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節(1 / 2)

用黑魔法所創造出來的巔峰成就。我不曉得他究竟是怎么做到,又是怎會擁有這么強大的黑魔法修為,但是這些召喚獸無疑就是天地問的怨、憤、仇、恨所聚,無比邪惡,憑著萬載下滅的怨念眾合成形現身,所以一被召喚出來,便只想殺盡所能觸及的一切。

(能夠創造出這種東西,不曉得犧牲了多少人命,真不愧是亂世……但換個角度看,如果這種東西出現在世界上,要想不變成亂世都難啊!

這並非是感嘆歷史的時候,因為魔女龍蛛完全沒有跑累的跡象,好幾次我險些給她連皮帶肉扯下好大一塊,情勢極度危急,而我在一輪奔跑後,赫然發現自己居然跑回了之前的起跑點,又繞了一圈。

(不行,再不想出辦法的話,我就死定了。

腦里連續出現了幾個念頭,突然想到一點。以我如今的力量,斷沒有可能使用出這么強的召喚獸,所以是黃晶石的輔助效果,才讓我的龍蛛產生進化,換言之,維持這頭召喚獸存在的根本,就在於黃晶石了,如果我把這個根源破壞掉……

盡管可惜得想要掉眼淚,但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咬牙抓緊了法米特的遺產,就往旁邊的一顆大石用力敲下。

「碰!」

力氣不小,但黃晶石出乎意料地堅固,連敲幾下,竟是半絲裂痕也沒有。耳邊的凄厲尖嘯聲突然停下,我暗叫不妙,第一時間側身躲開,卻已經慢了一步,只覺得背心一陣劇痛,被掃過的蛛爪給傷到。

「哇!」

雖然沒有傷及內臟,但閃躲時一下咬破嘴唇,一口血便噴在黃晶石上。在一聲清脆的碎裂聲中,那個怎么敲都敲不破的黃|色晶石,竟然就這么裂開了一道頗深的縫隙。

「成功了。」

在這一瞬間,我半回過頭,與魔女龍蛛的黑瞳復眼短暫交接,看見了里頭所浮現的遺憾與不甘,跟著,在一聲滿溢著怨忿的凄厲嘯聲里,魔女龍蛛的巨影漸漸淡化,消失無蹤。

「呼,逃過一劫了……」

這趟失控的過去之旅,似乎越來越危險,我現在只想早點回到未來,但是法米特的遺產就這么損壞,確實可惜,不知道這么裂開一個縫隙後,是否還能夠發揮原有的效果。

我握緊染血的黃晶石,正要仔細看看,突然一樣細小東西打中我的手腕,黃晶石險些脫手飛出。

「交出你手上的石頭!把法米特的遺產交給我,只要能掌握六大暗黑召喚獸,我就等於掌握了整個大地!」

要奪黃晶石的人,一手撫按著胸前的傷口,狂怒叱喝著,正是理應死去的九鬼鷹魔。

「你!你不是……」

「哼,以為這么容易就可以要我的命嗎?那頭召喚獸的毒絲雖然傷到了我,卻沒有穿透心臟,這點傷勢還不夠格取我的性命。」

九鬼鷹魔滿面血污,衣衫破爛,成名的雙刀不知失落何處,連手都不敢離開胸口傷處,看來傷勢比我只重不輕,不過以力量來說,重傷的他仍有大把本錢壓住我,尤其是我連最後殺著都已失敗,更沒有本錢逆轉翻本。

正構思著該如何脫困,我對面的草叢里慢慢出現一道紅影,畫眉從那里向我招招手,示意她會從背後攻擊九鬼鷹魔,要我配合。九鬼鷹魔已經重傷,如果把握機會攻他右胸要害,確實大有勝算。

「不過也險得很,如果不是那頭妖物轉過去追你,沒有持續攻擊下去,我可能就真的死在那妖物手下,嘿,這就只好怪你自己運氣不好了。」

九鬼鷹魔自顧自地說著,獰笑道:「現在你還有什么話要說?還是說你一定贏嗎?怎么贏啊?」

「你別太得意,我還有最後的魔法,我可以……」

一面說話,我一面比動手勢,裝作正在使用某種魔法的樣子。吸引他的注意力,好讓躲藏在死角的畫眉能夠一擊成功。

這個引誘相當成功,九鬼鷹魔跨前一步,要先下手為強,而畫眉就在這一刻持刀刺來,用著九鬼鷹魔失落的刀,人與刀化作一道冷電,直射九鬼鷹魔的背心要害,剛勇而婀娜的美姿讓人眼界大開。

