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節(1 / 2)

事。兩個孩子止住哭聲,又開始和月櫻玩鬧在一起,彷佛要把往後十二年的歡樂一次用盡般,連在旁邊窺看的我,都感染到那種滿溢的幸福,渾然不覺時間飛逝。

六歲的冷翎蘭,與長大以後的她判若兩人,一點都看不出老成多智的樣子,很驕傲又淘氣地與玩伴爭論,尤其是聽他們兩個吵說「有小雞雞有什么了不起」之類的無良議題,讓月櫻紅著臉排解爭吵時,那個模樣實在令人莞爾。

這樣的溫馨氣氛中,我仍在思索著一件事,就是月櫻的秘密情人。她明天就要出嫁了,以她對這個情郎的重視,不可能不見他最後一面,但月櫻擺明今晚不想離開爵府,難道她與那個男人約在爵府碰面?

就客觀條件來評估,爵府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偷情環境,隱密又不怕被打擾,可是如果沒有外人能進來,難道那個男人是爵府中人?但……爵府中的男人非老即殘,就算月櫻再有同情心,也不用找個又老又殘的男人來相戀吧?莫非……

(難道……是變態老爸?

這個疑慮再次泛上我心頭,如果是十二年前的變態老爸,正值青壯盛年,儀表出眾,武功絕頂,又是舉世赫赫聞名的英雄人物,確實有資格讓任何女人傾心,而若是他一聲令下,家里這些老不死也必然奉行,什么皇宮國王的面子都不給,左右盤算,倒是最符合可能性的一個。

(媽的,我才不要月櫻當我後母咧。

在意識到自己回到過去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了打算,如果找到月櫻的那個情郎,我要作的事情就是立刻宰了他,寧可讓月櫻空等十二年,也絕不讓他們歡喜團聚,我腦子又沒瘋,才不做這種損己利人的蠢事,但倘使那個男人真是變態老爸,我憑什么去殺人滅口?

大半天的時間一下子就過去,天幕黑沉,已然入夜,我看著月櫻與兩個孩子用過晚飯,心里則是暗自悔恨沒有偷帶便當,肚子餓得發昏。晚餐後,月櫻把冷翎蘭先交代人送回皇宮去,自己則留在爵府,這個不尋常的動作,再次讓我疑心她是否正等著什么人。

可是情形卻出乎意料,送走妹妹的月櫻,好像平常那樣要把幼時的我哄上床睡覺,而在上床睡覺之前,則是要先凈身沐浴。這在一般民家來說,是再正常也不過的事,但我卻快要看傻了眼睛。

(哦!不會吧……月櫻姐姐是和我一起洗的嗎?怎么我都記不得有過這么好的事?哈……哈哈,仔細想想好像也沒什么不對嘛,不過就是姐姐幫小弟弟洗澡而已……

一般情形下,這沒有什么不正常的,但當窗外多出一個不該存在的隱形偷窺者,事情的意義就不同了。看著月櫻輕解羅裙,纏發成髻,用一件潔白的大毛巾裹住身體,盡顯一身婀娜多姿的玲瓏曲線,窗外的我看得身體一陣火熱,幾乎就要硬著胯下沖進去。

「乖,小弟,自己把衣服脫掉,頭發也拆下來,就像平常那樣……」

月櫻坐在一張木凳子上,把年幼的我抱在大腿上,溫柔地幫著寬衣,輕輕的話語中有著傷感。

「以後,你就要自己脫衣服洗澡了,不會有人能再幫你,但也不會有人再讓你穿這些輕飄飄的衣服了……」

還真不愧是輕飄飄的衣服。在外頭偷窺、下身火燙的我,看著年幼的自己脫下裙子,唯一的感覺就是全身熱血瞬間由胯下直沖腦門,怒發沖冠,恨不得當場死去……

那個變態小子,穿裙子、梳包包頭已經夠該死了,裙子底下居然還穿著一件性感的蕾絲三角褲,兩側是細細的絲帶,中間的單薄布料上除了有彩蝶圖樣,蕾絲荷葉滾邊,最下頭還有一朵鮮艷的玫瑰刺綉!

