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6 節(1 / 2)

……輕、輕些……」

尚未進入,月櫻的呻吟中有些微痛楚,月光下看得真切,雪白柔膩的美臀略顯紅腫,剛才雖然放輕了力道,但時間一長,還是造成了傷害,只是這火辣辣的異樣痛楚,卻似乎更刺激到成熟少婦的情欲,讓她用鼓勵的眼神,催促我做下一步動作。

我扶著自己硬直的肉莖,輕輕摩擦月櫻那已突起的濕淋淋花蕊,月櫻的眼睛半睜半閉,口中則是發出媚人的細微喘息,短暫的調情之後,驀地一下強烈的沖擊,灼熱肉莖深深地插入yin蜜濕熱的花谷中了。

「啊……啊……啊……喔……」

反應極為強烈,彷佛積壓許久的情欲瞬間解放,月櫻整個背弓揚起來,盤纏成髻的金發一下子傾泄下來,在背後散成一片黃金的波浪。

月櫻的上半身衣著完整,絲質襯衫整整齊齊地穿在身上,下半身的套裙也只是翻起在腰際,這種穿戴整齊的歡好形式,我之前與月櫻從沒試過,首次嘗試起來,非常有刺激的味道,尤其月櫻胸口還別著國會議員的胸章,令我特別有褻瀆女議員的倒錯快感。

(議會不曉得在什么地方?應該是首都吧,將來有機會,一定要在金雀花聯邦的議會里和姊姊干一次。

懷抱著這個令人興奮的遐想,我控制著抽送的速度,很有節奏,一下一下用力地插著身下雪白豐滿的少婦。

月櫻身體顫抖著,任我伸手一個一個地解開她襯衫鈕扣,半回頭向我輕聲催促道:「小弟……你快點好嗎?」

這等香艷請情,我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抽動速度由慢變快,一下子便弄得兩人交合處汁液亂飛,發出「咕唧……咕唧……」

的yin盪聲音。

「啊……小弟……快點…快……再快一點……啊……姊姊一直在等你……喔哦……一直在等著你……」

用力擺動纖腰和雪白的玉臀,隨著胸罩的解開,月櫻胸前的那對美||乳|也晃動不已,||乳|浪臀波劃出美麗的弧線。

屈指算來,自從薩拉城一別後,至今已經快滿兩年,這之間月櫻完全沒有被男性抱過,已被充分開發的熟美肉體,應該是處於極為飢渴難耐的狀態,也就難怪反應這么激烈,好似一頭奔馳中的狂野悍馬。

想到這里,我快速狂cha,一次就是幾十下,在月櫻縱聲嬌啼的時候,猛地將她攔腰抱起,橫放在阿瑪迪斯的黑色車頭上。流線型的車體在首端縮窄,躺坐在上頭很不容易穩住身形,會自然地向兩側滑動,為了不跌下去,月櫻不自覺地緊抱住我,下半身也因此與我結合得更緊更密。

美少婦的雪白玉臀一上一下地瘋狂套動著,彷佛是一張吃著肉腸的紅嫩小嘴,吞進去又吐出來,然後再吞進去、吐出來,給人很愉悅的遐想。

我俯視著月櫻一身豐滿雪白的美肉,不停地搖擺著,肉呼呼的屁股摩擦著冰冷車頭,胸前一雙渾圓如桃的美||乳|,隨著我們的結合而搖盪不停,粲然金發左右甩動,白嫩的臉蛋兒也被春潮覆蓋,酡紅艷麗,微睜著媚眼看著我。

當我們這雙沒有血緣關系的姊弟,終於目光相觸,月櫻臉上綻放了艷媚的笑靨,用她那蔥白的手指,劃著我的臉,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還從來沒有這樣做過呢……」

