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 節(1 / 2)

。」

這些都是沒意義的官樣文章,只是嘴上放放話,開脫責任,假如月櫻的安危靠他們保護,幾十次都不夠死。月櫻的安全,是我的頭等大事,不過那終究是兩天以後的事,現在我真正感興趣的問題,反而是今天賽車場上遇到的那對男女。

「有查到,他們是獨立參賽的隊伍,不屬於台面上的任何一股勢力,車賽成績也並不出色,累積起來的分數,幾乎和那些嘻哈黨沒有分別。那個少年是工作人員,名字沒有留下紀錄,參賽的車手名字叫香香,本次大會也是首度參賽,車隊的名字很怪,叫……npc車隊。」

香香,這個名字倒是讓人充滿遐思,論相貌,這個香香真是美得沒話說,不曉得實際干起來,會是何等銷魂滋味。在這之前,我從沒搞過這么美麗的小蘿莉,單是那張俏嫩臉蛋,已經美得足以與月櫻、阿雪比肩,堪稱是黃土大地上最頂級的美人。

月櫻和阿雪雖美,但是細想起來,我還不曾有機會干過小時候的阿雪、小時候的月櫻,童稚無邪的四大天女,在床上肯定另有一番滋味,現在我終於有機會彌補這類遺憾,更別說以小香香的仙姿,若是成為地獄yin神的祭品,不曉得會孕育出何等優秀的yin神獸出來,真是想想都讓人興奮,只是……我背後這股涼颼颼的冷汗,應該要做何解釋呢?

殺人奪美,這種事情我可不陌生,盡管美人兒的年紀小得有些異常,不過考慮到魅力,誘因還是很大,如果要說風險,大概就是那個有著一雙冰冷目光的少年。

(古怪,那並不是殺氣,這小子也不是會吃人的老虎,為什么被他一眼掃過,背後會緊張成這樣……干,我在怕什么?居然弄到連手都抖起來了?

告訴自己要鎮定,我把那股莫名的懼意壓下,聽茅延安正在和阿雪、夏綠蒂分析,根據夏綠蒂所提供的信息,想猜出凈念禪會可能交易軍火的方式。

羽霓並沒有加入討論,外表看起來精明干練的她,其實在思維上有很大缺陷,可以照著我們給的數據作直線思考,但不完整的靈魂卻沒法創造新視點,也無法作跳躍性思考,所以在討論上幫不了忙,我讓她繼續和那些小尼姑去廝混,為我准備好今晚的祭品。

「女狗仔曾經聽賊禿群說過,要在車賽中走私軍火,交易秘密就藏在獎品中,這點我們是已經確認了,不過我們不需要介入其中,所以當八卦話題聊聊就好,大家可以把這話題跳過,談點別的東西,比如說……聽說這次外圍的賭盤很熱門,要不要推算一下冠軍獎落誰家,看看能不能借機賺一票啊?」

在我想來,不管黑龍王有什么野心,或者心禪賊禿有何陰謀,都與我無關,我又不想去改變這世界,管他究竟是誰稱霸天下,根本沒必要與他們敵對,成日打生打死,最好與他們閃得遠遠,兩不相干,世界和平。

話題被我給帶開,就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也不知道為什么,大家從外頭的事說到里頭,最初是阿雪談起了新交的小尼姑朋友,後來就說起了滅絕賊尼,結果夏綠蒂隨聲附和。

「那位滅絕師太,我曾看過一次她的側臉,看來很年輕,是個美人喔……」

一句話點起了我的興趣,讓我暗推一下旁邊的茅延安。清楚我底細的夏綠蒂對我極其憎惡,但卻對茅延安的文采風流相當欽慕,多日相處下來,和這不良中年處得極好,所以我要問的話,就讓茅延安代言。

而茅延安確實很了解我的心意,不著痕跡地問起滅絕賊尼,結果夏綠蒂的證詞益發讓我們覺得自己走了眼,那個整天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風的老尼姑,很可能是一個漂亮的年輕美婦,而且武功不弱,是最有價值的美肉祭品。

過去那么多天,我的注意力都放在小尼姑們身上,居然忽略了這塊香滑美肉,看來現在應該要設法彌補了,不過,目前的香餌似乎派不上用場,該如何是好呢?

