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0 節(1 / 2)

代價!」

人不犯我,我尚且會咬人一口,更何況人家都犯到我頭上來了,反咬的這一口,要痛到她們痛不欲生。

我沒有對茅延安說自己的打算,但事實上,我早就讓羽霓發揮她的中性魅力,去逗弄那些初曉人事的小尼姑。這些仍保有處子貞潔的小尼姑們,都是情竇初開的芳齡,羽霓在她們眼中,不但帥氣俊美,還是一個在外行俠仗義、威名赫赫的英雄人物,每個人都把她當偶像看待,爭著與她親近。

羽霓本身就是搞同xing愛的老手,在天時地利的配合下,她牛刀小試,把一個個滿溢著少女憧憬的小尼姑逗得心神盪漾,全都以為自己為這名英雄師姐所愛戀,即將共譜一段不容於世的禁忌愛戀。

坦白說,鬼才知道為什么這種年紀的女生,聽到什么「不容於世」、「禁忌之戀」就會興奮得腦袋發暈,比吞了春|葯還yin盪。或許,這些詞句讓她們感受到美感吧,既然如此,我就大發慈悲,讓她們體驗一下被踩在鞋底,成為殘花敗柳的快感好了。

整個團隊有三十多名女性,扣除兩個領隊的賊尼不算,剩下的從十幾歲到二十幾歲,當然不是每個都那么好上手,但羽霓各個擊破,今晚就要先搞定一個。名字叫做芬妮,據說是個出身富家豪門,年方十七的清純小千金,和羽霓約了晚上寢室相會,作她們首次的恩愛歡好。

身邊養了個女同性戀,我一直滿想觀賞她與其它女人交歡的百合秀,只是姿色太差的沒看頭,又不好找阿雪來搭配,始終沒能實現這邪念,但現在卻給我逮著了這個好機會。

當我算好時間,悄然來到約定的房間外,小心從門縫偷瞥內里的景象,只見羽霓衣衫整齊,讓那個小尼姑趴在自己膝蓋上,撩起了她灰色的緇衣,五指直探她股間秘處,里頭的白紗褻褲早就被褪到腳踝去,黯淡光線下,白嫩的粉臀發著誘人光澤,潺潺水光說明了少女的情動。

「可愛的小乖乖,才升天一次而已,別這么快就打退堂鼓啊,今晚很長,師姐還有很多東西要教你。」

「……師、師姐,芬妮快樂得要死掉了,你真的好棒……哦!」

芬妮低吟了一聲,羽霓的指頭在她體內柔膩地廝磨,深深地插在少女最柔嫩的粉色花房,靈活地把玩著縱橫交錯的肉褶,或輕或重地揉搓擠壓,一下就使芬妮哼出了聲來。

初嘗人事的小尼姑,在背德的墮落快感中理智全失,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白皙的頸項也飛起了一片粉紅色,頭上僧帽早已脫落,露出一頭艷麗的紅發,隨著身體擺動而飄揚。

出身富貴的小美人兒閉著眼睛,雪臀高聳,任由師姐的手指在她濕滑肉洞中飛快出入,不堪地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響,竭力壓抑著嘴里的愉悅叫聲。

羽霓的指頭極有分寸,沒有過度深入,破開少女的貞潔,但卻已經讓孱弱的少女無法承受,小腹下面如潮水般迅速涌起的熱流,一陣一陣直漲上來,瞬間便淹沒了一切意識。

小尼姑搖晃著身軀,雪白胴體一點一點從緇衣中裸露,羽霓完全沒有停頓的意思,又加進了一根手指,以中指和食指一齊把玩芬妮濕漉漉的花房,全力把小師妹送上天堂去。

沒多久,那具不停扭動的嬌軀,突然綳得直挺挺,少女口中胡亂地喊著含糊話語。

「師……羽霓師姐……停……停……一下……不行了……不……行了……」

這時候如果稍微放慢動作,可以讓激|情略為冷卻,以便玩得更久,但羽霓卻另有居心,反而加快了動作,緊跟著,雪臀劇烈搖晃起來,從顫抖的雪白屁股間猛然飛出一道熱液,濺了一片。

