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2 節(1 / 2)

殊玻璃反射陽光,從百里外就可以看見市中心的繁盛之美,令我嘆為觀止。

走在城里最繁華的第五大街上,八線道的寬闊馬路,無數閃亮名車穿梭往來,路旁行人道種植著修剪整齊的樹木與花圃,正開著燦爛的綠與紅,為氣派的鬧市街道增添典雅,而行人道旁擺的積木形桌椅,造型歪七扭八,古怪可笑的外觀卻蘊藏前衛藝術,讓人感受到這城市的生命力。

「嘖,怎么都是聞到爆米花和熱狗的味道啊?幾天都是在山里打轉,還真是有些餓了呢。」

我身上還有盤纏,不過心里卻只急著與月櫻會合,生怕在我與世隔絕的這幾天里,發生過什么令局面失控的事。

月櫻留給我的會合地址,是第五大街上的一棟高樓建築,屬於巴菲特家族名下的產業,在我前往該處的時候,也聽到路上行人談論時事,除了紐奧良大水災的消息外,就是伊斯塔的獸人奴隸又群起暴動,發生了相當嚴重的流血事件。

(干,最不想聽見的消息就是這個,那些獸人不能安分點嗎?都已經當了奴隸還不認命點,給我搞什么麻煩。

伊斯塔遠在萬里之外,獸人奴隸暴動,就算死上幾萬人也與我無關,但阿雪卻是一個令我頭痛的變數。真的把自己當成是半獸人,阿雪近來對獸人方面的消息越來越關心,常常問起伊斯塔獸奴的相關事宜,每次我都是輕描淡寫帶過,後來還對茅延安與羽霓下嚴令,絕對不許讓阿雪知道那邊的訊息,免得她腦袋發燒,當真纏著我去伊斯塔解放奴隸。

這絕對不是說笑,以阿雪的個性,這種事情不只是可能,絕對是大有可能。

而假若這種事情當真發生,那我倒寧願她回復記憶,讓我和天河雪瓊一決生死,或是直接讓她殺了我吧,不然如果要我單槍匹馬殺入伊斯塔,解放獸奴,那結果可能要死上很多次,更慘。

我不在阿雪身邊,就希望不良中年他們能夠嚴守命令,不要假仁假義的推波助瀾,否則一波未平一波起,大家可能很快就要被拖去伊斯塔當救世主,然後一起被人釘在木板架上。

(唔,差點忘了,大叔被我綁成木乃伊,塞在阿瑪迪斯里頭當包裹送,不曉得被送回來了沒有?哈哈哈,該不會真的變人干了吧?

在得意的想像中,我來到約定的大樓,表明自己是巴菲特財團新聘賽車手,要見冷月櫻主席。

早已被吩咐過的守衛,帶我進去沐浴更衣,但是當我要求立刻見月櫻的時候,卻遇到了意外的阻礙,月櫻的幾名貼身婢女口中說月櫻正在會客,臉上卻露出古怪難色,似乎有什么事情不能讓我知道。

(會客?什么客人這么偉大?是金雀花聯邦的政要嗎?但月櫻姊姊知道是我來了,沒理由會放我在這里,還有這些奴婢的臉色如此怪異,甚至曖昧,到底是怎么一回……啊!

心念急閃,一個想法掠過腦海,我的臉色陡然沉了下來,想到了最可能的理由。

之前萊恩。巴菲特任大總統時,月櫻為了協助他穩定政局,幫著主持巴菲特家族私底下的黑暗夜宴,那是一種極盡奢華、yin亂、放盪的墮落宴會,藉著蒙面的背德交流,掌握到高官政要的欲望與弱點,進而換取他們的忠誠。

據我所知,月櫻是這夜宴的女主人,僅僅負責主持,接待貴賓的實質工作則是全交給高價聘回的一流娼婦,賓客們雖然垂涎女王的艷姿,卻是只能拜謁,親吻她白嫩的腳趾,永遠不能一親芳澤。

饒是如此,這件事情還是讓我感到很不舒服,所以在我與月櫻開始相好後,我有提過這件事情,雖沒說得很明白,但月櫻卻體貼地察覺到我的心情,應承過我之後將會找別人接替工作,自己不再處理夜宴事宜。