「有一件事你們可能沒留意到,那位滅絕師太手上的檀華念珠,是光之神宮的凈化珍寶,不過持有這種念珠的修行者,素來都是犯過很重罪孽,痛責己身,誠心求取神明寬恕,才會持有的,滅絕師太過去可能也有過什么事喔……」

橫豎事不關己,我沒有很仔細地查問下去,夏綠蒂也沒有進一步說明,就以這句話為結語,結束了這一次的討論。

第八章 滅絕師太

紐奧良這次被選為一級方程式大賽車的舉辦所在,無數車手游人都為此趕來,多數人都是為了觀看車賽與賭博,少數人為了其它目的,當然還有極少數甚至搞不清楚自己為何而來的,我們這群人就是其中的典范。

從最近幾天晚晚春宵的情形來看,其實我們還滿像是買春團的,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年輕少女可以搞,什么買春團比這還實際?茅延安雖然不像我有香餌可釣魚上鉤,但他自己本身就是一條大餌,總是一到晚上就沒了蹤影,外出胡混風流,我甚至開始懷疑,他以前在金雀花聯邦任公職時,可能每天晚上兼差當牛郎,靠著男妓生涯賺錢。

羽霓對於年輕女性的吸引力很強,但不明白實際情形的人,或許會認為她最近魅力減退了,因為小尼姑們從原本的蜂涌圍繞,慢慢變成對她冷淡相隔,還以慕戀眼神追著她身影的小尼姑,人數一日少過一日了。

會出現這種情形的原因很簡單,盡管我也不是很明白,但凡是被羽霓給釣上,親手脫了衣服送到床上給我干的小尼姑,隔日開始就會與羽霓形同陌路,臉上那種冷淡的表情,和前一天晚上的熱情浪盪,簡直是判若兩人。

羽霓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法,我不得而知,反正只要沒有搞出什么事來,我都不在乎,更何況滅絕賊尼好像已經發現我的釣魚陰謀,過多的掩飾毫無意義,反倒是可以認真想一想,是否該奸人滅口,把老尼姑給解決掉,從此什么也不用顧忌了。

(嗯,本來想過把事情推給大叔,讓他去奸了老尼姑,從此就好辦事,但現在老尼姑很可能是個漂亮尼姑,怎能白白便宜他?不過……女同志釣魚法派不上用場,要怎么搞才好呢?強jian?這很不妥當啊……

不妥當的理由,是因為夏綠蒂查出的資料中,滅絕賊尼的武功似乎不容輕忽,有些鼎鼎大名的悍匪惡盜,就是在她劍下伏誅,盡管那幾戰都是團體戰,不能說都是她的實力,但終究不是弱者,而且她誅殺奸佞的手法又狠又辣,完全符合滅絕之名,要是對她太過輕忽大意,身上可是會多幾個血窟窿的。

(況且,月櫻姊姊隨時會抵達紐奧良,這個尼姑與她有交情,不好當著她的面干,如果要搞她上手,這兩天是最後機會,但……要怎么做呢?女狗仔說那串念珠是罪人贖罪的印記,贖罪之人心中總有些破綻,針對這點下去著手,或許能讓她心防崩潰,做起事情就方便得多……

短短時間內,我作了很多思考,除了心理戰之外,我甚至考慮驅虎吞狼,設計碧安卡來攻此處,雙方一番激戰,屆時不管碧安卡、滅絕兩女倒下哪一個,剩下一個必然有損傷,我趁虛而入就容易得多。

考慮的東西很多,但是時間太趕,這些計劃都來不及實施,結果整件事情就以荒腔走板的形式發生。

當天晚上,我一如過去幾晚的慣例,讓羽霓釣了一條魚兒進補。本來下午說要與阿雪同寢的承諾,找了個很爛的理由混過去,就說收到消息,今晚可能會有強敵來犯,要她好好守夜,別讓敵人殺進門來,傷到了她新交的這些朋友,而我和羽霓則會藏起來守衛。