「是嗎?那這就是第一次了,我們以前在馬車里作過,這次換成賽車,感覺也不錯啊。」

「嗯,但你之前那樣……姊姊的屁股還很疼呢。」

「因為姊姊你是名符其實的冰肌玉骨、細皮嫩肉啊,我已經刻意放輕手了,而且……姊姊你除了痛,應該也有別的感覺吧?不然怎么會濕得那么厲害?」

當月櫻通紅著臉點頭後,我用力地挺動著下身,每一次肉莖都深深地進入月櫻體內,把熟美動人的少婦重新送上極樂。

「姊姊,告訴我,我這樣子搞你,你舒服嗎?」

「啊……舒服……整個身體都飄起來了……哦……姊姊…好舒服……」

暢美的呻吟聲中,月櫻忘情地擺動著細腰,迎接著我的抽插;我完全放開手,不扶住她的身體,只讓她靠著挪動臀部與抽插結合,來維持自己的身體平衡,而放開的雙手則趁機移往她跳動的雙||乳|,一面揉搓,一面捻動著挺立的||乳|蕾。

一再的快感沖擊,月櫻氣喘吁吁,香汗淋漓,又是百余下的抽插和挺動,銷魂的快感沖擊著她全身。

「小弟…姊姊…姊姊不行了……好舒服……真的好棒……好酸……好麻……啊啊啊~~~」驟轉高亢的嬌吟聲中,月櫻收縮了膣道內的肌肉,雪白屁股激烈在黑色車頭上摩擦,留下清晰的水漬;月光清輝照映下,美麗的大眼睛里飽含著幸福。

這一幕性感之至的景象,讓我完全失去自制,背後尾椎一陣酥麻,終於化作痛快淋漓的噴發,在激烈的喘息聲中,一泄如注。

遭受噴射的最後刺激,月櫻的手勾上我頸項,被白色絲襪包裹的粉腿也纏上我腰間,高度親密地緊緊相擁,就這么維持了好長一會兒,已經身疲體軟的我們,只是擁抱著對方,相互的親吻著……

---------------------再香艷旖旎的時光,終究會回歸平淡,不過,如果說我對阿瑪迪斯這輛鳥車曾有強烈反感,現在也總算稍稍沖淡,畢竟托了它的福,我有了一段不錯的回憶,能在賽車上搞女人,這可是很多男人的夢想呢。

變態老爸真是渾帳,只提供香車,不給我美人,假如他准備好一團性感艷麗的賽車女郎,再要我去開阿瑪迪斯,這么好的條件,我可能就胡里胡塗地答應下來,不會拒絕了。

躺靠在阿瑪迪斯的黑色車體旁,我把月櫻摟在懷里,與她靜靜享受狂暴後的寧靜,親吻她的額頭與耳朵,輕聲細語地說話,利用這個機會,澄清心里的一些疑惑。

國際聯盟主席的位置並不好當,如果不是因為月櫻的人面極廣,各國領導人都樂意賣她的面子退讓、妥協,剛成立的國際聯盟,很可能早就破局解散了。

在當前的諸國問題之中,除了黑龍會的外患,就以伊斯塔與南蠻的問題最是嚴重。沒有人可以否認,獸人族在黃土大地上嚴重。沒有人可以否認,獸人族在黃土大地上的實力,倘使國際聯盟沒有獸人族的參與,那么整塊版圖就會缺上一大角,但幾次派使者與南蠻商議,獸人族提出的條件卻極為刁難。

這固然是雙方缺乏互信的結果,但里頭最主要的一個條件,卻是要伊斯塔解放境內大量豢養的獸人奴隸,然而,對伊斯塔而言,這個要求足以動搖國本,當然不可能答應。

伊斯塔與南蠻為此已起多次會議沖突,連帶造成國際聯盟的不穩,幸好恰逢荒漠一戰,天鷹戰士大破巨神兵,伊斯塔舉國震動,氣焰頓斂,才沒有與南蠻進一步發生糾紛。

荒漠一戰,冷翎蘭狼狽離開第三新東京都市後,月櫻親自與第三新東京都市聯絡,一方面是向長輩求教,想詢問如何應付,一方面也是想了解我那變態老爸的動向。

就在這次的會面中,我那變態老爸主動提出,他可以協助月櫻贏得一級方程式的獎項,不過唯一的條件,卻是必須由我坐上駕駛座,因為只有法雷爾家族的血統,才能夠把那台開發中的神秘賽車效能發揮到最大。