我一直以為月櫻已經從這黑暗工作里退出,但是看到侍女們的眼神閃爍,神色古怪,我仍是動了疑心。

月櫻的貼身侍女都受過武技訓練,是能夠舞刀弄劍的武裝侍女,不過我身為一個追跡者,又是魔法師,自然有若干套取真話的技巧,很快就弄清楚了事情真相。

原來,月櫻真的放棄了夜宴主持工作,但不再主持團體夜宴的她,卻仍被極少數的重要賓客所指定,給予特殊的專人服務。侍女們不知道這些賓客的身分,不過想也想得到的是,能夠讓月櫻不得不接待的人物,絕對是金雀花聯邦一等一的大人物,舉手投足均足以牽動國際局勢變化。

「大總統逝世後,夫人她一直在減少賓客的人數,到現在……國內只剩下一個神秘賓客,每隔一個半月,就會來找夫人接待。」

唯一一名讓月櫻不得不接待的金雀花聯邦要人,而且還是每隔一個半月就會來一次,這個神秘賓客的身分,讓我起了高度好奇心,極想要一探究竟。

「夜宴在哪里舉行?該不會就在這棟建築物里頭吧?地底有不尋常的魔力波動,這種結界……宴會地點在地下嗎?」

「……不……我們不能說……」

半迷失神智,侍女們很吃力地抗拒著我的要求,但如果我會讓她們抵抗成功,那以後就真是不用混飯吃了。

配合一些輕微損害神經的葯物,還有熟練的誘導技巧,我輕松地就驅使侍女們幫我帶路,直闖地下的秘密會所。

底下的建築確實是戒備森嚴,如果不是有這些侍女們引路,我絕對通不過層層嚴密的守衛。除了數百名強悍武者與優秀術者,還有幾十層的復合型結界,防止各種遠距離魔法的攻擊與窺探,相信即使有恐怖攻擊瞬間把大樓夷為平地,也傷不到地底下尋歡作樂的人們。

進入那個一片漆黑的地下會所後,我有簡短的遲疑,猶豫自己是不是應該繼續下去。

在情感上,我相信月櫻。雖然她如月般的靈魂中,有一些連我都掌握不住的晦暗之處,但她是一個非常睿智的女性,知道自己應守的底限在哪里,既然已經選擇和我相好,就不會做一些讓我不能接受的事。

不過,我也沒法否認,一定程度內的黑暗,反而會成為我與月櫻歡好時的強烈刺激,比任何強力春|葯更要厲害,讓我們成為兩頭赤裸裸的野獸,在原始欲望中翻雲覆雨,極度亢奮的絕頂高潮,是尋常時候交合所比不上的。

也因為這樣,所以在我探求未知秘密的好奇心里,有相當的成分,也隱隱期望所接觸到的秘密,能夠給我很大的刺激與振奮。

穿越層層守護與封鎖,我終於深入地底建築,不過這時卻傳來一個意外的消息,那就是貴賓已經結束了本日的接待,正要從這條路上離去。

聽到這個消息,我腦中靈機一動,側身閃在一旁,混在婢女群的里頭,頭壓得低低的,等著那名神秘貴賓的經過。為了怕那人是一流高手,我還刻意把自己的氣息壓到最低,盡可能不引起任何注目,而在片刻之後,我耳邊響起了一個奇特的足音……

第七章 真夜聖母

一聲聲輕緩足音,幾乎已是落地無聲,如果不是yin神獸的超人感知力,我肯定無法察覺,由此也可得知,來人確實是修為深湛的武道高手。

(不愧是金雀花聯邦,真是卧虎藏龍,最近這個月所見到的高手,快比我大半輩子見過的更多也更強了。

回想起來,踏入金雀花聯邦之後,所遇到的高手確實一個強過一個,盡管不全是本地人,但卻確實是被金雀花聯邦吸引而來,這里不愧是一個百川匯海的泱泱大國。心禪、白起、娘親武神,還有即將經過我面前的這個強人,我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卻感受到大氣中一股難以言喻的壓力,仿佛在告誡我不得輕舉妄動,否則就會招致嚴重後果。