刀光在即將刺中的前一刻停住。九鬼鷹魔好像背後長了眼睛,突然回過身來,一下就夾住畫眉的刀鋒,反手一掌就擊在畫眉雪嫩的細頸上,重傷之余,掌力仍是雄渾沉猛,一掌就把畫眉給擊暈過去。

「哈哈哈,這點微末功夫也想報仇,你呼吸粗重,一丈以外我就發現你了。想偷襲……等我解決這小子以後,保證會把你給好好炮制,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嘿嘿……」

九鬼鷹魔在少女柔軟的身軀上,毫不憐惜地跺了兩腳,我雖然心疼,卻已經管不了這么多,因為九鬼鷹魔的眼睛始終牢盯住我。

「怎么樣?來自未來的蒙面小子,你的法寶沒有了,最後的伏兵也被我解決了,還有什么伎倆可以保證你的勝利啊?如果還有的話,盡管全部叫出來,看看你除了美人和寶物之外,還有什么東西可以再奉獻給我的。」

「別得意,我一定會贏給你看的,我……我一定……」

「哈哈哈,贏?你憑什么贏啊?難道法米特還會顯靈現身救你嗎?」

「法、法米特……反正……反正會贏就是會贏啦!」

被逼得無路可退,我聲嘶力竭地喊出了這句話,但卻連自己都不怎么相信,因為我突然發現一件很關鍵的事。

在歷史不會被改動的大前提下,十二年後的我仍然健在,那只能保證幼時的我會平安生存、成長,卻不代表我不會死在過去啊!如果這項因果律不成立,那么不管怎么看,我現在肯定是必死無疑了。

「隆……轟隆……」

就在我已經放棄所有希望的一刻,一陣奇異的沉悶氣爆聲,由遠迅速靠近,聲音也越來越大,仿佛是晴空之中的撼天霹靂,連續氣爆聲沖擊著我們的耳膜,更瞬間增強到如萬馬奔騰一般的呼嘯。

在那霹靂轟雷一般的巨響聲中。兩道黑影由遠而近,速度極快,依稀是兩道人影,而且還在相當劇烈地交手過招,但是其中一方明顯落在劣勢,已經被壓著慘打,不住血濺半空。

「哈,賊禿,居然膽敢與胤稹陛下作對,活該你今日慘死異鄉。」

「孽、孽畜,老和尚就算涅盤歸西,也不會讓你稱心如意。」

兩句令人費解的話語後,空中的閃耀人影,突然起火燃燒,跌撞在一起,化作一道熊熊分割天空的火焰流星,朝這邊墜射過來。

事情來得太過突然,站在這里的我們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直到那顆流星越來越巨大,火光越來越亮,我才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個非常危險的位置。在第一時間拔腿就跑。

「轟!」

一聲巨響震天撼地,我被那股沖擊力轟得離地數尺,重重滾落地面,全身疼痛欲裂。

我辛苦地掙扎起身,嗆人的煙硝與焦臭直竄鼻端,回頭一看,地面上出現一個大凹洞,里頭好像有著什么,而九鬼鷹魔似乎被撞個正著,身體飛出二十尺之外,半邊腦袋更距離身體足足超過百尺……那當然是早就沒命了。

「仆……仆街,怎么會發生這種事?」

短暫驚愕過後,我樂得幾乎手舞足蹈,「你這狗屎東西,都說了我會贏嘛,你死都不相信,看吧,連老天都幫我,扔顆殞石下來砸死你。」

正在對九鬼鷹魔耀武揚威的我,突然聽見殞石坑底傳來幾聲隱約的呻吟,心生好奇,緩慢靠近一看,赫然發現那里頭居然有個重傷垂死的人,形貌依稀有些熟悉,那是……

「大和尚?怎會是你?」

那個已經快變成半個焦炭的重傷者,就是贈與我黃晶石的異大陸僧侶,看他變成這副慘狀,我連忙靠近,想聽聽看他的囈語在說什么……那很可能是他最後的臨終遺言。

「大和尚,你還有沒有什么話想說?我或許能……」

和尚看到我,昏沉的眼神漸漸回復清醒,像是認出了找,在連咳出幾口血後,他喃喃說,原來我並不是他在此地的接頭同志,真正的同志已經被干掉,他大意之下循著暗號去追查,卻反遭到敵人狙殺,這才落得如此結果。

這事一點都不奇怪,我本來就不是他的狗屁同志,只是搞不懂他為何會有這樣的誤認。

「……但……施主並非我方同志……為何……為何能說出我方的暗號……」

「暗號?什么鬼暗號?我根本不知道啊!」

「……善……善哉……貧僧被殺,欲來向施主結個善緣……」

「哎呀,大和尚,你都快要熟透了,還結什么鬼緣?要結緣就留著到……」

我說話到一半,突然整個人呆住了。想起了與這和尚初碰面時說的幾句怪話,「善哉。貧僧被殺,欲來向施主結個善緣。」

、「施主,聽說你長年為了不孕所苦,貧僧有一部悠悠書盟,名為種玉訣,需得七七四十九名chu女……」

、「施主,你可是姓毛?」

這幾句話,當時我聽不懂這是什么意思,可是現在想來,難道那就是某種暗語?某種用來辨識身分的暗語?