(小、小小年紀就穿這么yin盪的內褲……我法雷爾家族世代英名,如今就毀在你這個小變態的下半身上,叫我死了之後哪有臉去見種馬爺爺?神啊,就算有報應,也不必這樣子報吧,他還只是個無辜的孩子……雖然是一個穿著女人內褲,變態到沒葯救,應該早點被天打雷劈的無辜孩子……

窗外的我,顧不得下體的火熱硬度尚未消褪,胸中只充塞著一股悲愴,很想對空流淚,而浴室里頭的兩個人卻全然不體諒我心情,還在那邊甜言蜜語。

「小弟,姐姐為了你的平安,這幾年一直讓你穿這些衣服,你以後會不會怪姐姐?」

不怪……才怪,我的頭好痛!我的心在狂噴鮮血!我他媽的仰天長嘯、壯懷激烈啊!

「不會啊,這些衣服有什么不好呢?能穿姐姐穿過的小褲褲,我覺得好舒服,好開心喔。」

彷佛為了證明自己的喜悅,那個一臉純潔笑容的孩子還蹦蹦跳跳,誇耀似的搖著臀上的蕾絲內褲;月櫻是掩著口笑罵他淘氣,我卻是腦里轟然一響,眼前發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大沖擊,剎時間萬念俱灰。

(爺爺、爹、沒見過面的母親大人……孩兒不孝,不能承受這殘酷的人間,決定一死了之……今將遠征,臨表涕泣,不知所雲……

正當我解下褲帶,想要找棵樹懸掛自盡,了此殘生,浴室里頭已經換了另外一番情景。月櫻幫小男孩脫光了衣服,沖好了水,打上肥皂,簡單洗過一次,跟著就是要進燒好熱水的大浴盆,但那小鬼卻只想要往外跑,不願好好洗澡。

「不行唷,沒洗好澡不可以出去。」

月櫻沒有去追那小鬼,只是盈盈站在那紅漆大浴盆旁邊,纖纖素手解開裹身的毛巾,典雅而高貴的動作,美得像是一場舞蹈。

毛巾底下並沒有赤裸,而是穿著貼身內衣,隨著毛巾揭開,她的雪肌玉膚一寸一寸地裸露出來。月櫻這時的衣物並非金雀花的西式風格,遮胸的不是胸罩,是一件月牙白的牡丹||乳|兜,恰到好處地遮在胸口,||乳|兜下的渾圓峰巒,與十二年後幾乎沒有差別,讓我驚訝於月櫻身材保持之完美。

「小弟,這個樣子……你也還急著跑出去嗎?」

彷佛神話中媚惑人心的海妖,月櫻的甜膩笑聲聽得人心神盪漾,當她在淺笑中解開||乳|兜的細紅系繩,褪除下來,那個狡猾小鬼就不再嚷著要跑,而是好像很期待一樣地站在門口,凝望著眼前的至美香軀。

「嘻,還不肯過來嗎?那……如果這個樣子呢?」

嘻笑聲中,月櫻已經脫下了||乳|兜,一雙白潔無瑕的玉峰,就像兩個成熟的蜜桃掛在身上,任君采摘;她全身幾乎一絲不掛,只剩一條輕薄的絲質內褲,包裹著豐滿的屁股,如出水芙蓉般站在浴盆旁,沾在身上的晶瑩水滴慢慢滑下,柔和燈光的掩映,使她的嬌膚更顯柔美潤澤,動人心魄。

那小鬼歡呼一聲,三步並兩步地從門邊跑回去,主動跳進浴盆,激得水花四濺;月櫻看到了他的滑稽模樣,得意地笑了一笑,緩緩跨步進入浴盆。

「小鬼,每次都要這樣子才肯進來洗澡。」

「嘻嘻,我喜歡姐姐光溜溜的樣子嘛,而且姐姐不是也喜歡我的……」

看得出神,我沒聽見那小鬼在說什么,只是覺得月櫻抬腿跨步的姿態性感極了,纖腰與雪臀慢慢地扭動,令我回憶起交媾合歡時,她的香軀是何等的柔軟;貼臀的絲質內褲早已被水濕透,隨著抬起大腿的動作,潔凈的三角方寸若隱若現,柔光閃閃。

可能因為動作大了點的關系,小內褲的一邊縮到了臀溝里,整個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但很快就被月櫻用手拉住邊緣,恢復了原狀,迅速沒入水中。盡管只有一瞬間,但誘人的性感景象使我興奮異常,像是一個木人般僵在那里,完全不能動彈。