事情就在我全然不知情的狀況下開始進行,終於演變到今天的這個局面……

第五章 大雨特報

我要以這種形式介入一級方程式大賽車之事,讓我身邊的所有人都很訝異,特別是頭腦最清楚的茅延安,他似乎很想不到我會這么干,而我也無意作交代,因為講起來不光彩的事,講也沒意義。

然而,當我拗不過阿雪的請求,帶著他們一起去參觀我將駕馭的阿瑪迪斯,茅延安繞著黑色車體走過幾圈,仔細端視後,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賢侄啊……不是黑龍會,就是第三新東京都市……嗯,應該是後者的可能性較高,在東海的時候,黑龍會的軍火風格不是這樣的。」

精明的人果然很難騙,事實上,如果把方青書找來看,他也絕對不會相信巴菲特家能開發出這等賽車,這是一個很正常的推論。我不置可否,把話題岔開了過去,只是單純商量大家應該怎么配合等等,另外一方面,如果要分析出軍火信物究竟藏在哪個獎項中,我也需要羽霓的調查能力、茅延安的智慧,所以這些事情就都告訴了他們。

「哦,是這樣啊,那我們就必須好好研究一下了……」

茅延安摸著胡子,若有所思地說話,跟著就和我進行討論。我對不良中年的智略有很高評價,也對月櫻的眼光、思維寄予厚望,但卻從未想過當這兩顆腦袋結合在一起的時候,相互激盪,能夠產生這么強的效果,不只是眼前的局勢,甚至連之前的不解疑惑都能找出線索。

月櫻很需要東海方面的情報,而我和茅延安在東海時的親身經歷,正是她所搜集不到的珍貴資料,包括與幽靈船的作戰經過、封靈島上的特殊實驗、東海地方的特殊民情與人心向背,這些都由我們提供給她;月櫻很認真地一面聽,一面作筆記,不時向我們發問補充。

在說到幽靈船一戰的整個經過時,不可免地提到武間異魔下殺手,鬼魅夕現身擋刀一事,這件事令我困惑良久,至今仍想不出明明是死對頭的人,為何會突然出現,替我擋下致命一刀。

鬼魅夕武功雖強,終究不過是第六級修為,刺殺手段神出鬼沒,人所難防,但硬碰硬的正面比拼,卻是她最吃虧的弱處,像那樣現身出來,硬接武間異魔的全力一刀,她自己也勢必會因此受創。為何她肯冒著受傷的風險,出來救助敵人,這點實在很不可思議,然而,月櫻卻提出了一個我們過去從沒想過的理由。

「聽你們所說,武間異魔是黑巫天女的手下,不是黑龍王的手下,對吧?」

「唔,他們都是黑龍會的人啊,不過姊姊你這么說……」

基本上,黑巫天女、武間異魔,都是黑龍會中人,也都是黑龍王的手下,這是我們既有的認知,但回想起在東海時候的種種,當時武間異魔口口聲聲都是創造者黑巫天女,比較少聽見效忠黑龍王的言詞,如果硬要分起來,武間異魔算是黑巫天女門下,對黑龍王的效忠算是間接。

「這一點我們之前是沒有想過,但姊姊你這么說,是不是懷疑……」

已經不只是懷疑,月櫻是很明確地認為,黑龍會內部並不是鐵板一塊,黑龍王與黑巫天女之間,存在著不同的利益,所以黑巫天女一脈要殺的人,黑龍王卻要暫時保護,這就導致鬼魅夕驟然現身,離奇地救了黑巫天女誓殺而甘心的我。

聽來有點不可思議,但卻又是最合理的解釋,只是我實在想不通,黑龍會對我有什么陰謀?想利用我作什么呢?