受到高潮沖擊的芬妮,長長的「咿呀」了一聲後,再沒了聲音,只大張著嘴巴喘著粗氣,雙眼漸漸翻白,渾身仍止不住地亂抖,隨著又一股熱潮沖擊,纖腰竟然痙攣般反曲了起來,連腳尖都直綳綳挺著,翹得高高的屁股又接連不斷飆出大量汁液,噴濕了灰色緇衣,順著粉腿流了一地。

短暫的失神之後,就是完全的暈厥,這比什么迷|葯都更有效,體力透支的小美人兒也不會馬上醒來,當羽霓把少女橫放上床,我也悄悄推門進入,預備要好好享用這塊已經上桌的純潔美肉。

第三章 合法奸yin

在我的眼中,世上每個人都有一個價碼,尤其是女人,這個理論人權份子不認同,但和我交易的奴隸商人卻都頻頻點頭。在地下的人肉市場,異種族的女性價碼,通常都比人類女性要高,而人類女性的身價,隨著職業、出身有所不同,通常捕獲著名的女武者、女魔法師,調教出售,價碼都高得嚇人,但內行人都曉得,擒自慈航靜殿的妙齡女尼,也能賣到漂亮的價錢。

理由無他,出身慈航靜殿原本就是高雅的象征,女尼這個身分又給予人清純遐想,慈航靜殿之中有許多帶發修行的比丘,擄過來之後馬上可以變賣。只是內行人也都清楚,這類商品雖然不凶猛粗暴,但潛在危機卻很大,畢竟光之神宮勢力太大,為此找上門來,後果絕對不只是身敗名裂。

茅延安建議我將魔掌伸向這些小尼姑,我確實極感興趣,但我是個色魔,不是沒腦子的se情狂,如果真的隨隨便便把這些小尼姑給搞了,她們一個個事後哭鬧起來,慈航靜殿所有的大和尚勢必出動,非把我抽筋剝皮不可。更別說她們多數出身非富即貴,背後的家族勢力牽連影響,就算躲到伊斯塔都不安全。

奸yin擄掠,是一種享受,而合法地奸yin擄掠,則是至上的快感。我想要逐個吞下這群清純的小尼姑,易如反掌,就算要連滅絕老尼也干,都不是難事,但要又吃又拿又撇清責任,那就要費心血准備,好在天賜良機,羽霓成了我大大的擋箭牌,讓我可以完成合法奸yin的理想。

讓羽霓去勾引這些欽慕她的小師妹,從單純的仰慕墮落為禁忌之愛,再利用她的掩護趁虛而入,那些小尼姑清醒之後,只會以為自己的chu女奉獻給了心愛師姐,哪想到自己是被禽獸給痛加蹂躪,奪走了童貞。

將來即使她們的師長、家人追究,責任自然有羽霓去扛。羽霓本身「精神失常」背後又有心燈居士這個硬靠山,那些戀奸情熱的小尼姑還會爭著為她辯解求情,加上人們印象中,失身給女人比失身給男人要易於接受,很容易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我這人面獸心的凶手也就輕而易舉地逍遙法外了。

萬丈高樓平地起,我的禽獸行徑今晚就邁開第一步,在我悄聲踏進屋內時,我只衷心感謝兩件事,一件是送來羽霓這個又聽話、又能干的肉傀儡,一件卻是慈航靜殿的小尼姑們,多數都是帶發修行,否則看到那些倒胃口的光頭,我大概只有踢球的興趣,沒有搞人上床的耐心。

看到我進入房里,已經把芬妮身上僧袍脫下的羽霓,在她的雪嫩後頸點了一指,確保她不會在等一下的摧殘中醒來,然後便主動坐到門邊,替我把風。

「做得好,回去再獎賞你。」

我誇獎羽霓幾聲,將目光轉望向橫陳床上的赤裸玉體。

不愧是養尊處優的富家千金,一身肌膚白皙柔嫩,凹凸有致,極見珠圓玉潤的美態。嬌小的香軀,卻有著相當飽滿的ru房,豐盈肥碩,幾成圓球,捏起來手感柔軟,卻嫌不夠堅挺,隨著身體的搖晃,一雙小皮球似的嫩||乳|顫動不止,峰頂色澤微紅,在淺紅的||乳|蕾中,恍若鮮花中一枚紅葡萄,極具撩人美態。