然而,壓力之中還另外有一種熟悉氣息,是非此道中人所無法明白的。婢女們大概不會明白那是什么,但我光是吸嗅那汗水中的特殊氣味,就曉得這具肉體剛剛經歷過什么,曉得這具肉體接受了怎樣的接待。

(嘖,嘖,嘖……yin虐得真是激烈,雖然沒有性茭,但是鞭笞、火灼……唔,身體被踐踏過,還有皮革的臭氣,這家伙不但是此道行家,而且還很講究品味啊,這樣的變態我喜歡,大家可以交個朋友的……

我是一個忌妒心與占有欲都很強的人,不過這種時候、這種例子,我卻沒有什么反感,畢竟這男人非但不算與月櫻有染,反而還送上門被重重凌虐,說得明白一點,他不是我的競爭者,只是女王腳下的一條公狗而已。

換作是其他情形,我對這種自願被女人踩在腳下為樂的變態,只有打從心底的輕蔑,不過當這條公狗有著不俗修為,可能是一個大有利用價值的存在時,我就對這個人充滿興趣。

(媽的,皮革氣味太重,分辨不出有沒有被淋過尿,真是可惜啊!咦?這個味道是……檀香!

發現了一抹幾不可聞的檀香味,我心頭劇震,險些一聲叫了出來,這個激烈反應頓時引起了那人的注意,盡管我沒發出聲音,但是一股森冷的感覺卻瞬間掃過我身體,令我打從體內發著寒意。

無法判斷對方確切修為,但卻知道他肯定極不好斗,在這種情形下,為了不多惹事端,我連頭都不敢抬起,就與旁邊的婢女群一樣,腦袋壓得低低的,用最恭謹的態度跪送貴賓離開。

頭不敢抬起來,看不到這人的身形相貌,但我卻意外得知了來人的身分。當然,要知道他的詳細姓名,這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卻可以肯定,這家伙一定是個和尚,還極有可能是慈航靜殿的重要人物。

那種檀香氣味很是特別,不是普通禮佛人家焚用的貨色,而是慈航靜殿僧侶專用的高級貨色,極為昂貴,若非慈航靜殿的重要人物,絕對用不起的。月櫻的權勢基礎在金雀花聯邦,與慈航靜殿的關系非常重要,會特別拉攏里頭的高僧也是合理之事,就不曉得是拉攏誰。

慈航靜殿權力最大的人,自然是心禪賊禿,但剛剛那人決不會是心禪,也不太可能是心燈居士,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我所不熟悉的長老高僧,這些長老高僧雖然名氣不響亮,但卻極有影響力,月櫻只要掌握到一兩名,就對她的事業極有幫助。

(不過,長老應該都是老頭子吧?一個老得都快進棺材的禿驢,跑來玩這么刺激的性游戲,那種畫面……惡!

想到那種不堪入目的景象,確實是讓我很想吐,而唯一能夠壓下這反胃感的方法,就是盡快去找些賞心悅目的東西來看。不管怎么想,這附近最好看的東西都只有一樣,我立刻要求見到月櫻,但卻被告知女王陛下接待完賓客後,非常勞累,正在休憩,不允許任何人打擾。

「笑話,剛才那個是貴客,難道我就是賤客了嗎?我就算不夠英俊,但怎么樣也都比那個老家伙年輕,有他份卻沒我份,這是哪門子鬼道理?不成,我說要進去就要進去。」

換作是其他人,敢在這里大吵大鬧,管你是什么達官貴人,早就被拖出去亂刀分屍了,但這些侍女都是月櫻貼身親信,曉得我與月櫻的親密關系,不敢認真阻攔,更怕驚動了守衛造成麻煩,就任我長驅直入,來到月櫻的休憩所在。

其實,我也不是故意想打斷月櫻的休息,但有一件事情卻讓我急切難耐,忍不住想要見到月櫻。

通常,玩這種yin虐的女王游戲,都會穿上特殊服裝助興,剛才我在那名神秘賓客身上聞到了皮革氣味,這讓我有了個推測聯想,猜想月櫻現在身上所穿的,很可能是一套黑色皮革的yin虐女王裝。