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那么「昨天」早上我碰到和尚,開口對他說暗語,所以讓他把我當作自己人,毫無疑心,還把法術特的遺產交付給我?

「……罷了……一切皆是因果報業,法米特的遺產落入你手中,沒有被他們奪走,也是我佛的旨意……」

和尚口中的「他們」是誰,他自己又是被哪邊的高手傷成這樣,我剛想要出聲詢問,和尚已經吃力地看著我,斷斷續續說,他很感謝我交付給他的玄武真功秘笈,為了報答,要把他之前辛苦尋獲的《yin術魔法書》送給我,但這部yin書目前正在他孿生兄弟的手上,而他兄弟目前正在執行機密任務,要數年之後才能回來。

「這么說,那個和尚……是你的孿生兄弟?不是你?」

聽到這里,我恍然大悟,卻也驚得目瞪口呆,想不到造化弄人,一應至斯。

我為了追查月櫻的秘密,回到過去遇見這名僧人,由此結下的因緣,讓他的孿生兄弟在多年後將《yin術魔法書》送給我,而送書時候的試探暗語,則讓我在回到過去的時候,成為了我與他之間的溝通鑰匙。

未種因者不得果,這個道理我是知道的,可是……來日之果卻成今日之因,這種事如果不是親身經歷,真是無法想像,因果律的錯綜復雜委實令人贊嘆。

不過……一個十多年都使用同樣暗號的組織,實在也……

「……施主福緣深厚,望你好生善用法米特的秘寶……造福世人……」

和尚可能是臨死之前神智不清,要我造福世人,也不想想他給我的可不是佛經,而是《yin術魔法書》要拿這東西去造福世人,那就是yin遍天下,私生子滿地都是了。

我想問到底是誰設計狙殺他,或許將來叮以有機會替他傳訊,但和尚卻告訴我,他們渡海搜集秘寶的消息傳了出去,那名大魔王的手下得知,也遠渡重洋過來追殺攔截,他一時不查,終於落得如此下場。

眼看著和尚已經入氣少、出氣多,神智也模糊不清,本以為他會像經書里的高僧那樣吟唱偈語坐化,但聽他口中喃喃囈語,說的話沒一句我聽得懂。

「……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放翁,你救得沒錯,人間界終究是要由人類來守護……終有一日……我們會再次從魔族手中守護人間……可惜,我看不到了……」

和尚喃喃說著,終於悄然無聲。而在他呼吸完全斷絕的那一刻,整個身體也慢慢化為飛灰,點滴無存,真正地圓寂了。

雖然我可以說是完全不認識他,甚至不知道他的法號、他的真名叫什么,但我的一生卻受到他很大影響,而親眼目睹他的亡故,我最大的感覺就是,他真的很愛他的故鄉……

不勝唏噓,我站起身來,合掌拜了幾拜,正要享受一下勝利者的特權,去搜括看看九鬼鷹魔屍身上有沒有什么秘笈,卻不料附近傳來一個聲音,似是女孩子在細細呻吟。

我覺得奇怪,從凹坑里走出去尋找,越來越覺得奇怪,因為這聲音聽來充滿情欲,是女性在欲火高亢時發出的嬌喘與細吟……難道是有人被yin欲結界的威力給波及,情欲難以自控嗎?但水都+虎全軍覆沒,在這里的人難道是……畫眉?

