「與黑龍會有關」的騷動事件,偶遇決斗、登門挑戰、半夜奇襲,到底哪一件真是黑龍會干下的,根本無從確認,盡管事情的嚴重程度,沒有升高到刺殺、出人命的地步,可是與當初各國聚集來此的本意已經不合了。

冷翎蘭給層出不窮的騷亂弄得疲於奔命,而當她今天要去參加大會,這些問題自然就落到我頭上。

無論資歷、戰功、軍階,都輪不到我來作指揮,只不過我確實是有皇命在身,加上最近的一些表現頗得人心,干一些翻閱宗卷、指揮調度的工作,還不至於引起非議。

「法、法雷爾萬騎長出事了!」

「注意一下你的用詞,我沒出事,是你有事情要告訴我。這次又是什么?都已經要來參加大會了,他們在路上就不能安靜點嗎?」

「多克福部族的酋長,率眾在東大街上,攔住了相鄰世仇富爾萊部族的酋長,不讓他們來參加大會,要求決斗。」

「真是要命,世仇不會在家里解決嗎?千里迢迢跑到薩拉來決斗,他們是來參加和平會談,還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

「據說富萊爾部族的酋長武功不強,在領地里一直拒絕多克福族的挑戰,這次在薩拉窄路相逢,多克福族主動挑釁,沖突就爆發了。」

這樣的理由,也會演變成紛爭。與會的百多個勢力團體,有些是世代比鄰而居,因為某些紛爭,成了累世仇敵,走在路上碰到,哪有不眼紅的道理?

假如這里是金雀花聯邦,這些中小勢力團體自然深為忌憚,會收斂行為,但換做是聲勢次一等的阿里布達,又有某些人在背後鼓動,沖突就浮上台面。

萊恩·巴菲特的威望,本可以震懾住這些蠢動,不過這里畢竟是異國,他不能太過越俎代庖,加上他現在身分是即將卸任的總統,行事不宜太過高調,所以只能把調解這些紛爭的問題,交給阿里布達。更何況,我想他本身應該也有一些台面下的利益考量……

負責國際大型會議的保安工作,已經很不容易,特別是會員國彼此氣氛不睦,暗中互斗的時候,我們這種卡在中間的辦事人員更是頭大。不過今天的大會即將開始,得要讓這些觀眾盡快入場才行,所以我便將連串命令發下去,由高塔內的臨時指揮所遣兵調將,讓軍隊去各處維持秩序。

「法雷爾萬騎長。」

正當我將該吩咐的事吩咐完畢,茅延安很有義氣地幫忙去執行,而我開始在空無一人的指揮室內作些最後預備時,一個冰冷的女性嗓音突然出現,雖然聽起來很耳熟,不過卻有些難以置信,特別是當我抬起頭來,確認那個聲音的主人,險些驚得把手上的筆掉下地去。

不是別人,正是阿里布達的頭號冰山美人,我目前的頂頭上司,阿里布達第二公主冷翎蘭。

我和她相處不睦,互相樂見對方垮台,早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周圍的人知之甚詳,彼此也心里有數,只差沒有光明正大說出來。為了避免沖突,平日是盡量避免見面,我升任帝都保安後,也是盡量公文往來,省得上門自取其辱,但由於公務,還是免不了碰頭機會,然而,今天卻有點怪異。

平時我們兩個碰面,都是不期而遇,不然就是我為了公事去拜見她這個上司,冷翎蘭從來不曾也不屑主動來見我。除此之外,過去每次碰頭,旁邊都有一堆屬下,因為誰都會擔心如果我與冷翎蘭單獨碰面,可能立刻發生流血事件,包括我與她本人在內。

所以,當我看見穿著一身筆挺軍裝的冷翎蘭,英氣十足的出現在門口,心里還真是被嚇了一跳,回過神後,第一反應就是握住袖中百鬼丸戒備,天曉得這個臭表子是不是突然發了神經,決定趁沒人可指證的機會,跑來把我一刀干掉。

「法雷爾萬騎長,今天的安全工作由你負責,所有的准備工作,你都完成了嗎?我剛剛從甲區過來,那邊的警備……」

冷翎蘭站在門口,一面叱喝,一面驕傲地把下巴抬得高高的,竟是不願進來。這讓我心中稍安,因為她既然不願進來,那應該不是來殺人的,但還是不可松懈,因為以她的武功,從門口到這里只要一眨眼。

「是的,那邊我才剛確認過,馬上會加強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