這理由真爛,但阿雪卻認真執行起來,而我就和羽霓來到犧牲者的閨房,要把握住月櫻到來之前的最後時間,每晚進補,一面享樂,一面增進自身的魔力。

連續多個晚上都干同樣的事,實在是有些公式化,當那名藍發尖耳的小尼姑被我破去童貞,悲泣著在床褥上留下落紅,我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也完全無意知道。

在我而言,她只是一個被我用來進補魔力的祭品而已,不需要名字,也沒有任何意義,今晚之後,我們的人生不會再有任何交集。然而,正當我百般無聊地做完應有流程,望著那趴伏在床褥上不醒人事的雪白肉體,赤裸臀丘噴滿白濁精漿,心里感覺自己真是像個機械時,羽霓突然靠了過來。

剛開始,我以為羽霓是被這些黏稠漿液所吸引過來,但她的眼神卻異常清醒,向我示意有人正朝這邊靠近,試圖竊聽這房里的事,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周圍左右會做這種事情的女人,怎么算也只有兩個,女狗仔與滅絕賊尼,兩個人都有水平以上的相貌,難得主動送上門來,不吃實在說不過去,但是帶著相機的夏綠蒂倒也罷了,懷中藏劍的滅絕卻不好對付,要是被她給傷了,很得不償失,所以就要另外想辦法。

(對了,就用yin欲結界……

一下子有了主意,我向羽霓使了眼色,讓她靠近到我身邊,自己則同時低聲唱頌咒文。

「飛舞在天空中的yin欲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咒語唱頌,粉紅色的薄霧無聲無息彌漫周遭,迅速朝外頭蔓延過去。對於戶外,yin欲結界並無影響,但我隨即撩起羽霓的襯衫,「嘶」的一聲,將她那條白色的蕾絲內褲似紙片般撕裂開來。

除去障礙物,我右手穿過光滑的小腹,指頭在花谷外輕撫著,慢慢伸進兩片肥飽肉唇。一如過往,受到瑩晶玉氣味的誘惑,羽霓的肉縫早已yin蜜泛濫,摸在手上是如此的溫溫燙燙,濕濕黏黏。

然而,當那些清澈的蜜液流淌到我掌心,卻立刻化為朵朵紅煙,往外部擴散出去,而滾動的yin欲結界也產生變化。

「yin欲結界·二次方陣!」

算不上突破,只是我開發出來的小小花招,讓yin欲結界的范圍陡增一倍,而且是從最外圍往中心回涌,配合上本來向外涌的紅霧,瞬間就會彌漫整個領域內,效果也更形強化,我甚至感覺到外頭傳來魔力波動,似乎是有人察覺這紅霧厲害,想用某些光明系的凈化術法來清心凝神,讓我肯定了來人身分。

只是,yin術魔法超然於六大魔法系之外,光明系的凈化術效果有限,更何況我不會多給獵物機會,在門外傳來魔力波動時,我便揚起中指,默念了一聲「康!」

水靈妖戒當中所蘊藏的反擊咒語,有效替我擺平了重要問題,當魔法被反擊破解的時候,術者本身等若處於不設防狀態,對yin欲結界的抵抗力,比一個普通人更差,粉紅煙霧急涌過去,馬上就是陣陣急促呼吸聲響起。

(哈,這下子看你能支撐多久,等會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模樣?可別真是個光頭尼姑啊。

我腦中尋思,手指恣意把玩著濕潤的||穴肉,任熱燙的蜜液似泉水潺潺而出,羽霓在我的挑逗下全身陣陣顫動,彎起玉腿,拋搖起美臀,想要讓我的手指更形深入,摩擦得更激烈,而她這些熱情如火的動作,則讓蜜液與我掌心接觸後,加快化為yin欲結界的催|情紅霧,最後則是「咚」的一聲響,有人暈倒在門外,不醒人事了。