循著嬌吟聲走進樹林里,我很意外自己看到的畫面,確實有一名女性躺在樹下,雙頰酡紅,發出令人心癢難耐的嬌喘,不過卻讓我提不起興趣來……如果我願意在這里枯坐上十年,等眼前的小佳人長大,那么絕對是一幕賞心悅目的景象,但我現在卻對一名嬌喘中的小女孩興致缺缺。

其實,撇開年紀問題不談,小翎蘭的長相本就很討人喜愛。

細膩白嫩的鵝蛋臉上,掛著俏皮可愛的甜甜笑容,一雙紫水晶似的美麗眼珠,神采奕奕,長長的睫毛上,兩道彎彎的細亮黑眉,再搭配上她秀氣挺拔的鼻子,柔嫩紅潤的小嘴兒,一口整齊的小雪牙,盡管年齡尚幼,卻是個很清純稚嫩的小美人兒。

為了要躲在人群中幫姐姐送行,她今天打扮得很平民化,穿著一件淺藍色的短裙,裸露著兩條細致的小腿,在綉著花朵的白襪底下,是一雙姐姐親手裁縫的小綉鞋;烏亮的頭發扎了兩條小辮子,上面還有一對栩栩如生的黃金風凰發簪。

(媽的,這小丫頭還真是細皮嗽肉……

我往前走上幾步,嘗試看清楚一點,只兒小翎蘭臉色通紅,口中吐著如麝如蜜的香氣,淺藍色的短裙翻起,露著小半個白皙肥嫩的香臀,黃|色褻褲胡亂地褪至股溝,正趴在地上,表情很痛苦的滾來滾去。

「小妹妹。你不舒服嗎?」

「嗯……好熱……好熱……肚子好難過喔……」

一般春|葯挑動情欲的反應,就是小腹像是有一團火在燒,所以小翎蘭的反應一點都不錯,只是未解人事的她搞不清楚而巳。問題是,看著她純潔中透著嬌艷、散發著媚人性感的童稚模樣,確實讓我不住怦然心動,而在我驚覺的的時候,一股火熱能量已迅速積蓄在胯間,起了反應。

(呃……真想不到啊,怎么會對這小丫頭有反應?

吃驚雖然是吃驚,但有些問題不用去想,只要去感覺。人可以騙過大腦,但永遠也不能面對自己的身體說謊,想吃就吃,想睡就去睡,想上……就別浪費大好機會。

(不過……這么不道德的事也做,太沒人性了吧?這樣子豈不是禽獸不如?人家女孩子以後會受到很大的心理創傷,影響一輩子的……

在做任何事之前,理智都會出來勸告,但在我身上理智並不是很有用,尤其是當我想到這么做簡直禽獸不如、他媽的喪盡天良,一陣激昂的興奮卻涌上我胸口,感覺就像被千萬人當做民族英雄一樣的爽……看來我們法雷爾家族的遺傳實在非同小可。

至於對女孩子造成很大的創傷,影響她一輩子……

我瞥了瞥在地上不停嬌喘、環抱身體的小翎蘭,腦中卻想到在十二年後,這丫頭會變成專門生來克制我的女煞星,處處與我為難,雖然說這可能是因為她怨恨我沒有守住對月櫻的承諾,但不管怎么說,我後來也被她欺凌了十二年,一報還一報,我搞不定變成女煞星的她,找她的小時候來討點利息,並不過分,更何況……

「死丫頭,你姐姐玩了我幾年,我只玩你一次就好了,算起來你真是占到便宜了。」

我輕輕地微笑起來,雖然看在別人眼中多半是獰笑,不過這里沒有別人,就連唯一看到我發笑的小翎蘭,都媚眼迷蒙,一雙白嫩嫩的小手盲目地環抱著身體,想要藉著撫摸來紆解情欲,但卻完全不知道手該放哪里才對。

「小丫頭,不是這個樣子的,要這么摸才會舒服喔!」

「…你、你是誰?想做什么?啊……」

小翎蘭的教養很好,自我防衛心也很強,假如她意識清醒,絕不會讓我這陌生人輕易近身,但利用她神智不清,我很輕易就來到她身邊,把她纖細而火熱的香軀摟抱入懷。

「小表子,都叫得像是一頭發騷的母貓了,還在那邊裝個什么?不許亂動,否則有你好受的。」

稚嫩的女體,沒有半分多余的肉,摸起來甚至有些單薄,但散著牛奶香氣的肌膚卻非常白皙細膩,摸起來就像素手拂過上等絲綢一樣。一雙小巧鴿||乳|才比核桃稍微大一些,當我輕輕用手揉捏時,並不像成年女性那般柔軟,里面還好像有一顆小肉丸在來回滑動。

我隔著布料在她胸前撫摸,接著往下越過小腹,輕而易舉來到她的小屁股。

「啊……放手……嗯……我、我要告訴我父王……還有我姐姐……你……」

「哈,小小年紀就想嚇唬人?告訴你,老子玩完你這小表子之後,就把你先奸後殺,裸屍埋在這森林,就算十年八載後給人挖出來,罪名也是算在水都十虎頭上,你說你的父王和姐姐認不認得出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