「洗干凈一點,臟小孩沒人會喜歡的,今晚以後……你就要學著自己洗,不可以再淘氣了。」

月櫻拿著濕毛巾,仔細地幫那小鬼擦拭身體,專注而認真的表情,彷佛散發著一股慈和的柔光;而那小鬼也安靜下來,像是感染了即將離別的哀傷,任由月櫻為他洗拭身體。

我一方面覺得有些好笑,因為即使是目前的我,都還沒有機會與月櫻一起鴛鴦共浴,想不到這小鬼頭卻有此艷福,假如他不是十二年前的我,我一定找機會把他干掉,管他成年不成年;但另一方面,我又覺得怪異,這一幕看似溫馨動人的畫面中,似乎蘊藏著什么不協調的詭異。

正自思索,靜靜洗澡的小男孩,呼吸突然粗重起來,那種閉目喘氣的樣子,讓我感到怪異,而月櫻眉目似笑非笑,在熱騰騰的蒸氣掩映下,瞧來宛若那晚的如薰醉顏,深埋在浴盆里頭的一雙素手,好像在做著什么。

我心里好奇,猛一跨步穿牆而過,來到浴盆旁邊一看,登時心頭狂跳。

擦拭身體的毛巾飄在浴盆一角,月櫻兩手合捧在男孩股間,纖細的手指圍攏圈住玉莖,輕輕地套弄。

「乖孩子,舒不舒服?快活的話,要向姐姐說喔。」

「舒……好舒服……姐姐,再大力一點……」

「好乖的孩子,姐姐最喜歡你了。」

溫暖的素手握住玉莖,白嫩指頭在莖首輕輕滑過,強烈刺激從玉莖傳遍全身,可愛的玉莖迅速勃起成棒狀,在那又愛又憐的溫柔撫弄中,交替套弄,不一會就青筋凸起,在月櫻溫暖的小手里勃動。

男孩坐在月櫻的懷里,閉著雙眼,大口大口地喘息,像是正承受著極大的歡愉;月櫻親昵地摟著他,任他躺靠在自己飽滿高聳的玉峰前,一手捧托著他胯間囊袋,一手則輕輕套弄玉莖,由於形體幼小,拇指還不時在莖首的馬眼上搓摸。

浴盆中兩人的神態甚至歡喜愉悅,像是一對親愛的姐弟,又像是一雙甜蜜的愛侶,就只是雙方的年齡實在太不相稱,讓這幕情景看來充滿怪異。

我怔怔地看著他們相親相愛,月櫻的笑靨看來一下無比熟悉,一下卻又全然陌生,特別是她眼中煥發的喜悅愛戀之情,生氣勃勃,與我記憶中那個酒後完全變了個性格的女子重疊。……但現在的月櫻並沒有喝酒。

在我的困惑中,男孩發出一聲悶哼,把充滿生命精華的黏稠液體噴射在柔軟掌心中。月櫻一點也不嫌臟,在男孩的熱切注視下,把掌心的些許黏液一口一口地舔凈,然後又像情不自禁似的,摟著男孩耳鬢廝磨。

「小弟,小弟,你到底有什么魔力?為什么我每次見到你,心里都那么歡喜?身上又是發燙,又是說不出的快樂……」

「姐姐,我喜歡你喔。」

「是嗎?那最好了,姐姐也喜歡你啊,如果你也喜歡姐姐的話,姐姐會永遠永遠都只喜歡你一個人的。」

極度親昵的耳畔私語,讓我心中一驚,腦里想起了某種可能,只是一時間還沒能真正意會過來,就這么傻傻地看著他們出浴盆沖身,然後連衣服也不穿,就用兩條大毛巾裹著身體,笑嘻嘻地跑出浴室,直奔向卧房。

毛巾遮掩不住綺麗春光,「秋月天女」又白又嫩的渾圓玉臀,隨著小跑步而搖曳生姿的俏模樣,幾乎讓我忍不住噓聲口哨,可是整個場面的怪異氣氛,卻讓我身體涼颼颼的,只感到一陣寒意。