「哈,光之神宮的本事也不過爾爾。」

得志的小人總會大笑,我也不例外,一面笑著一面往門邊走,回頭看見羽霓已經趴跪在床邊,掰開小尼姑的肥白臀縫,滿心歡喜地舔舐精漿,舌頭一舔一舔的陶醉模樣,彷佛溫馴的小貓兒,這就讓我笑得更大聲。

一打開門,一具女體軟軟地倒在我腳邊,早已不醒人事,但呼吸急促,完全被yin欲結界挑起了情火。二次方陣的效果極強,我顧慮滅絕的武功,刻意施了重手,如果熊熊欲火不被消解,繼續於體內悶燒下去,最後甚至危及性命。

「嘿嘿,干你是為了救你,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就不信今天晚上操不到你。」

不只是小人得志,我甚至笑得無比猙獰,用腳踢了一下半昏迷的女體,發現她竟是出奇的嬌小,當初也正是因此,我才判斷她是個年老的尼姑,不過這樣看來,滅絕的實際歲數可能很年輕。

「古怪,看看你的真面目。」

慈航靜殿的女修行者一天到晚遮頭藏臉,一個天河雪瓊是這樣,一個滅絕又是這樣,像做賊多過修行,真是亂七八糟,落在我手里,第一個就要破除這陋習,而在我正要掀開滅絕的面紗,衣裙掀動間,她雪白的肩頭卻先露了出來。

比起女人的光屁股,只是露個肩膀實在算不上什么,但我卻在瞬間嚇出一身冷汗,因為在那片雪白的肌膚上,有一塊藍色的花形印記,正是阿里布達冷氏皇族的血紋徽印。

血紋徽印是冷氏皇族的獨特記號,為何會出現在一個慈航靜殿的女尼身上?更何況目前冷氏皇族的年輕女子,會有這血紋徽印的僅僅三名,不可能是月櫻姊姊,冷翎蘭也不會跑到這里來扮尼姑,那剩下最有可能的人就是……

「哇!老天啊,這個玩笑不能隨便亂開啊,搞成這樣,這也未免太過代表作了吧!」

典型搬石頭砸到腳的痛楚,我幾乎是嚎叫起來,連連跳腳,趕忙揭開了那張面紗。在面紗下的熟悉臉孔,仍舊是那么清純可人,看來甚至帶幾分稚氣,正是睽違已久的冷星玫,只是怎么都想不到,我那么疼愛的小星玫,居然變成這么怪里怪氣的性冷感模樣,什么鬼「滅絕」這和嬌俏可愛的小星玫哪里像了?慈航靜殿到底是佛院,還是人格改造所啊?

(你老母的,沒事開什么玩笑嘛,見了我不認,故意把自己裝成小老太婆似的,這樣很好玩嗎?現在搞成這樣,是要怎么辦啊?

萬難想到事情會這樣急轉直下,我又急又氣,卻也沒有辦法,而且問題現在才開始,yin欲結界的強力催|情效果,讓星玫面頰酡紅,雖在半昏迷中卻是嬌喘不已,呼出的每一口氣,溫度都高得嚇人,再不紓解焚燒的欲火,立刻就會開始危及身體。

現在才後悔為何下這么重的手,已經太晚,好在星玫和我並不是首次結合,快快干上一場,問題就解決了。

我確實是這么想的,但遠處卻發生意外變化,施布在房屋周遭的魔力感應告訴我,有一群實力不俗的武者正朝這邊迅速靠近。一票人成群結隊來這里,那還會有什么好事?小尼姑們派不上用場,星玫又變成了這德性,防守方面根本只剩下阿雪獨撐大局,偏生我現在完全被牽制住,不能幫忙,情形真是惡劣。

(該留羽霓在這邊護法?還是讓她到前頭去?