這個打扮我從沒看月櫻穿過,相信就算是我提出來,她也不會輕易答應,現在機緣巧合,正是老天給我的良機,要是不好好把握住,下次再有這種機會可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地底的建築幾乎都是鑿開岩層,以巨石而建。月櫻所在的地方,被兩扇厚重石門給緊緊封閉,我揮動百鬼丸,火蝶劍穗一揮四斬的異能發動,四道紅光飛逝落下,斬開門鎖封印,伸手一推,厚重的石門便應聲而開。

「全都給我退下,不要在這邊擋著路!」

石門推開,眼前豁然開朗,那赫然是一幕超乎我想像之外的畫面,那個沖擊性之大,甚至瞬間就讓我腦里轟然一聲,像是被一記沉重悶棍給當額打中。

在兩扇石門之後的空間,並不狹窄,是一間很大的廳堂。整個廳堂的四面與腳下,都是渾厚的岩石,潮濕而冰涼,讓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寒氣;地上鋪著綉工精美、樣式華麗的大紅絨毯,在大紅絨毯的末端,還另外鋪上一張虎皮地毯,把窮極奢華的視覺刺激多添上一絲威儀與尊貴。

室內的擺設非常簡單,除了簡單的石桌石椅,就連床也沒有半張,簡潔而直接的布置理念,很能配合地下石宮古拙粗獷的特性。只是,這間石廳里頭卻並非僅有我與月櫻兩人,還有著為數不少的十多名侍從,正無聲而忙碌地工作著。

十多名的侍從,非常的特別,沒有半個成年人,全部都是十二歲以下的男童,發色、膚色俱皆不同,甚至還囊括多個種族。精壯雄猛的半獸人、秀氣高雅的精靈、活潑可愛的人類……多個不同族類的男童,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每一個都異常俊美,各有不同的美感與魅力,等到這些男孩發育成熟之後,不曉得會讓多少女性神醉夢迷。

男童們精赤著光裸的胸膛,腰間纏著的白布似裙似褲,是身上唯一的蔽體物,手腕、腳踝都套上了金環,隨著舉手抬足的動作鐺鐺而響,完全是一副奴隸的打扮;捧在手上的黃金托盤與酒杯,裝盛了新鮮的熱帶水果和美酒,等候著主人的享用。

而他們的主人,正閉目歇息著。

在黑紋的虎皮地毯上,有一張雕工精細的黃金座椅,正被十多名半裸的男童奴隸分兩側圍侍;座椅上坐著一名閉目歇息的傾城美人,她世上無雙的仙姿,讓任何看到她的男人都忍不住驚艷屏息,難以相信黃土大地上竟有這樣的絕色,更不忍心打擾她的休憩。

穿著薄如蟬翼的白紗,曲線美妙的少婦胴體若隱若現。渾圓高聳的ru房、滑膩如脂的白臀,都在薄紗底下散發著火辣辣的性感;抬起的一腿橫放黃金椅上,一腿垂下,纖纖十指以蘭花般的美麗姿態交扣結印,額頂的雪白頭紗下露出一絡金發,還有天仙似的傾國姿容,遠遠看去,這蘊含禪機的美妙姿態,簡直像是神話中救苦救難的女菩薩降臨人間。

結印佛坐的美麗少婦,天真無邪的男童隨侍兩側,靜靜地不發一聲,這畫面是多么平和美好?

然而,在這么一幕純潔清高,幾乎令人跪地下拜的神聖畫面中,卻又散發著一股背德之至的yin靡氣息,仿佛明月盈虧,光明與黑暗、貞潔與放盪,都被包含在同一個景象里,來回運轉,永不休止。

首次目睹這幕畫面的我,好像被魔法師施以精神攻擊,瞬間腦里轟的一聲,受到了很大的震撼。

但這震撼並非出於憤怒,甚至也沒有一絲怒意,只是單純一種人類在遇到至高美感時,所感受到的「美」之震撼,什么理智思考,在這剎那間都被拋到九霄雲外,只是純憑自己最直接的本能,去感受這至美的沖擊,然後把這沖擊反應出來。