「現在的小丫頭不曉得平常吃些什么,發育得挺好,嘿嘿,大哥哥來幫忙按摩一下,會發育得更好。」

我一手握住芬妮的玉||乳|,輕輕撫摸,將頂端那兩粒艷紅柔嫩的蓓蕾一口含住,熟練地舔吮咬吸;另一手卻摸索向下,撫摸著她修長玉腿,漸漸移向大腿根部,貼著溫熱玉膚,逐步探進早已濕透的花房,摸索挑逗起來,手指順著柔軟鼓起的陰阜,不時在柔柔的緋紅芳草上輕壓,侵襲小尼姑兩腿間的神聖花谷。

芬妮鼻息漸漸加重,面色潮紅,雖然在昏睡中,身體卻已經開始對我的挑逗做出了反應。花谷早已潤滑,我也不用再浪費時間,把芬妮的一只玉足抬起,扛放在肩上,對著她兩腿大張、一覽無遺的chu女花谷,腰下一挺,狠狠捅了進去。

元紅炸破,花徑初開,小尼姑嬌哼出聲,疼得流下清純熱淚,但終究沒有醒過來,只是發出一陣哭泣似的悲鳴。

「……師姐,好疼啊,好疼啊,人家下面裂開來了……」

初嘗人事的痛哼,倍增玷污女兒家純潔的成就感,令我不願花時間等待,直接召喚出低階的yin蟲,從指尖送到少女的嘴唇,讓她順著唾液吞下,只是些許功夫,昏睡中的少女胴體就有了反應。

通體酥麻的痙攣中,嬌軟的花徑含羞輕點,與那不住深入探索的火熱肉菇緊緊嵌合在一起,雪白的玉體火熱顛動,光滑隆挺的潔白屁股,隨著頂入抽出,半被動地挺送迎合。盡管口中沒有呻吟,但每一次深入,都使芬妮瑤鼻悶哼,回應著身上雄性的征服。

如果我只是要逞獸欲享樂,那么現在專心蹂躪就可以了,但我已經不是三歲小孩,不會為了單純滿足肉欲,就把冒著風險來動這些小尼姑。這次行動的理由,除了一逞獸欲之外,也是為了增長自我修為,在交合中吸納小尼姑的處子元陰,對於地獄yin神的威能極有幫助。

「太古的xing欲精靈們啊,我以約翰·法雷爾之名,與你們簽訂契約,以此女的貞潔為牲祭,奉獻與你們,換取你們的力量與絕對服從!」

低聲唱咒之後,我感覺到背後發燙,整片皮膚火辣辣的彷佛燒灼,雖然自己看不見,但想必是浮現了某些符文或圖騰;周遭的黑暗空間里,地獄yin神的形象若隱若現,氣氛無比凝重,就連坐在門邊的羽霓都有所感應,不由自主地顫抖。

yin神召喚獸出現,我立刻感應到芬妮花徑深處,滲出一股冰涼之氣,透過我們兩人的交合處,直往我體內輸送,再由灼熱的後背散出,完成吸納的過程,而被我摘采元氣的回報,就是直透骨髓深處的至高快感。

「啊~~~~」芬妮睜開了眼睛,醒了過來,但神智卻陷入狂野春情當中,從下面緊緊地抱住了我,扭擺著渾圓的屁股,渾然不覺得痛楚。我一手捂著芬妮的嘴巴,確認她不會發出太吵的聲音後,前後移動腰部,慢慢地抽動起來。

這個動作點燃了肉體的火葯線,甫嘗男歡女愛滋味的小尼姑,健康的青春肉體猶如一只初生牝馬,瘋狂地在男人身下奔馳,細腰扭來扭去,滿面通紅,呼吸急促,鼻孔直噴熱氣,全身有如被電擊似的,下體一股股的熱流涌出,一浪一浪,有如潮水。

「……啊……啊……好舒服……這是什么感覺……再給我……」

芬妮在我耳邊忘情地yin叫著,我松開手,直接吻住了她的唇,用更有效的方法,將她的呻吟封住﹔少女雙腿緊勾著我的腰,肥嫩的白臀搖擺不停,這個動作使得肉莖插得更深入,進出間暢快無比,更感舒爽。

我十分興奮地全力抽插,芬妮俏麗嬌膩的玉頰紅霞彌漫,兩片肥臀極力迎合,雪藕般圓潤的胳膊纏抱住我肩膀,被吻住的嘴唇不停發出悶叫,盡管聽不清楚,但卻很有助興效果,使我極度興奮。