爵府里的幾個老東西不聾也不瞎,他們兩人敢這么放肆地跑到卧房,卻「恰好」地沒有任何閑雜人等經過,那肯定是雙方都心里有數,知道沐浴時會發生什么事;而看他們兩個人相親相愛的樣子,這絕對不是第一次,而是行之有年了。

(我……我是不是在作夢啊?今天荒唐的事情好像太多了,菲妮克絲可能把我的腦子弄昏了,所以才……

一再告訴自己這是幻覺,但心里卻有個聲音在高唱反調,因為從我目睹月櫻對那小子的親愛動作後,一些深埋在記憶角落的遺失畫面就蠢蠢欲動,迅速在腦海里閃過,讓我明白這些事確實是發生過的。

姐弟兩個人跑進卧房,身上衣衫不整,會發生些什么事情根本不問即知,我還沒跟進房去,就聽見里頭傳來一聲淘氣的稚嫩男聲。

「好姐姐,我想你幫我用腳弄……」

「嘻,你這壞孩子,哪來這么多怪把戲?將來長大了,真不知道你會怎么樣。」

我穿牆進去一看,月櫻和男孩裸身坐在柔軟床褥上,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的衣物,彼此的表情都是平和悅樂。

月櫻羞澀地瞥了男孩一眼,神色有些奇怪,不像是在看疼愛的弟弟,反而像是撩撥著小情郎的欲望,跟著,她輕輕將潔白無瑕的香軀往後一仰,斜靠床頭,伸出了一雙玉足。

那真是好美好細的一雙小腳。

形狀姣好纖細的蓮足,皮膚薄薄的又白又嫩,皮下的青筋隱約可見,在沒有點燈的一室黑暗中,十六歲少女的如玉香軀,彷佛是個白皙的發光體,以曼妙的動作輕揚蓮足,讓玉莖在光滑的腳背上摩擦,劃出一個又一個帶著粘液的圈。

男孩的呼吸聲再次混濁起來,參雜著滿滿的欲望,玉莖被少女柔嫩的腳掌並攏夾住,來回作著抽插。

細嫩柔滑的腳掌,動作一下輕一下重,恰到好處地摩挲著玉莖的嫩皮,造成的快感一波比一波更強烈。

「姐、姐姐……我受不了了,小鳥鳥好熱……又要尿了……」

「還不可以喔,你還是小孩子,一天里頭尿太多次會傷身體,所以……還不許你出來。」

gui頭在一根根纖細的腳趾縫處竄來竄去,彷佛有意捉弄,月櫻輕聲嬌笑,一下快如閃電的動作把腿收回,讓正瀕臨噴發邊緣的男孩瞬間由天堂墜落地獄。

「姐~~姐姐~~」男孩痛苦的哼聲,像是要大聲哭了出來,但這撒嬌的動作卻似乎讓月櫻極為歡喜,笑靨燦如夏花,紅唇嬌艷欲滴,那一瞬間由聖潔至yin靡的萬種風情,就算是定力再強的苦行僧侶,也為之怦然心動。

不過,那種放縱情欲的艷麗,只是一閃即逝,馬上就被心疼不已的關愛所取代,月櫻讓啼哭的男孩半躺下來,緩緩輕移雪臀,對著那猶自豎立的堅挺玉莖坐下,溫暖地包裹起男孩污濁的欲望分身,撥開他額前的頭發,來回親吻他發燙的額頭。

「乖,姐姐最疼你了,剛剛對不起喔,小弟是姐姐的心肝寶貝,是最可愛的小情人,姐姐才舍不得讓你難過呢,乖,別哭了喔……」

硬得發痛的玉莖,深入進女性柔軟溫熱的膣道,男孩痛苦的表情立刻得到舒展,破涕為笑,把頭深埋進面前高聳的雪白||乳|峰,隨著女方的節奏,有一下沒一下地挺動身體。

姐弟兩人熱切地需索著彼此的身體,在臨別之前的寂靜夜里,發著細細的情欲嬌喘。十六歲的少女香軀,雪白細嫩,像是一條赤裸的白蛇,緊密纏貼在男孩的身上,做著一個又一個緊密相纏的動作。