有些人在看到藝術絕品,或是聽完一首贊美聖歌,會不由自主地流淚,這就是他們對於美之沖擊的本能反應。但我卻不是這樣,被這一幕所沖擊到的我,首先察覺到的肉體反應,就是我下體迅速勃起,甚至硬痛得厲害。

在本能反應出現後,理智才開始於腦內運作,我發現了很多的問題,想像到以前月櫻是如何以女王之姿,與這群秀美臠童放盪yin樂。這些想像未必是真,但只是想到那些敗德的yin亂畫面,我就亢奮得欲火沖腦,不管三七二十一,大步踏著紅色絨毯走向前去。

那群男童看見我的闖入,在短暫的驚慌之後,全都搶著跑出來,擋在黃金座椅之前,阻止我冒犯他們的女主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毫無武功根底,卻這么樣的護主心切,這是因為女王平常對他們的教養太好?還是因為月櫻的絕世魅力,令這些半大不小的孩子也為之傾心,爭相為其赴死呢?

「孩子們,都退下去吧,這個大哥哥是我正在等的人,也是你們往後的主人,不可以沒有禮貌。」

月櫻睜開眼睛,一雙明眸閃爍著深情神采,唇綻笑靨,遙遙凝視著紅地毯另一頭的我。

一群男童依命離去,手腕、腳踝上的金環脆響有聲,當他們從我身旁奔過時,我突然發現了一個秘密,在仔細觀察過他們的眉毛、體態等細節後,我肯定了這個事實。

但這件事目前並不重要,因為欲火焚身的我,滿腦子只想發泄這難捱的亢奮疼痛。

「小弟,你回來了。」

「是啊,專程為了姊姊你而趕回來的。」

說著放肆的挑逗話語,我一下子來到月櫻面前,也不多話,伸手便撕扯起月櫻身上的輕薄白紗。

月櫻沒有被我的粗暴動作嚇到,反而好像很歡愉似的笑起來,挺起胸部、扭擺腰肢,配合著我的撕扯動作。眨眼間白紗就變成殘破寸縷,一具粉雕玉琢的絕色胴體漸漸裸裎出來,看得我口干舌燥,亢奮得無以復加。

斜斜躺靠在黃金椅上,月櫻一聲滑膩如脂的肌膚,宛如白玉般閃閃發光,胸前一對渾圓飽滿的白嫩香||乳|,形狀姣好,像是一雙成熟多汁的水蜜桃;||乳|峰頂兩顆淡紅色的蓓蕾,大約黃豆般大小,尤其是周邊一圈如葡萄大小的粉暈,呈現出美麗的艷紅色,不細看還看不出來,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

纖細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瓏小巧的肚臍眼,柔軟肥白的圓臀,有意無意地款款擺動,看得我胯下發漲,情不自禁抓住兩團白皙的||乳|肉,肆意玩弄起來,只覺觸感滑潤,滴溜溜的彈性十足,手中力道不禁又加重了幾分,張開口來,就是一陣滋滋吸吮,還把整個臉湊上去不停的磨蹭著。

「啊……小弟……好棒……靠近過來……姊姊整個身體都是你的……」

聲聲撩人的呼喚,我再不怠慢,飛快脫下自己的衣服,挺著炙熱肉莖,趴下身體,一把拉扯下那件近乎透明的蕾絲內褲,右手扶著肉莖,往濕淋淋的肉縫送去。

前端肉菇首先碰觸到細致的蜜唇,柔嫩軟滑,像是導火線般燃起了我瘋狂欲念。

我握著肉莖,讓肉菇再外翻的蜜唇上下滑觸挑弄,想在正式進入之前,把月櫻的欲望撩撥起來。沒過多久,月櫻的身體便陣陣顫抖,左翻右轉,眉頭蹙皺,好像正被蟲咬蟻嚙般瘙癢難受,雙手十指用力抓刮起我的手臂。

在這種特殊的環境與情境下,月櫻似乎比平時更放得開,一雙妙目中閃著大膽的挑逗,性感的紅唇無聲張闔,催促我的前進。

我見她如此縱情相迎,肉莖忍不住用力一挺,肉菇撐開兩瓣蜜唇,緩緩往濕滑緊密的肉縫深處刺去。