被壓在我身下,芬妮狂野地扭動纖腰,搖動著俏臀,隨著肉莖的抽插活動不已,白嫩如芙蓉的嫩頰,恍如塗了層胭脂般紅艷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嘴唇闔張不停,雖然是少女,但卻已經有了新婚少婦的清艷。

「啊…師姐,師姐…小妹妹好舒服……你的指頭好熱,好長喔……」

這真是怪異絕倫的稱贊,我為此還瞥了羽霓一眼,發現她正以朦朧的眼神朝這邊看,當下鼓勵性地一笑,下身示威似的急勁抽插著,在小尼姑的濕暖花徑中飛快出入,連帶撞著兩個嫩白渾圓的雪||乳|,上下左右地直晃盪。

時間大概是一刻鍾左右,我覺得吸納的元陰已足,再下去就是竭澤而漁,容易搞出人命,所以一面將芬妮送上天堂,一面預備要在她體內噴射,結果對這方面氣味最敏感的羽霓已經搶了過來,滿眼期待地看著我。

「好啦,你也辛苦一場,就給你吧!」

白濁黏稠的體液,瘋狂噴發,雖然我有意灑濺在羽霓的金發與臉上,但她的動作卻比我要快,搶先含入口中,承受口內爆漿的享受,津津有味地全吞下去,一滴都不肯錯漏。

說實話,如果不計較羽霓口里的東西,光看她吞咽時候極度滿足的笑容,彷佛享受人生至樂,那還真是很刺激人們食欲的一種表情。

覆雨翻雲之後,yin神召喚獸的形影消失,收拾善後一向不是我的工作,我把這瑣碎任務交給羽霓,自己悄悄離開。

只是,剛剛在旁觀看我們交媾的羽霓,似乎被那汗水淋漓的激烈給挑起欲望,一聽到我要她善後,就邊解開自己衣服扣子,邊上了床,兩具白皙嫩滑的女性軀體隨即交迭在一起,彷佛是兩尾盤旋纏繞的大白蛇。

而當我把門輕輕關上,房里頭似嘆似泣的甜美呻吟,訴說著純潔聖職者的玷污與墮落,在無盡暗夜中反復回響開來……

-------------------------黑夜過去,晴朗白天馬上到來,昨晚發生過的一切恍如夢幻,沒有任何人發現異狀,也沒有任何異狀可以給人發現。真要說有什么改變,就是過去幾天本來很纏著羽霓的芬妮,居然和羽霓形同陌路,見了面只是疏遠地打聲招呼,而繞在羽霓身邊吱吱喳喳的小丫頭,則換成了新面孔,除此之外,一切如常。

羽霓現在成了我釣竿上的香餌,替我不停地釣上美人魚兒,雖然我沒有就如何釣魚一事下細部指令,完全交由羽霓發揮,但她卻作得比我預期中更好。

本來穿著巡捕制服的羽霓,就很像是個英氣勃勃的美少男,現在改作中性的打扮,刻意提高了衣著品味後,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個俊美、斯文,談吐高雅的貴族青年,帥氣中帶著迷人的灑脫美感,像極了方青書,完全成了無知少女心中的理想偶像。

只是,沒有人曉得這個神采飛揚、魅力不凡的偶像,內部只是一個空殼,沒有可以稱之為靈魂的東西,所表現在外的一切優異特質,也都是設定好的擬態,為此喜愛上她的少女們,其追逐的東西不啻是鏡花水月,我就常常看到一群鶯鶯燕燕,纏在羽霓身邊打轉,爭著得到她一個眼神、一個微笑,然後就可以歡喜上老半天。

這幕情景,總讓我不知道該捧腹大笑好,或者該垂首嘆氣好。不過不得不承認,認真發揮其「特殊魅力」的羽霓,把妹的本事不在茅延安之下,過去她和羽虹闖盪江湖,不曉得是不是也過著這種生活。

感慨歸感慨,手執釣竿之人有自己的責任,羽霓這香餌把魚一尾一尾地釣,我就一尾一尾地吃。在夜闌人靜的無邊深沉里,翻滾痙攣於我眼前的裸身魚兒,逐一被我污濁的欲望之浪所吞沒……