這一點,茅延安與月櫻都覺得匪夷所思,想不出答案,反倒是月櫻另外提出一點,金雀花聯邦是光之神宮勢力最強的所在,黑龍會如果要在金雀花聯邦活動,肯定不只是單單派忍軍過來,一定還有強手壓陣,否則形同自殺,但假若黑龍會真有派出高手……這件事似乎還沒有人警覺與正視。

「身為海將軍之首的武間異魔被干掉以後,黑龍會沒聽說出什么新強者,普通的海將軍成不了氣候,不用放在心上,但如果是鬼魅夕潛入,以她防不勝防的暗殺手法,那就會很恐怖,又或者黑巫天女到來,隨便施放幾個大型法咒,波及成千上萬百姓,這也會讓光之神宮投鼠忌器,很難應付。」

茅延安提出的考慮相當實在,月櫻說會設法傳遞給光之神宮。我問月櫻與光之神宮的交情如何,她說自己是有熟識的光之神宮高層,但卻不是本代掌門心禪,這次苦大師意外遇刺,她覺得事有蹊蹺,私下傳信給心禪,請他不要急著發布通緝令,以免讓真凶逍遙法外,但心禪的態度卻極為強硬,對這請托置之不理,當天就發布通緝令。

「這件事情其實很奇怪,因為心禪大師過去一直脾氣很溫和,很好說話,我還是第一次碰到他這么憤怒地堅持某事……」

「事不關己的時候,這賊禿當然好說話,一旦碰到自己的利益相關,賊禿的真面目就露出來了。」

在月櫻口中的心禪,似乎是一個老實、溫和,近乎溫吞遲鈍的好好先生,與那長眉善目的慈祥外表一般無二,實在很難想象會與陰謀詭計有什么關聯。然而,我自己的親身經歷,也不是見人見假的,那個臭賊禿在我眼前露出的真面目,絕對不是幻覺或作夢。

心禪這個偽君子,實在是把假面具經營得很不錯,又生得一副人畜無害的外表,倘使不是月櫻與我的關系特別,恐怕還很難讓她相信,這賊禿正與黑龍會連手,暗中進行顛覆黃土大地的陰謀。

為了怕把月櫻牽扯過深,本來我不希望她知道太多,但現在我卻擔心如果什么都不說,她沒有心理准備,以後可能遭到心禪設計,所以就把封靈島上至善遺言、日前賽車場內心禪威脅的事,全都告訴了她,而月櫻在短暫沖擊過後,也表示如此看來,事情的關鍵應該就在心燈師徒身上。

「心燈居士本來雲游四海,每隔一段時間就可以聽到他的消息,但這一年多以來,卻完全銷聲匿跡,連同羽虹小姐,再沒有半點蹤跡傳出,要找他們變得極為困難,但依此看來,他們應該是潛藏起來,暗中調查此事。」

這推論與我們之前的想法相同,我也已經不曉得想過多少次,就連那個偽君子心禪也一定想盡辦法,試圖找出心燈師徒。畢竟,他們師徒兩人才是問題核心,我又不是慈航靜殿的人,倘使不是心禪老烏龜緊逼不舍,我根本沒心情理會他們的無聊野心。

而且,時間越久我就越覺得,他們師徒兩人潛藏暗中,很可能是打算藉此陰我一道。心禪找他們不著,只好對我下手,在這樣的過程中,就可能留下什么蛛絲馬跡,如果我不幸因此而犧牲,他們會在揭發真相後,頒個勛章,或是追封我什么英雄頭銜之類的,畢竟為正義犧牲,也是非常光榮的美事。

(媽的,一定是這樣,不然怎么會我帶羽霓晃來晃去晃了一年多,他們連問也不問一聲?可惡!老子中計了,這筆帳絕對要你們付出代價。

沒有進一步的東西好談,我們和月櫻的短暫會議告一段落,月櫻承諾會注意慈航靜殿動向,也會發出訊息,嘗試找尋心燈居士,出來證實整個謎團。而當這些問題都暫告結束,我也開始試著駕馭阿瑪迪斯。

不愧是機械與魔法的復合動力,若非親身經歷,我很難相信世上竟然有這樣神奇的東西,那並不是我在駕馭車子,而完全是車子在駕馭整體。

「你好啊,老哥。」

「嗯,伙計。」

不再使用血祭為動力後,阿瑪迪斯正式啟用了法雷爾家族專用的辨識系統。先對應完這兩句啟動密碼,阿瑪迪斯會自動核對聲紋、腦波,還有最重要的靈波,如果三者之間有一樣不對,駕駛人馬上就會被高壓電流貫體,瞬間成為焦炭,彈出車外。