而看著他們相親相愛的交合,種種似曾相識的畫面,不住在我眼前、腦海中飛快掠過,最後在一下無聲的霹靂震撼後,我回想起多年前的所有事。

不論清醒與否,月櫻她真的是一個很喜歡小孩子的人。

第七章 偶逢故人

腦里浮現的往事千頭萬緒,但大致上與我這些時間所聽到的相符合。由於變態老爸長年累月駐守邊關,不在薩拉城,月櫻憐憫我一個幼兒被扔在爵府,交由福伯等人照料,所以常常主動來照顧,還帶著同樣年紀的妹妹一起過來。

當時,我天生體質就不好,又給福伯他們的笨手笨腳照顧得半死不活,月櫻的到來,簡直像是救命女神的恩賜。盡管從此被改扮成女裝,想起來非常別扭,但如果不是這樣,小小年紀就已經嚴守男女之別的冷翎蘭,大概不肯和我玩在一起。

所以回想起來,我和蘭蘭……冷翎蘭那個女人,小時候的交情確實是很好。

有多好呢?大概是一起尿過床,一起比賽誰尿得遠……這樣的程度。

月櫻對我的疼愛,那是沒有話說,但是當整個幼年記憶完全清晰以後,我發現月櫻其實承受著很大的壓力,平時雖然不顯著,但是只要是酒後,就會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活力十足,做出一些不合淑女禮儀的狂野舉動。

這是單純的酒品不佳嗎?我想是藉酒抒發的成分居多,因為月櫻的酒量其實很不錯,與其說是醉,倒不如說是心理上的自我催眠,把壓力釋放出來。

記憶中最明顯的幾段,就是有幾次夜闌人靜、四下無人的時候,我被細細的啜泣聲給驚醒,朦朧地看見月櫻正坐在床邊,低聲哭泣。哭泣的理由不得而知,只有那抹孕育於眼中的深刻悲傷,讓人由衷地感到心痛。

不知道是第幾次目睹這樣的場面後,一直只是默默看著的男孩,大著膽子有了動作,來到那個不住揮拳痛捶膝蓋、哭得涕淚縱橫的少女身邊,輕輕拉著她的裙擺。

「姐…月櫻姐姐……你別傷心了啦,看見你哭,我好難過喔。」

並不是什么很特別的安慰話語,但卻不知道為什么,引起了少女的激烈反應,將男孩摟抱到懷里,大聲地哭泣。男孩有些迷惘,有些難過,還有些緊張地不知所措,一切本應該到此為止,可是,在他意會過來之前,少女的啜泣聲越來越小,取而代之的,是一雙火熱的視線。

事情很自然地發生了,盡管這並不正常……一點都不正常。

男孩不明白,為什么姐姐要脫掉他的衣服,把玩他尿尿的小鳥鳥,又摸又舔的,一點也不嫌臟,他只知道,那種感覺很舒服,比什么游戲都好玩……真的,即使是我現在回想,都還覺得真是他媽的好過癮,爽到快要流口水了。

這樣的游戲,當然不只是有一次。

彷佛像是染上了某種狂熱的毒癮,少女不能自拔地迷戀上男孩肉體的每一寸,從頭到腳,彷佛怎么擁抱都不夠的熱愛,而男孩不知情地順從了她,兩人在那間卧室里,一次又一次地發生不為人知的關系,盡管他們在人前總是牽手嬉戲,笑得純潔燦爛,但是在光明之下,黑暗的影子越來越深。

一開始,男孩只有想要尿尿似的沖動,直到半年後的某一個深夜,少女首次試著讓男孩進入她聖潔的身體,在那天晚上,男孩第一次感受到she精的奇特滋味,並且對這感覺樂此不疲。

「小弟,你……會不會怪姐姐和你……嗯,會嗎?」

少女輕撫男孩的頭發,面上除了合歡之後的艷麗緋紅,還流露著一種像是憂傷,卻又令男孩難以判斷的神情……當然,在十二年後他終於明白,那種神情叫做「愧疚」「怪什么東西啊?姐姐是世上最好的人,就像別人家都有的媽媽一樣,姐,我們再來一次吧。」

「嗯,你現在還不怪,可是以後你懂事了,一定會怪姐姐的……對了,小弟,等到你以後長大了,姐姐當你的新娘子,來補償……不,來照顧你吧,好不好?」

「姐姐當我的新娘?好啊,好棒喔……可是……可是我上個月已經和蘭蘭約定,要娶她當新娘了,我……我可不可以兩個都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