當我們離開這城市,隨著賽車進程前往紐奧良,浮游於我周身的魚兒,已經有五只被我吞下肚去了。

我們隨著醫療團前往紐奧良,那里也是金雀花聯邦的知名大城,下一場賽車將於那里舉行,月櫻也與我約定要前往該處相會。

「月櫻夫人要我請問閣下一個問題……」

傳達月櫻約定的同時,滅絕老尼也帶來了一個問題。發問的時候,刻意與我保持起碼三尺的距離,把我當作病源體似的,教人怒火中燒,不過問的問題卻很古怪。

「啥?神農大百科?這不是爺爺留下的那本植物圖鑒嗎?問我放到哪里去了?干,這問題我哪記得起來啊。」

法雷爾爵府雖然破破爛爛又失修,但是里頭卻存放了當年爺爺四出冒險獵艷,所搜集回來的遺物,好比那本神農大百科,就是爺爺的遺物之一,記得上頭的圖片花花綠綠,小時候我很喜歡翻來翻去,和月櫻一起討論哪些花草最好看,要用什么什么鮮艷花朵編環,送給小蘭蘭……唔,還真是可怕的惡夢。

現在以追跡者的眼光倒過去回憶,那本植物圖鑒並不是什么珍貴東西,如果真要說有什么特別,就是書尾附了爺爺自己整理的植物知識,由於爺爺的旅游足跡廣及海外,所以也記載了一些異大陸的花樹異聞,但是總體說來,記憶中並沒有什么很奇特的東西。

月櫻遠嫁金雀花聯邦後,我就沒有什么心思再看無聊書,所以把那本書隨手扔放,十幾年下來早就不曉得埋在哪里,現在倉促間問起,鬼才記得。

「問問家里那些老鬼,也許他們知道……啊?你說他們也找不到?唔,我現在是國家的頭號通緝犯,也不能回去找,這該怎么辦?」

月櫻為何會問起那本植物圖鑒,這是頗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如果是別人,我一定會有所保留,但因為是月櫻,我就不問她為何這么做的理由,只是努力回想可能的片段,幾天後好不容易才回憶起來,那本書好像是被我撕了封面,故意換上買春雜志的封皮後,胡亂塞進爺爺的書庫里。

年少無知的頑劣惡行,現在想起來確實是很可笑,我把這個訊息告訴滅絕,由她轉傳給月櫻,希望能夠幫到月櫻。這時的我,雖然想到事情背後可能有蹊蹺,卻想不到整件事的牽扯如此錯綜復雜,關系如此深遠。

撇開這件插曲不談,我們一行人平平安安抵達紐奧良,沒有受到任何盤查與刁難,輕而易舉地進了城。

紐奧良屬於亞熱帶濕潤氣候,夏季多暴雨,城市鄰近地區石油、天然氣、硫磺、鹽礦豐富,盛產木材和棉花、甘蔗、稻米,是金雀花南方的工業、農業重鎮,開發時間已久,極具獨特的人文風情。自詡為風雅之士的茅延安,打從入城的那一刻開始,就忙不迭地為我們介紹。

「……本地文化教育事業發達,亦富音樂傳統,是爵士樂的誕生地,城內有許多音樂團體和劇場、音樂廳,是一座美妙的音樂之城,大家有幸來到這邊,別忘記好好找機會享受一下音樂喔,不過,我們確實來晚了,可惜。」

茅延安道:「每年二月,這里的嘉年華會盛況空前,吸引數以百萬計的國內外游客前來,所有人會換上鮮艷的華服,利用絢麗珠煉和面具,來做參加嘉年華的裝扮,在舉辦嘉年華的期間,紐奧良市內到處都是穿著華麗的共舞人們,享受美妙的音樂,浪漫又熱情,像是一座夢幻之都喔。」

描述出來的景象,確實令人神往,不過我們此次來到這座爵士樂之鄉,並非為了參加嘉年華,而是為了觀賞將於本地舉行的賽車。

在紐奧良的賽車,將於幾天之後開始,賽場目前是封閉狀態,不許閑雜人等出入,我們是透過女狗仔夏綠蒂的關系,弄來了采訪證,才有辦法進入賽車場一觀。

「看賽車!看賽車!終於可以看賽車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