當一切核對完畢,駕駛人的五感將會立即切斷,然後切換,以一種奇特的方式去看車子看到的,去聽車子所聽到的,然後腦里超高速接收車子所計算、整理的一切信息,包括前後四方每一樣東西的距離與特質,在多少時速下作什么動作,會有多少的成功率,成百上千的計算數據巨細靡遺,全都在瞬間閃過腦海。

好比說,左前方有一個坡道,是一百八十度的左回彎,在穿過這個坡道後,前方有兩輛賽車攔路,阿瑪迪斯就會立刻幫我計算出要增速到多少,才能夠穩穩爬坡過彎,高速從那兩輛賽車的間隙中穿過去;途中又有多少可能性發生變量,我又要如何避免,全都算得好好。如果我本身沒法好好掌握方向盤,車體發出的微弱電流就會操縱肉體,讓我適時作出應有動作。

之前我在當觀眾時,曾為了阿瑪迪斯間不容發的神准跑法而驚訝,但身處其境後,所謂的神技,其實只是理所當然的小玩藝兒,有那種超越人腦千倍的計算能力,跑出那種成績根本是輕而易舉,完全就不是人類在操控的東西,怎能用人類的標准來衡量呢?

每當車子在大地上恣意奔馳,我的思感就不受限制地四面八方延伸,伴隨無數信息的流入,彷佛思感所籠罩的范圍內,皆由我一人主宰、皆由我一人掌控!

那種不受拘束的自由感覺,實在是無比美妙,我從來也不曾想象過,一個人的靈魂脫離了肉體,會是這么樣的輕松自在,難怪有那么多人修練什么禪定或是出神,原來竟是追求這種不遜於合歡高潮的快感。

(啊!可是,這種計算能力只可以用來跑賽車嗎?如果拿來用在其它方面,比如說戰斗上……

人類最大的原罪,就是斗爭本能,任何事物都會先想到軍事用途,但我卻肯定自己的想法並非無稽之談,像這種超卓的人工輔助智能,如果應用在戰斗上,准確計算出敵人的每一個後著、每一個可能,等若知己知彼,縱然不是百戰百勝,相信也能做到百戰不敗,變態老爸開發出這等系統,第三新東京都市的軍事實力當真可畏可怖。

目前阿瑪迪斯這匹黑馬,是許多幕後賭盤的眼中釘,所以除了基本的賽車能力外,戰斗力也是重要考慮,不過根據我幾次試車的評估,假如不是碰上黑龍王的忍軍再次伏擊,一般的埋伏或破壞根本傷不了阿瑪迪斯。事實上,前次忍軍部隊奇襲,阿瑪迪斯也是分毫無損,只不過是把那個早就被吸成死屍的駕駛員,提早廢棄處理而已。

變態老爸的承諾,只要是我坐上阿瑪迪斯,就不會有任何損傷,因為這輛車的辨識系統,是針對法雷爾一族的血脈與腦波設計。這點已經從我數度駕車而沒死,得到了證明,不過,沒死與毫無損傷之間,實在是有很大的空間,特別是我每次走下駕駛座,雖然不死不傷,但那強烈的暈眩感覺,怎么想都是被大量汲取體內真元的征兆。

倘若不是因為我修練yin術魔法,長期有秩序、有規劃地吸納女性真元入體,那么我能否抵受住阿瑪迪斯的駕駛後果,那就實在很難說了。然而,現在要我放棄駕駛,我也很難說得出口,因為與阿瑪迪斯人車合一的感覺,實在美妙得令人太難割舍。

既然是難以割舍,就要找些辦法維持。前人留下的古老名言:去澡堂的時候拖鞋被人穿走,只要穿別人的拖鞋回家就好。阿瑪迪斯汲取駕駛者元氣的量不少,我就算不能吸回來,難道不會去吸別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