心里幾下子遲疑不定,我最後還是命令羽霓,到前頭去幫忙阿雪,全力阻截侵入者,尤其是往我這邊來的,全部干掉,千萬不能讓他們打擾到我的工作,否則我倒是沒有什么,星玫小寶貝卻危險了。

羽霓應命而去,我則是馬上開始工作,把星玫攔腰抱起,發覺她體重竟是出奇的輕,看來分別這些年里頭,她的清修生活也很不好過。

床上仍橫躺著一具赤裸胴體,但這原本極為性感的裸體,此刻在我眼中連垃圾也不如,隨腳就踢了下床,讓出空間,好把星玫放平在床上。

星玫在阿里布達時就有武功根底,又是皇室公主,補品靈葯吃得多了,修為自然不是那些小尼姑所能比,在我為她解開身上僧袍緇衣時,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見我正替她寬衣解帶,兩眼圓睜,像是受了極大的震驚,拼命掙扎抵抗。

「不……不要……你不能……」

「有什么不能?我們兩個又不是第一次作,你在怕什么?」

「不行,約翰哥哥,我不能再和你……啊……」

「說這作什么?你現在很危險啊,再不幫你疏壓,到時候陰火自焚,你可能變成痴呆的。」

星玫認出了我,但卻並未因此停止掙扎,拉扯間僧袍滑脫,盈盈可愛的雪||乳|蹦跳出來見人,那雙許久不曾把玩的秀挺玉峰,確實已經隨著少女的發育而圓潤,讓我色心頓起,雙手閃電推出,握住雪嫩纖巧的小奶,略帶粗暴地揉搓擠壓,而受襲的星玫面色倏地轉白,驚惶嬌呼。

「不可以……約翰哥哥……快放……開……我……」

星玫極力掙扎,卻根本撼動不了我半分,只是令自己嬌柔的美好身段與我磨擦,更激起那我的欲望。

「別再吵了,再吵我就要用強了。」

搓弄吸吮著星玫的小巧美||乳|,我持續受到星玫的反抗,盡管沒什么效果,但卻也替我增添了困擾,再想到外頭的侵入者,我不得不斷然采取決定,拿起星玫的念珠串,打繞成結,再抓過她雪嫩的雙臂,用念珠把她的手反綁在背後,減少她掙扎的可能。

清修贖罪的念珠,卻成了奸yin女性的邪惡工具,這確實很有褻瀆感,對星玫更有強烈反應,在過程中,她幾乎是淚水狂流,哭喊著哀求,不斷做最後掙扎,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嬌喘呻吟更大過間歇哀求,我幾乎就以為自己是個萬惡的強jian犯了。

「約翰哥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干我……」

小鳥般的清脆鳴叫,卻聽得我欲火狂升,心中充滿暴虐的快感,但再這么拖延下去,終究夜長夢多,當我好不容易壓平星玫亂踢的雙腿,一把撕破那條雪白的褻褲,露出內里的蜜肉臀後,索性直接把褻褲塞到她嘴里。

「唔……唔……」

發不出聲音,但卻仍可以聽得出星玫的急惶,我不知道她在怕什么,但此刻什么理由都不能阻止我與她的結合,當下一把將星玫的灰袍撩起到腰際,在她耳邊說:「小星玫,干你是為了救你,就算你不舒服都要干一次了。」

扶著火熱的肉莖,頂在星玫鮮嫩多汁的肉縫上,由於星玫的努力反抗,我費了極大的力氣,才把肉菇擠進嫣紅裂縫中。

「啊啊啊~~~~」終於結合,剎那間星玫所發出的凄厲哭叫聲,比第一次破身的chu女更痛,彷佛插進去的不是肉莖,而是一把亮晃晃的尖刀,從她最嬌弱的地方刺了進去。

搞不清楚星玫的想法,我卻突然想到一件事,當初在薩拉城內分別時,星玫就對我們的關系表現怪異,交合中甚至嘔吐了出來,現在的抗拒反應當是與那有關。

(不管是什么理由,都只能以後再說,先把該做的做好……

抓住星玫被念珠鎖銬的雙手,我緩緩吸了口氣,身體向前猛壓,濕潤yin滑窄小的肉||穴將我緊緊包裹,美妙的感覺比從前更強烈,我凶猛地抽插,只覺得少女的花谷不停蠕動收縮、吮吸似的纏繞,緊綳感覺比那些小尼姑的初夜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